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鬧哪樣,寫之前看了看新笑傲江湖的視頻,怎麼網上都一邊倒支持令狐沖和東方不敗的戀情啊,一個個視頻做的,嘖嘖,那叫一個唯美啊,呵呵。可惜最後還是迴歸原著,東方小姐給跪了,要是我,就安排令狐沖一劍捅死任盈盈,然後和東方不敗雙宿雙飛,哈哈。還有風清揚和東方不敗也走了幾招,不過也沒分個高下,沒甚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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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在心底‘嘿’了一聲,不禁感嘆真君子好誆,而真小人難纏。之後瞟了一眼站在角落裡,彷彿沒什麼存在感的重樓,和站在東方飄雪身旁,淵?s嶽峙的張紫然,目光一閃又有了主意。
以任我行的精明計算和洞察人心,自然早注意到自己女兒和重樓重大俠的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如果不是上來就被黑木崖的人堵住,恐怕任老先生早就出手試探一下重樓的身手和心性了。而黑木崖那邊,雖然有七個長老,兩個旗主一個香主,但這些人的武功與性格,任我行大致清楚,心底也有數,唯獨年紀輕輕的張紫然是任我行根本沒見過沒聽過的。不過任我行本身內力高強,又修習了吸星大,法吸人內力,單說其功力之高恐怕是直接‘以力證道’,暴力突破先天境界的。所以他能感受到張紫然內功的浩然與精純。當然,他同樣能感覺到重樓內力的雄渾與純陽。他在驚異之餘,立刻想到了一個拖時間的法子。當即說道:“咱們一羣老骨頭都打了幾十年,現在也該讓位給年輕人了。”
說着目光凝視張紫然,緩緩說道:“年輕人,你年紀輕輕,想不到內力如此不凡,你在黑木崖上又居何職?難道是那兩個新進的帝氏兄弟護法?”
張紫然沒想到任我行居然還會問他話,不過他還是抱拳說道:“回任老前輩的話,在下姓張,在黑木崖上並無職位,更不是什麼護法,只不過和東方小姐交好,跟在她身邊給她打打下手而已。”
任我行看了看英俊瀟灑的張紫然,以爲他是東方飄雪的追求者,不禁‘哦’了一聲表示恍然,然後說道:“雪兒眼光倒是不差。不過張小兄弟,男子漢大丈夫生於世間,不光要功夫高強,還要有權有勢,你這麼巴巴的跟在雪兒身後,恐怕也未必能如願,不如跟着老夫如何,等老夫清理了東方不敗,重掌教中大權,老夫封你爲光明右使,再傳你‘吸星大,法’如何?等老夫百年,這神教教主之位跟你也未必無緣,何苦在這做個幫閒。我看你也是出身不凡,難道是哪個隱世門派或者世家子弟?”
張紫然聽了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當即說道:“在下出身微寒,並不是什麼隱世門派或世家,對東方小姐也沒有非分之想,任老前輩在在下身上也無需多打主意,今日甕中捉鱉之勢已成,在下跟着老前輩恐怕也是陪葬的下場,在下還沒有那麼不智。”
任我行聽張紫然居然提都沒提‘吸星大,法’的事,顯然對他的神功有些看不上,不禁冷哼一聲。不過張紫然確實看不上這麼個破綻多多的神功,他家的神功等級更高,更多,他都學不過來,哪顧得上你的?白給他都不看,更何況任我行還當作釣餌去誘惑他。
任我行冷聲道:“張小兄弟不錯,功夫高強又心智堅韌,不過老夫的話隨時有效,小兄弟什麼時候投奔老夫,老夫都掃塌歡迎。”說着轉頭看向重樓,他又道:“好在我們這邊也有年紀輕輕,同樣武功非凡的重兄弟,不知重兄弟高姓大名,又是哪派的翹楚?”
