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蘇雨晴連忙喝彩鼓掌。
雷猛無語了一會兒,清清嗓子,便說道:“都豎起耳朵,聽好了。我開始講精彩故事了。故事的題目就是‘七名坦胸露乳的男子欺負一個穿着暴露的少婦’。”
杜燦燦一聽這標題就知道這是黃色段子故事,忙喝聲制止道:“停停停,雷猛,你想幹啥?竟講些少兒不宜的故事,太邪惡了吧你?這個不行,拉倒重來。”
說着話,杜燦燦便面色緋紅,氣得直用手擰雷猛胳膊上的肉。
雷猛疼得直叫喚,說道:“住手,我這不是沒講嗎?你也太不講理了吧,杜燦燦。我們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孩了。都是成年人,好不好?你還口口聲聲說少兒不宜,我也是醉了。”
杜燦燦氣哼哼地打了他一下,說道:“就是不准你講這類故事,我是讓你講優美故事。”
見杜燦燦開始強詞奪理,雷猛說道:“你啥時候讓我講那優美故事了,我咋沒聽着?蘇雨晴,你聽到了嗎?”
說完,雷猛便將目光轉到蘇雨晴的臉上。
聞聲,蘇雨晴笑而不語,她可不敢將禍水往自己上身引。
杜燦燦說話更雷人了,爭辯道:“雷猛,這話用明說嗎?暗帶着呢,自個兒領會。沒聽出來,是你腦子笨。”
聽杜燦燦這樣說話,雷猛徹底無語了,根本說不過這個鬼靈精的杜燦燦。
見雷猛不吭聲了,杜燦燦催促道:“繼續講故事,快着點。”
雷猛便老老實實地講道:“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木屋,木屋中住着一位老爺爺。有一天,老爺爺拾到一粒種子,然後挖坑刨土,埋了進去,並澆了水。沒過幾天,土中長出了綠藤。又過了半個多月,綠藤上都掛滿了七個葫蘆。”
她倆沒想到,雷猛居然講起了“葫蘆娃”的故事。
蘇雨晴聽雷猛講起了這樣老掉牙的故事,便埋怨着說道:“雷猛,你就是個標題黨。除了玩標題,還來這種鬼把戲。”
雖然蘇雨晴覺得沒意思,但是杜燦燦已經聽得入神,明眸大眼,一眨不眨。於是蘇雨晴就想不通了,杜燦燦怎麼會喜歡聽這樣的故事,真是幼稚的讓人受不了。她咋不讓講海綿寶寶的故事呢。
只要有聽衆,雷猛就繼續講下去。蘇雨晴發現雷猛一臉認真的樣子,蘇雨晴不知不覺間,就迷糊起來。
對方聽得入神,雷猛講得神往。當葫蘆娃的故事講到一半的時候,杜燦燦和蘇雨晴兩人,已經呼呼地睡着了。
望見她們兩人這番模樣,雷猛直想笑。真不曾想到,講故事還能催眠啊。這招好使,下次遇到她們聒噪,不用她們央求,他就打算自己主動講故事。這樣兩人就能睡得快些。他耳邊也好清靜些。
等她們倆睡熟後,雷猛便輕輕地下牀了。因爲想起神秘科學院這檔子事,以及白紙條上的那句話,雷猛就睡不着。他在房裡地板上踱步幾圈後,便鑽進衛生間裡,和秦峰通話。
雷猛來到衛生間,便關緊了衛生間的小門。他用微型對講機,呼通了浪琴島指揮部的秦峰。
此時午夜時分剛過,通過窗戶瞭望外界,一片漆黑。
秦峰此刻正在指揮部,密切盯視着浪琴島所有區域的監控畫面。
雷猛壓低聲音,尋呼道:“秦峰,秦峰,你能聽到嗎?我是雷猛。”
呼叫完,雷猛便仔細傾聽對講機的回聲。
過了會兒,對講機一陣喳喳聲過後,才響起了總指揮秦峰的聲音,說道:“秦峰收到,組長請講。”
雷猛見電波中的秦峰應答了,他心下一陣歡喜,連忙詢問道:“秦峰,現在如何?神秘科學院,有行動嗎?”
聽到了雷猛的問話,秦峰迴說道:“組長,現在一切正常。沒有可疑人物出現。平安無事,我正在秘密監視中。”
聽聞到秦峰這樣的彙報,雷猛頓時就納悶了,竟然平安無事,敵人並沒有採取行動。
突然之間,雷猛想到,那張白紙條,傳達的信息有誤。到目前爲止,沒有風吹草動。他便開始懷疑信息的真實性。
雷猛繼續開口問道:“胡局的增援人手,都到了嗎?”
片刻,對講機傳來了秦峰的聲音,說道:“組長毋庸擔心,特安局玄組的人,全部到場了。我已經全數安排到位。他們都在待命中,一有突**況,可以立即出擊。我手下的人,都在監控着浪琴島所有地理位置,沒有紕漏。”
聽見一切都警戒妥當,雷猛纔敢鬆一口氣。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秦峰,現在都過半夜了。這時候是人最容易犯困的時候,千萬不要放鬆警惕。讓你的人,都打起精神,頂到天明。一有情況,即刻向我通報。那紙條上說的,雖然沒有發生,但還不可不防,小心謹慎防守。”
電波中傳來了秦峰的應答聲,說道:“組長,秦峰明辨。你早點休息,這裡我們都通宵看守,不會有異況發生的。紙條上所寫的事,我會格外當心的。現在一切平安,組長快休息吧,別熬夜。”
聽見電波中的秦峰這樣說,雷猛才放心地應了一聲。他也在想,深夜都過去了,不知今晚,會不會有事情發生。目前來看,穩當的很
知悉一切事情後,雷猛這才切斷了無線對講機的通話。
雷猛掛斷了對講機,便從衛生間出來,此時,牀上的蘇雨晴和杜燦燦,依舊睡得很沉。雷猛鑽進了被子中,兩眼一合,很快進入了夢鄉。
不知不覺間,天光大亮。雷猛睜開了惺忪的眼睛,發現杜燦燦和蘇雨晴兩人,相互擁抱着,依舊酣睡中。
見她倆這樣,雷猛真是徹底無語了,她們倆也真能睡,雷打不動。照她們這樣的睡法,被人擡去賣了,都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