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鶯趕忙召回兵器,然後在一支飛爪後一擰,再看這兩支猶如飛鷹的爪子似的飛爪,就從鐵桿裡抖出兩條鐵鏈子來,原來,這兩支飛爪的一尺多長的鐵桿內暗藏着鐵鏈子,只要把鐵鏈子扣在一起,也是一件長兵器!
陳鶯迅速的把兩條鐵鏈子扣在了一起,然後輪動飛爪,就迎着流雲飛霞袖抓去!
洪袖兒吃了一驚,心道:“原來你還有這一手,但就算你也有飛爪,我就怕了你嗎?”
這一來,二人均是手持長兵器遠距離攻擊,流雲飛霞袖砸來,飛爪就迎了上去,就往飛霞袖釦去,陳鶯暗暗的道:“我這飛爪是活動的,只要我的飛爪抓到了你的紅袖,一用力拽,就扣住了你的紅袖了,你的紅袖必經是布的,這麼使勁一奪,必然可令你的紅袖損毀!”
洪袖兒當然明白她的用意,雖然知道她的紅袖不見得就會怕這鐵爪,但是,她卻清楚,若是紅袖和飛爪這一丈長的鐵鏈子纏繞在了一起,那就不好抖落開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所以,就見洪袖兒召回一條紅袖,然後飛身踩在了紅袖上,然後驅動紅袖飛行,在半空中飛旋了起來。
然後她順手拿出了那把紫氣斷刃刀!
這是她第一次用這把神器,她踩着一條紅袖飛行,然後甩着一條紅袖盪出層層波濤紅雲護住了自己,然後祭出了紫氣斷刃刀!
就見紫氣斷刃刀,雖然看上去並不大,可是一祭出,迎風就長,猶如一把巨大的砍刀,當空就劈了下去!
衆人齊聲驚呼,只見一道紫芒閃過,紫氣斷刃刀就半空劈下,猶如一條紫色的巨龍咆哮着撲向了陳鶯!
陳鶯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對方這小姑娘還留着一手,再看一把閃耀着紫氣的彎刀就這麼斬向了自己!
她趕忙驅動鐵爪,飛身避開了這一刀!
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這斷刃刀,就這麼一刀斬在了青石地面上!
再看青石地面,早就被斬出一道深可及尺的鴻溝!
斷刃刀雖然斬在了青石地上,可卻是刀氣接觸,真正的刀刃還沒有接觸到地面,就已經被洪袖兒召回!
再看洪袖兒,就連那條紅袖也不再抖了,而是踩在了兩條紅袖上,駕馭着兩條紅袖猶如乘坐着兩條飛龍一般,飛來飛去,飛上飛下,手中的紫氣斷刃刀,也隨着她的驅動在陳鶯四周飛來飛去,不住的化作一道紫芒斬向了陳鶯!
陳鶯咬緊銀牙,勉強又鬥了十幾個回合,終於,紫氣斷刃刀憑空斬落,她再也閃避不開了,只好一咬牙,把飛爪就祭出迎向了紫氣斷刃刀!
陳鶯暗暗的心痛,心道:“完了,我的飛爪若是被紫氣斷刃刀劈中,說不定被毀,這一刀要是斬在飛爪上,飛爪毀掉,若是斬在鏈子上,鐵鏈必然斷掉,總之,絕難倖免了。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就在紫氣斷刃刀就要跟飛鷹神爪接觸到的一剎那,就見洪袖猛然召回了紫氣斷刃刀,可是飛鷹神爪餘力不衰,依舊射向了洪袖兒!
洪袖兒似乎早有防備,召回紫氣斷刃刀的一剎那,腳下用力一蹬那兩條紅袖,就見兩條紅袖好似兩條彩霞飛龍一般,蕩起層層漣漪,一圈又一圈的轉着圈子就把那把飛爪給纏繞了起來!
