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個人在辦公室結束,Live的臉幾乎紅的不能夠見人,“你讓我怎麼繼續在這裡工作?”
Live有些惱羞成怒的拿腳踢景斯然,白色的液體順着大腿根流下,怎麼看都有些……
這讓Live本來就紅的臉,幾乎要冒熱氣了,也幸好會來找Live的人都不在,不然在辦公室裡面做這樣的事情,Live感覺自己更加的生氣了。
本來因爲信件積攢起來的感動,現在全部都變成了惱羞成怒。
景斯然用手按住了那又一次踢過來的腳丫,輕輕地在腳背上烙下一吻,一點都不介意自己潔癖的問題。
這一次Live是徹底老實了,被景斯然抱在懷裡穿衣服,要多乖就有多乖。
“你要是一直都這麼乖巧,該多好?不把爪子漏出來的小狐狸,看的就讓人心動。”景斯然在Live的耳邊這麼輕聲說着,Live的臉變得更加的紅了。
可是栽種情況下,怎麼都不是應該退怯的時候,“狐狸可是猛獸,如果真的把爪子都收起來,你纔要小心,因爲那是狐狸想要收拾你了。”
高昂的小腦袋,怎麼看怎麼可愛,當然前提是忽略掉臉上的那兩抹紅暈,加上紅暈就有了幾分強詞奪理的可愛了。
誰知道景斯然居然還認真的思索了一下,“你還是偶爾伸下爪子吧,不然捕獵起來,我沒什麼成就感。”
Live惱羞成怒的拿嘴堵上了景斯然那得理不饒人的嘴巴,明明之前看着挺高冷的啊,爲什麼現在這麼流氓了,果然歲月是把殺豬刀,好好地白紙就這麼放着,都會泛黃。
“等你老了,你看我不壓死你。”LIve這話說的咬牙切齒,卻沒有多少威脅力,景斯然居然還扯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等着你的報復。”
言安安在外面就聽到了這麼一段對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只是現在怎麼聽都不適合進去吧?
等以後再來打趣Live吧,言安安這麼打定主意,立刻推着秦楚離開。
“怎麼來了又走,我們還沒有去看Live他們呢?”秦楚有些摸不着頭腦,言安安卻不打算現在說,而是把秦楚推到了言丹煙的病房後。
一下子坐到了言丹煙的身邊,才拉住言丹煙的手開始說自己驚天大發現,“啊煙,那個和狐狸一樣的Live居然是下面的那個。”
言丹煙本來沒有什麼精神,現在一下子也來了精神,“不是吧?看起來景斯然醫生明明更加的文弱一些啊?”
言安安擺擺手,“他也就看起來厲害,剛纔我在病房外面聽到了……”言安安在言丹煙的耳旁重複了一遍。
言丹煙這下子可是真的驚訝了,“Live醫生他們還真的挺大膽的,這樣的話,就這麼毫不顧忌的說了出來。”
言安安在一旁的水果中找了一個比較閤眼緣的出來,然後打發秦楚去洗水果。
“要不怎麼說人不可貌相來着,之前看着這麼厲害,結果居然是個被壓得,不過Live的辦公室比較偏,一般沒人去找他,大膽點也不是什麼事情,不過就是這麼巧,被我聽到了。”
言安安接過秦楚手裡面的水果,還順手分了言丹煙一個。
“顧西爵呢?怎麼老實了兩天,有本性畢露了?”言安安本來只是開玩笑的話,誰知道就讓言丹煙一下子變得有些猶豫了。
“不是吧!”言安安直接火了,“他就不能夠安生兩天,又做了什麼!”
秦楚在一旁看得是膽戰心驚,“安安,你現在懷孕呢,別生氣,被生氣對身體不好。”聽到秦楚的勸慰,言安安稍微收斂了一點,可是越想越氣。
“不是我說,你們兩個好好地過日子,怎麼就這麼難呢?”言安安戳着言丹煙的額頭,“我要是不問,你又不說了,你就不能不要憋着?”
言丹煙把言安安的手拿下來,“沒有憋着,只是突然感覺自己和顧西爵不是那麼的合適了。”
言安安還是第一次聽到言丹煙這麼說,心裡一下子就感覺壞事了,秦楚更是一下子急的不行。
言丹煙這邊一出事情,言安安就肯定不會這麼老實的安胎了,現在月份大了,可不能夠讓言安安胡來。
“到底怎麼回事兒?”言安安一定要從言丹煙的嘴裡面敲出點什麼來,言丹煙被弄得沒有辦法,只能夠老實說了。
“我就是看不過了,女兒就不是孩子了嗎?那麼小的一個孩子就這麼被扔在保溫室,你說忙可以,但是不能夠不管了吧?”
