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將永遠記住這一天,共和五年、西元1916年12月21日,這一天超過7萬名工人在西北廣場集會,向西北公司遞交了請願書,雖說請願書中條條誅心,可是這一天卻是一個新紀元的開始,庶民們第一次集體表達自己的意見,第一次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自己的力量。
當西北工業區內的七萬多名工人在其代表遞交過請願書之後,便列隊站立在廣場之中,雖然寒風凜冽,可是工人們仍然在這裡等待着公司最後的決定,每一個人都期待着公司的回答能夠讓大家滿意。
“我們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我個人已經決定接受工人們提出的請願書中的意見,但作爲西北公司的董事長以及工業區的管理者,我必須要爲工業區內三十餘萬職工及其家屬的安全負責。我個人提意在之前,工業區內各個社區將進行一次投票表決,把決定權交給西北人,讓他們自己決定西北的未來!”
放下手中的僅僅只有一頁的請願書,司馬開口說到,雖然一直以來都反對內戰,可是司馬卻無奈的發現,在這個時代,自己將被迫拿起武器,下達戰鬥的命令,而敵人正是自己的同胞們,儘管內心裡充滿了無奈和矛盾,可是此時司馬卻不得不爲爲西北的未來着想。
如果可以的話,司馬願意用金錢去換取和地方軍閥以及政府和平共處,並且願意承擔應盡的稅款,即使是在面對着敲榨與勒索的時候,司馬也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處事之道,正因爲如此,一直以來司馬纔會在面對着他人的敲榨和勒索時一忍再忍。
但是忍耐終歸有一個極限。而現在司馬已經再也無法容忍他人對公司的勒索,羊靠貢獻出自己的血肉給狼只能換取一時地平安,如果羊想換取一世平安,就只能變成狼,否則最終被羊喂的胃口越大的狼會把羊全部都吃掉。而不僅僅只是接受綿羊的贈予。
既然現在綿羊已經無法選擇,那麼司馬這隻綿羊只能選擇用羊角來抵禦敵人,同時謀求自己的利益,但是西北是綿羊嗎?
“我們希望在西北作出自己地決定之前,能夠給我們以周旋的時間!在西北並不是只有西北公司一家,還請司馬先生和諸位見諒。我們用盡一切資源爭取此時能夠和平解決,希望能留些時間給我們!”
當聽到司馬的話後,站起來說話的是永利化工的總裁範旭東,作爲最早和司馬合作的企業主。同時永利還擁有西北化工超過45%的股份,出於種種方面的考慮,西北的合作商們推選範旭東作爲自己地利益代表。此時的範旭東雖然惱怒於政府的行徑,可是作爲一個生意人,範旭東等人卻不得不考慮到市場,必竟這纔是和西北合作地一個根本前提。
如果沒有市場,任誰也不會在西北投資實業。而在西北的工廠生產的所有貨物,大都是用於出口或出售到內地各省,而西北的貨物外銷通道卻被政府掌握着,如果政府切斷西北的對外通道,各個企業所承受的損失,絕非投資商們所能接受的。
“範先生。我們會留給你們一週的時間,一週後,如果政府的答案不能讓平息西北的怒火,那麼除了武力,西北別無任何選擇。請範先生和各位注意到一點,我們西北公司和大家都是一體地,我們是一榮俱榮的關係!如果政府要對西北下手,各位的企業恐怕也不會從中倖免,希望範先生能勸解各位合作商。此次能與公司同舟共濟。渡過此關之後,對各位的情誼。司馬一定銘記在心!”
聽到範旭東的話後,司馬想了一下說到,雖然對於這些合作商是否會和公司保持一致沒有任何信心,但是司馬希望至少這些合作商爲至扯自己地後腿,同時希望他們能夠利用自身影響幫助公司度過這一關。“請司馬先生儘管放心,我們會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這是各家工廠湊的五十萬元的支票,是各廠的一些心意,用於慰問死傷地保安隊員和工人,還請司馬先生代爲收下。”
聽到司馬如此這麼說,範旭東知道司馬所擔心地是什麼,而之所以各家湊出五十萬元鉅款,實際上就是表明一種態度,雖然各家企業並不願意得罪政府,但是卻不願就此接受政府的盤剝,而這五十萬元地款子,雖說表面上是慰問金,可是實際上,卻是各家企業湊出的勞軍費,其用意自然是不言而預。
“請範先生代爲向各廠主表達司馬謝意!各位對西北以及司馬的厚愛,西北公司一定銘記於
接過這五十萬元的支票,司馬只覺得這張薄薄的支票上的五十萬元好像有千斤之重,這筆錢就是勞軍費,就是給西北的出兵費,也一定程度上表明瞭各企業的態度,至少是暫時的表態。
就在西北的工人們在廣場上舉行集會向公司請願時,在十數公里之外距離張家口火車站不過幾公里遠的地方,李亮帶領的車隊第一次追上火車,此時李亮的車隊距離火車不過百米。
“把機槍架起來,衝着那個火車頭煤車後面的車廂打!”