洪袖兒把紫氣斷刃刀召回到身邊,然後用手一指兩條紅袖兒,就見流雲飛霞袖卷着兩把飛爪就來到了她的面前。
洪袖兒把斷刃刀插回腰間,而從飄帶中抖落了兩把飛鷹神爪,對着陳鶯微微一笑道:“師姐,得罪了,小妹怕有損師姐的兵刃,故此並沒有斬落,而用我的軟袖兒捲住,師姐,兵刃奉還,咱們再比就是。”
陳鶯臉色一紅,兵刃丟掉,到了別人的手中,那分明就是輸了,而且對方顧及着自己的兵刃,不忍給她損壞,這當真令她心服口服,暗暗的道:“看來五師叔的女兒真有點本事,而且還沒有給我難堪,難怪以冷凝如此高的道術修爲敗給了她,看來,她的修爲已經不在我師姐雪紫兒之下了。”
陳鶯伸手接住飛來的兵器,抱拳道:“師妹果然厲害,我輸了,再見!”
洪袖兒贏了這一場,高高興興的走到母親的身邊,笑道:“娘,女兒怎麼樣?”
玉龍九女就坐在一起,旁邊就是宣靜,陽嬌道:“勝不驕,敗不餒,娘怎麼教你的?”
宣靜點頭讚譽道:“恩,不錯,不錯,袖兒當真是長大了,而且給你師姐留着臉面,很好,好孩子。”
陽嬌道:“師姐,您別誇她了,她呀,三個小丫頭越玩越瘋了,成了野丫頭了。”
洪袖兒跟母親說了幾句話,然後高高興興的來到四個人的小圈子中。
再看曲仙兒和楚桂兒一個個噘着嘴,正不高興。
洪袖兒笑道:“喂,我贏了,你們就這麼不高興呀?”
楚桂兒愁眉苦臉的道:“高興,太高興了。”
曲仙兒無精打采的鼓掌道:“精彩,太精彩了。”
洪袖兒撓撓頭,不知道師姐和師妹怎麼了,怎麼這個模樣。
而玉霄恰恰相反,反而鼓掌讚道:“哈哈,哈哈,袖兒師姐果然贏了,很好,很好。”
洪袖兒嗔道:“你不是說我會輸的嗎?”
凌玉霄微笑道:“嘿嘿,我那叫激將法,你難道不懂呀?”
楚桂兒嗔道:“去你的大頭鬼,你激將法個屁,你是早有預謀,捉弄我們倆。”
凌玉霄哈哈笑道:“願賭服輸,仙兒,過來!”
曲仙兒噘着嘴走到玉霄面前,凌玉霄微笑道:“來,仙兒師姐,我給你個機會,這樣吧,叫兩聲玉霄好哥哥,就頂了一下,怎麼樣?這買賣不錯吧?”
曲仙兒嗔道:“我叫你的大頭鬼!”
凌玉霄笑道:“好吧,有骨氣,我喜歡,既然你喜歡被敲,那我就不氣啦。”
曲仙兒皺着眉頭,苦着臉,咬着牙,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已經做好了捱打受痛的準備了。
他伸手就要兌現賭約,洪袖兒急忙拉住了玉霄的手,皺眉道:“喂,你這是怎麼了?憑什麼打師姐?師姐,你也是,他敲你,你就叫他敲呀?”
曲仙兒嗔道:“還不是因爲你,害我們輸的好慘。”
洪袖兒失聲道:“因爲我?”
曲仙兒道:“可不是嘛……”
她和楚桂兒就把這打賭的事訴說了一邊,氣的洪袖兒也跳了起來,嗔道:“凌玉霄!有你這麼壞的嗎?你不是說祝我輸的嗎?可爲什麼你又賭我贏?你有毛病呀?你這不是故意捉弄人嘛?”
凌玉霄哈哈笑道:“是她們自己願意賭的,我又沒強迫她們,其實,還不是怪你自己嘛,誰叫你贏的,你要是輸了,不就沒事了嘛。”
三個人這個氣,知道又被玉霄捉弄,可是實在沒有辦法應付。
凌玉霄哼着小曲,絲毫不氣的在曲仙兒頭上一下一下的敲着,嘴裡還不住的道:“咚咚,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