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91 乖,再往下點兒好不好?
“女人,沒有人比我更在乎你的感情,所以,這輩子你休想有琵琶別抱的機會,你只能是我的,一輩子是我的,誰都不能從我身邊將你奪走!我承認我自私,希望你眼裡心裡都只有一個我,可是,既然你需要那最後一絲防衛,那麼,我把安心給你,我允許親情在你心中佔據一定的位置,允許你有在乎的朋友,但前提是,無論男女,那朋友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否則,你就別怨我醋,我不可能會讓一個對你心懷不軌的人在你心中佔據位置,女人,我把安心給你,但是,你也讓我安心好不好?”
鷹眸直視着女人,男人無比希翼的問道。
夜清悠摟着男人的脖子,眉一挑,清眸微閃,帶着幾許惡意的回道:“要是我不答應呢,你預備將我怎麼樣?”
“不答應?”男人鷹眸狠狠一眯,湊近女人的耳朵,“那我就做到你答應爲止,或者,一輩子讓你下不了牀!”
男人威脅的說道,爾後細細的又想了想,覺得這個主意好,保穩,還能促進感情。
聽得男人的回答,夜清悠頓時一陣沒好氣,敢情這男人動不動就想把她往牀上拖是麼!做到讓她答應爲止,一輩子讓她下不了牀?那她的腰不用要了,臉也不用要了!她可不會給他這樣的藉口和機會!
“你放心,既然你讓我心安了,作爲回報,我當然也會讓你安心,所以,如果我認定的朋友中,有對我存了心思的,我會跟他們保持距離,不讓你擔心,這樣夠了沒,大醋缸?”
女人撇了撇嘴,一臉無奈的問道。
對於夜清悠喚他“大醋缸”,冷梟絕也不以爲意,只見他鷹眸深深,緩緩突出一句:“這還差不多,記着你今天說的,也記着,我隨時都會做好讓你一輩子下不了牀的準備!”
不是他不相信她,只是想勾引他女人出牆的野男人實在太多了,除了蠢蠢欲動的蕭司洛,一直隱藏情意的炎幕羽,還有那賊心不死的伯納諾!
想到請報上關於伯納諾的內容,冷梟絕冷冷的眯了眯眼。
情敵前赴後繼,防不勝防,誰知道以後又會冒出什麼野男人,那麼最好的法子,就是讓這女人沒力氣爬牆!
男人這話一出,夜清悠頓時一噎,心中無限怨懟,敢情她的承諾還不及他的行動保險是麼!
還沒來得及表達出不滿,夜清悠忽然感覺耳垂處傳來微涼的感覺,下一秒,微涼變成了熟悉的酥麻,爾後女人的身子便是重重一顫!
這該死的男人,怎麼隨時隨地都在發情!
把男人推離了自己的耳邊,夜清悠頭微微一轉,清眸便惡狠狠的對上了男人的眸子,然後,女人整個便怔愣住了。
那雙黑澤的鷹眸,幽潭般的深邃,仿若要勾人心魂般,讓人不由自主的沉浸在那汪深潭裡,不願動彈,也動彈不得。
氤氳着慾望的霧靄,魅惑着情動的氣息,男人的鷹眸就那麼直直的盯着女人,炙人,火熱,燙了女人的心,也讓女人的身子一陣幾不可見的細微顫抖。
“女人,我想要你。”定定的看了女人一會兒後,男人倏然開口道,帶着情慾的沙啞聲音,性感得無可救藥。
夜清悠心下一顫一顫的,這男人發情真的不看時間和地點是麼?
“現,現在?”不知是羞還是惱,女人俏臉即刻染上緋紅,就連聲音也有些顫抖。
“對,現在。”男人回道,氤氳着慾望的嗓音聽起來十分的惑人心神。
“可是……”四堂主還在外面,這會議也還沒完不是麼?
還沒等夜清悠發表完否決的意見,男人就已經率先堵住了那一張一闔的誘人紅脣,爾後大手一撈,將女人的身子更加往懷裡帶,直接就壓在了那情動的yu望上。
男人的熾鐵烙得女人的身子一陣細密的顫抖,一聲不可遏制的低yin從交纏的脣舌間流瀉而出。
男人的吻柔和卻也不失狂熱,更是帶了十分魅惑的意味,不出一分鐘,女人便已癱軟在了男人懷裡,不知今朝是何夕,主動的回吻起男人來。
男人的大掌一番搗鼓,倆人身上的障礙盡數褪落,女人也不甘示弱,小手探上了男人堅實的胸膛,並一直往下,最後在結實的腹肌處流連不去,惹得男人額際直冒熱汗。
性感的喉結困難的上下滾動着,男人啞着嗓子誘哄道:“乖,再往下點兒好不好?”
