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開!”白小芹的聲音帶着不屈的怒火,伸手撥開馮老三的手,很認真地瞪着他的眼睛道:“我學過法律,你的這套只適用剛纔出去的女生身上。你再敢靠近我,我去告你……”
“哈哈!”馮老三大笑,倏地揮掌。
“啪!”她一個趔趄,險些倒地,酥胸上的Ru房輪廓也隨着上下晃動着,帶着一股悽迷的美。
金楊幾乎控制不住情緒,想要立馬跳下去,狠抽馮老三這個狗曰的。但是爲了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他生生忍了。緩緩掏出手機,打開視頻拍攝程序,伸向窗戶下。
“你打人……來人呀!我要告你,警察打人……”她似乎預感到不妙,驚慌失措地大叫。
“小婊子,你喊破喉嚨也沒人理睬你。”馮老三惡狠狠逼近,威脅道:“你知道你會面臨什麼後果嗎?你的名字將和娼記掛鉤,你病中的爸爸也許會因爲你的銀行而一命嗚呼,你最敬愛的老師和曾經的同學都會知道,白小芹是個記女!”
她渾身顫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死盯着馮老三那張被慾火點燃的油臉,大口大口喘着粗氣,豆大的淚滴從眼角滑落,囁囁哭泣道:“我不是……爲什麼冤枉我,請放過我,我會記住你一輩子,我只是想掙錢爲父親治病,行行好……”
“哦!你是在求情嗎?”他嘿一笑,緩緩伸手划向她的胸前。她微微一驚,最終沒有做出反抗動作。然後馮老三的大手拂過她的胸脯,老道地繼續實施打擊和心理摧毀。
“你這是17歲女孩的Ru房嗎?這麼大?被上百個男人揉搓過吧。”
“沒……不是那樣子的……”
“我不信,我要檢查才知道。”說着,他的一隻手驀地插入她的胸罩之間。
金楊在餐館曾經不經意中窺視過她的胸部,她保護得很好,沒看到貨真價實的東東,僅看到她的乳罩邊緣,入眼即知是那種質量很差的地攤貨中的次品,至少會有些糙手。
不過狗曰的馮老三顯然不介意,他藉助她流淌下來的淚水膠合之力,賣力地檢查着。
剛一入手,她的臉色由紅到白,再由白到紅,鼻尖上珍珠般的細汗滴落到馮老三的手臂上。
“告訴我,第一次被男人摸捏奶子的時間和過程。”馮老三手臂上青筋的根根暴漲。
白小芹發出一聲驚鳴,悲呼道:“放手,太重……我疼……”
也許正是趁她失神的剎那,馮老三空閒的右手也不甘寂寞,瞬機滑向她的大腿中間部,實實在在地觸摸到她夾得鼓鼓的大腿中央。
“哈!沒想到還真有料,嘖嘖!被男人摸多就是這個樣子,小搔貨裝什麼純情啊你?”他的手指在鼓包上飛快的彈了一下。
白小芹的聲音突然高了起來。像頭悲傷絕望的小母獸,拼命的掙扎,驚叫着擡手胡亂飛抓撕打。
馮老三退了一步,正考慮一步時,鐵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老大,筆錄出來了,他承認瓢宿過白小芹。”
看到審問筆錄上鮮紅的手印,馮老三的嘴角露出滿意的笑意,伸手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誇獎道:“不錯!好,你先出去,繼續突擊審問餐館老闆,要挖出開館後的所有**人員和參與人員!”
看着手下轉身出去,他瞬即關門,拿着這份筆錄向白小芹走去。
聚光燈下,白小芹正睜大惶恐的眼眸,來回在他身上臉上巡視着,忐忑不安的目光停留在那幾張紙上,兩隻小手不由自主的緊扣在一起,瑟瑟發抖。
她的反應,證明她對自己的遭遇已經有所預感。警校心理學教師曾經就這樣的課題進行過比較精彩的講述,一般而言,這是一種自我妥協前的條件反射。
“有個對你來說很不好的消息,哎!看你也不像是那種人,怎麼會……”馮老三一邊嘆息着坐到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點燃了一支香菸。
聽見他相當溫和的語氣,她嚇了一跳,繚繞的煙霧中,她驚恐的眸子像霧中飛絮。她似乎不想再多申辯什麼,經過一番自我調適,她用比較輕柔的語調,囁囁道:“我可以看看嗎?”
