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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放心,我不會殺我不想殺之人。”

修斯顯得更是自在悠閒,當即就是周體金光大乍。

“龍騰鎧。”

龍騰鎧,這個修斯當初與歐陽詩詩比鬥之時使用的一個鬥術,此刻對於已經是劍聖修爲的修斯來說施展的厲害程度更顯的強過於以往百倍。

當即只聽的一聲長嘯龍‘吟’,那修斯周體之外竟是被一條金‘色’龍體給重重包裹在了期間,那條金‘色’巨龍不斷的狂嘯舞動着,帶動着那空間禁錮也是逐漸的撼動了起來,而由此引帶着周圍的一些空間也出現了不穩定的情況,而金‘色’巨龍的震動過程期間產生的力道就直接作用在了施展空間鬥術的劉雲哲身上。

劉雲哲當即便是面‘色’大變,隨着這金‘色’巨龍的出現,劉雲哲體內鬥氣就如同翻江倒海不搬顯得極爲的不穩定了起來。

然而,劉雲哲對於此刻修斯使出的這招龍騰鎧心頭所震驚的卻並不是在於這龍騰鎧此刻在修斯所發揮的力量,而是這鬥術的本身。

“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這招鬥術?”

劉雲哲此刻努力催運鬥氣,以求能夠不受修斯那鬥術的影響,當下卻還是不忘問道。

“哦?這麼說來你似乎是知道這招鬥術?”

修斯當即不由也是微微一愣,問道。

這龍騰鎧在當初修斯只不過是大劍師境界使出,而今卻是劍聖境界,如此懸殊的實力差距,自然使出同樣一招鬥術,在其利害程度之上打不同以往,那擬化而出的金‘色’龍形其氣勢卻也是大不同以往的那青‘色’巨龍氣勢。

“你究竟是何人?”

劉雲哲顯然並沒有想過要回答修斯的問話。

見着劉雲哲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修斯心頭卻是有了幾分好奇。

這龍騰鎧當初只是在鄧地與歐陽詩詩比鬥爲了應付歐陽詩詩那擬化而出的五彩斑斕虎而使用過,而後更是沒有使出這招鬥術,興許有一種可能,當初的那招被傳到了南商,而恰好就是被眼前的劉雲哲聽及知曉,但是這龍騰鎧雖然在修斯現在的實力發揮之下能夠產生強大摧毀能力,可是畢竟鬥術本身只不過是一較爲低階的鬥術,向來也不會有幾人注意,更別離着東夏帝都鄧地相隔近萬里的朝歌城了。

“難道你沒有看清楚現在的形勢,我想我並沒有什麼義務來回答你的問題,再者,你想要知道你所想要的大難,首先得回答我的那個問題?我想這樣的‘交’易卻是最爲公平的。”

修斯不由戲謔地笑了笑,面‘色’此刻顯得更是輕鬆了,那擬化金龍這時候竟是漸漸的帶着龍形的修斯逐漸的掙脫開了那空凡錮,不小半刻卻是隨同修斯滕宇半空之中。

俯瞰下方几人,猶如傲世臨物一般,一股股強大氣息卻是俯衝而至那下方的幾人。

那原本還只是形成爲何之勢的七八個劍宗修爲的修煉者這刻見着劍聖實力的劉雲哲這刻不但被對方困住,反而還被對方給化解了他的鬥術,這刻依然凌空而視,當即便是紛紛面‘色’大變,這劍聖修爲的劉雲哲都是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他們卻是如何?可想一般,畢竟境界的差距造成實力上的差距實在是太過於懸殊了,幾人心頭不由涌現了幾分怯懦之心,身子紛紛是往後退了幾分。

修斯此刻駕馭擬化龍體凌空而視,自然也是察覺到了這爲何之勢幾人的微妙的舉動,心頭不由就是冷笑。

雖然相比較之下,修斯也只不過是領先與他們幾人的幾個境界,可是對於鬥氣修煉,越是往後修煉這突破境界所代表的實力更是強大,自然其突破境界的可能‘性’也越是渺茫,這也是從鬥氣修煉出現至今,這東陵大陸之上所產生的鬥氣修煉的巔峰人物出現只不過是在兩百年前的那個狄天,唯一一個憑藉着人體‘肉’身修煉達到了劍神的境界,可是那一代劍神卻如同曇‘花’一現般就此消隕不知所蹤,從而留下多少謎團不得所解。