從車窗裡伸出半個身子的李亮,大聲的對着卡車後的保安隊員喊到,保安隊裝備了多架公司製造的舊式輕機槍,這一次雖說李亮只帶了幾十人,卻帶來了九架輕機槍,按照這個火力,估計在這個時代可以抵得上一個營。
之所以李亮爲大喊讓打煤車後的車廂,原因就是因爲這列貨用火車裡,只有那麼一節是客車廂,是供機車工人休息的地方,可以直接走到火車頭那裡,李亮相信那些稅警十有八九是呆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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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扶着槍架。把機槍架在他們肩膀中間打。”
半個身子伸在車窗外的李亮看到車後的機槍手無法固定輕機槍,於是連忙大聲喊到,這車跑了半個多鐘頭,來過張家口多次的李亮知道最多再過十多分鐘,火車就會進入張家口火車站。李亮知道自己這些人如果到了那裡還在開槍,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此時只能抓緊時間,盡力而爲了。
“噠……噠……”
聽到隊長的命令之後,兩名保安隊員便用一隻手扶着卡車貨欄,一隻手握住輕機槍的腳架,如此到爲機槍提供了一個較穩定的射擊平臺,一見機槍差不多穩定下來之後,機槍手連忙瞄準着火車廂打過去一個點射。
“喳……”
在車廂裡閉目養神想着等火車到站之後。怎麼樣脫離緝私隊回到天津駐屯軍軍營地小村南田,忽然意識到一絲危險的氣息,沒待弄清是怎麼回事。就聽到木製的車廂被擊中而發出的聲音,小村南田連忙順勢滾倒緊貼着車地板趴着。
“啊……噠……噠……”
趴在木板上的小村南田接連聽到數聲慘叫聲,伴隨着慘叫聲地還有密集的槍聲。
“是機槍!他們追來了……還帶着機槍!”
從清脆而密集的槍聲裡小村南田知道只有機槍才能發出如此密集的槍聲,對於這個發現,讓小村南田着實一陣驚駭,整個駐屯軍不過只有兩架機槍,此時他們竟然帶着機槍追擊,顯然是抱着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心,否則也不會如此。
“噠……噠……噠……噠……”
伴隨着密集的機槍聲,遭受密集的掃射的木質車廂裡頓時木屑四濺。陽光通過凌亂地彈孔照在原本有些昏暗的車廂裡,躲趴在地板上的周覺之看着透過彈孔照車廂裡地光線,再到距離自己不遠處一個腦袋被流彈擊中,腦漿濺的到處都是手下,再一次意識到了死亡的危險。
“***都是一羣瘋子!”
想到這裡距離張家口不過幾裡地而已。這西北公司人竟然不顧一切的追過來要奪自己的命,周覺之不禁開口罵到,同時開始擔心起這張家口能不能真的保得住自己的安全。
“給我狠狠的打,得讓,這路是怎麼回事?”
雖然不清楚火車車廂裡的情況。可是李亮仍然不停地大喊着。甚至恨不自己自己去操作機槍,這時李亮感覺到好像火車和汽車之間的距離越遠。於是連忙開口問到。
“李隊長,前面的路就到頭了,得繞過那個山包就進張家口了,這段路不錯咱們要是開快點,估計能在他們進火車站之前攔住他們。”
王得讓看到土路開始叉開之後,便大聲說到,過了這個山包走不了多遠就到張家口了,雖然仍舊腳下踩着油門,可是王得讓卻不得不猶豫一二。
“張家口……”
聽到王得讓這麼說,李亮不禁沉吟一聲,現在面對李亮面對一個選擇,到底是追還是不追,如果追的話,在張家口火車站會發生什麼李亮心裡沒有譜,可是李亮又沒有任何理由,能說服自己就此放過這些兇手。
“李隊長,咱們……”
感覺到現在李隊長心裡的猶豫不決,王得讓便開口問到。
“追過去!”
李亮猛地下定決心說到,李亮知道自己下過這個命令之後,就等於把自己帶着五十多名保安隊隊員拿命去闖張家口,可是如此就此放過那些緝私稅警,李亮知道自己終生都無法原諒自己。
此時兩輛卡車已經順着叉路和火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當山包阻擋住視線的時候,兩輛卡車上的九名機槍手都先後停止了射擊,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當看到卡車順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前行地時候,黃興財知道了那個李隊長地決定,於是開始檢查起子彈帶了,裡面裝着的滿滿地子彈,給了黃興財此許信心。
“再過幾裡地就是張家口了!”