女人清眸中一陣笑意,在男人的希翼和屏息中,遲遲纔回了一句:“不好。”說完雙手便又搭上了男人的頸間,爾後紅脣出其不意的咬上了男人的脣。
一番肆意狂熱的吮吻後,男人那攬着女人纖腰的大手猛的將懷中的女人往自己的**上一帶,爾後不給女人任何反應的時間,大手圈着女人的腰往下便是一個用力。
感受着男人的火熱,再看看倆人的姿勢,女人的俏臉轟的一下便紅如那靈島天際剛升起的橘紅初陽。
太羞人了……
女人想鑽地洞的心都有了,男人卻挑了挑俊美的眉梢,爾後鷹眸微動,垂首咬上了女人的耳垂低笑道:“女人,原來你竟對女上男下情有獨鍾是麼?記得在華城冷氏酒店時,你也是這般跨坐在我身上,那會兒我便想,該找機會試一試這樣的姿勢,沒想到,原來你比我還迫不及待是麼?那好,今天我們就來試練試練,不過,我敢肯定這個姿勢會比之前的都會教人驚喜和意外,這不,剛契合,我便忍不住了呢,女人,你確定不動一動?”
男人這番惡意逗弄的話一出,夜清悠頓時便羞得埋首進了男人的胸前,臉上的緋紅竄上耳梢,一路蔓延到了白嫩的頸間,接着便宛如做了桑拿一般,全身都染上了粉紅。
這男人,太不要臉了!
她什麼時候對這個姿勢情有獨鍾了?她什麼時候對這個姿勢迫不及待了?
華城冷氏酒店的那一次,她又不是故意跨坐在他身上,她那會兒可是在毆打他!是他自個兒變態,被毆打了還一臉的享受,還給她存了那樣的心思!還有,分明就是他趁她不備按着她的腰,倆人才變成了如今這般,他倒好,全都賴她頭上來了。
還動一動,動個屁!
女人心中無限怨懟着,可這嬌羞的模樣和眼前動人的美景卻看得男人心頭愈發火熱,二話不說,掐着女人的腰便開始了那醉人的亙古情動……
待男人稍稍吃飽饜足,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女人已經累得一點兒都動彈不得,可男人卻是神清氣爽心情好不舒暢,俊臉上那得瑟的饜足看得女人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明明出力的是他,可爲啥受折騰的卻是她?男女情事上本就是如此麼?太不公平了!
男人心情大好,見着女人惡狠狠的視線,也不以爲意,俊臉上反而還漾開了一抹很欠扁的“我很滿意”的笑意。
看着男人得瑟的模樣,夜清悠很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隨後便在男人懷中昏昏欲睡了起來。
摟着女人靜靜的坐了一陣,見懷中的人兒一動不動,眼看着真的要睡着了,冷梟絕眉一挑,便輕輕的把女人放在了椅子上,爾後很快替倆人都穿回了衣服,接着便又摟着女人坐回了椅子上。
低頭看着癱軟在自己懷中的人兒,男人冷脣微勾,那抹微揚的弧度盡是道不盡的滿意,爾後目光一移,來到了女人佈滿吻痕的白皙頸間,鷹眸頓時一閃,劃過不知名的光亮。
又坐了一陣,男人這才沉聲開口道:“進來。”
四堂主早就在走出會議室時,便自動自發的遠離了這危險無比的地方。
開玩笑,當家和清悠小姐在裡面不知幹啥,他們可不敢聽牆角,否則被當家知道了,不剝下他們的一層皮纔怪!
可千等萬等,終於等來冷梟絕的叫喚時,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情了,而四人早已經知道里面在進行着什麼事,於是也只能互看了眼,無聲的苦笑了聲:當家,你這能力是不是太強了些,而且這可是會議室,不是臥室,沒有牀啊,這都能這麼起興?
其實,四堂主覺得等待真的沒什麼,就是不知裡面的談話何時停止,當家要是叫他們,而他們不能及時出現,那也是不成的!
