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這裡看守這棟小別墅的是一個六十歲左右的法國人,他不會說漢語,不過他會說法語和英語,東方墨都是用法語和他交流,而慕如則是用英語和他交流,
剛走進庭院,雲恆和雲在就哇哇的大哭,當然是餓了,因爲車上人多,奶媽不好意思當衆哺乳,所以倆孩子就一直餓着。
倆奶媽抱着倆孩子去嬰兒房給孩子哺乳去了,王媽忙住去廚房做飯菜,慕如就走進大廳,用手扶着月牙形的樓梯慢慢的朝樓上走去。
典型的歐式風格,一樓是大廳餐廳廚房等宴客的地方,二樓是客房嬰兒房,而三樓卻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只有客廳和一個超大無比的房間,而房間外邊是寬大的陽臺。
慕如極喜歡這寬大的陽臺,在國內很少見到這種臥室和客廳陽臺開通的,所以她走上樓後,連房間都沒進,直奔陽臺。
東方墨是跟着她上來的,見她直奔陽臺,於是,他也就直奔陽臺,尋着她的身影而去。
站在陽臺上,正是傍晚時分,夕陽西下,庭院裡的薰衣草盛放如畫,和西邊的晚霞遙相呼應,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來。
“東方,這裡好美,”慕如手扶在欄杆上,看着整個庭院裡淺紫色的席遠程,對身後已經用雙臂擁抱着她的東方墨說:“我要用畫筆把這美景畫下來,這是一副不可多得的天然景觀。”
“嗯,是美,”東方墨含糊不清的應了聲,下顎自她的發頂落下,薄脣移到她的耳邊,微微張開,含着她的耳垂:“不過,再美的風景也沒有你來的美,在我的眼裡,你纔是這風景的主角。”
“喂,東方,現在還是傍晚,我想要畫畫,”慕如忍不住驚呼起來,該死的,東方墨這手往哪裡放呢?她今天穿的可是V字領的雪紡長裙,居然,在無形中給了他方便。
“嗯,我也想畫畫,”東方墨依然含糊不清,雙手擁着她朝臥室走去,嘴卻一直含着她圓潤的耳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一支畫筆的,專門用來畫你的。”
慕如氣急,忍不住用手去捶他,嘴裡略微有些憤憤的道:“東方墨,現在天還沒有黑呢,你能不能正經點?”
東方墨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天沒有黑怎麼了?他想要和自己的老婆纏綿,這和天黑沒黑有什麼關係?誰規矩一定要天黑才能和自己的老婆把溫柔和纏綿重疊?
正經點?老天,他這還不夠正經的麼?要怎樣纔算正經呢?
“東方墨,”慕如捶打不開他,而且他的手還死不要臉的去拉她裙子旁邊的拉鍊,於是趕緊用手抓着他的手,低聲的道:“我們坐了長途飛機,然後又坐了汽車,而你這棟別墅又在這半山腰上,我們還走了近一公里的路程,出了一身的汗,現在滿身都是汗臭味,我還沒有洗澡呢”
“嗯,說的也是,”東方墨終於把頭從她的脖頸處擡起來,擁着她朝浴室走去,薄脣裡卻繼續吐出死不要臉的話語:“那我們一起洗,鴛鴦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