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站在那兒的手下看了一眼,金髮金眼的男孩頓時就明白他的意思,金髮男孩就站在宋惠蘭跟老爺子身邊。
之後,男孩順手就將宋惠蘭抓了過去。
“啊,幹什麼”宋惠蘭驚呼一聲。
在大家都在跟任司晨對視的情況,一時大意忘了身後他帶來的同伴,任季心在他看身後的時候反應過來了,可是完全沒有辦法救。
“司晨,你這是做什麼?我是媽媽呀。”在宋惠蘭覺得,眼前的兒子還是兒子的,只要好好說就可以改變。
上次在醫院,她被他抓着的時候,雲心只是叫了一聲晨哥哥而已,他就放開了不是嗎?
說明他內心裡還是有一絲理智存在,只要雲心叫住他,他不會再傷人,這是宋惠蘭第一個想法。
雲心也覺得這一次他會無數次一樣叫一聲晨哥哥他就會放人,所以剛纔情急之下叫了一聲晨哥哥。
剛纔以爲他是要抓爺爺,沒想到是讓手下抓了婆婆。
雲心上前兩步,微有些緊張。“晨哥哥,你怎麼了?爲什麼又變成這樣了?你不是答應我,不會再這樣了嗎?”
任季心看着自己的女人,頓時想抽身過去護着她,她知不知道這樣過去有多危險。
“小丫頭,我沒有變,我一直就是這樣,是他們逼成這樣的,你剛纔也看到了,什麼事都逼我,結婚還想逼着我?我今天就在這兒把話說清楚了,我要娶的人是你,他們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一把拉過雲心的手,男人說得堅定不已。
“你鬆開”任季心的臉色頓時就沉下去了。什麼叫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根本不可能的事。
衝過去,顧不得爺爺跟母親,任季心只想着把雲心搶回來。
“別動,要是敢動一下,信不信我跟她一起死?”任司晨手中的槍,直接放到了雲心的腦門上,聲音涼涼。
“你想做什麼?瘋了嗎”放在以前,任季心絕對百分之一百覺得任司晨會傷雲心,可是這麼多次接觸,那個男人卻從來沒有一次傷過雲心。
今天卻要她的命?任季心的心尖閃過一個想法,就是同歸於盡,他是想跟雲心同歸於盡。這麼一個可怕的想法,讓任季心的心臟都咚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晨哥哥,爲什麼要殺我?”雲心此刻的內心是慌亂的,她擔心自己的寶寶會出事,但同時又提醒自己要冷靜。
面上的她異常的冷靜,帶着宋惠蘭獨有的雍容淡定望着任司晨。
被女孩反問的時候,任司晨微微一震,嗜血的眸子有了一絲的變化,爲什麼要殺她?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她啊。
以前殺誰也沒想過要殺她的,可是,他現在沒有辦法。
如果不拿她做要挾,這些人都不會放過他,既然如此,他只能拿她擋在身邊,他要娶的人是她,沒有別人。
“丫頭,今天要死我們一起死,要活也一起活。”柔柔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任司晨重新看向任季心,“你跟她的婚宴,我參加,我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