重樓感到所有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在心底不禁升起莫名其妙之感。他不過是給任盈盈幫忙而已,過來打個醬油。沒想到卻被黑木崖的大批高手堵住,現在卻成了不得不拼命一戰的局面。拼命也就拼命吧,畢竟他和任盈盈也算兩情相悅,爲了任大小姐,他多賣點力氣出點血也是應該。不過任我行此時把話題轉到他身上,而且還追問他的出身,這讓他怎麼回答,難道要他回答自己出身武當派?這可是大魔頭聚會,而且武當派弟子入門就被告知,自家的真武劍和太極劍譜都被魔教給搶了去,遇到魔教之人,必當趕盡殺絕,而他如今卻和魔道之人混在一起。想了想,重樓含糊的說道:“在下重樓,見過任教主,家父荊襄重鐵鈞。”
任我行卻恍然大悟的道:“難怪我看你面熟,原來是重鐵鈞的兒子,重萬里的孫子。老夫少年時倒也見過風雷神魔的威風,想不到重家一代更比一代強。”
重樓睜大雙眼,沒想到任我行一下就叫出了他家的根底,他雖然一直認爲自己應該是名門之後,正道世家,而林平之這個心黑手狠,辣手無情的傢伙才應該出身魔教,但這幾年的接觸和歷練下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家卻實是出身魔教。提起重萬里,老一輩的魔道巨孽沒有幾個不知道的,而且看到他第一句話就是:“像,真像,重家後繼有人。”讓重樓有火也沒處發,只有暗自捏鼻子承認自己是魔頭之後。對於這些話也就當作耳旁風,過耳不聞罷了。重樓只有再次道:“多謝任教主誇獎。”
任我行雖有些納悶重樓奇怪的情緒,但也沒在意,反而說道:“那不妨這樣,就由重兄弟和張小兄弟走上幾招。咱們堵鬥一場,如果重兄弟勝了,咱們平安離去,輸了咱們就束手就擒。邱長峰,你看如何?”
邱長峰卻搖頭道:“任我行,你功夫高強又心思縝密,本座自認不如,不過如今形勢比人強,就算你說出花來,也是徒勞,你也別想着拖延時間了。”說着單手一揮,大喝道:“放箭!”
圍住梅莊的日月神教教衆大多是東方飄雪帶來的精銳教衆,也有許多浙江藍旗的精銳弟子,所以一個個精氣十足,聽到命令立刻放箭,唰唰唰,瞬間每人就放出了三四隻羽箭。
“且慢!”東方飄雪大喝道,邱長峰翻臉突然,命令也下的快,東方飄雪都來不及第一時間喝止。眼見任我行已經快要衝入人羣,邱長峰和鮑大楚速度最快,一個雙手擎棍兜頭便打,一個手執單刀罡氣凜然。而賈布也拿出一對嬰兒臂粗的判官筆,上官雲也運起雲天功,拿過一柄單刀,遠遠兜向任我行身後。
這一切發生在瞬間,天魔教的教衆爲了替高層當箭,又有數人被亂箭射死,而向問天範世雄也發了一聲大喊,準備跟着任我行衝入敵陣。
東方飄雪此時再次高聲道:“我說且慢,邱長峰,鮑大楚你們兩個給我退下!其他人不許放箭。”
日月神教的教衆聽到東方飄雪發威,自然遵從,一個個不再放箭,反而拿出近戰兵器準備接戰,而向問天一看事情還有轉機,當下也是單手一揮,止住了其他人前衝的勢頭。而任我行動作最快,已經閃過了邱長峰一棍,貼近鮑大楚身旁連續與他交手三招,差點奪取鮑大楚的單刀,好在賈布跟上的也快,兩隻判官筆分別指向任我行後腦與後心。判官筆激起的風聲呼嘯,原本還有些筆法蘊含在招式中,但到了後來,卻彷彿兩根鋼鐗一般砸向任我行後背。任我行不得不閃身放過鮑大楚,而鮑大楚也是亡命之徒,不顧自己剛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反而一掌抹向任我行,正是他的成名絕技‘藍砂手’,任我行識得厲害,不得不再退一步,而上官雲此時也是一掌拍到,任我行運起內力,也是一掌拍過去,卻把上官雲震退三步,不過自己也是立足不穩。任我行叫了聲:“內力不錯,吃我‘吸星大,法’。”說着就準備先解決掉上官雲。
幾人近身纏鬥,邱長峰的蟠龍巨棍雖然環轉的慢,但威力卻大,此時他也重新出招,無聲無息間捅向任我行的前胸,任我行剛剛一掌拍退上官雲,此時不得不強提一口氣,單手拖住邱長峰的蟠龍棍。而剛運起的‘吸星大,法’也準備直接對邱長峰使用。不過邱長峰這招卻是虛招,蟠龍棍剛被任我行抓住,邱長峰還沒感覺到傳過來的吸力,他便轉動巨棍,一攪一捅間便脫了任我行的掌控,一下擊在任我行的肩胛,同時大叫道:“中!”
