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拍不死的蒼蠅

88 拍不死的蒼蠅

“女人,我沒有不信任你,只是,我是你男人,你總得給我拍蒼蠅的權力吧!”冷梟絕些微懊惱的聲音在夜清悠耳邊響起,外人看來就是這倆人在親密的咬耳朵。

男人邊嘀咕着,邊低頭曖昧的咬住了女人的耳垂,四堂主包括屏幕上的蕭司洛都沒有聽到冷梟絕說了什麼。

夜清悠因着冷梟絕的舉動幾不可見的顫了顫身子,頓時便惹來男人一聲愉悅的低笑。

他女人真敏感呢……

因着夜清悠的反應,冷梟絕心情稍稍明朗了些,這女人是他的,從身到心都是,他蕭司洛就算再怎麼覬覦,也只能是徒勞!

這邊冷梟絕心中愉悅,夜清悠則有些羞惱了。

這男人哪形成的壞習慣,爲什麼總喜歡在大庭廣衆之下對她摟摟抱抱親親咬咬!他臉皮厚,她還要臉呢!

而且他居然說蕭司洛是蒼蠅?他以爲誰都像他一樣居心不良麼?

“冷梟絕,現在在開會,把你的手拿開,嘴巴也給我老實點兒!”俏臉微紅,夜清悠微垂着頭不敢看衆人的反應,咬牙切齒的朝着依舊咬着她耳垂的冷梟絕低聲喝到。

“不放,你聊你的天,我拍我的蒼蠅,不關事兒。”男人俊眉微擡,咬着女人的耳垂不甚在意的說道。

這女人剛纔居然跟蕭司洛聊得那麼歡,那蕭司洛笑得眼都眯了,不給情敵一個狠狠的下馬威,他就不叫冷梟絕。

“冷梟絕,我只跟蕭司洛說了一句話而已!”夜清悠氣惱。

什麼叫她聊她的,他拍他的蒼蠅,她不過是跟蕭司洛打個招呼,他還草木皆兵了是麼,這個醋缸!

“我知道,剛纔要不是我把你叫過來,你們肯定已經聊開了不是?所以現在我給你機會跟他說第二句、第三句甚至更多,就當是彌補吧,我看你們剛纔聊得挺開心的,這會議不急,你們先聊,聊夠了再說正事兒。”

他知道女人和蕭司洛只是萍水相逢,上次在華城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可也正因如此,他纔會感覺到危機。

蕭司洛覬覦他的女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上次在華城的冷氏酒店他就知道,而女人現在雖然對蕭司洛沒有男女之情,但是他可以感覺得到,女人對蕭司洛還是很有好感的,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他女人欣賞蕭司洛!

他可不信男女之間有什麼純友誼,感情是不受理性控制的,等動了心,一切就晚了,現在聊得開,以後指不定會發展成爲心心相印的悸動,要是到時候女人真移情別戀喜歡上了蕭司洛,他找誰哭去!

男人說得雲淡風輕,夜清悠卻聽得很是無奈,同時也很是惱火。

這男人就一定要曲解她的話是不是?瞧瞧這說的都什麼話,她都替他牙酸。

還有他哪隻眼睛看到她和蕭司洛聊得歡了?這男人整個就一悶騷的大醋缸,剛纔她明明就只跟蕭司洛說了一句話而已,他這醋就吃得她夠嗆,那她以後還不能跟別的男人說話了是不是?除了他,她就誰都不能接觸了是不是?

想到冷梟絕連楚彎彎的醋都吃,這會兒還介意上蕭司洛這個和她萍水相逢的人,夜清悠越想就越惱,他喜歡吃醋是吧,她就讓他吃個夠!

是這男人說的,給她機會和蕭司洛聊,他這般好意,她當然不能辜負了不是?

只見女人擡起頭,對着電子屏上的男人柔和一笑:“蕭司洛,我怎麼可能會把你忘了,好歹並肩作戰過一場,也算戰友了不是?而且口罩上的東西,我可是已經記下來了,有機會,肯定會到蕭盟去做客的。”

聽得夜清悠這麼一說,原本正因倆人親密互動而揪心無望的蕭司洛頓時心下一喜。

她心中也是有他的位置的不是?哪怕目前來說,那位置小得不能再小,他也很高興。她非但沒忘記他,記下了他的手機號碼,還說會到蕭盟作客,她是不排斥他的吧!

那麼,先當朋友又有何不可?只要她還沒跟冷梟絕結婚,不,就算是結婚了,這婚也還可以離的不是麼?

