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求婚

梟寵,特工主母嫁到119 求婚

吃過晚飯,沐浴過後,冷梟絕到書房裡和遠在基地的雷天擎與沐倉臨時開了個會,關注基地那邊各項事宜的最新進展。

剛關掉視頻,就見門鈴響起,看了下時間,接近21點30分,不是小六來拿換洗衣物。

起身離開書房往房門口走去,順便掃了一眼房內,卻不見夜清悠的身影。

想到今天炎幕羽來訪,談話間女人的微微失常,以及餐桌上的恍惚,冷梟絕心中猛然“咯噔”一下——

頓住腳步仔細一聽,浴室裡隱隱傳來水聲,提起的心悄然回落。

微微平復了下呼吸,原來是在沐浴。

瞥了眼浴室的方向,冷梟絕眉間微蹙,大步前去應門。

“當家。”門一開,來人是白允奕。

冷梟絕定定的看了白允奕一會兒,淡道:“進來說。”

率先走向客廳的沙發,落座前冷梟絕突然道:“允奕,你面色不太好。”

白允奕微微怔愣,輕搖了搖頭,脣邊勾起一個寬慰的笑:“沒事。”

話落,也跟着坐到旁邊的沙發上。

眉眼微凝,冷梟絕卻也沒揪着這事不放,而是話題突然一轉:“有新消息?”

不多過問不代表不關心,相反,這是一種信任,相信允奕能處理好自己的私事,而允奕那麼晚來找他,私事卻避而不談,那麼就是有公事。

“是的。”提及正事,白允奕肅了肅容,沉聲道,“情報組剛截獲消息給我致電,美‘暗’給冷氏集團下了帖,欲邀請冷氏集團總裁前往華城參加‘暗’的單方宴會,時間是後天晚上。帖子是剛下的,估計明天就會送達公司總部,這單方宴會,當家,我擔心‘暗’來者不善。”

這幾年來,美政府雖然鮮少和冷門起衝突,也不再有暗殺阻殺等情況發生,但是雙方畢竟只是面和心不和,關係雖不緊張了但卻依舊敏感着。

而美方之所以會對冷門“妥協”是忌憚冷門的軍火,這樣的關係註定雙方的敵對無法避免,而美方一直以來不是不動,而是在伺機而動,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再次出擊。

前不久他們剛截獲“暗”夥同歐二國欲重創蕭盟的消息,這麼敏感的時刻,“暗”卻又專門邀請冷門參加單方宴會……

聽着白允奕的報備,冷梟絕眉眼微蹙,瀲眸沉思了會兒,否定的輕搖了搖頭:“‘暗’這次下帖應該和美方欲對付蕭盟那邊的事無關,也不像是來者不善,畢竟,美方還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對冷門不利,而且,這邀請的對象,是冷氏集團的總裁,而不是冷門的首領,所以,與其說這是場鴻門宴,還不如說是”暗“在算計着什麼,甚至是尋求與冷門合作的可能居多,應該無傷大雅。不過,既然是有求於冷門,那我們後天就去看看,美方到底是在搗鼓什麼。”

會不會是與清兒有關呢?畢竟美方這幾年來可從沒單獨只邀請他冷門一方赴過宴,而清兒這剛到他身邊不久,美方那邊“暗”就找上門來了,下的還是單宴的帖子。

要真是衝着清兒來的,打的清兒的主意……冷梟絕眉眼一沉,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不過,到底是爲了什麼,美方真實的意圖現在還不得而知,爲了以防萬一,明天週一的例會,該查的還是得吩咐情報組去細查。

倆人又討論了一陣,不多時,夜清悠就沐浴完畢來到了客廳,恰逢討論得差不多了,白允奕也就起身告辭離開了房間。

“洗好啦?怎麼不把頭髮吹吹?”見着夜清悠出現在客廳,冷梟絕突然起身走向她,猛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惹得女人一聲驚詫的低呼。

見此,冷梟絕低低一笑,很是愉悅的走回沙發原來的位置上坐着,而夜清悠,自然是被放置在了他的腿上。

“你幹什麼呢?”夜清悠頗爲狐疑的睨了冷梟絕一眼。

她怎麼覺得這男人今晚很是膩歪?難道是因爲倆人第一天同居的關係?可他們分明都快“老夫老妻”了……

這般想着,夜清悠脣角突然抽了抽,心下不由得訕笑了兩聲,爲自己生出這樣的想法而覺得有些囧。

“怎麼了?”發現女人面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冷梟絕不由得收斂起了臉上微微的笑意。

