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小子,大爺想笑關你什麼事?馬上給我滾遠點!”牙尖樸兒白揚了揚手中的朴刀。
“老白,別跟他浪費脣舌了,一刀砍了了事!說好了,這小雛兒得我來開*苞……呀”話沒說完,眼耳口鼻鮮血齊流,身體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着,身上的骨骼格格地響,然後軟得像根麪條一樣倒在地上,眼看是不活了。牙尖樸兒白嚇得面無人色,框啷地扔了手上的朴刀,撲通地跪在地上:“前輩饒命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前輩,念在小人上有八十高堂……”
“閉嘴!”葉鈞冷喝一聲,牙尖樸兒白打了個哆嗦,馬上住了口,目光敬畏地望着葉鈞,那紅內褲下的鼓起真霸氣。
“我來問你話,答得好,饒你不死,要不然……”葉鈞冷冷地道。牙尖樸兒白馬上道:“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前輩請問吧!”
“你們是巫山派的人?”
“回前輩,小人是黑巫派的,巫山派是白巫!”
“哦,那你們剛纔說的少主是?”
“是我們黑巫族的族長的兒子,巫澤西!”
“他現在哪裡?”
牙尖樸兒白猶豫了一下,疑惑地瞄了葉鈞一眼,“說,要不死!”葉鈞話中沒帶一點感情地喝道。牙尖樸兒白機靈靈地打了個顫:“是是是,前輩熄怒!少主昨晚得了個美人兒,連夜上了黑巫峰,現在恐怕正在風流快活着呢!”
“黑巫峰在哪?”葉鈞面色黑得如鍋底一般,瞳孔微微泛紅,聲音有點抖了,過了一晚,恐怕什麼都發生了。牙尖樸兒白指着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道:“那就是巫山,巫山不遠有一座矮點的山峰就是黑巫峰!”
“嗯,你可以去死了!”
噗!一把火紅色的長劍透胸穿過牙尖樸兒白,牙尖樸兒白瞪着眼,難以置信地瞪着葉鈞:“你……你……沒信……用”噴出一口鮮血,嗝了屁。葉鈞收回紅蓮劫焰,劍身上一點血跡都沒有。
“竟然敢打蓉蓉的主意!那只有死!”葉鈞冷冷地道。靜靜地坐在那的蓉蓉,眼中閃過一絲妒忌的光芒,葉鈞自然沒有察覺,走過去抱起蓉蓉,腳下飛劍祭出,嗖的一下升上了高空,風馳電掣般向着那山峰的方向飛去。蓉蓉摟着葉鈞的脖子,在葉鈞胸口拱呀拱!
嗯?葉鈞一愣,低頭一看,發覺小傢伙眼神還是呆呆的,這是做什麼呢?突然,蓉蓉擡起頭叫道:“餓!吃飯!”
葉鈞心急如焚,惡婆娘現在不知怎麼了。低頭道:“蓉蓉乖,先餓一會?我們去把芸兒姐姐救回來再吃!”
“餓!”蓉蓉依舊不依不撓地望着葉鈞,葉鈞沒轍了,取出一顆辟穀丹塞進蓉蓉嘴裡,無奈地道:“先吃點這個吧!”那知蓉蓉含着舔了舔,可能是覺得不好吃,吐了出來,呆呆地望着葉鈞:“餓!餓!”