於是,四人便爲難了。
這當家和清悠小姐什麼時候談完,應該先給他們個時間吧。要是需要很久,他們也可以先出去放鬆一陣再回來不是?
而且,他們這一邊提心吊膽的怕聽到了不該聽的,一邊還得操心聽不到當家的叫喚,還真是……
於是,不得已,在第一個小時過去的時候,四人便划拳,勞倫斯輸了,只好偷偷靠近會議室去打探戰況,可初一靠近門邊,便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勞倫斯心下一驚,捂住耳邊一溜煙便跑回了四人所在的營地。
看着勞倫斯的反應,其他三人脣角一抽,傻住了,於是四人便只能僵直着身體乾站着,繼續等。
之後,在兩個小時過去的時候,四人再次划拳,這回,沐倉輸了。
沒辦法,沐倉便只能硬着頭皮,當那個聽牆角的,打探消息去了。可如勞倫斯一般,剛一靠近門邊,沐倉便僵着個臉又迅速的折了回來。
然後,四人接着繼續無語,還是那麼呆呆的站着,只是那四張臉上,脣角眉眼直抽搐個不停。
再接着,在兩個多小時的時候,雷天擎被狡猾的白允奕以眼神威脅指派了出來,無奈之下,雷天擎便只能乖乖的探聽結果去了。
而這一回,裡面終於沒了動靜,雷天擎也深深的鬆了口氣,爾後以眼神示意三人趕緊過來。
見此,三人面上一喜,輕巧的走回了會議室的門邊。
終於,冷梟絕的叫喚傳來,四人這才徹底的鬆了口氣,打開會議室的門走了進去。
會議室裡依稀還瀰漫着情慾的氣息,四人面上一抽,卻不敢輕易出聲,全都眼觀鼻鼻觀心的坐定在椅子上,等待着冷梟絕的開口。
見此冷梟絕眉眼微動,冷冷的睨了眼四人,看得四人心下一驚,不會吧,當家知道了?
四人心下忐忑着,然而,冷梟絕卻沒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切入了正題:“讓雷右副堂和蕭司洛聯繫,然後把視頻切過來。”
雷天擎應了聲,不出5分鐘,會議室牆上又閃現出了一道電子屏。
夜清悠正全身癱軟,任由着男人替她穿好衣服後便在男人懷裡陷入了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間,聽到了男人叫喚四堂主的聲音,爾後便聽到了四人的腳步聲,再接着,男人跟四人交代了什麼,最後,牆壁上電子屏的亮光便打在了臉上,這回,夜清悠終於清醒了過來。
於是也發現,原來她是背靠着男人的,男人的大手依舊佔有性的圈在她的腰間,她又恢復了原來正對着電子屏的姿勢。
空氣中依稀還留有兩人歡愛的氣息,再看着四堂主一副正襟危坐目光低垂的模樣,夜清悠依舊殘留着情慾緋紅的俏臉騰地一下又是一片紅豔豔,看得身後男人的鷹眸又是一陣火熱。
要不是看女人實在是累壞了,他可不會淺嘗而止,不過沒關係,待會兒有的是機會。
女人的面龐嬌嫩紅潤,眉眼含羞,道不盡的春色,一看便知是剛纔被好好的疼愛過,還有那無任何遮擋的白皙頸脖間,一眼望過去,盡是玫紅色的深深淺淺的印跡,電子屏一接通,蕭司洛看到的便是這副夜清悠依靠在冷梟絕懷裡的嬌媚模樣,當下心頭便是一陣抽搐的窒息,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他知道倆人在一起,冷梟絕不可能會當柳下惠,可當看到夜清悠被疼愛過後的嬌美模樣,蕭司洛還是忍不住的感到嫉妒和心痛。
喜歡的女人,卻在別的男人懷中嬌美盛放,這於一個男人來說,該是多大的痛苦與折磨。
經過冷梟絕的提點,只消一眼,夜清悠便清楚的看見了蕭司洛異常的面色和那雙俊朗眸子深處所蘊涵的痛,還未等她消化完心中的些微震驚,身後男人攬着她腰間的大手便一個圈緊,倏的一下把她變成了側坐的姿勢,爾後把她的頭壓在了懷裡。
任由着男人的動作,夜清悠不見半絲反抗,反而還伸手也攬住了男人的腰。
靠在男人懷裡,夜清悠垂下羽睫,清眸中一陣好笑和無奈。不用想,她也知道此刻她臉上一定有着情慾過後的氣息,這男人,剛纔是故意那麼抱她讓蕭司洛看到她這副模樣的吧,可她這剛和蕭司洛對視不到3秒,他卻又這般不願領土被覬覦的模樣,當真是——可愛的緊!