馮老三很配合地將審問筆錄遞過去。
他不尋常的舉動,使得敏感而不乏聰慧的她聯想到了什麼,美麗的臉蛋上露出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拿紙的小手顫顫歪歪,好似手上拿的不是幾張輕紙,而是一座足以埋葬她的大山。
“不……不是這樣的,他說謊……我沒有……誣衊……嗚嗚!爲什麼這樣對我?”她一邊申述一邊趁機將幾張紙撕亂。裹成一團扔到地上用小腳亂踩。
馮老三淡笑着沒有去阻止她,懶洋洋地向後一靠,吐了個又粗又大的菸圈。“這只是複印件。原始筆錄已經存檔,呃!太陽出山的那一刻,審訊紀錄將一層層傳上去又轉下去,先是到派出所,然後到局裡,也許到中午時就到了你們菜甸鄉政斧,最遲下午你的鄉鄰和親人都會知曉!”他擡腕看了看錶,“現在是早晨六點三十分,離上班的時間只剩半小時。”
“啊!請不要通知我父親,他有病,受不得刺激,求求你!”她驀地跪下,兩隻膝蓋寸寸向他移去。
“不通報?這不符合程序,也是種嚴重瀆職呀!小芹,你真的讓我很爲難,我也想幫你……讓我想想,也許還有辦法……”馮老三故作深思地閉上眼睛,實際上他的心在這一刻竊喜萬分,一頭美麗的小獵物一步一步踏向他佈下的陷阱,馬上就將享受美味。
“……謝謝你,請一定幫我洗脫罪名……”因爲看到了一絲希望,她一改絕望,臉上顯現出幾絲期待。
“你肯定你還是處女?”
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她先是臉上露出警惕的神色,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咬牙點頭:“是的!”
“怎麼證明你是處女?瓢客說他上過你,整整三小時,難道他說謊?他有什麼必要說謊,完全不符合邏輯呀?對不對?”
“可以去檢查……醫院……對,我們馬上去醫院,醫生會作出正確判斷的。”她對扳回敗局越來越有信心,臉上浮現起小片小片的粉紅色,像桃子一樣豔麗。
馮老三臉上忍不住掠過一絲陰笑,嘆道:“據我所知,從我們去醫院到拿到檢查結果,至少三小時以後,而檔案將在半小時後抵達派出所,時間不夠呀!”
她臉上色變,慌張中將手搭在他的膝蓋上搖晃着,求道:“您幫我證明,您可以的……”
“我幫你證明?”他一臉“糊塗”道:“我怎麼知道你是處女,我又不是醫生……”
誘餌一步步拋出,只等魚兒上鉤。
順着他的話題,加上她又處於極度失神中,脫口而出,“您可以幫我檢查……”
這話一出,她幾乎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羞澀和恥辱雙重打擊着她的靈魂。
“不好吧。”他非常爲難地搖頭,“再說,我也不是什麼醫生和法醫專家,這種事情鑑定不來……”
“衛生課上老師都有講的……您……”
“學這個東西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再說這是專門給女生上的課,我還真沒認真聽……”他遺憾地再次搖頭,爲了進一步摧毀她的堡壘,他緩緩起身,嘆息道:“沒辦法呀,我們要依照法律辦事,很抱歉,我幫不了你。”
“我……可以教您!”白小芹說完後自己也爲這個大膽的話呆愣,旋即滿眼都是恥辱的淚水。
馮老三多麼老殲巨猾,他明白明白淺嘗輒止的道理,真要逼急了她,也許有前功盡棄的可能——
他裝出一副很無奈地說:“好吧,既然你一再堅持……那麼我免爲其難,就當補一堂生理衛生課吧!”
見他真的答應,她反而不知所措。
“你到底想不想洗清罪名?時間不多了,要麼就快點,別浪費我時間。”他不耐煩地指着長方形的審訊桌道:“只是確認一下而已,應該會很快吧。”
大概是被他的“暗示兼威脅”提醒,她猶豫着爬上桌子,躺直,閉上眼睛,伸手向褲帶……
一對顫抖的小手慢慢解開皮帶搭扣,然後慢慢拉開,露出白色內褲的邊緣,不知爲什麼,她的手驀地有所停頓,竟然又向上拉回一點。
馮老三知道這是大戲的最關鍵時刻,成敗在此一舉。一邊向桌子走去一邊說:“時間真的不多,抓緊時間檢查完我馬上電話攔截檔案,否則……”
她的睫毛猛顫,小手扯着皮帶扣在猶豫着。
他的手猛地抓住她的褲子往下一扯,頓時露出凝脂白玉般的一段小肚子和大半條內褲——
“不……請讓我再考慮……”她的雙手緊緊地護在褲口上,側着臉喃喃央求道。
他小聲的怒喝,“你在浪費我的時間,是你求我幫你檢查,你要放棄就早說,昨天被瓢客摸胸捏大腿怎麼沒見你羞澀,現在爲了證明清白,反而裝貞潔,我他媽的還不願意碰你呢。”
說着,他義憤填膺地裝出轉身離去的動作。
馮老三高超的最後一擊徹底摧毀了她的防線,她像是豁出去了般,倏地擡高腰身,閃電般的速度將褲子帶小內褲同時捋到了腿彎處,隨即雙手捂嚎啕大哭起來。
金楊再也忍不住了,飛快地起身衝向樓下,彷彿慢了半刻世界就要坍塌似的。
就在收押室傳出馮老三溫柔的勸說聲時,金楊“誆咚”一聲踢響大鐵刪,“馮老三,你個狗曰王八蛋,給老子馬上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