這麼想着,蕭司洛心裡頓時充滿了無限的希望。

是他消極了。就算是夜清悠現在還不喜歡他,那麼只要她不排斥他這個人,她願意跟他當朋友,他便還有機會。

冷梟絕不見得會是她的良人,而且男未婚女未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又有何錯?那麼從今天起,他便要和冷梟絕公平競爭了。

想通了之後,蕭司洛一掃之前的陰霾,眸子頓時亮堂起來,柔聲回道:“兄弟,那我可就在蕭盟等着你了,什麼時候來,說一聲就行。”

夜清悠笑而不語,點了點頭。

打夜清悠跟蕭司洛又開始聊,冷梟絕便僵硬了身子。

這女人,讓她跟蕭司洛繼續聊,她還真聊上了!她難道沒聽出來他的介意麼,她不安撫他不說,反倒跟蕭司洛說她沒忘記蕭司洛,她是存心要氣死他是吧!

還有那該死的口罩,他們之間果真有秘密!

冷梟絕正氣頭上,見蕭司洛接話,便擡起頭冷冷睨了他一眼,可在見到蕭司洛眸中的亮光時,心下頓時便是一陣火辣辣的刺撓,排山倒海的酸悸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妒火攻心,一發便不可收拾。

不讓女人和蕭司洛接觸果然是正確的,這隻拍不死的蒼蠅!冷梟絕心中惱恨着,刀尖子般的視線狠狠射向屏幕上那笑得開懷的男人。

面對冷梟絕刺骨般冰冷的目光,蕭司洛當然是,視而不見,一雙朗目直盯着夜清悠不放。

見此,冷梟絕鷹眸一眯,無限的黑在那雙鷹眸中醞釀開來。給點陽光,他蕭司洛就燦爛了是不?!就算現在拍不死這隻臭蒼蠅,也要把他拍暈了,讓他沒有力氣再來糾纏他女人!

男人倏的又低頭,重重咬上了女人的耳垂,在女人驚得一顫後,便開始在女人耳垂上作弄起來。

蕭司洛應話,夜清悠點了點頭,脣角的笑容還未散去,下一秒便感覺耳垂處傳來一陣刺痛,心下頓時一驚,這男人屬狗的?!

可還沒等她怒叱出聲,男人接下來的動作便讓她身子重重一顫,爾後便僵住了。

這男人居然……夜清悠羞憤了!

男人自那重重的一咬後,熾燙的脣舌便於女人的耳垂處流連起來,輕吸慢吮,既溫柔又強勢的逗弄着女人敏感的耳垂。

熾熱的呼氣打在女人的耳邊,加之男人吮吻的酥麻,女人的身子不可遏制的一陣陣輕顫。

這男人,太可惡了!女人心下一顫一顫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砰然加快,紅脣緊抿着,根本不敢開口讓男人停下動作。

幾番纏綿下來,冷梟絕早已熟知夜清悠身體的敏感點,如今更是打定主意向蕭司洛宣示夜清悠的歸屬權,因而脣舌的逗弄更是沒有留情。

看着倆人的互動,在場的男人都瞪大了眼。

下一秒,一句仿若從地獄傳出的冰冷話語在會議室響起:“閉緊你們的眼,堵實你們的耳朵!”

冷梟絕冰冷無比的話語讓四堂主心下一驚,趕緊捂耳閉眼。

開玩笑,有些東西聽不得看不得,否則,當家可真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

會議室內一片寂靜,四大堂主心裡卻似炸開了鍋。

首當其衝的,便是雷天擎了,雷天擎雖從其他三堂主那兒知道了冷梟絕對夜清悠的感情,但卻沒經歷過倆人這一陣子所發生的事兒,自然是不知冷梟絕這般做的用意,於是當下便震驚不已。

這當家好端端的,爲什麼忽然要在這樣的時間與地點跟清悠小姐親熱?當家看起來,並不像是那麼開放的人啊?

要是說剛纔還沒明白爲什麼冷梟絕會忽然把夜清悠抱在懷裡,那麼現在沐倉已經知道了,當家,這是吃醋了!

因爲清悠小姐和蕭司洛的相識,因爲清悠小姐跟蕭司洛的聊天。

沐倉雖沒談過戀愛,但也算是經歷過情事的人,當家這般行爲,不是宣示所有權,不是吃醋,那又能是什麼?

而反觀勞倫斯和白允奕,雖說他們是“過來人”,對冷梟絕大庭廣衆之下跟夜清悠親熱的行爲已經見怪不怪了,但這回還是忍不住心下一震。

當初在華城冷氏酒店時,當家的做法可比這個限制級多了,雖說如今只是和清悠小姐咬咬耳朵,但是從剛纔當家讓他們捂耳閉眼來看,保不準就不僅僅是咬耳朵那麼簡單了。

看來當家對這個蕭司洛,可是相當的在意,否則不會幾番這樣宣示主權,他們有預感,這蕭司洛,也許會成爲當家和清悠小姐感情路上的強力阻礙。

四人心下想法不一,然而卻是一致遵守着冷梟絕的命令,眼睛閉得老緊,耳朵也捂得嚴實。

男人繼續在女人耳邊作弄着,潮紅爬上女人的俏臉,與上次背對着蕭司洛不同,這次夜清悠可是直對着熒屏。

含春粉面,芙蓉之姿,玫瑰之豔,當下便讓蕭司洛紅了眼顫了心,一雙拳頭握得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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