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受傷?我看你好的很。”
韓少遲指指自己的心,“這裡受傷,還有……這裡。”
指完左邊心口,然後指向了自己下腹某個稍微有點鼓起來的地方,唐果的臉蹭的就紅了,“韓少遲你一天不流氓就不舒服是不是!”
韓少遲撇撇嘴,“我說的都是實話,心臟被你傷的遍體鱗傷,你還不放過我的身體,兩個月沒碰過女人你覺得我會舒服嗎?”
唐果紅着臉不敢看他,“你可以去找顧夢茹啊,再說了,想要爬上你韓大少的牀的女人多的可以繞地球無數圈了,你隨便勾勾手不就是一大把一大把的來麼。”
“可是……”他灼目望着她,“我只想讓一個女人上我的牀,也只有對一個女人才硬的起來。”
她知道他在說她,心中微微的痛,躲開了他的視線,“我只是你的一個污點。”
“其實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唐果,你有沒有想過,雖然真相讓我們成爲了兄妹,但是之前我們就做過了啊,兄妹僅僅只是一個頭銜而已,其實我們……”
“別說了!”唐果一下子用小手捂住了他的嘴,聲線顫抖,眼睛裡漸漸有了些晶亮的液體,“韓少遲,我現在是你的污點,我們上一輩還有着仇恨,不可能了,我和你怎麼還可能……你冷靜一下吧,你冷靜下來就不會再說這些話了。韓少遲,放過你自己,也放過我吧。”
放過你自己,也放過我吧……
我們真的不可能了……
你冷靜一下……
冷靜,一下……
韓少遲閉了閉眼睛,胸膛大大的起伏了一下,然後說,“好,我冷靜一下,我放過我,放過你。”
唐果將手緩緩的從他嘴上移開,下一瞬間,卻忽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將額頭整個的緊緊抵在他肩胛骨上,用了力的抱緊他,多想就這樣嵌進他的身體裡,“韓少遲……”
帶了哽咽的呼喚,讓韓少遲的心頓時酸的想死,反手攬緊她,用力,用力,勒疼她也不在意了,此時此刻他只想這樣用力的擁抱她。
相互愛着卻又不能在一起,相互愛着卻又要把愛情抑制到心底的最深處封存起來,這種痛苦誰又能明白?
除了他和她,沒有誰明白……
有那麼一段時間,整個帳篷裡寂靜無聲,唯獨只有相擁在一起的男女。
但很快唐果就在韓少遲懷裡掙扎了起來,韓少遲因爲被她打斷了難得的安靜,特別不爽的吼她,“亂動什麼,你是蠶嗎?!”
“我快要被你勒死了!”他勒的太緊了,原諒唐果身體柔弱,實在是到了承受極限了。
“主動勾引我抱你的人是你,現在不讓抱的人也是你,唐果我怎麼沒發覺你有那麼多事呢?!”雖然是這樣吼着她,但他還是下意識鬆了鬆懷抱,這一鬆手她就像泥鰍似的滑出去了,只留下一陣淡淡的橘子花香味,專門屬於她的味道。
韓少遲恍惚了一下,唐果整理了下自己,然後說,“我衣服也給你換了,我可以出去了嗎?”
面前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肌肉健碩的身材真是比任何一本雜誌明星模特都要好太多,這個男人太受上天眷戀,所有完美的因子全部融合在了他身上,引着人不斷沉淪。
唐果別開腦袋,臉紅了起來。
韓少遲看到她的表情了,低低的笑,“唐果,你要想看就看,何必偷偷摸摸躲着,原來看那麼久你都沒看夠啊,過來,我可以免費讓你近距離欣賞。”
唐果,“……”
見唐果真的要離開帳篷,他非常不捨得,又叫住了她,“我褲子也溼了,你爲什麼不替我脫。”
唐果回頭白他一眼,“自力更生!”
帳篷不算大,韓少遲只需要隨便一伸,長臂就將唐果拉了回來,“唐果,你的老師難道沒有教過你,做事要從一而終嗎?你這樣中途放棄對的起你的老師對得起養育你的祖國嗎?”
“呵呵,韓少遲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那麼能扯呢?你都可以去競爭世界最扯吉尼斯紀錄了!”
韓少遲對她的諷刺不以爲意,抱着她大聲嗅了一下她的髮香,在她耳邊又低又沉的說,“給我脫褲子。”
媽蛋,明明給他換個溼衣服溼褲子並沒有什麼的,怎麼從他嘴裡一說出來就感覺完全變味了呢?
對於他這樣的親近,唐果推了他一下,她不是矯情的不喜歡被他抱着,反而她恨不得鑽進他的懷裡讓他永遠抱着自己,可是不能,她和他回不到過去了,這樣親密的接近只能讓兩個人越來越悲傷,只能讓她越來越眷戀他,只能讓他們越來越放不下彼此。
所以她低聲的開口說,“韓少遲,這是最後一次了。”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親吻了她的髮絲,緊了懷抱,“好。”
多少個最後一次,卻又一次次控制不住的接近。
唐果去拽他褲子,她以前也曾經被他半威脅半哄的爲他脫過褲子,她曾經問過他是不是有什麼毛病非得讓別人給他脫褲子,他說,“你給我脫褲子我特別有感覺,特別容易硬,特別興奮,特別滿足。”
她還記得那時的她,雖然害羞,卻爲他的給予而歡喜快樂着。
而今同樣的場景,卻是不同的心態了。
唐果暗自哀傷着,但韓少遲此時此刻可沒多少心情和她一起傷悲哀秋,這女人的小手在給他脫褲子的時候會不小心碰到他的那個地方,每次碰到雖然她都是很快就移開,但每次都會引來他一陣氣息不穩,這種來了三四次後他就半硬了,更要命的是這女人在看到他鼓起來後,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他那個地方看,老天,他真的會死!
“死女人,看什麼看!”韓少遲推了她一把將她推開,有點不好意思的捂住自己的地方,太沒出息了,兄弟,你怎麼能那麼沒出息!不就是兩個月嗎,不就是兩個月沒碰過她嗎!
唐果跌在一邊,小心臟跳的笨咚笨咚的,過了一會兒回過神來,吼他一句,“精蟲上腦的死男人!自己換去吧!”然後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