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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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道行千年,冷凝如冰的男子?

怎麼聽,怎麼覺得荒唐,而更荒唐的是,我居然相信了。

我躲在牀後,屏息等待着,腦袋伸了無數次,黑暗的空間裡,依然只有我自已,沒有絲毫波動的空氣,訴說着他依舊未曾歸來的事實。

他去哪了?爲什麼還沒有出現?

凝冽哥哥……

我甚至感覺到身上都有些冰冷,炙熱的心在等待中慢慢的冷卻,隨後變爲麻木,期待的眼也逐漸無神,耷拉着眼角,手指攪着衣角,不斷的猜測着各種可能。

無聊的拽拽脖子上的小衣繫帶,鮮紅的褻衣外,只有一層如蟬翼般的輕紗,望望牀邊的蚊帳,很懷疑幻冰給我的這件衣服是從這隨意扯下的。

她說要迷魂星眸,醉人半眯,我擠了一個晚上,只覺得眼晴抽筋的厲害。

她說要朱脣微啓,紅潤輕撅,我也嘟了一天了,幾乎快不知道正常的嘴巴該是什麼形狀了。

她說要水蛇腰扭動着,小臀要翹着,腳尖要繃的直直的,一點點的探出去,從小腿到大腿,再將腰間的紗慢慢的扯開,在他的眼前,不斷的勾着手指,若即若離……

咦,我圍在肩頭的紗呢?什麼時候不見了?

身上,沒有,地上,沒看見,牀上,乾乾淨淨!

去哪了?現在的我,一件兜衣便是上身的全部,玉臂,香肩,酥胸,幾乎都半露在外,雖然她說叫我脫掉,可我真的沒有勇氣面對那麼一張冰寒的臉還熱情的勾引。

我跪下身子,高撅着屁股,腦袋用力的探向牀下,一條輕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我踢進了牀下。

我伸了伸手,蹭了一手臂的灰,還夠不着。

探進腦袋,我爬進牀下,終於拿到了我的紗巾,順勢一抽,牀下的巨大灰塵整個撲上我的臉。

“阿嚏,阿嚏……”我鼻子一癢,大聲的噴嚏衝口而出,激盪起更大的灰塵,打的我滿臉滿胸。

“你在幹什麼?”一聲不輕不重的聲音,聽在我耳裡卻不啻炸雷。

“啊……”

“咚……”

“滋……”

“啪……”

各種聲音持續的響起,房間裡被我一個人製造出來的動靜弄的唏哩嘩啦的亂了套。

啊是我在聽到他聲音後下意識的叫出聲,然後準備擡頭,卻忘記了正在牀下,腦袋結結實實的撞到牀板,手裡抓着的紗巾在驚嚇中被扯破,我雙手一滑,大字型的趴在牀下,臉貼上滿是灰塵的地,牀外,只有不斷蠕動的屁股和兩條在地上掙扎的腿。

幹跪就地一滾,我從牀下如葫蘆般滾了出來……

“我……”他靜靜的站在我面前,黑夜中的他,如神祇般散發出高貴的氣勢,強大的壓力,無形的撲上我的身體,我昂起頭,不知所措。

不對,我要嬌媚,我要勾引他……

身體立即像蛇一樣扭了起來,我半躺在地上,伸出一條腿蹭上他的小腿,嘴巳一撅,膩到可以擠出糖的聲音從喉嚨裡擠了出來,“凝……冽……哥……哥……”

他眼皮都沒顫一下,“你爲什麼在我房裡?”

此刻的我,應該用手指刮過脣角,再抹上酥胸,一個媚眼後輕吐着聲音,我想你。

伸出手,我舌尖一勾……

“呸!”一股灰塵味,再看自己的手臂,灰忽忽的,睫毛眨了眨,似乎有什麼擋着視線,很可能是一備陳年蜘蛛網。

現在的我,非常的狼狽,極度的悲慘,一個晚上的努力在這一次成爲泡影,我慘兮兮地看了看蒼凝冽,他的眼中沒有厭惡,也沒有歡喜,總之一句話,沒有表情。

他不再等我回答,只是冰冷的吐出兩個字,“出去!”

