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大,空蕩蕩的,幾乎和一寸墨城的墨苑他們放假的浴室一樣的BT。
也許是因爲平時沒有人用的緣故,裡面的沐浴露和洗頭水等都還是原封不動的沒有拆開過,由此可以看出應該是前兩天那個法國老人接到東方墨的電話才現去買的。
兩條暈紫色的浴巾安靜的掛在那裡,浴巾的一角繡着薰衣草,另外一角繡着向日葵,果然是普羅旺斯的標誌。
東方墨擁着席慕如,動作不急不速的,而浴室的中央方着一個十八世紀的歐式浴缸,他在她耳邊低笑着說:“看看,這浴缸這麼大,正等着我們來洗鴛鴦浴呢。”
慕如白了他一眼,懶得理會他,反正也不是沒有和他洗過鴛鴦浴,所以他要鴛鴦浴就鴛鴦浴吧,只不過,這沒水怎麼洗?難不成還洗空氣?
於是,她迅速的掙脫東方墨的懷抱,這纔來給浴缸裡放水,而東方墨看着彎腰下去的她,雖然她的臀部被裙子給罩住,可因爲彎腰去清洗浴缸底部翹起太高的緣故,他依然隱隱約約的看見了裙子裡面那片淺紫色的布料。
幾乎是本能的撲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腰肢,雙手不安分的朝着那因爲低頭領口更開的V字領裡鑽去,而他的畫筆卻早已整裝待發,正生硬的頂住她的柔軟。
慕如原本正在放水的身子忍不住顫慄了一下,好在浴缸很乾淨,只是用水沖洗一下就行,迅速的關了浴缸底部的放水口,這才稍微直起一點身子來調水溫。
“喂,不要抱那麼緊,”對於身後不老實安分的男人,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東方,你手拿開,我要調水溫”
只可惜,這會兒她的臣子不肯聽她的話,不僅沒有把手拿開,而且還過分的扳着她的身子,直接讓原本背對着他的身子轉過來面朝着他。
慕如手裡的花灑因爲被他扳過來的緣故拿不穩,直接落在浴缸裡,於是那花灑就躺在浴缸裡朝天花板噴灑着水,就在他們的身後,像噴泉一樣,好看之極。
慕如只覺得後背不停的有水灑着,於是忍不住輕喊一聲:“東方墨,你要不要洗”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東方墨的頭就俯下來了,他的額頭頂住她的額頭,鼻尖對着她的鼻尖,略顯粗糲的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自己的薄脣,然後就那樣毫不猶豫的貼上慕如的粉脣,慢慢的,一點點的去撬着她的珠貝
慕如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好似被火給燙到了一樣,她向後瑟縮了一下,本能的想要逃避開去。
只可惜,東方墨不給她這樣的機會,他用手輕輕的托起她小巧圓潤的下巴,略顯粗糲的舌頭從她那已經被他吻得七暈八素的嘴裡退出來,然後慢慢的含着她的下巴細細密密的舔着
慕如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雖然他們是夫妻,雖然現在夫妻間的纏綿也比較平凡,可是,像這樣,現在這樣,在浴室裡,貌似——已經很久不曾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