葉鈞皺了皺眉,一巴掌揍在她的小屁股上,罵道:“吃!吃!就知道吃!先餓着!”蓉蓉低下頭,不再叫餓了,葉鈞急急地朝着那巫山急飛了一會。
嗯!只覺胸襟一涼,好像溼了,一低頭,暈,只見蓉蓉雙眼淚水嘩啦啦地流着,眼神依舊空洞無神,小手不時擦擦眼睛,小嘴扁扁的。葉鈞無奈地向着下邊俯衝而去,蓉蓉嘴角勾起一股詭異的笑意。
這地方野味自然不少,葉鈞很快就捉了一隻野兔一樣的幻獸,烤得滋滋地爆着油花。蓉蓉坐人身邊定定地望着葉鈞,反而沒去看那烤肉,目光迷離,葉鈞轉頭看她時,目光馬上又變成空空洞洞。
葉鈞奇怪的晃晃手,“蓉蓉,看什麼呢?”見蓉蓉沒什麼反應,又轉過頭繼續烤肉,蓉蓉的眼神又變得迷離起來。葉鈞突然扭過頭,蓉蓉的眼神還是木木的,葉鈞搔搔頭,自言自語道:“怪了,幻覺?”掏出手帕幫蓉蓉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又塞回懷中,蓉蓉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葉鈞撕下一塊肉,湊到嘴邊呼呼地吹了幾下,遞到蓉蓉嘴邊,小傢伙這次倒不狼吞虎嚥,而是小口小口地吃着。葉鈞心急如焚:“小祖宗,吃快點行不行?”葉鈞越急她反而吃得越慢,足足吃了兩個多時辰纔不吃了。葉鈞胡亂地擦了一下蓉蓉的嘴,抱起她,祭出飛劍,急吼吼向着巫山方向飛去,蓉蓉眼睛閃過一抹冷光。
葉鈞很快就找到了黑巫峰所在,爲了不被發覺,在離黑巫峰數裡遠的地方收劍下地,運起靈力,發足狂奔,一路上都沒遇到阻撓,葉鈞心中一凜,冷靜下來,一個門派竟然沒有一些守山的弟子麼?難道是?葉鈞馬上激發龍靈玉鐲,一蓬綠濛濛的光罩便將葉鈞籠罩起來。這些巫族人修爲不咋的,但擅長使毒,或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是小心爲上。
一座全由竹子搭成的吊腳樓內。
正中間的竹牀上橫躺着一名乾瘦老頭,兩邊正站着兩名穿着暴露的少女,一個正彎腰幫老頭輕輕地錘着腿,露出了胸前深深的溝壑;另一名正幫老頭捏着肩,老頭眼睛微閉,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房間還站着一名穿金絲線黑衣的青年人,大概二十五六歲,一面縱慾過度之色,面色白裡帶青,有點腫眼泡,一對色眼在那兩名侍女的胸臀上瞄來瞄去。
“澤西,東西都送去了麼?”那乾瘦老頭突然睜開眼問。那叫澤西的青年面色一正,恭敬地道:“都送過去了,還由孩兒親手調配好倒進河水中,劑量適當,龍家都是取河中水來煮茶,到時定能將那些來赴宴的人一網成擒,這樣爹就立了大功一件,尊者定然會大大獎賞咱們,到時統一整個巫族指日何待了!”
“嗯,澤西,這件事你做得好!下去吧!”乾瘦老頭揮揮手讓巫澤西退下,巫澤西貪婪地瞄了一眼那兩名待女,轉身就欲退出去。
“澤西,聽說你抓了那仙幻七仙中的炎芸兒!”乾瘦老頭懶洋洋地道。巫澤西一僵,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轉過頭訕笑道:“回巫主,孩兒確實找了那炎芸兒,我們的人往水裡下藥的時候,被她撞見了,尊都將她擒住交給孩兒,說要獻給爹!孩兒這就派人送過來!”
“哼!不用了,就賜給你吧!”乾瘦老頭淡淡地道。巫澤西大喜,單手撫胸鞠了一躬:“謝巫主賞賜!”
乾瘦老頭突然目光變得陰厲起來,像毒蛇一聲盯着巫澤西:“記住,一切都屬於巫主的,我不給,你不能自己拿,再有下次,哼!”巫澤西嚇得撲通一下跪到在地:“巫主大人熄怒,孩兒知錯了!”
乾瘦老頭冷哼了一聲,聲音緩和起來:“起來吧!下次不得再犯!澤西,好好幹,等你做了巫主以後,你同樣跟爹一樣,具有無上的權力!”
巫澤西出了大廳,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眼神惡毒地瞪了那竹樓一眼,心裡狠狠地道:“老東西,你不死孩兒怎麼能做得了巫主呢!哼!以爲把那炎芸兒賜給我就是莫大的恩惠,發夢吧!我要的是至高無上的權力!”
一想起那炎芸兒,巫澤西心就熱起來,這妞夠味,現在是我的了,本少主可以慢慢安心享用,邁起大步向着西院走去。
葉鈞偷偷地潛入了這片由竹子建成的園林,閃身躲到一排高大的花樹下。四周圍打量了一翻,發覺這園林起碼有上千畝大,竹樓林立,要找出炎芸兒在哪還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