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鈴兒急忙把心兒扶起來,看向冷着臉的總管,小聲替心兒辯解:“總管大叔,不關心兒的事,是我逼她的。要罰就罰我吧,不要把她趕出莊去。”
黑臉總管看了無情一眼,不說話。
無情淡冷地開口:“雖然你說是你逼心兒的,不過如果她不是有心幫你,她就不會假裝成你的樣子來欺騙我們。不把她趕出莊去也行,那麼從明天,不,從現在開始,心兒不再侍候你,讓她重回下等丫頭堆中去幹那些粗活吧。”
心兒臉色變得悽慘,阮鈴兒的臉色變得青白。她想不到因爲她會害了心兒。
“大哥……”無情別開視線,擺明不讓阮鈴兒求情。
“大哥,你不能這樣做。”鈴兒心急地哀求着,她習慣了心兒的侍候,她不想換人。“大哥……”
無情淡冷地打斷了阮鈴兒要說的話:“如果你再替她求情,我就讓她出莊去吧。”
阮鈴兒嚇得不敢再出聲。
“陳總管帶她下去吧,傳膳。”無情冷冷地對陳總管說着。
看着心兒萬分委屈地跟着陳總管離去,阮鈴兒的心難過得要死,可是她不敢再替心兒求情,否則無情真的會把心兒趕出莊去的。
坐在餐桌前,阮鈴兒一點食慾都沒有。
無情夾了一隻雞腿給她,溫和地說道:“不要難過了,快吃飯吧。”
阮鈴兒低着頭,聽話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吃着吃着,淚水卻滴到了碗裡。
她捨不得心兒,是她害了心兒,她身爲心兒的主子卻救不了她。
冷不防一隻大手伸來捏着阮鈴兒的下巴擡起來,無情的俊臉在阮鈴兒的面前放大了幾倍。“收起淚水,我就讓心兒回到你的身邊。”
“真的嗎?”阮鈴兒哽咽着。
無情愛憐地拭去阮鈴兒臉上的淚水,愛憐地道:“大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阮鈴兒立即破涕而笑。
無情朝外喊了一聲陳總管,很快的便見心兒跟在陳總管後面進來了。
“以後想出去只要跟陳總管報備一聲就可以了,不用偷偷跑出去了。這種天氣跑出去很容易生病的。”無情溫和地說着。
阮鈴兒對無情感激涕零。
因爲幫靈兒下河撿衣服,結果到了晚上阮鈴兒就開始發高燒了。在古代生病可不同在二十一世紀,可以跑到醫院打一針就好了,而是吃大夫開出的中藥,退燒功效比起打針當然要遲一些了。
阮鈴兒只覺得昏昏沉沉的,整個人很難受,很想哭。事實上阮鈴兒也真的哭了,不停地哭着叫着媽媽,叫着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