想着冷梟絕的行爲,夜清悠心中柔軟得一塌糊塗,至於蕭司洛,她現在才明白了,原來他對她真的是有那個心思。
不過,一個人的心何其之小,她已經有了此刻正緊緊抱着她的這個男人,別人再怎麼着,又與她何干?
她沒告訴男人的是,哪怕日後真出了什麼事,她心碎離開,也不可能再接受別的男人。愛情,一次就夠,這般的愛,如若還不能長久,那麼再多的嘗試,於她來說也只會是枉然。
原本正因夜清悠一臉怔愣的和蕭司洛對視而心中隱隱生悶的冷梟絕,這會兒在夜清悠的手環上了他的腰間後,濃眉一舒,心中頓生愉悅。
他女人是在以行動安撫他呢,男人幾不可見的揚了揚脣,眸底的煩躁盡數褪去,看着蕭司洛的目光也恢復了冷酷。
一片寂靜,冷梟絕和蕭司洛無聲對視着,鷹眸冰冷卻是勝券在握,俊眸神傷但卻鍥而不捨,屬於情敵之間的較量在倆人之間冉冉生起對決的火花,衆人彷彿可以聽見會議室的空氣裡,火花雷電噼裡啪啦的肆虐着。
會議室裡包括夜清悠,無一人敢打斷這倆人你來我往的視線交流,就怕一個不小心會被這倆人的戰火波及。
冷梟絕懷裡的夜清悠無聲的翻了個白眼,這男人就一白癡,他以爲他這是在跟蕭司洛對決爭奪她的歸屬權麼?她的身和心不早就是他的,他這會兒是跟蕭司洛鬥個毛線啊?
女人不解男人浪費時間的行爲,卻不知,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每每相對就註定了要爭個“你死我活”。
這場攻城之戰,就算勝負雙方心中都已有預料,但是,一個哪怕艱難不爭不奪絕不死心,一個哪怕勝券在握卻勢必要告訴入侵者這城牆固不可破,於是,爭奪領土和捍衛領土之間,男人天生的驕傲和那看得比生命還重的尊嚴,不允許他們有絲毫的退縮,不允許他們分明看到了敵方的挑釁還能無動於衷,爾後,這便形成了男人之間不可避免的爭鬥。
然而,無硝煙的戰場不見得會比真刀真槍的實戰要來得輕鬆,男人之間的較量,不見血紅,不把敵人打趴在地,誓不罷休。
只見這會兒,蕭司洛率先垂下了眸子,爾後,一抹自嘲的苦笑在其脣角邊緩緩勾起。
他輸了。輸得一敗塗地,屍橫遍野。
可哪怕如此,再來一次,他一樣會選擇去爭奪,去同他面前的這個男人戰鬥!
這次的較量,他雖敗下陣來,但是他不會灰心,也絕不放棄!他這次敗了,說明他的努力還不夠,往後他勢必會爲了贏得這場愛情爭奪戰,而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
他只是輸給了時間,冷梟絕幸運,比他先遇到了她,他不在乎她曾經屬於過誰,只要最後她是屬於他的,那麼一切便值得。
就算最後他依舊贏不了冷梟絕,爲愛而戰過,他也才能問心無愧的說一聲無憾無悔。
而且如今,成敗定論尤還尚早不是麼,誰笑到最後,誰才笑得最好!
自嘲的苦笑落下,一個戰鬥力十足信心百倍的笑容出現在了蕭司洛的脣角邊。
看着蕭司洛在一瞬的落寞和灰敗後,又如打不死的小強般迅速恢復了強健的生命力,冷梟絕危險的眯了眯鷹眸,心中一陣冷哼。
他蕭司洛就僥倖吧,他等着他蕭司洛狠狠跌趴在地,再也爬不起來的那天!
而他有女人的支持,哪怕情敵再強勁,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感受着會議室裡沉悶壓抑的氛圍,四堂主明哲保身的乖乖坐着,把眼觀鼻鼻觀心的神功發揮到了極致。
終於,冷梟絕和蕭司洛結束了眼神的較量,緩了緩後,蕭司洛率先開口提及了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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