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我百般無賴地趴在桌上,雙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叩擊着桌上的茶壺。當付君言,哦不,應該是付君寒踏進門口的時候,我便立即停下了動作。
“嗨,小弟弟!”我朝他擺擺手,笑得一臉燦爛。
付君寒臉色一黑:“我說過不準這樣叫我!”
“好吧!”我故作傷心地起身欲走,“我只好去告訴慕容柳你的真實身份順便再對她說一句其實你已經喜歡她很久了。”
“回來!”付君寒在我即將踏出門口的一瞬間叫了一聲。我立即一臉奸笑地坐回他對面。
“小弟弟?”
付君寒此刻真是敢怒不敢言,只好惡狠狠地瞪着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誒,你哥他又去哪兒了?”
“我不清楚。”
“你們還準備瞞慕容柳多久啊?”
“你管不着。”
“好吧,小柳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又連忙起身朝門口跑去。
“閉嘴!”付君寒徹底抓狂了,“就當我求求你別告訴她我和我哥的秘密行嗎?”
“嗯,有什麼好處?”
“……”
“好吧,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一聽我這麼說,付君寒直覺脊樑一陣發寒。她問的問題,都不是一般人能回答出來的。
“誒,告訴我,上次你去劫獄的時候,有沒有和小倩過招啊?”
“小倩?”付君寒不解。
我思考了會兒,繼而說道:“應莫幽派去埋伏的人。”
“哦,是他啊,是過過招,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付君寒不自覺蹙了下眉。
“不過什麼?”
“哦,是這樣的,當初我去劫獄的時候,他,好像是故意讓着我的。”
“哇塞,你竟然要讓十四歲的少年讓你!”
“呃,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覺得他好像很想讓我劫走那個囚犯。”
“這個問題改天討論,你再告訴我,你們把那個囚犯怎麼了?”我話鋒一轉,頗有興致地問道。
付君寒顯然受不了這變故,愣了半天才說道:“當然是放了。”
“放了?那你哥說的他花了幾個月時間去抓的叛徒……”
“當然不是同一個人了。”付君寒覺得口乾舌燥,於是一面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面說道。
“嗯,我想也是,”我很認真地點點頭:“否則你哥就有毛病了。”
不出所料的,付君寒一口將茶噴了出來。
我隨即一臉訕笑地又給他倒了杯茶:“別嗆死啊?嗆死了我玩誰去?”
看着我笑得一臉陽光燦爛,配上這惡毒的話語,付君寒直覺渾身發毛,他趕緊接過我的茶,一口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