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橫臥扇,將那個刻的心字衝着滿繚歌:“滿繚歌你看清楚了。”稱呼也不是滿公子,而是直呼其名。
“這個心字,是當初我爲了心怡特地設計的,一個心字,就是一顆心形。這把扇子不是給你的,是她給我的!我要見心怡!”
謊言被拆穿,讓他嫉妒到發狂的事實,只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冷眼挑眉:“就算這把扇子是心怡做給你的又如何,你已經屬於過去,我才屬於她的現在和將來,我纔是那個一直要陪她走下去的人。”
“滿繚歌,你知不知羞?你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嗎?心怡根本不喜歡你,不論你再做什麼,她始終都不會屬於你。”
“我不知羞?我看是你不知羞吧。原大護法,是不是這位置坐的高了,腦袋反而不清楚了?當初心怡一心一意對你,你卻拋棄了她。對她造成這麼嚴重的傷害,你有什麼資格站在我眼前,說要見心怡?我明白告訴你,心怡她是不會見你的!”
“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替她做主?”
“就憑明天之後,我是她丈夫!”滿繚歌放聲高喊,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眶周圍泛着一圈紅血絲。
和滿繚歌激動所相反的是,此刻的原清很是鎮定。對方的暴怒恰好驗證了他的想法,反而讓他佔據了上風:“我要親口聽心怡說。”
“不可能,我不會讓他見你的。”
原清勾了嘴角,睥睨的看向滿繚歌:“那可由不得你!”話音落,罡風至。滿繚歌躲閃不及,手臂上開了個血痕,皮開肉綻,深可見骨。
“你不是我的對手,奉勸你最好乖乖聽話。”
“要見心怡,除非我死!”眼眸瞪得老大,在他身後,一百八十度的孔雀尾羽光暈絢爛而奪目,墨綠底色,寶藍的眼圈“眨着眼睛”令人眼花繚亂,頭腦暈暈的。
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原清,滿繚歌勾了下嘴角,冷哼一聲。
俗話說的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現在病好了的玉響真是上躥下跳,一點都不安分。至於她爲什麼上躥下跳,還不是因爲紫薇教了她騰雲駕霧之術,她現在正在拼命的練習。
騰雲已經不是難事,飛的再快也不是難事。唯一難的就是她始終都無法掌握好這個度。
人家是騎虎難下,她現在是騰雲難下。每次要麼是這雲散的早了,她撲通一聲跌下來,來了個仙女下凡,臉先着地。要麼就是她都可以站到地上走了,就是這雲還不散,不論她走到哪,就跟到哪,正所謂,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爲此,某狐狸沒少發脾氣:“你丫的,小爺慣着你是吧,這麼不給小爺我面子,看小爺我休了你。”看着衝一朵雲振振有詞的玉響,紫薇忽然感覺一陣涼風過境,她這些話都是從哪學來的?真叫人有種想捏死她的衝動啊。
玉響詢問紫薇原因,某位秉着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的帝尊只給了她一個答案——修爲不足。
人家都還戲不夠,道具湊。她這修爲不夠,什麼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