這一下勁道不弱,不過任我行也有內力護體,肩膀被巨棍砸中的瞬間,便借力後撤,飛身退回向問天和任盈盈等人身邊。單手揉揉肩膀,雖然疼痛無比,卻也沒傷到筋骨。這幾下兔起鶻落,任我行頂級高手的風範展露無疑,不過邱長峰鮑大楚,賈布和上官雲的組合卻也讓人心驚,這四個人每人的武功都不弱於莫大天門這些五嶽劍派掌門,邱長峰和鮑大楚更是和嶽不羣左冷禪一個級別,任我行相當於和五嶽劍派的四大掌門同時過招,能全身而退並險些傷了鮑大楚,其武功之高在武林中絕對駭人聽聞。能夠達到這個地步的超級高手,不過只有東方不敗,少林方證,華山風清揚等寥寥數人而已。
而東方飄雪再次冷哼一聲,說道:“邱長峰,鮑大楚,賈布,上官雲我讓你們住手。”
邱長峰眼見任我行已經退卻,沒法追擊,不得不同樣退回東方飄雪身旁,低聲急道:“小姐,這任我行功夫太高,人也殺伐決斷,咱們如今不加緊圍殺,難免會被他逃出去,以至後患無窮。他之前所說的和其他什麼提議,不過是拖延時間而已,咱們可不能着了他的道啊。”
東方飄雪當然知道,但她更知道五嶽劍派的人不久之後也會到此,如果他們和天魔教衆人開啓亂戰,難免會被五嶽劍派的人黃雀在後佔了大便宜。雖說她已經決議詐死脫身,但她對日月神教的感情極深,當然不希望神教在此損失大量精銳高手。所以她也希望拖時間,到時候三方匯聚,相互忌憚之下各自退去,卻也不錯。東方飄雪低聲道:“杭州城中還有大量正道之人,梅莊這邊已經動手半個時辰還多了,難保他們沒有得到消息,如果咱們被拖入亂戰,正道之人來了,咱們腹背受敵之下,難免會吃大虧。不如再等等,以五嶽劍派和天魔教的樑子,一會五嶽劍派來了說不定會和咱們聯手先滅了天魔教那邊。”
邱長峰目光一閃,雖然心底有些不安,卻也不得不承認東方飄雪此言在理,當下也不在爭辯。對任我行揚聲道:“任先生,咱們小姐敬你是前任教主,以前還對她多有照顧,所以同意你的提議。那就由紫然公子和重小兄弟堵鬥一場,如果重兄弟勝了,你們放心的走路,我們今日到此結束,如果紫然公子勝了,也不用你們束手就擒,每人自斷一手一腳也就罷了,如何?”邱長峰當然知道,就算張紫然勝了,任我行也不會遵守約定,所以‘束手就擒’和‘自斷一手一腳’一樣沒有任何效力,不如過過嘴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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