黃興財向卡車上的保安隊員解釋到,聽到黃興財的話之後,車上地保安隊員什麼都沒說,也像黃興財一般再仔細檢查了一遍武器彈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都已經不再重要。
“……當尊嚴與生活被打擾的時候,當我們在無從選擇的時候,西北的未來交給了你們,由你們——每一個西北人來決定西北的未來,西北地聲音是就此沉寂。還是就此爆發,全部都由你們決定,今天我已經命令總團、保安隊、憲兵隊進入了戰備,他們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是戰爭或是和平,都將由你們的選擇來決定……”
通過遍佈在整個西北工業區的的大喇叭,司馬的聲音傳遍到了各個工廠、生活區、商業區。
“萬歲!”
“保衛西北!”
“西北萬歲!”
聚集在廣場上的工人們聽到喇叭裡傳出的話語,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數萬不禁同時發出興奮地吼叫聲,他們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也許將是流血與犧牲。但是就像司馬說的那樣。現在所保護地是西北,是西北人的尊嚴和生活,既然已經無可選擇。那麼就拿起武器吧!
“老闆,其實我們根本沒有必要走這個過場,西北人的意志是以公司的意志爲意志!”
看到司馬從演播室走出來之後,石磊走到司馬身前說到,對於司馬說的用投票的方式來決定西北的未來,石磊不與置否,必竟在石磊看來,這不過是堵住政府和國內報界的嘴的一種方式罷了,只是爲了向他們證明,你看。西北公司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迫於民衆地要求。國家既然共和了,那麼選擇權自然在民衆了。
“公司的意志不等於西北人的意志,西北人不是機器!記住這一點,還在是時候收手了。把那些眼睛都清理掉吧!這一段時間,他們幹了不少事情,也是幫了我們不少忙。是時候把問題解決掉了!”
聽到石磊這麼說,司馬提醒到石磊,雖然知道石磊說的是實話。但是司馬卻不想就這麼用公司代表西北人的意志。
同時告訴石磊是時候動手了。最近半年多以來,西北公司內混進了不少國內其它勢力地眼睛。而更有甚者還有不少人是日本的情報機關派來或與其有關係的情報人員。
按照石磊掌握的資料,現在公司各個工廠之中混雜着的日本滿鐵調查部地情報員以及其它日本情報機構地情報員多達百名之多,過去他們是以對公司的實力和技術爲調查目標,而最近兩個月尤其是自從那篇《西北紀行》發表之後,他們則是以挑動西北職工對政府地不滿爲目標。
雖說這些人幫了西北不少忙,但是司馬也知道,如果不是僥倖,恐怕今天真的有可能出了亂子,一但之前那些狂熱的工人,被人們利用,向公司發起衝擊,結果恐怕不容設想,幸好當那些工人看到憲兵隊之後,就自覺的恢復了秩序。
否則會發生什麼,司馬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當時石磊和王公亮,可是在隱蔽處安置了裝甲車以及機槍手,準備隨時鎮壓這些工人,當然如果這些工人衝過憲兵隊的防禦,進入公司大樓的話。
所幸那些工人在看到憲兵隊的列隊之後,就自覺恢復了秩序,也正因爲如此,裝甲車、機槍都沒有用到,手持霰彈槍的憲兵隊員也沒有機會在這個時代第一次使用橡膠霰彈,更沒有機會投擲催淚瓦斯。
“是,老闆,到今天晚上,各方安插在西北的眼睛都會被清理掉,只是……李亮他們現在差不多到到張家口了……我們應該怎麼做。”聽到老闆這麼說,石磊便開口說到,對於那些釘子,石磊早都視爲了眼中刺、肉中釘,現在能清除則再好不過,那此早已經被控制住的眼睛根本翻不起什麼花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已經快要進入張家口準備爲那幾名保安隊員報仇的保安隊長李亮他們的命運。
“嗯!……四石,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
對於李亮他們,司馬此時並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是讓他們回來,還是任由他們拿着自己的生命冒險。
“老闆,犧牲已經是不可避免。而且他們的行動向會向西北展示西北人的決心。”
石磊只是輕輕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犧牲既然已經不可避免,那麼只能在付出犧牲的時候,如何使他們地犧牲變的更有價值,此時的石磊便是如此認爲。
“弟兄們。現在我們已經到了張家口,我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雖然我們並沒能爲死去的弟兄們報仇,但此時如果我們現在選擇回公司,不會有任何人會因此而指責我們,不會承擔任何道義上地責難。現在時間緊迫,我們是留在這裡爲死去的兄弟們報仇,但是生望渺茫,還是返回公司。由大家自己決定,願意回去的搭黃班長的車回去,願意留下來的。和我一起呆在這!”
在張家口火車站煤倉內,李亮面對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五十六名隊員說到,話說完的時候,李亮幾乎已經可以看到從西方路軌的盡頭飄升至空中的機車煙霧。
“隊長!沒什麼說地,幫自家兄弟報仇,天經地義,黃班長回去的時候,別忘記轉告公司一聲,保安隊裡頭沒有一個孬種!”