她不喜歡他這麼抱她麼?念頭一起,男人心下就沉了沉。

“什麼怎麼了?”夜清悠不解。

仔細觀察着女人的面部表情,沒有任何勉強或不悅的痕跡,又發現女人很是安穩順從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還搭在了他的後肩處,冷梟絕暗自鬆了口氣緩下了那股子緊張勁兒。

“沒什麼。”冷梟絕脣角勾了勾,“我替你吹頭髮。”

他發現自從今天炎幕羽來訪後,他就變得緊張兮兮的,這無關吃情敵的醋,而是擔心上了清兒今天的失常。

清兒哪怕些微的異樣都會讓他覺得擔憂和不安。

“好。”夜清悠脣角微勾,頗爲愉悅的應道。

自從愛上這個男人,她變得越來越喜歡笑了,不由自主的,就想笑,因爲男人的愛,因爲男人對她的好,因爲心中從未有過的充盈和滿足。

而這個男人,似乎也變得越來越人性化了,當然,她明白前提是在倆人獨處的時候,男人單獨對着她時纔會有這般鮮活的情緒表現。

還記得幾個月前倆人初次在芝城的冷氏酒店見面時,這男人繃着張臉冷戾得不得了,全身都散發着如鷹般強勢狠絕的氣息,那叫一個生人勿近,近者必殘。

看着男人因爲自己而改變,因爲和自己的相愛而改變,心中說不甜蜜那是假的。

而且,這般獨特的一面只會在她的面前顯現,真好!

男人從茶几底下的抽屜中拿出吹風筒,插好電源,正欲替女人吹頭髮,轉頭卻見女人盯着他,眼中盡是情意,忍不住的,心間狠狠一動,啪的一聲按掉吹風筒的開關按鈕,大手往女人的後腦勺一按——

吻上了那張紅潤的櫻脣。

甜蜜的氣息,悸動的侵佔與掠奪,親密的貼合,忘我的勾纏撩繞,一吻下來,女人酥軟,男人粗喘,情動一觸即發。

可,女人的頭髮還在滴着水。

狠狠了做了幾個深呼吸,男人壓下迫切的情動,重新開啓了吹風筒,在“轟轟轟”的響聲中替女人吹起頭髮來。

看着男人緊繃的面龐和略黑的彆扭神色,夜清悠忍不住“噗哧”一聲,打趣調侃道:“別急,伺候好哀家,哀家會賞小絕子你肉吃的。”

聞言,男人的俊臉徹底一黑,咬牙道:“等着。”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調戲他不說,還‘小絕子’,那不是類似C國古代封建帝國宮廷裡太監的名字麼?

這是暗指他‘太監’?!

男人越想牙磨得就越兇狠,清兒,這可是你挑起的火,待會兒爲夫會讓你知道‘小絕子’的厲害,到時可別喊停!

不知今晚即將面臨“大難”,女人依舊頗爲沒心沒肺的取樂着男人此刻的慾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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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是迫切想要狠狠懲治女人,男人手上的動作愈是不緊不慢。

待女人一頭如雲的黑髮被吹得八九成乾爽時,女人已經舒服得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了。

冷梟絕關掉吹風筒,湊近女人的脣邊輕喚了聲:“清兒。”

“嗯?……”迷迷糊糊間,夜清悠隨意應了聲,眼還沒來得及睜開,脣卻再次被男人狠狠堵住了。

不再壓抑自己的情動,男人的脣舌多了絲狂放和魅惑,極盡所能的傾注着自己的熱情,使得這個吻充斥着急迫而又洶涌的慾望。

足足吻了有五分鐘之後,男人突然一下停住,猛地再次打橫抱起女人往房間快速走去,同時嘴裡啞聲低喃着:“清兒,今晚你別想逃。”

這話裡的意味是今晚她別想睡了?女人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絕,我們約好的,一週五次,我們昨天才做過的。”

男人聞言脣角邪魅的一勾:“昨天週六,算上個星期的,而週日,正是一個星期的開始。一週五次,本週的五次,我決定從今天開始算。”

聽得冷梟絕這麼一說,夜清悠一噎,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可又害怕男人口中的那句‘今晚你別想逃’,於是絞緊腦汁的,女人使勁兒想找到什麼藉口以便先安然度過這個夜晚,至於明天后天的事,明天后天再說吧。

可還沒等夜清悠想出什麼合理的藉口,冷梟絕已經抱着她來到了房間的大牀,再緊接着,男人健壯有力的身軀鋪天蓋地般的壓下,直接就吞沒了她即將說出口的話語。

而她後面能發出的聲音,不是“唔唔”,就是情動愉悅的喘息和低叫。

這男人,太不是人了!