“凝冽哥哥……”情急之下的我,一把拽住他的褲腳,“我,我是澗兒啊,你不會不認識我吧,我雖然容貌有改變,但是你應該認識的啊,我是你的澗兒!”

“鬆手!”他眼角一掃我。

我順勢抱上他的大腿,“不鬆,你承認你是蒼凝冽我就鬆。”

“放開!”他眉頭一皺。

“不放!”索性兩隻手一抱,死死的鎖住他的雙腿。

他往後退,想要脫離我的熊抱,我也用力拉着,打定主意不讓他掙脫。

“唰!”雪白的長褲在我的拉扯中,直直的被拽了下來,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最爲神秘誘人的景緻,可愛的小凝冽在我和他的動作中搖晃着,就,就,就在我的眼前……

我一驚,手中的力量一鬆,他一個猛退,帶着我向前撲去,我的臉,就這麼直接撞上了他的雙腿中,脣,親到一個軟軟嫩嫩極有彈性的物體……

濃重的男性氣息,幽幽梨花冷香,我的大腦立即停止運轉,臉,依舊傻傻的埋在他的雙腿間,直到……

“啪!”我的身體被狠根的丟出房門,腳下一點,已安安穩穩的站在院中,身上,不知何時裹上了一件紫色的長袍。

“凝冽……”哥哥還沒有來得及出口,木門在我眼前狠狠的關上,門板砸出的聲音在夜色中久久迴盪。

“蒼凝冽!”我一聲大吼,樹林中的鳥兒怪叫着逃跑,撲扇着翅膀的聲音在我頭頂盤旋,“我告訴你,別想騙姑娘我,就是你,姑娘我認識你的鳥兒!”

屋子裡沒有一點的動靜,我跳着腳,指天畫地,“別以爲你不出聲就能逃過去,我總能讓你大小一起承認,想甩了我,門兒都沒有!”

房間裡最後一點暈黃的光也消失了,旋即響起牀板下沉的聲音,很顯然,某人根本懶得理會門外的我,呼呼大睡去了。

而我,揪了揪裹在身上的衣袍,慢慢的嘟起了嘴。

非要裝做無情,爲什麼丟我出門還裹件衣服?是怕我涼着,還是怕被人着見春光?

你被我抱着,卻沒有用一點內氣震開我,莫不是怕傷到我?既然如此,又爲什麼不肯相認?

還有剛纔我的臉貼上的一瞬間,分明感覺到了他的悸動,蒼凝冽你會騙人,你的身體也會騙人嗎?

我不相信你忘記我了,不相信就是不相信!

我低着頭慢慢走着,夜色中的寂靜勾勒出一抹蕭條孤寂,伴隨着我的,只有自已的影子,銀白的月光下,我抽頭喪氣。

“嘖嘖……”迎面一個調侃的聲音,“被丟出來了?”

“你偷聽?”我沒好氣的指貴,“難怪你叫我去□他,原來是想打這個主意,偷聽我的笑話。”

“你可別冤枉我!”她涼涼的出聲,“你喊那麼大聲,所有人都聽到了,不獨我一個,姐姐我看你心情不好,特地跑出來請你喝酒,別不識好人心。”

我擡腦袋,苦哈哈的看她一眼,癟着嘴,委屈的飄出幾個字,“我想醉!”

一罈酒瞬間拋過,我擡腕接下,仰首大濯着,直到濃郁的香氣,甘冽的刺激沖走我的陰沉,我常常的呼出一口氣,“你喜歡他的吧?”

幻冰舉壇的手一停,再次將酒送到嘴邊,無聲的飲着,“他是我救回來的,卻從沒想過要他以身相許,不然我早男人滿山谷了。”

下面的話我無需再問,她只說不強迫蒼凝冽以身相許,卻一直收容他在身邊,她話語中的縱容,眼神中的柔情騙不了人,只是高傲如她,不屑提什麼要求而已吧。

“難道他愛上了你?”我喃喃的出聲,爲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感到恐懼。

“是嗎?”她似笑非笑,眼睛在黑夜中越發的亮了,燦爛如星。

“難道不是嗎?”不然他爲什麼不認我?爲什麼堅持留在她的身邊?難道是想用這樣的方法逼我主動的離開?

