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昨天忘說一句,新笑傲江湖那風清揚的造型跟蜀山中,洪金寶扮演的白眉似的,而氣質又像仙劍中的劍聖,感覺不太對,都拍成仙俠片了。風清揚的氣場應該是傷情,立誓不出劍,便必然不會出劍,如果逼到頭了,那出劍必殺人,便是東方不敗來了,人家老頭也能把你弄死。當然,我不是說風清揚功夫更高,相反,我覺得應該是東方不敗更強,畢竟當年四大高手圍攻東方不敗,都沒把她怎樣,就算加上少林方證,武當沖虛,估計也會被東方不敗壓下。而這些人如果圍攻風清揚,那風清揚絕對跪一萬遍。但獨孤九劍太無敵,也太賴皮了。如果東方不敗真的和風清揚過招,就像原著裡令狐沖和東方不敗過招一樣,令狐沖攻的急,雖然臉上血跡斑斑,總被東方不敗的針扎,但東方不敗也沒法再快一步一下扎死令狐沖。如果換了風清揚,我覺得,風清揚也絕對會經常挨針,一半在臉上喉嚨上,但也扎的不準,一半在手上,因爲東方不敗也需要經常自救。而東方不敗也會被風清揚把衣服劃爛,甚至被砍上兩劍。最後東方不敗會發現,她確實能幹挺風清揚,但必須把自己命搭在裡邊,也就是最後會兩敗俱傷。大家以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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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冷笑道:“無妨,老夫對重兄弟很有信心,一會你們輸了不要耍無賴就好。”任我行也知道,如果東方飄雪主事,或許會遵守約定輸了退走,而既然邱長峰在此,他也不抱什麼希望。只要一會正道之人來了,他們混水摸魚的希望就更大了,也就越能安然脫身。
張紫然腦子一轉,也猜到了東方飄雪的心思,對她笑了笑,在心底暗說:“我如今對她好,她今後自然會對嫣兒好,打一場也就打一場,沒什麼大不了的。”當即走入場中,看向重樓。當年圍攻重家,他也是在場,只不過沒有出手罷了,他也看到了林平之助重樓翻牆而入,知道重樓在年輕一代或許功夫非凡,卻也絕難達到一流高手的地步。但如今短短兩年,重樓內力暴漲,劍法大進,便是在一流高手中,也是一方人物,所以他對此戰也頗有興趣。
而重樓在任我行和任盈盈的目光下,也整理一番,將長劍插在腰帶上,緩步上前,走到張紫然的對面。之後眼神越過張紫然,看向東方飄雪。他當年初入江湖,便很傾慕東方飄雪的琴藝歌曲,而隔窗一見,更是愛慕非凡,說是他的初戀也不爲過。不過轉頭到晚上,他一家三五十口,便被東方飄雪帶隊滅掉,雖然最後他爹他娘是死在嵩山派手上,但東方飄雪也確實是他的大仇人。不過初戀的情懷總是最美,雖然他如今和任盈盈相知相戀,但心底總還有個影子。與任盈盈相處時也時常出神,弄的任盈盈也總是吃醋,但卻不知道重樓喜歡的人是誰,讓任大小姐甚是抓狂。
東方飄雪面對重樓的目光,感覺很難爲情,因爲她知道重樓是她情郎林平之的好友,而她卻滅了重樓滿門,所以甚是歉疚,雙目回視重樓,目光中充滿抱歉。而沒等重樓回過神,便聽到任盈盈的一聲悶哼,顯然任大小姐也察覺到不對。重樓在心底苦笑一下,暗說這次便算是割袍斷義吧。接着收回目光,屏氣凝神,一掌在前一拳在後,擺了個太極拳的架勢。
張紫然眉毛一挑,說道:“重公子,我知你向來使劍,如今卻棄劍用拳,不知何意?如果此地是林平之,你二人是好友,棄劍用拳也說得通,如今面對在下,卻用半吊子的拳法,難道是看不起在下不成?”