劉雲哲見修斯此刻竟是輕鬆破解了自己的空凡錮之術,不由心有又是一驚,但是修斯起初的那些話還是在其心頭‘蕩’漾。

現在的情形很是明顯,自己雖然也是劍聖境界,可是他心有清楚的很,自己只不過是剛突破劍聖境界不久,相比較眼前的修斯無疑是小巫見大巫,就是剛纔離去的姬發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劉雲哲也是注意到了周圍幾人的舉動,心有微微一沉,但是他也是明白幾人心思,面對劍聖修爲的對手,他們即便是集體衝上去進攻也無疑是以卵擊石,結局只有一個,潰敗,而且是還無意義的潰敗。

“十七年前,我曾今見過這種鬥術。”

劉雲哲心頭一橫,卻是衝着修斯說道,現在他可是急於知道此刻對手究竟是何人,因爲,十九年前的自己雖然還只是一介孩童,但是憑藉着當時自己的修爲卻是已經能夠隨時陪同着現在南商帝王子辛左右,從而最終在十九年前的一個晚上見過這種招數。

“十七年前?”

修斯一聽,不由就是一愣,看着下方的劉雲哲年紀自是在其之上,而十七年前的修斯也不過是剛剛兩歲罷了,而就是那個年紀他與子悅相識。

“這樣想來,只怕我並不是你十七年前所見到的那人罷了。”

修斯一聽,心頭有些疑‘惑’,這世上竟是還有能夠與自己使出同樣鬥術的人存在,當即便是聊聊無意說道。

“可是你怎的會這麼一招?難道你是那人的傳人不成?”

劉雲哲心頭一愣,不過隨即便再次一亮,看着上方的修斯,身子依舊不能夠動彈絲毫的問道。

修斯正覺得無趣,可是被劉雲哲這麼一說修斯心頭不由一震,龍陽?

怎麼竟是將龍陽給忘記了,聯想到了龍陽這個當初傳授了自己龍騰訣的男人,頓時之間那心頭萬般思緒就是如同‘潮’水般涌現而來,一時之間,修斯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子悅的出現?劉雲哲所言十七年前使用過這龍騰訣之人?以及當時自己的年紀還有龍陽與鳳清收養自己的目的卻是何在?剎那之間那一切本以爲是沒有什麼聯繫的事情竟是被劉雲哲這麼一點竟是使得修斯猛然間發覺,其實這麼十幾年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卻是有着它的必然‘性’存在?子悅爲何在兩年之後被龍陽與鳳清帶回了坤優山的結界之中,而後龍陽的解釋卻是,修斯修煉龍騰訣則由於體內鬥氣氣息的陽剛極‘性’之下造成‘陰’陽失衡使得體內經脈受損,而子悅的作用卻就是利用其修煉的鳳舞訣,通過兩人的合體之緣將相互體內的鬥氣‘陰’陽調和,這點對於子悅來說自然是極爲的不公,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龍陽與鳳清的真正目的就是這樣?這龍騰訣會造成體內‘陰’陽極度失調,氣息紊‘亂’衝損心脈,可是隻要不讓修斯修煉便是,這豈不是一舉兩得,而將子悅帶回坤優山結界,這一切似乎都是有個他們特定的目的。

尋思至此,修斯不由回憶十九年前,當初修家被歐陽邪滅‘門’之後被龍陽鳳清所救後回到坤優山結界之內所發生的那一切,自己‘胸’膛之內的那神魔忌印封印的萬相之力,還有那五獸盤,似乎其中都是在隱藏着什麼秘密一般?再者便是當時龍陽與鳳清所談及的那些話?從當時兩人的口語當中修斯判斷,似乎在龍陽與鳳清身後還有着一個什麼主人在‘操’控着這一切似地。修斯心頭這時候越是想的深入,心頭的寒意卻是更濃,雖然平時表現的對與龍陽鳳清有些無所謂,但是心頭卻還是對他們兩人留有親情之感,可是現在想明白得這一切一旦真的是這樣,修斯不由開始恐慌了起來,他不知道到時候該如何去面對這麼當初撫養自己,教會自己修煉鬥氣似是父母似是師傅的兩人。

“雖然我不敢肯定這世界上能夠使出這招鬥術的人究竟有幾個,但是我想現在我還是不能夠給你答案。”

修斯心頭這刻卻是有些煩‘亂’,不由聲音微微一沉說道。

劉雲哲一見,神情稍稍一變。

“可是你卻是何人?”

劉雲哲顯然對於修斯的身份還很是好奇,不由問道。

“修斯。”

修斯當下便是說道,對於這個名字,也只有在上世的皇浦沉香也許會知道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定然是從沒有見聞過。

“修斯?”