這是夜清悠在一次又一次情潮的巔峰時腦海中浮現出的一句話。

不知過了多久,在女人累得都要癱掉的時候,男人卻還一次都沒發/泄出來,夜清悠睜着迷離的眼,看着眼前性感至極的男人,心中狠狠悸動的同時,卻也忍不住五味雜陳。

到底男人太行是好還是不好?

她不否認絕的勇猛讓她很快樂,但是,有得必有失,與此同時,她也累得夠嗆啊……

大牀持續搖晃,男人的體力似乎沒有極限,動作非但沒有半絲減慢,反而還愈發的勇猛起勁兒,夜清悠終於忍受不了這種痛並快樂着的煎熬,低低的哀求出了聲:“絕,夠了,我不行了。”

“不行了?”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大刀闊斧衝鋒陷陣的當兒,俯身輕咬着女人的耳垂啞聲道,“那小絕子伺候得老佛爺滿意嗎?”

夜清悠聞言心中“咯噔”的一驚,敢情原來是她剛纔無意的話語讓這男人記恨上了,所以才這般將她往死裡折騰,這沒有1個小時也差不多了吧,他愣是神勇的一次都沒有舒解過!

不過,這男人該死的是不是太腹黑悶騷了些?有意見不直接說,居然用這種法子報仇!

夜清悠無語的脣角抽了抽,卻又不得不妥協道:“老佛爺非常滿意,絕,可以……結束了嗎?”

“恐怕還不行。”男人微喘,動作幅度突然加大,速度也愈發的迅猛。

“……”!

夜清悠怒,這不是逗着她玩兒嗎?

看着女人那雙迷離中卻又透着騰騰怒火的清眸,男人脣角幾不可見的一勾,俯身再度吻上了女人的紅脣。

清兒,清兒,他的心肝兒啊,她可明白他怎麼愛她都愛不夠。

“唔唔……”女人略微掙扎着,逮着脣舌的間隙怒了聲,“冷梟絕!”

“乖,叫‘絕’,以後在牀上都要叫我‘絕’。”男人的脣舌依舊在女人的脣上流連着。

與自己心愛的女人身心交融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排山倒海的不僅僅是生理上的強烈刺激,更是心理上所獲得的巨大滿足,只有有情人身與心的統一,纔會有這般讓人迷戀的狂潮極致吧!

又緊密交纏了好一陣,男人開始粗/喘,身子晃動得幾乎只剩殘影,最後纔在女人細密的顫抖中自己也攀上了愉悅的巔峰。

腦中的空白消散後,情潮後的疲乏全部涌現了上來,夜清悠擡手推了推依舊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絕,抱我到浴缸去。”

“好。”男人低沉的聲線還帶着激/情過後的微微暗啞。

夜清悠懶懶的擡起眸子,撞上的卻是男人暗如星夜般的黑眸,沒了白日如鷹般的銳利與冷冽,狂潮過後的眸子殘存着情動的溫存,就那麼定定的看着她——

夜清悠心中一窒,剛剛平復下來的心跳,好像又快了些。

再看看那張本就俊美絕倫得天怒人怨的面龐,那面上殘留着的情/欲氣息讓那張容顏性感得無以復加,讓男人自慚形穢,女人食指大動。

視線微微往下,那蜜色的精壯胸膛,微微而露的精緻鎖骨……

妖孽啊!

夜清悠猛地雙眸一閉,拒絕再看一眼眼前的春/色。

都怪這個男人,長得那麼撩人,她都要懷疑自己是個色/女了!

女人心中埋汰男人的當兒,冷梟絕卻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

不用聽,夜清悠也知道冷梟絕是在笑她,笑話她被他的男色迷了去!

有些惱羞成怒的,女人睜眼瞪了男人一眼,爾後沒好氣的嗔道:“快,到浴室去!”

“是,清兒,爲夫這就爲夫人效勞。”

男人的心情顯然很不錯,雖然沒能吃飽喝足,但是能讓清兒爲他的容貌所惑,也是件很值得讓人高興的事情不是?

