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鑫陽服裝廠出事,就是這幾天發生的。
在百花谷,吳成讓徐天給痛扁了一頓,又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等從百花山莊回來,他就去找李圓圓了。可是,李圓圓在南豐市……哼哼,那他就對鑫陽服裝廠下手好了。沒有了鑫陽服裝廠,自然就沒有第一服飾了。
張鑫陽在道兒上也算是有些門路,可他就是一個小混混,肯定是沒法兒跟陽城吳家相比了。吳家可是外隱門的勢力,橫行於黑白兩道都沒人敢招惹。不過,吳成也有些頭腦,他沒有立即去找張鑫陽,而是盯上了劉白鳳。
因爲,劉白鳳有一個嗜賭的毛病!
吳家就有賭場,他故意叫人輸錢,劉白鳳嚐到了甜頭兒,很快就上鉤了。漸漸地,越賭越大,沒兩天的時間,劉白鳳就欠了吳家上千萬。這下,她是真的知道害怕了。吳成和幾個手下帶着劉白鳳找張鑫陽要錢,張鑫陽哪有那麼多錢。雙方一言不合,吳成就打斷了張鑫陽的雙腿。
吳成當場就發話了,再給張鑫陽三天的時間,如果張鑫陽不還錢,他就把鑫陽服裝廠給收了。這樣做,等於是遏制住了李圓圓的喉嚨,她敢不來陽城。只要她過來就什麼都好辦了,這是吳家的地盤,吳成想怎麼玩弄她就怎麼玩弄她。
劉白鳳的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緊張,抓着徐天的手就不撒開了:“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家老張啊,他……吳家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徐天皺着眉頭,這事兒還真不能都怪劉白鳳,就算是她不賭錢,吳成一樣會想出別的法子來。怎麼說,李圓圓也是夏冬雨的朋友,跟徐天還相處過一段時間,徐天既然趕上了總不能不管不顧。
“劉白鳳,張鑫陽在哪兒呢?你現在就帶我去見他。”
“好,好。”
徐天可是三拳兩腳就將吳成給打跑的人了,這等於是劉白鳳的一根救命稻草,她當然不捨得撒開了。趁着這個機會,徐天踢了躺在地上的那幾個吳家弟子兩腳,讓他們去跟吳成說一聲,他去醫院了。如果吳成想要來找他,就去醫院好了。
這不是囂張,是爲了簡單省事兒!
徐天咳咳道:“沈欺霜,要不你找個地方等我一會兒?等我辦完了事情,再找你……”
“不用,我之前都說了,你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呃……陽城吳家是外隱門的勢力,我怕會給你們百花山莊惹來麻煩。”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怕。”
徐天很想說,你是不怕,可百花山莊怕啊?幸好,他的身上有不少鬼匠給打造的面具,他拿了一個女孩子的面具出來,讓沈欺霜給戴上了。這回,她就變成了一個臉蛋兒很普通的女孩子,就是她的身材還是太惹眼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他總不能讓她用繃帶把胸都給勒平了,那也太折磨人了。
劉白鳳在前面帶路,徐天和沈欺霜跟在身邊,很快就來到了陽城第一人民醫院。在病房中,見到了雙腿被打上了石膏的張鑫陽。
“徐少,你……你怎麼來了?”張鑫陽有些意外和激動。
“彆着急,我幫你看看腿。”
徐天用神療掃視着,他的斷腿……竟然給接錯位了,用腳趾丫都能想到,這肯定是吳家人乾的好事。你說你們把張鑫陽的腿打斷了也就是了,竟然還叫醫生故意給接錯爲了,也太歹毒了。
徐天的臉色陰沉着,摸出銀針刺入了張鑫陽的大腿穴位中。一瞬間,張鑫陽的雙腿就沒有了任何的知覺。徐天咔咔幾下扯爛了石膏,又幫着張鑫陽將斷骨給續接上了。他的雙手輕輕地揉捏着,元氣不斷地滲入到皮膚中、骨縫中,斷骨就這麼一點點地癒合。等估摸着差不多了,徐天這才用夾板將他的斷腿給固定上了。
傷筋動骨一白天!
徐天又不能給他用萬年石鍾液,但相信過段時間張鑫陽就能痊癒出院了。
張鑫陽感激得不行,催促道:“徐少,你快走吧?等會兒吳家人過來,你就攤事兒了。對了,你跟李圓圓說一聲,讓她千萬別來陽城……”
“張鑫陽,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惦記別人呢?”
吳成推門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徐天,叫道:“爹,他就是王炸。”
有幾個吳家弟子把走廊和樓梯口都給堵住了,禁止任何人上下樓。吳天明和十來個吳家弟子衝了進來,掃視了一眼徐天和沈欺霜,冷聲道:“你就是王炸?”
“是,假的也不換!”
“你現在就跪下,給我們磕三個響頭,立即滾出陽城,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什麼?”
徐天差點兒讓吳天明給氣樂了,問道:“我要是不磕頭,也不滾呢?”
吳天明哼道:“我們吳家旗下有不少娛樂場所……男的女的都出去賣,我保證讓你們爽的不行。”
“無恥!”沈欺霜也火了,作勢就要拔出鬼斬刃。徐天連忙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這要是用出了鬼斬刃,不就露餡兒了嗎?他也懶得再跟吳天明扯那些沒用的了,對付這種自大狂妄的人,只有將他們給打怕了才行。
徐天大步走了過去,一腳就踹向了吳成的小腹,速度不是很快,角度也不是那麼刁鑽。偏偏,吳成就躲不過去,讓徐天一腳給踹出了病房中。嘭!他的身子撞到了走廊的牆壁上,連吭都沒有吭一聲,當場就昏厥了過去。
見過囂張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像徐天這樣囂張的,他竟然敢當着自己的面兒打吳成。吳天明是真的火大了,手指着徐天怒吼道:“給我將他給廢了!”
這些吳家弟子們怒吼着,照着徐天就撲了上去。
徐天連鞭腿都沒有用,神識洞察了每個人的破綻,一拳,一腳……沒兩分鐘的時間,等到吳天明衝上去,發現身邊就剩下他孤零零地一個人了,其餘人竟然全都倒在了地上。這一刻,他的內心中終於是有了幾分驚恐,這人是個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