劉雲哲神情之間顯然很是不信,當即便是冷笑着道。

“既然不願意說,卻是何妨?不過你認爲你想要這般輕易將我擊敗卻是太高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劉雲哲說着嘴角微微一撇,只見其周體金光大現。

“空遁。”

劉雲哲當即又是大喝了一聲,之間其身子化作無數的金‘色’光粒就此整個人體都是消失在了遠處,而那形成的金‘色’光粒速度也是極爲的快速,與上空的修斯拉開了一段距離竟是再次形成了人形,模樣。

修斯見劉雲哲竟然還有這般能力不由心頭微微吃驚,方纔他控制住劉雲哲身體卻並沒有對其攻擊,一者心頭並沒有在朝歌惹火的心思,二者,他使出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鬥術,而是修斯身平一來第一次使用的意念之術。

當初在玄‘陰’谷界之中,他竟是意外不但能夠承受其中的靈魂氣息的侵襲,而且還能夠將那些靈魂氣息吸收並且轉化爲自身靈魂之力,從此卻是能夠修煉意念之術,在東陵之上,凡是修煉意念之術的必須需要強大的靈魂之力,但是一旦有天賦修煉意念之術卻沒有能力修煉鬥氣,而又天賦修煉鬥氣的人卻沒有能力修煉意念之術,但是在東陵山下近千年的鬥氣史上,修煉意念之術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即便是能夠修煉卻是由於本體天賦有限,修煉之後修爲卻是有着極大的侷限,而一旦修煉大成,卻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爲什麼鬥氣與意念不能夠兼修,這點一者自是此消彼長的自然規律,也許上天是公平的,鬥氣者經脈丹田異於常人而意念者卻是經脈丹田與常人一般無二,但是靈魂之力卻是異於常人而體內經脈卻如同常人,甚至是比常人更差。

當初的南宮雪在比鬥中竟是使出同時使用了意念之術與鬥氣修爲,這點頓時在鄧地傳開甚至是東陵大陸之上,而後南宮雪的消失卻是讓衆人心頭有了各種猜想,而後修斯卻是在玄‘陰’谷界之中有那般境遇。

“呵,看來還是小看你了,不過,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剛突破劍聖修爲究竟能厲害到哪裡去?今晚我倒想嘗試一下,不用鬥氣能否將你擊敗。”

修斯說着,那原本還在半空之中不斷盤旋舞動的金‘色’威武巨龍就是金光一閃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修斯也是輕盈而下,瞬刻就是落至了地面之上。

修煉鬥氣騰空而行並非難事,可是那樣一來卻是需要消耗自身的鬥氣,畢竟人體並非天生具有神力,一切的超脫自然界的舉動都是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鬥氣修煉配合鬥術的施展便是如此。

劉雲哲聽修斯卻是不會使用鬥術就是要將自己擊敗,心頭不由一愣,可隨即卻是冷笑了起來。

“如此一來你卻是不要後悔。”

劉雲哲話音剛落,那身影再次化作金‘色’流光,瞬刻就是衝到修斯面前。

修斯見着劉雲哲這般快速迅捷的動作,面‘色’不但不變,反而是‘露’出了幾分微笑,但見着那劉雲哲舉起右拳,那拳頭之上冉冉鬥氣渾厚駭人,如此直接擊中修斯,只怕不死也是得斷上幾根骨頭纔是。

劉雲哲這時候見着修斯神情之中竟是散發着笑意,當即心頭就是一凜,暗想難道此人心頭有詐不成?可是眼下這一羣之下卻是沒有想過收回,於是那蘊含着無比力道的一拳,劉雲哲並沒有就此收住。

“去死吧。”

劉雲哲大喝一聲。

那右拳閃電般竟是朝着修斯的頭部而去,眼見着那拳頭已經離得修斯面部只有半寸之距,卻是陡然之間那劉雲哲蘊含無比力道的拳頭就此硬生生地給停在了那半寸之距,剩餘的半寸距離任劉雲哲怎般賣力卻還是沒有絲毫的移動。

“這,這是?”

劉雲哲見此般情況,心頭不由就是震驚萬分。

自己那般運足了力道的一拳,其氣勢何其之大,就算是‘逼’運鬥氣急促防禦難免也是要被其擊穿鬥氣,就算沒有擊穿鬥氣,那兩者鬥氣的衝擊之下卻是會使得雙方紛紛被其震退,然而,反觀眼下的情況,那拳頭沒有似同擊在了鋼板上一般,也沒有像是擊在了棉‘花’上一般,就此不痛不癢愣生生被止住了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