她放下酒,伸手撩上耳邊垂下的發,愜意的望着一輪明月,“是還不是很簡單,你我合力把他濯醉,他醉意朦朧中抱誰,證明他心中最愛的是誰。”

不得不說,我又一次被幻冰的餿主意征服了,反正這一次,上的是兩個人,就是被揍,還有她替我扛着麼。

“冷秋啊,你的傷勢應該恢復了吧,爲了你的康復,我們乾一杯……”幻冰舉着手中的杯子,與他輕輕一碰,仰首而盡。

一張桌子三個人,一個男人兩個女人,一個冰塊兩團烈火,端看今天是火融了冰,還是冰水熄了火。

他一言不發,眼角一掃幻冰,取過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眼見着他的杯已空,我飛快的舉起手,“冷秋大哥是吧,前幾日我認錯人,多有得罪,先乾爲敬。”

我將酒倒入喉中,餘光一撇,他也在無聲無息中飲下了杯中酒。

幻冰一抿脣,眼神一挑,半眯着眼,神色中透着幾分迷離,“冷秋,我爲了救你,可是跑遍了三界求藥,怎麼着你也要陪我一杯吧?”

他一點頭,杯中又空。

短短的時間,他幾乎沒有機會拿筷子,已經被我和幻冰十幾杯酒灌下了肚子,臉上也飛起了淡淡的紅暈,在那張嚴肅的臉上顯得特別的迷人可愛。

幻冰對我一遞眼神,我趕緊湊到他面前,“雖然我那夜多少有錯,可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好歹也陪我一杯酒麼。”

他拿起酒杯,沒有任何猶豫……

以往相處的日子裡,我從未見過蒼凝冽喝酒,只是猜測以他自律的性格而言,他絕對不是一個貪杯好酒之人,所以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好酒量的人,幻冰的酒,入口綿軟,後頸卻足,等到酒勁上頭,只怕他很快就無法控制自己了。

果然,又是十幾杯下肚,他的表情不再僵硬,偶爾會露出一點迷幻似的微笑,看呆了我,也看呆了幻冰。

他的脣,鮮紅欲滴,被酒滋潤出水光一片,真想含在嘴裡咬一咬,他的目光也不再冰冷,泛着波光淋漓,眨眼中不斷有朦朧的醉意飄散,在我和幻冰的臉上游移着。

“冷秋,你說我漂亮嗎?”幻冰撐着下巴,嘟着嘴。

“漂亮!”他的聲音,飄飄忽忽的,似乎有些大舌頭。

“那我漂亮嗎?”不甘示弱的我,耍賴般的抱上他的胳膊。

“漂亮!”他又是一個淺笑,迷暈了我,不過他的雙眼,似乎有點對不上焦距。

幻冰對着我一跑眼神,我會意的點點頭。

兩人同時一伸手,抓住他的袖子,“你喜歡誰多些?你更想抱誰?”

他的臉,慢慢靠近幻冰,似乎在仔細觀察着,再貼上我,酒氣順着他的氣息噴灑,我也被薰的不知所以了。

“君上!”屋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人影,呆板板的出聲,不贊同的表情看着正貼着蒼凝冽廝磨着的幻冰。

幻冰眉頭一皺,紅脣緊抿,看着面前的他,終於忍不住的一聲,“出去!”

“君上,您這樣,是不是有失身份了?”他執意的出聲,臉上的表情更是不太好看。

幻冰眼神一眯,掃過一道精光,“我讓你出去,聽到沒有?”

是流陌吧,這麼傻氣不懂看人臉色,也只有他了。

他踏前兩步,直接伸出手,似乎想要將幻冰從蒼凝冽的臂彎中帶出來。

剛一伸手,兩條胳膊繞上他的脖子,紅脣結結實實的親上他的臉,“喜歡,我喜歡他……”

我:“……

幻冰:“……

流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