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生道:“不要說霄兒了,政兒也快要上場了,政兒本事可比刑兒強,要進九強,恐怕是沒問題的。
他說的是他的大徒弟廉政,廉政人送外號剛正不阿,作風正派,頗有應天生的作風,而且此人刻苦努力,又是悟性奇高,在九子的徒弟中,可謂是一位極其厲害的人物。
他用一把劍,那把劍名叫正氣鴻蒙陰陽劍,劍身分兩種顏色,一面是黑色,漆黑如墨,一面是白色,潔白如雪,當真是一件神兵利器!
正在這時,就聽有女徒弟道:“現在,請天帝山的五號對龍女山的十四號。”
五號正是洪袖兒,凌玉霄一推洪袖兒道:“師姐,該你上場了,小師弟助你旗開失敗,馬到垂成,助你敗北,哭的慘兮兮,流鼻涕……”
洪袖兒這個氣,有人預祝成功的,那有人預祝失敗的?
這要是別人說,她是真生氣,非要好好把胡說八道的人好好收拾一頓纔出氣,可是對於玉霄她是無可奈何,氣的她狠狠的在玉霄的頭上就敲了一下,嗔道:“閉住你的臭嘴!對不起,讓你失望啦,我一定會贏得!”
她說着氣呼呼的就走,曲仙兒和楚桂兒兩個人又跟玉霄打鬧了一番,這才道:“師姐,我們替你收拾他了,你要加把勁。”
曲仙兒笑道:“袖兒,師姐還是給你伴奏,你就好好的跳舞吧。”
洪袖兒甩着紅袖,然後馭紅袖就飛到了場中,嘴裡道:“好呀,多謝六師姐啦。”
再看龍女派中一名女弟子也應聲而出,來到了場中。
來得是宣靜二徒弟出谷黃鶯陳鶯,陳鶯聲音甜甜的,善於唱歌,故此纔有黃鶯鳥的美譽,她手上用的是兩支猶如鷹爪一般的鐵爪。
洪袖兒和陳鶯互通姓名,兩個女子就鬥了起來。
凌玉霄微笑道:“咱們打個賭如何?猜猜袖兒是勝是敗呀?”
曲仙兒嗔道:“賭就賭,賭什麼?”
楚桂兒道:“就是,我們對袖兒有信心,隨便你怎麼賭!”
凌玉霄微笑道:“好,那咱們就賭了,我要是輸了,我就被仙兒你敲十下,桂兒你擰耳朵十下,好不好?”
曲仙兒來了興趣,嫣然道:“好呀!一言爲定!”
楚桂兒道:“咱們拉鉤!”
三個人跟小孩子似的拉了勾,凌玉霄微笑道:“那我贏了的話,就敲你仙兒頭十下,擰你桂兒臉蛋十下如何?”
楚桂兒道:“好,就依你!”
曲仙兒道:“我們賭了,就依你,就這麼辦!”
凌玉霄悠然道:“那好,我賭洪袖兒……贏!”
兩個人失聲道:“啊!你賭她贏?”
凌玉霄笑道:“是呀,我賭袖兒贏怎麼了?咱們又沒說不準讓我賭贏,既然我先說了,你們就後說,你們就只能賭她輸了,對不對?”
曲仙兒氣的跳了起來,楚桂兒也被氣的跳了起來。
這二人原本以爲玉霄一定會賭洪袖兒輸的,因爲剛剛玉霄出言說洪袖兒敗北,她們都以爲他不信洪袖兒能贏的,還以爲他要跟她們賭洪袖兒輸的,可萬萬沒想到玉霄竟然賭洪袖兒贏,這簡直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
二人這才發覺又被玉霄捉弄了,楚桂兒雖然聰明,可也沒想到玉霄故意的氣洪袖兒,原來是特意設了個陷阱叫她們往裡跳,簡直二人都暈了。
曲仙兒跳起來嗔道:“喂,你怎麼能賭她贏呢?”
楚桂兒嗔道:“你不可以賭她贏得,你爲什麼要賭她贏?你怎麼能賭她贏呢?”
凌玉霄悠然笑道:“咱們打賭的時候,可並沒有說不準我賭她贏得呀,對不對?做人要講道理嘛,你們也這麼大了,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楚桂兒苦着臉道:“那咱們換換好不好?你賭她輸吧。”
凌玉霄嘻嘻笑道:“洪袖兒怎麼也是我師姐,我哪裡能這麼沒良心,這麼不看好她呢?所以,我就賭她贏,你們可以下注啦。”
曲仙兒皺眉道:“那……那我們也賭她贏行嗎?”
凌玉霄道:“廢話,都賭她贏,那還賭個屁呀,現在呢,擺在你們面前就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賭她輸,一個是賭她打平,不管是她輸,還是她跟別人打成平手,都算我輸如何?看看,看看,我多大方?”
曲仙兒氣的在玉霄的頭上敲了一下,嗔道:“大方你個大頭鬼!你簡直壞透啦!”
