當一股涼風襲來給衆人帶來陣陣寒意的同時,衆人也在紛紛抱怨這鬼天氣真是讓人受夠了。
然而某個人在金鐘罩的作用下渾身上下竟然沒有一滴水滴能夠打溼呂墨的衣服。那些水滴竟讓在距離呂墨三釐米的時候紛紛向下滑落。
陳小凡和風靈兒兩女不僅看的一臉的迷糊,就連那四位執法堂的弟子也是一臉的疑惑。
“呂墨,你是怎麼做到的?”陳小凡一臉疑惑的看着呂墨。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盯着呂墨,那動人的雙眼讓呂墨的臉瞬間通紅。
看着呂墨的窘態,陳小凡也不好意思在追問,加快速度繼續向前走去。
烏雲細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淅瀝瀝的小雨也隨着呂墨他們的步伐也漸漸的越下越小。
就在他們即將走出這迷霧之森的時後,槐運在也等不及宗門的援兵了。現在時機稍縱即逝,若是真的將呂墨他們放了過去就再也別想拿下這羣人了。
轟-――
隨着一聲巨響,一顆足有三人懷抱的參天大樹斜着橫在了呂墨他們的面前。除了一個身着白色的長袍的胖子以外,幾十名身穿黑色緊身衣的蒙面人攔住了呂墨他們的去路。
這些人大都是通脈期九重的高手,除三四名洗髓期八九重的高手外,剩下的四五名都是洗髓期四五重的樣子。
“都給我站住,讓呂墨那個小子上前受死!”槐運身穿一身白衣,肥胖的肚子頂着老高,看來這人趁着剛纔休息的功夫沒少消滅食物。
這膀大腰圓、渾身肥肉的白衣胖子手持利劍橫在了木子邪和樑九的面前。
一身肥肉的白衣胖子渾厚靈力沖天而去,倒是有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不過呂墨的嘴角卻揚起了一個弧度,在呂墨的眼裡這白衣胖子不過是一個外強中乾的空殼罷了。長期沉醉於酒色之中的槐運能發揮出一半的實力都謝天謝地。
槐運身後,一名身穿白色勁裝的俊俏少年則引起了呂墨的注意。少年不過十七八歲,身後揹着的寶劍一看就不是凡品。古銅色的皮膚在白衣的映襯下顯得略微有些黝黑,不夠整體看來這少年也算是萬中無一的。
少年眼神犀利,靈力渾厚。實力不在樑九等幾位執法堂幾位師兄之下。少年舉手投足間那股由內而外的持劍的右手所用的內勁一看就是一個高手。這已經不光是境界所能劃分的東西了。那少年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尊人形的小麥收割機,而他們此刻就像是那些等待着收割的稻草。
少年手持青鋒劍直指呂墨,而呂墨也不甘示弱拔出了身後的伏魔棍兩眼直視着對方。
“在下郝劍,在此等候你們多時了!”白衣少年對一旁的幾十名黑衣男子絲毫不假以辭色。也許是不願意與他們爲伍,少年竟然有意無意和他們拉開了些許的距離。那鄙視的眼神表露無遺。
不過這槐運也不是好惹的,這一次郝劍可是奉命來配合槐運的。所以這槐運也是自持有令在身恨不得將這郝劍踩在腳下。
“郝劍,別給你臉不要臉。別忘了這一次宗主說的可是讓你聽令於我,在我面前還由不得你如此猖狂!別以爲你師傅是太上長老就可以爲所欲爲!”槐運看着眼前的郝劍也是氣極反笑,對郝劍的作態嗤之以鼻。
“我郝劍自學藝之日起除了師傅還真的沒有怕過任何人呢,若不是我有命在身你和你的這些狗東西難道真的以爲我會怕嗎?你拿宗主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宗主親口跟我說這句話還差不多。”
“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槐運一下攔住了躁動的人羣,怒聲呵斥道。
“我郝劍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天和你們出來我的目的只是爲了斬殺呂墨。這小子殺了我師兄,這事我和他沒完!其他的事你們敢做,我就敢清理門戶!”話音剛落,郝劍手中的青鋒劍從槐運衆人的面前一掃而過。
“你……郝劍,你有種!有本事你就這麼繼續耗着,看到時候宗主處罰的是誰!”
說完,槐運冷笑一聲帶着幾十個黑衣男子竟然退到了一側,竟然不打算出手了。
“我霧隱宗的恩怨我自然會出手,但其他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別想本少爺與之爲伍。你們也配?”
郝劍一席話,瞬間讓槐運的怒火再一次熊熊燃燒。
不過也不得不佩服槐運的心性,事已至此多說無用。誰讓郝劍的拳頭夠大夠硬呢?再怎麼說人家是太上長老的愛徒,可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相提並論的。人家就算把自己殺了,也根本不用顧忌宗主。
你郝劍是霧隱宗新一代的天才不錯,可一個死了的天才卻是連狗都不如的。槐運心道。
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內,槐運的腦海中便生出了許多針對郝劍的計策。
“真沒想到你這死胖子連自己人都看不起啊?”呂墨看着槐運一臉鄙的夷毫不遮掩。
“郝劍麼,我就是你要找的呂墨。動手之前真的很佩服你,就憑你這行事作風我呂墨佩服。”
“蕭一笑是你殺的?”郝劍問道。
“是我殺的。”呂墨說道。
“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下還希望你能爲我收下屍,讓這些人觸碰我的身體我嫌髒。”郝劍冷眼掃視過身後的衆人後,拔劍相向。
“好。”同樣的,呂墨也從背後拿出了伏魔棍。
至此,呂墨和郝劍在無一句對話,也許這也就是所謂的英雄惜英雄吧。
不過這郝劍可是實打實的洗髓期九重啊,呂墨僅洗髓期一重的修爲如何能勝?可郝劍說出的這話惹得一衆黑衣男子一陣議論。
“這郝劍真是夠犯賤的,說出的這話都不嫌風大閃了舌頭。”
“就是,待會他若是戰死了就把他扔到這峽谷之中,餵了那些妖獸。”
……
槐運看着身前的郝劍如此狂妄,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便拔出了佩劍走到了呂墨的面前,淡淡的說道。
“我的任務是拖延時間,既然你不敢殺了他那就交給我來吧。光會動嘴的也真是難爲你了。”
說着,槐運竟然真的衝向了呂墨。那羣身穿黑色緊身衣的蒙面人也紛紛加入了戰局之中。
然而以郝劍的驕傲他會容忍其他人的加入嗎?
一道凌厲的劍氣瞬間劃過槐運等人的身前。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