夜清悠瞥了一眼自得中的男人,很是無語,這便宜都讓他佔完了,現在連口頭上也不放過。

心中雖然這般腹誹着,女人卻也沒開口糾正男人所謂‘爲夫’、‘夫人’的稱謂,一來說了未必有用,男人有些方面的強勢和固執她是知道的,二來她不想破壞這恩愛過後的甜蜜氛圍。

倆人很快便來到了浴室,雙雙踏坐在浴缸裡任由溫熱的水流包圍着,除去一身的熱汗及疲乏。

讓女人背靠着自己,男人環着女人的腰,下巴輕輕的抵在女人的頭頂。

身心放鬆下,冷梟絕再度想起夜清悠這一整日的微微失常來。

雖然他現在很想弄清楚清兒今天的異常是爲什麼,但是在這之前,他得先知道一些東西,知己知彼方纔能百戰不殆。

“清兒,你是如何認了炎崇作義父的?”

冷門可以查到的清兒的資料很是簡單,他相信不止是冷門,只要是有能力查出清兒“夜”的身份的人,得到的資料都不會是齊全的,甚至他可以斷言,冷門從美方那獲得的清兒的消息是最爲詳細的。

可就算是最詳細的,也還有非常多的遺漏,而這些遺漏當中,又有很多是他不知情的。

情報網上清兒的資料沒提及的很多,粗略到清兒的衆多身份,像是“攸心”、“Y”、炎幫幫主的義女以及清兒還有個親哥哥的事,這些事情情報上沒有涉及半分,而詳細到清兒是如何具備這些身份的,這所有的過程更是沒有隻言片語的記錄。

其他的,他不知情的清兒更多的經歷,就更不用說能在那資料上找到蛛絲馬跡了。

所以,對於不明白的,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讓清兒給答案,因爲以清兒的本事,既然不想讓人查出來,定會做得滴水不漏,那麼再怎麼查也只會是枉然。

那份再簡單不過的情報資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清兒肯定有着非常豐富的人生經歷,可資料上除了她基本的一些信息,以及她以往執行過的任務,其他的居然都沒能夠被記錄在案!

那資料,他甚至猜想,清兒自己根本就沒有動過手腳,然而“暗”能記錄的,卻都是一些面上的消息,而別人能查到的,自然也不過如此了。

不得不說,他的女人,本事真的不小,這微微一露的隱匿功夫就讓強大如冷門的情報網都束手無策。

不料冷梟絕突然提及這麼個話題,夜清悠愣了愣,爾後脣角勾了勾,簡單明瞭的道來:“15歲那年,有一次到澳洲出任務時我受了重傷,是幕哥救了我,將我帶回了炎幫。義父看我年紀輕輕就過着刀口子舔血的生活,很是心疼我,對我照顧有加。我隱瞞下了自己‘暗’特工的身份,可哪怕知道我其實並沒有說實話,義父和幕哥對我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懷疑,義父堅持要收我做義女,我感激他們無條件的信任,再加上幕哥救了我,於是就應了下來。以往每年我都會固定接幾個澳洲的任務,然後順道去看望他們,這些年來,我早已將他們當成自己真正的親人。絕,他們對我而言,很重要,是我不會去傷害,只會去保護的人。”

話落,浴室短暫靜謐,冷梟絕緊了緊摟着女人腰部的力道,抵着女人發頂的下巴輕輕的蹭着,似在憐愛的安撫着女人曾經所受過的傷,所經歷過的苦。

“清兒,我明白了,既然他們於你來說這麼重要,那麼在將來他們有需要時,我也會盡我所能。清兒,你的過去我來不及參與,但是未來,請讓我和你禍福與共。清兒,現在,你有我。”

你不再是一個人,我也會盡己所能爲你披荊斬浪。

“嗯。”背枕着男人堅實的胸膛,夜清悠露出了會心而又甜蜜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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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靜靜的摟着,此時無聲,勝有聲。

……

好一會兒,冷梟絕才又開了口,問出了今天擱在心中的事:“清兒,炎幕羽都和你談了些什麼?”

按理說,如果炎幕羽是真的喜歡清兒,就不會在明明知道了她心有所屬後還硬插一足,再者,白天交談的最後,炎幕羽的反應看起來並不像是打算告知清兒他的心意,而是已經心生了退意,可如果不是倆人獨處時炎幕羽跟清兒說了什麼,清兒爲何回來後在餐桌上那般晃神呢?

