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方,凌雲(凌天的兒子,在玄元派被殺死的凌天。)一個人生活在這這茂密的熱帶雨林裡,手中握着一把刀,正和一個五米多長的怪物對峙着,如果要讓張知水見到這個怪物,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爲這個怪物居然和他上輩子見到的恐龍居然有着六分相像。
而不同的地方卻是這個怪物居然皮膚並不是褐色的活着其他顏色,而是披上了一層細細的絨毛,猙獰的頭部更是不規則,怪獸兇狠的叫着,朝着對面的兩腳直立人嘶吼,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怪獸的嘶吼卻並不恐怖,相反還有一點萌,和它那猙獰的身體有着劇烈的反差。“啾啾,啾啾”
雖然叫聲很萌,然而凌雲並沒有大意,只是一臉嚴肅的看着前方的獵物,他的大刀早已經飢渴了。
碰碰,怪物的大腳踩在地面上,地面發出劇烈的震動,朝着凌雲奔去。
少年臉色冷靜,等到怪物飛奔過來的時候,手中的大刀以一種奇異的方式破開空間,一瞬間斬開怪物的皮毛,怪物的筋肉,怪物的喉管,怪物的脊椎。這一刀,居然把怪物整個腦袋給斬了下來。
凌雲側身而過,雪白的刀鋒上沒有粘了一絲鮮血。隨着又一個獵物的死去,凌雲的刀勢越來越殘酷,鋒利。
以衆生爲祭,凌雲正在飛快的進步着,玄元派,你們等着,我會報仇的。
……
北方,深山老林中,冬天的積雪沒有融化,厚厚的積雪覆蓋着這樹林裡,不過這難不住有智慧的勞動人民,沒有費多大力,張知水忍受着寒冷的空氣,伸出自己的手,拔出有常劍,削切了一副滑雪板,在這厚厚的積雪上滑行。
兮月見到張知水的行爲,也有模有樣的學會而來滑雪,只是和張知水不同的是兮月並不用什麼接力,直接用真氣驅使着滑板,速度就比張知水快。
張知水看着超過自己的兮月也沒有着急,你那麼快,還不要等着我,張知水在心裡想到。要是有二哈就好了,阿拉斯加也行,到了這個時候,張知水忽然想起了自己上輩子見到的狗拉雪橇,那些藍色眼珠的哈士奇們拉雪橇倒是一把好手,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哈士奇。
二人在密林中滑行,速度自然很快,不時的見到樹林之中有一些漁獵部落的小屋,其中有着一些未開化的野蠻人,裹着未硝制的皮子。雖然是未硝制的皮子,但這個地方到底是冬天,皮子雖然有一點發臭,但並不特別臭。
這羣人在這片冰雪密林之中野蠻生長,起的名字大多數都是一些野豬皮,狗籃子之類的東西,他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出現,沒有歷史。
張知水和兮月趕了一天的路,也有一點累了,找到一個沒有人的小屋裡,就開始休息了。小屋非常的簡陋,卻並不漏風,在這寒冷的冬天爲張知水提供一個避風的港灣。至於兮月,先天真氣循環不斷,抵禦嚴寒,並不怕寒冷。
在小屋中休息了一會時間,張知水並不準備動用自己目前給自己準備的乾糧。這乾糧可是用玉米飴、葡萄乾、葡萄汁、芝麻、玫瑰花壓制而成的,密度特別大,能量也特別足,堪稱前世的壓縮餅乾。
“晚餐怎麼解決?”張知水問向兮月。兮月也不準備現在就使用乾糧,因此和張知水商量,最後決定一人負責一天的飲食。第一天就讓張知水來負責。張知水走出小屋,履行自己的職責,到樹林之中尋找食物。屋子外面,一片冰天雪地,張知水出來,也不準備太浪費自己的體力,就朝着林中,放出自己的精神感知。
在張知水的感知之中,所有的在冰雪之中的生靈無法遁形。居然有兔子,嗯……兔子的肉質並不是太鮮美,放棄。咦,紫色的松鼠,我還沒有吃過鬆鼠,不如試一試,張知水慢慢的朝着松鼠走去,誰知這個松鼠似乎早有察覺,一下子就溜到了樹上,
點點積雪被震動而下,發出颯颯的聲音。好吧,倒地是松鼠很靈活,張知水也不準備耗費太多的體力來抓。
張知水又走了一段距離,發現了一個冰封的小河。小河的冰塊結的非常厚實,不過這難不倒機制的張知水。張知水拿出自己的下刀子,在冰面上摩擦,摩擦,然後小刀子就開始發熱。張知水趁着自己的小刀子發熱,就朝着冰面狠狠的劃去,一個橢圓的冰洞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冰洞劃開,張知水等了一會,就有幾條魚兒來到此處呼吸氧氣。張知水看着肥美的魚兒,挑了兩個又活力的魚兒,眼疾手快,直接把兩條一尺多長的魚給抓了起來。
踩着積雪,張知水朝着小屋子中前進,此時太陽已經落山了,整個天地都沉浸與一片漆黑之中,張知水看着前方燃起的火光,知道那是自己應該去的地方。走了沒有多時,就回到了溫暖的小屋。
兮月已經把火給生了起來,現在火勢洶洶,燃燒着,張知水寒冷的身體感覺到溫暖。顯然兮月着個火堆是爲張知水而升起的,她並不需要熱量。
見到張知水拿着兩條處理好的魚,沒錯,張知水早已經在來的路上處理好了,現在兩條肥美的魚兒已經開始展示它們那美味的身軀了。魚的肉體粉的透明。二人撲滅一部分火,讓洶洶的燃燒的木頭變成發熱的碳,繼續放熱。
火雖然變得小了,然而溫度卻並不低,兩條魚兒在溫度的烤照之下,漸漸的發出酥香的味道,漸漸的,魚兒變成了金黃色,滴滴油脂往下面滴着,增加着火的溫度。等了好久,終於考好了魚。二人一人一條,各自從包裹之中拿出自己的調料,搭配起符合自己的口味起來。烤魚既然輸了,兩人開始吃起來。
魚的材質非常鮮美,但是二人都是是非常擅長做飯的人,因此與晚餐也就能勉強下口吧。二人吃完飯,就鑽進各自的睡袋,打坐靜坐,在木頭燃燒的噼裡啪啦聲中,靜靜的等着天亮,張知水感覺到有一點寒冷,身爲一個不能用真氣的南方人,不自覺的朝着火源挪動了一段距離,感覺身體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