凌玉霄微笑道:“很好,我要敲你十一下了,這一下我記着了,哈哈,你還是求神拜佛的求袖兒輸吧,喂,你們不是好姐妹嗎?快,叫她輸,她顧念着姐妹之情,說不定會輸的,那你們就贏了我了。”
楚桂兒氣呼呼的道:“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們就算輸,也希望袖兒贏!頂多輸了就是,你就打吧,掐吧,我們認啦!”
凌玉霄嘻嘻笑着,道:“桂兒師姐這水靈靈的臉蛋真能捏出水來,那我就不氣啦,哈哈……”
兩個人這個氣,平白無故的又被玉霄捉弄,白白的要被玉霄敲幾下,捏幾下,雖然幾下不要緊,可是這也輸的太憋氣了。
再看洪袖兒,甩着兩條流雲飛霞袖,猶若翩翩起舞的月宮仙子一般,從容灑脫,飄逸俊秀,衆人一看就知道已經佔了上風了。
洪袖兒打着打着,不由得叫道:“喂,仙兒師姐,你不是說給我吹奏一曲嗎?怎麼不吹了,愣着做什麼呢?”
曲仙兒噘着嘴,嗔道:“還說呢,爲了你,我們都輸啦。”
但好姐妹的要求她那裡能拒絕,只好拿出鳳鳴碧玉簫,然後飛身上了一根樹杈,飄身坐在樹上開始吹奏曲子爲洪袖兒伴奏起來。
衆人不由得啼笑皆非,這比武的真是有趣,這比武像跳舞,而且還有人伴奏,簡直是太有意了。
洪袖兒有了音樂伴奏,跳的是更起勁了。
衆人紛紛打心底讚譽,洪袖兒的舞猶如仙女之舞,簡直太美了。
就連坐在一起觀看比武的玉龍九女姐妹九個人,也不僅稱讚不已。
宣靜讚道:“五師妹,你真是後繼有人了,袖兒這舞跳的當真是比你當年還要美,看不出,袖兒小小年紀,竟然把你的絕藝都學會了,而且還是青出於藍,看來,鶯兒想要贏了袖兒,差的太多了。”
陽嬌微笑道:“大師姐過譽了。”
再看場中,洪袖兒已經完全佔了上風,頻頻甩動長袖發動進攻,兩條紅袖如車亂一般輪着發出進攻,她只是憑着兩條長袖攻擊,她那把紫氣斷刃刀始終還沒有用。
楚桂兒和曲仙兒看的清楚,知道洪袖兒獲勝的可能性幾乎可以確定了,一個個雖然高興,可也忍不住噘起了嘴。
凌玉霄嘻嘻笑着,捏了捏楚桂兒的臉蛋,笑道:“喂,小師姐,你這嘴鼓的都可以掛油壺了,怎麼樣,我的眼力不錯吧,跟我打賭能贏了我的人,我還沒遇到呢。”
楚桂兒嗔道:“去去去,別理我,有你這麼壞的嗎?好好的又捉弄人家,人家還以爲你要賭袖兒輸呢,誰知道你賭她贏,你真壞死啦,你這麼壞,誰能贏你?難怪三老嚇得都戒賭了呢,都是被你坑的。”
凌玉霄啞然失笑道:“他們跟我賭,還不是自討苦吃呀,這些年,他們再也不敢跟我賭了,其實呢,你該慶幸纔對。”
“我慶幸你個大頭鬼!”
凌玉霄悠然道:“我也就是看着人多,沒有跟你們認真賭,不想你們出醜,要是我跟你們賭在臉上畫烏龜的話,哈哈,那就好玩了。”
楚桂兒嘴上不說,心裡卻暗自慶幸,暗暗的道:“看來再要賭,真要好好想想,這臭玉霄鬼心眼太多啦,不小心就上當。”
但她雖然上當,裝作生氣,其實心裡也不知爲什麼卻是甜絲絲的,竟然喜歡跟玉霄玩笑,有時候,明知道玉霄又在捉弄她,可是她還偏偏喜歡上一當。
再看場中,陳鶯已經冒了汗,洪袖兒兩條流雲飛霞袖太長,隔着十幾丈遠就可以進攻,可是她的飛鷹鐵爪實在是夠不到,真是被動的很!
一條流雲飛霞袖化作一道紅光又撞向了她,她還是趕忙閃避,就見那道紅光撞在了地上,轟的一聲巨響,就把青石給擊碎!
陳鶯就覺得九霄雲外陣陣紅濤巨浪滾滾而來,一道道彩霞盈滿了整個天際,到處都是紅飄帶在飄舞,都辨不清那一條是真,那一條是假了。
陳鶯暗自咬牙,暗暗的道:“沒想到我竟然在這小姑娘面前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真是太令人憋氣了,不行,我非要跟她拼一拼不可,絕不能敗的這麼慘!”
她脫手祭出了一隻飛爪,再看洪袖兒,不慌不忙,雙手一甩,一道道紅雲就卷向了飛爪,看樣子,若不召回法器,就會被流雲飛霞袖捲入其內,就連兵器都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