重樓再次苦笑,說道:“張公子言重了,如果是林平之,在下必然用劍,因爲他說不定什麼時候便發瘋真打,在下要時刻打點精神。張公子沒帶兵刃,單憑肉掌過招,而在下對敵又多取守勢,所以用拳用劍都一樣,正巧我最近在太極拳上頗有心得,倒可以印證一二。當然,如果招架不住張公子的攻勢,在下當然會用劍,在這先說聲抱歉了。”
張紫然點點頭,暗說重樓這人不卑不亢,光明磊落卻又不拘於禮法道義,有正道弟子之心,卻也有魔道手段,內力深厚武功不凡,今後必成大器。當即輕嘯一聲,內力遊走全身,身隨意走,一掌拍向重樓,掌風層層疊疊,排山倒海的推過去,正是降龍十八掌的第一掌,亢龍有悔!掌風呼嘯,聲如龍吟,帶起極大威勢。
站在場邊的任我行和向問天目光同時一縮,低聲喝道:“降龍十八掌!”說罷,兩人對視一眼,顯然沒想到張紫然壓箱底的絕學居然是降龍十八掌,怪不得他對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半點興趣也無。
任盈盈在旁邊聽了,不禁問道:“爹爹,向叔叔,難道那人使的是丐幫絕學降龍十八掌?不是說降龍十八掌已經失傳了許多掌麼。”
任我行搖搖頭道:“這人掌法古樸掌風凌厲,學的應該是傳自宋朝的全部十八掌,其威力剛猛無鑄,不可小視!”
任盈盈急道:“那重公子豈不危險?”
向問天卻笑了笑道:“大小姐放心,重兄弟學的是太極劍和太極拳,那可是武林傳奇張三丰所創,同樣是武當的鎮派絕學,而且還有張教主的神功傍身,內力深厚精純,天下間當然有人能勝得過他,但年輕一代卻罕有人及。”
任我行眉毛一挑,‘哦?’了一聲,問道:“向兄弟此話何解?”向問天嘴脣微動,卻是對任我行傳音講解起來。
重樓見張紫然來的兇猛,當下運起太極拳準備四兩撥千斤,卸開張紫然的掌力。但張紫然的掌法趨於化境,變化無方,哪是重樓半吊子的太極拳可以追的上的,他剛剛欺身到重樓身旁,身子猛然一停,腳跟旋轉間便又是一招‘利涉大川’拍出。
重樓慌忙間只好出拳招架,二人雙掌相對,張紫然的掌力噴薄而出,原本他內力就不弱於重樓,更是通過天下一等一的剛猛功夫降龍十八掌打出,當然不是重樓可以抵擋的。好在重樓內力也是不弱,只不過被張紫然拍退了兩步。張紫然得勢不饒人,緊追一步便一腳劈下,重樓擡手一格,張紫然卻借力旋身,一拳打在重樓胸口,將重樓打飛出三步。
張紫然這次不再追擊,他知道重樓和他‘師弟’林平之是好友,不好真的傷了他,所以說道:“重公子,還是出劍吧。太極拳雖說不凡,但你初學乍練,絕難擋住在下。”
重樓慢慢站起,心中默唸真經,內力全力激發,雖然衣服上佔了些灰塵,卻也沒有受傷。重樓抱拳說道:“多謝張公子手下留情,在下雖然愚鈍,卻也不會任由張公子打死,放手施爲便是。”說着再次擺出太極拳的架勢。
張紫然眼見重樓氣勢愈盛,心中也是一凜,當下不在輕視重樓,再次躍身攻出。一記亢龍有悔實打實的拍向重樓,重樓右手卸力左手硬接,勉強接下這招,而張紫然卻反身又是一記亢龍有悔。
重樓心中一突,他真的沒想到還有人能把一模一樣的招式連續用兩遍,可他卻不知道,人家郭靖早在幾百年前,就連續十七八招亢龍有悔打出,把樑子翁打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後卻還是沒有辦法。重樓太極拳的架勢已經被拍開,無奈之下只有硬接,而張紫然緊跟着又是一掌亢龍有悔拍出,再次把重樓拍飛。張紫然眼看沒法快速拿下重樓,當即不在使用降龍十八掌,畢竟招式使多了難免會被人看出破綻,所以反反覆覆的用亢龍有悔調戲重樓。
如此三五次,重樓黑色的衣服已經全是灰塵,成了灰褐色的衣服,臉上也粘上了泥土,整個人狼狽無比,場面更是難堪。邱長峰在場下喝道:“任我行,這姓重的小子已經敗了三五次,還死皮賴臉的賴着,難道非得紫然公子一劍了結了他,這場纔算結束麼。”
任我行看着重樓雖然身形狼狽,但眼神卻越來越亮,太極拳也越來越純熟,原本張紫然三五招就可以踢飛他,而如今沒有二十招的纏鬥,很難擊敗重樓。不禁大笑道:“重兄弟資質不凡,不用死皮賴臉,這一輪交手就可以反敗爲勝!”