夜清悠清眸微閃,下一秒眉眼一挑回頭睨着男人:“怎麼,搞偵探?”

冷梟絕一愣,輕搖了搖頭:“沒有,我還不至於霸道到連這麼點隱私都不願意讓你擁有,只是……”鷹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兒,猶豫了一下,“你回來後就有些不對勁兒。”

“你也知道你自己很霸道?”夜清悠頗爲戲謔的盯着冷梟絕,不過,不得不說,她男人真是敏銳,她回來後唯一有些不妥的地方就是餐桌上發了會兒呆,沒想到他身上卻像是裝了探測的雷達一般,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幕哥是第一次來芝城,正好我也沒好好逛過這邊的城市,所以我和幕哥就在外面溜達了一圈,我也纔會到了傍晚纔回來。幕哥沒特別跟我說什麼,我們只是聊了些家常,還有談論了些炎幫的幫務。”

雖然這男人口頭上說不在意,但心裡未必不介懷,她知道他對她的感情有多深,更知道他有着強烈的佔有慾,也正因如此,她不想讓他不安,事實上她和幕哥獨處的事也沒什麼不好說的,除了……

想起白天和幕哥在芝城博物館時,她無意間捕捉到的幕哥的一個目光,夜清悠心中再度生起復雜的情緒來。

幕哥當時的那種眼神,她很熟悉,是絕看着她時經常會有的目光,可那個眼神出現在幕哥的眼裡,卻讓她覺得那般的陌生。

那樣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不是哥哥看妹妹的,幕哥對她……難道不只是像兄妹一般麼?

她不願意這般猜測,雖然幕哥一路上都沒跟她說什麼太過明顯的話,可是幕哥的那個目光,連同他對她一路上各種周全細微的照顧,卻在她心裡紮下了疑慮的根。

回想起這些年來幕哥對她的種種超乎尋常的好,她愈發的覺得,她的猜測可能是正確的——

幕哥對她,並不僅是哥哥對妹妹的關心。

可,她已經有絕了,而且她從來都只拿幕哥當哥哥看,就像對待親哥哥一般的心思。

她不願她的猜測是真的,因爲如果幕哥對她懷有男女之情,幕哥必將會受到傷害。

就算他並沒有直接跟她表明心意,不用經歷被她拒絕時的傷和痛,可光是看着喜歡的人和別人親親我我,這種滋味應該也很不好受吧!還有什麼比愛而不得還要讓人絕望呢?

幕哥是她少數在意的人當中的一個,是她的親人,她不希望他受到任何的傷害,但願,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吧。

至於這個猜測,她不想告訴絕,因爲就算幕哥真的喜歡她,也不會影響到她對絕的感情,愛誰不愛誰已是註定,感情不是施捨憐憫,更不是曖昧不定左搖右擺。

最重要的一點,她不想告訴絕,是因爲不想絕爲了這件事情而吃醋。

不得不說,女人的想法是好的,然而,該知道的男人早就已經知道了,而且這醋也早就暗暗吃了好幾回。

可,或許是女人運氣比較背,這會兒男人又介意上了別的事。

“清兒,我都沒有和你一起逛過街……”冷梟絕的語氣有些幽怨,可這幽怨中懊悔的成分顯然比較多。

清兒以前不出任務時,大多數時間應該都是待在華城的,對芝城應該並不熟悉的,他怎麼就沒想到要和清兒去逛逛芝城呢?居然讓炎幕羽在他的地盤上光明正大的奪走了他和清兒的“第一次”!

他這算不算百密一疏?千算萬算結果還是漏掉了這麼一算,看來他以後還得仔細些,再仔細些!

聽得男人酸溜溜的話語,夜清悠頓時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敢情她思前想後的小心避免着各種讓男人吃醋不安的可能,沒想到,這男人到底還是醋上了。

可,她只是和幕哥逛逛芝城,這男人連這種醋都要吃?

夜清悠正百般無語中,冷梟絕又酸溜溜的開了口:“你們逛得很開心吧?”

敢情剛纔清兒在餐桌上晃神,就是因爲和炎幕羽逛了半個上午外加一整個下午,逛得太開心了所以累了,或者是覺得逛得還不夠在意猶未盡的回味?