“居然讓寶寶就這麼餓了三天,他還敢找醫院的麻煩,他作爲家長怎麼不先找自己的原因?不受家長在意的孩子,別人又怎麼會在意?”
言丹煙越說越氣,“那孩子還不如哥哥的一半大,就這麼餓了三天,我想去看看,lIve誰的,都攔着我,我現在特別害怕我的寶寶會出什麼事情。”
“更重要的是,我感覺他沒有把我真的放心上,這也就罷了,我早就不怎麼奢望愛情了,可是寶寶們好歹是他的骨血吧?”
“就這麼殘忍的管不管不問,我真的怕……”言丹煙說着說着,眼角就留下了淚水。
言安安看的心焦,直接把秦楚趕出去找顧西爵,這做的是什麼事情,以至於現在言安安看着秦楚都有些冒火。
“還是秦楚哥對安安姐好,顧西爵要是有秦楚哥的一半好,我就謝天謝地了。”言丹煙這麼總結了一句。
言安安拍着言丹煙的手,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別說這個了,這樣的男人,啊煙不想要了,我再給幫忙找個更好的。”
“話說回來,寶寶怎麼樣了,不會落下什麼病根吧?”言安安試圖轉移話題,誰知道,卻又觸動了言丹煙的傷心事。
“智力是沒有問題了,這一點Live已經保證了,眼睛有了些問題,不過在慢慢的好轉,可是我就是害怕,害怕寶寶這輩子都看不到了。”
言安安突然有些明白言丹煙對顧西爵的不滿到底在哪裡了,“啊煙,你對顧西爵的不滿,是不是因爲,他還沒有適應父親的這個身份?還是說,你怕他連孩子都不在乎,你到時候沒有什麼資本留下他?”
言安安直接點破了言丹煙的心思,言丹煙也不好繼續僞裝下去了,“都有,愛情能夠保鮮多久?我真的不知道,再說了,我現在也不怎麼在乎愛情了。”
“我也感覺不到什麼愛情了,因爲我現在分不清,顧西爵到底對我是愧疚還是愛,他的愛太善變,我真的分不清楚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明明上一秒鐘還把你捧在手心中,下一秒卻找不到那種深情了,安安姐我真的感覺一個人真的挺好的。”
“現在孩子我也有了,自己撫養長大也是沒有什麼的。”言丹煙說完這話,卻被言安安把手丟了。
“你這是說什麼話呢?你原來沒有生孩子,怎麼說都行,可是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母親了,你是一個成人了,沒有這麼多繼續任性下來的資格了。”
“言丹煙,顧西爵沒有自己已經是一個父親的認知了,你呢?你感覺你就有了嗎?”言安安的話很平靜,可是言丹煙能夠感覺到言安安平靜之下的怒火。
“你說這話的時候,你有考慮過孩子嗎?你是一時嘴上痛快了,你讓孩子怎麼辦?”言安安拍了兩下躺在搖籃裡面的寶寶,讓他繼續安穩的睡。
“你是單身沒有錯,可是言丹煙,你有想過你的寶寶以後要遭受什麼了嗎?你現在是找到了父親了,那我問你,你小時候,經歷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言安安的質問,讓言丹煙心裡有些不舒服,可是卻不能夠不聽,“我當然記得,那樣的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
言丹煙的話音剛落,言安安的下一個問題就來了,“你不想過,那你的孩子他就想要過了?你就想要你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的孩子經歷這些了?別說你懷的時間比別人都長,就是沒有十個月,你對這些孩子就沒有一點的心疼了?”
“我沒有想過。”言丹煙有些傷心的低下了頭,“安安姐是我錯了,我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多。”
言安安最後還是不忍心自己護了一輩子的孩子這麼的傷心,她把言丹煙抱在了懷裡,“你是沒有想到,可是這是一定會存在的,孩子們要是真的遇到了,然後朝着你要爸爸,你怎麼說?”
“啊煙,你總不能夠讓孩子們看着自己的生母說是養母吧?我是沒有什麼,你自己心裡就好受嗎?”
“看着自己的悲劇在孩子身上又一次的重演?”言安安感覺肩膀有些溼潤,隨即就不再說什麼了。
她也說不清楚,爲什麼明明最不喜歡顧西爵的她,要這麼規勸言丹煙,大概真的是那兩個孩子太讓她心疼了吧。
顧西爵和秦楚站在病房外,認真的思索,他們是不是真的準備好了,作爲一個父親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