重樓的氣勢推至極盡,當真是‘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對着張紫然叫道:“張兄,來吧,不需留情。”
張紫然也打的有幾分酣暢,鬥出了性子,原本還怕打壞了重樓,對林平之不好交代,而如今發現重樓這傢伙皮糙肉厚,他真氣使的少了,居然都打不動他,不禁一聲長笑,接着身形如電,閃身到重樓身旁,不在使用降龍十八掌,而是一手成掌,一手成抓,分別運起了‘摧心掌’和‘九陰白骨爪’這兩門《九陰真經》上的大威力功夫。
《九陰真經》講究的是‘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就是用少量的內力以弱搏強,招式精湛以彌補內力之不足。完全不同於《九陽神功》的‘我自一口真氣足’,堪稱一陰一陽兩大極端。
任我行與向問天看到張紫然變招,不禁再次皺眉,向問天說道:“這是餘滄海的絕學摧心掌吧。”
任我行點點頭道:“嗯,不錯,而那爪法凌厲陰狠,倒是有幾分前朝末年,‘九陰爪’的風範,不過那九陰爪以人頭練功,偏門陰毒,全不似他這般堂皇。”
重樓被打飛四五次,也是丟臉到家,所以這次鼓足一口氣,說什麼也不想再飛一次。雙腳生根,身形猶如山嶽,張紫然雖然攻的快,但他的太極拳也是進步極大,三拳兩爪間,總能架開一大半,就算架不開的也拿身體硬抗。好在他有九陽神功護體,摧心掌打上也只是震動內府,倒也沒有其他傷害。
如此過了二三十招,重樓的太極拳愈發純熟,已經漸漸能夠撥開張紫然的攻勢之後順勢反擊。張紫然也是暗暗心驚重樓的悟性與進步速度,當下不再留手,叫道:“張兄,小心啦。”說着降龍十八掌第十一掌‘魚躍於淵’打出,瞬間切入重樓身旁,而重樓只有下意識的撥開這一掌。
張紫然既然已經決定使出全力,當真是攻勢如潮,緊接着第七掌‘突如其來’打出,這一招又急又快,招式發出便打到了重樓身前。重樓也是心生感應,左掌護胸,右手去摸長劍。但張紫然掌法太快了,連着重樓的左掌一起拍在他胸口,之後閃身到重樓左側,第十三掌‘密雲不雨’打出,完全避開重樓的長劍,接連在他肩胛和左肋印了兩掌。
不過重樓也是反應極快,借力後退一步,長劍迴環,一個劍圈罩向張紫然。但張紫然早就料到這一招,飛身越過重樓頭頂,又是一招極具代表性的招式‘飛龍在天’打出,將重樓太極劍構造的防守也擊潰,然後十八掌最後一掌‘神龍擺尾’打在重樓小腹處,緊接着追上倒飛的重樓,又是一招威力絕大的‘亢龍有悔’打上,完全攻破重樓的護體真氣。重樓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飛到任盈盈腳下,任盈盈連忙丟掉長劍,抱住重樓大叫道:“樓大哥,你沒事吧。”
看到重樓嘴角鮮血汩汩而出,任盈盈連忙拿出手帕給重樓擦血。重樓睜眼看了看任盈盈,扯出個笑容道:“沒大礙,你扶我坐起來。”說着在任盈盈的幫扶下,盤膝而坐,直接運功療傷,全不顧外界風吹雨打,倒也有幾分張教主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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