這般想着,男人就止不住的全身“噌噌噌”的酸氣直冒,和着浴室裡氤氳的霧氣,嗆得夜清悠再度哭笑不得。

“嘿……”夜清悠好笑的喚道,“我說大醋缸,你能不能別冒酸氣兒了,就是看了看芝城的人文和景色,哪有什麼開心不開心之說。要不,下次我們也逛逛?我相信如果和你一起逛,我一定會很開心的。”

也許是女人的話語很好的安撫了男人,男人終於緩緩止住了那通身的酸勁兒:“好,下次我帶你逛。清兒,以後不許你和別的男人一起逛街,朋友也不行。”想了想,或許是擔心女人覺得他太過霸道,男人又突兀的加了一句,“好不好?”

聽得冷梟絕這般生硬的“不強勢”,夜清悠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的男人,真是太可愛!

“清兒,你笑什麼?”見夜清悠沒頭沒尾的就笑了起來,冷梟絕蹙了蹙眉,不解。

他說了什麼娛樂了他的清兒麼?

他好像是要求她以後不許和別的男人逛街獨處吧?

要是往日,指不定她早就怨他強勢霸道了吧,可這會兒,她非但不反感他這個“強勢霸道”的要求,反倒還——笑了?

這一刻,自詡能通透人心的冷梟絕也無力了,女人的心,有時候當真比那萬丈的海水還要深,根本就讓人難以琢磨她在想些什麼。

“沒……”夜清悠堪堪止住了笑意。

她可不敢跟這男人直說,她覺得他可愛,哪怕這在她看來的的確確是誇讚之詞。

“可愛”這一詞用在女人身上,男人會覺得無傷大雅甚至還是褒義,可用在男人身上,男人們就受不住了,特別是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其實,是個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大男子主義,她的絕更是男人中的男人,這大男子主義會到何種程度,不必想,肯定是極端的那種類型。

說他可愛,保不準他這臉就得黑,她可不想被這男人整夜“批判討伐”。

不再糾結於夜清悠爲何而笑,冷梟絕再次向她尋求着承諾:“清兒,你還沒說好還是不好。”

“好。”這一次,夜清悠很痛快的答應了。

畢竟,男人的這點要求並不算過分,答應他讓他安心,她也開心。

再者,她可不認爲她會閒到會和男性友人去逛街。

幕哥不一樣,在她心裡,幕哥不僅是像朋友一樣的存在,更是她的親人,和親人如此,她不覺得有什麼不妥,不過,和其他的男性友人,那就沒這個必要了,畢竟,一個已經有了愛人的女人,是不太適合和其他男人有太過曖昧的舉動的,一起逛街這種事已經超出了她可以接受的與普通男性友人的接觸界限。

“清兒真乖。”對於夜清悠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冷梟絕心中十分的歡喜,擡起女人迴轉的面龐直接一個俯首就吻了下去。

這般毫不勉強的應允,她是明白了他心中的不安吧!

他的清兒開始爲他考慮了,這能不能說明,清兒對他的感情又深了一些呢?

纏纏綿綿的一吻,愛意無邊,自然的就又是情動的欲/火升騰,在失去控制之前,男人及時打住了親吻的動作,緊緊的擁着身前的女人喘息着。

“清兒,嫁給我好不好?”男人突然的向女人求了婚。

這看似問得突然隨意,男人可是想了好久的,幾乎是從剛開始認識,男人就在想着如何把女人套牢,讓她成爲他名正言順的夫人,冷門的當家主母。

而如今,人蜜意,氣氛佳,雖然這纔是倆人正式同居的第一天,但男人已經迫不及待的開了口。

“什麼?”夜清悠頓了頓,懷疑自己聽錯了。

“清兒,嫁給我。”冷梟絕再次朗聲堅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意圖。

說完後,男人緊張的微微屏住了呼吸,可卻好一會兒都不見女人有反應。

正忐忑中,冷梟絕猛然間記起今晚在餐桌上時,母親提起要和他一起去波城拜訪清兒的哥哥,清兒卻沒有表態,而此刻又……

這是不是說明,清兒現在還不願意和他結婚?冷梟絕變得更加忐忑起來。

夜清悠顯然沒料到冷梟絕會在這個時候說出求婚的話語,很是驚訝的低呼道:“結婚?會不會太快了?絕,今天我們纔剛開始同居!”

雖然這男人平時老‘爲夫爲夫’的自稱着,她也聽得幾乎習慣了,可這不代表她現在立馬就能與他踏入婚姻,畢竟,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應該非常慎重的對待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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