扶了扶軍帽,張培安開口說到。自從進了張家口火車站,張培安就知道這次估計是沒什麼機會再回公司了,丟開自己的兄弟苟且偷生地事,沒幾個人能幹出來。
“保安隊!集合!準備戰鬥!”
作爲小隊長的張培安,說話完之後。大聲的喊出了口令!
“好!弟兄們,一但那列火車進站,車上的緝私隊稅警,一個都不放過!我們今天也許沒有幾個人能活着離開這座煤倉,可是我們將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每一個人。西北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欠下西北血債的敵人。”
看着手下五十六名隊員排成四隊站在自己眼前。沒有一個人退出,李亮便大聲喊到。此時的煤倉裡的工人早在李亮他們帶着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驅散,至於火車站護路隊到來,只是時間問題,李亮只希望在此之前,能解決掉那些稅警。
“得讓,你回去吧!不要爭了!總得有個人回公司給公司報個信,留下來一輛卡車,把車上的武器和子彈全都留下來,回去告訴你嫂子,以後娘和小寶……算了什麼都別說了!”
看着那些保安隊員紛紛踩着煤堆,依着煤庫地窗戶加起了機槍瞄準着倉外,黃興財便連忙吩咐到王得讓,黃興財並沒有按李亮說的那樣回公司,而是選擇帶着兩個汽車隊的兄弟留了下來,汽車隊不能讓人瞧不起不是,但是想到王得讓不過新婚月餘,於是便讓其回家。
“可……班長……我……”
雖說知道班長是爲自己好,並且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藉口,可是沒等王得讓爭什麼,話就被打斷了。
“趕緊走,再晚就來不急了,記住了趕緊回公司,我們能不能活下來,就全看你多長時間能把消息送給公司了,只要你把信送給公司,公司就絕對不會丟下我們不管!記住了,這是命令!”
黃興財想了一下吩咐到,如此這麼說到,更多的卻是希望王得讓什麼都不要想,趕緊回公司,至於其它,已經不是黃興財考慮的了,汽車隊不能讓別人看不起。
“你們汽車隊地人都是漢子,包括他。”
看着王得讓開的卡車離開了煤倉,李亮便開口說到,李亮知道王得讓的離開是必然,必竟無論是保安隊或是汽車隊都需要他把信傳給公司。
“準備戰鬥吧!你們用卡車把倉庫的大門堵上!”
聽到倉外傳來的汽笛聲,知道這是火車即將進站地鳴笛聲地李亮便拿出手槍打開保險一邊下着命令,一邊朝倉庫的窗口跑去。
“咔……咔……咔……”
從孔家莊火車站發出地貨運火車緩緩的換軌駛進了火車站,佈滿彈孔的車廂顯得是如此的刺目,看着車廂上密佈的彈孔,李亮開始懷疑自己選擇留下來到底是對還是錯。
“嘟……”
就火車緩緩進站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是急促的哨聲,是護路隊,聽到哨聲後李亮不禁心頭一緊,看來被驅散的煤倉的工人,已經通知了護路隊。
“怎……怎麼了!”
聽到急促的哨聲後的周覺之不禁心頭一緊,之前還在慶幸着自己足夠走運,竟然能安全到達火車站,而此時聽到哨聲之後,周覺之感覺到自己好像高興的有點早了。
“打!嗒……嗒……”
就在火車剛剛停穩,看着距離自己不過數米的車廂,這麼近的距離,李亮甚至可以看清楚車廂內的那些稅警的模相,於是便喊到,聲音末落,數架機槍同時響了起來。
“八嘎!”
聽到哨聲意識到危險的小村南田人還末撲倒在地板上,就感覺子彈從自己的頭皮上掠過,這時小村南田不禁開始相信自己在路上的猜測,西北人果然沒有放棄。
路上時當山包阻擋西北公司的機槍手的視線之後,驚呆的的稅警們相信西北公司的人一定是知難而退了,只有小村南田在心裡對大家的這種想法不敢認同,小村很難想象西北人就會此放棄,現在的結果證實了小村在路上的推測。
“臥倒!”
聽到煤倉處傳來的槍聲後,王福源便大聲的喊叫到,此時的張家口站上的人羣早已被突如其來的槍聲給驚散,如果不是收到煤倉被人佔領的消息,王福源也不會帶着護路隊的幾十名兄弟出現在這裡,必竟平時耍牌之類的事情纔是護路隊的正事。
雖說王福源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聽到煤倉處傳來的密集的槍聲後,也知道這次麻煩大了,就衝着這密集的槍聲,王福源也知道,自己是沒能耐收拾這一切了,恐怕只能向他人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