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城內的其他人到底還是知道了曾經的大小姐回來的消息,老人們似乎都是非常開心,奔走相告,青年們從老人那裡知道了消息,才知道城主妹妹居然回到了天香城。往日的故事似乎並沒有人再提起,被掩蓋在時光之中。
歡迎儀式還是舉辦了,張知水作爲羅鈺的兒子自然參加了這場歡迎宴會。張知水權當是和母親一起去姥姥家,和衆人交談,語氣和煦。
用符合大家期待的笑容一一和天香城的宿老頷首,和年輕人交談。提及自己武功的時候則是一臉謙虛,自稱不行,一副江湖謙虛少年的模樣。大家籌光交錯,開心宴飲。然而不只是張知水,就連羅鈺都感覺到一絲疏遠,這是一種長久不見的疏遠。
到底是離開了那麼多年,以前的記憶讓老人記憶中有着這個人,知道羅鈺回來,大家藉着這個藉口相聚。但是長時間的割裂終究還是產生了影響,不過問題不大,畢竟到底是江湖人士,沒有那麼多心思,強者爲尊。
張知水則是和天香城的青年好好交流了幾日,沒有出現什麼裝逼打臉的事情,畢竟到底是城主的外甥,大家的眼力還是有的,再說了都是一個陣營的人,大家到是其樂融融。
一日又一日。張知水漸漸的在天香城感覺到了厭煩,到底是任性自然,天香城雖然是一個隱居的好地方,但到底不符合張知水內心。張知水在天香城漸漸的感覺到厭煩了。
張知水等自己的傷勢穩固後,就準備自己去尋找治療自己的極冰花。
“什麼,你要去找極冰花,”羅鈺聽見了張知水的話,眉頭皺了起來,“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你也不熟悉這邊北方的氣候。”
“嗯……”張知水沉吟了一會,沒有回答,心中思索,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吧,自己的家人剛剛來到天香城,如果自己和母親這兩個高手走了,那剩下的豈不就是父親張階和妹妹瀟兒,這兩個人在天香城,又不會武功,自己也是不放心。
“母親還是在天香城吧,畢竟瀟兒還小,暫時不能離開你。”
聽到兒子點出了原因,羅鈺也是沉默了,是的,這卻實是一個問題。“可是,你的傷勢,去北方,你也不認識路。”
“母親暫且放心,我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張知水開口道。
羅鈺不相信張知水的話,以爲他是強撐,伸手探去,真氣在張知水的身體內轉了一圈。張知水沒有一點反抗,任由羅鈺仔細檢查着自己體內的傷勢。
“咦,你的傷勢居然恢復的不錯,雖然不能運用真氣,但是對你身體而言,影響已經彌滅。”羅鈺臉上有了一點驚喜。我這個兒子不知道怎麼弄得,身體已經好了大半。不過還是不能讓他一個人去北方冰原。
“我可以陪張知水去北方冰原。”兮月見到二人糾結,不由的開口道。兮月也在天香城呆的膩歪了,一是容易觸景傷情,容易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二是天香城內不乏追求者,這些人雖然不會強迫自己,但每天都獻殷勤也是非常煩人,不如自己去北方逛逛。
兮月開口,吸引了張知水母子二人,一看時兮月,也沒有拒絕,沒有否定。
兮月接着說:“我畢竟生存在北方,對冰原也是非常熟悉,這次又進入先天,帶着張知水這個受傷的人也是非常輕鬆。”
嗯,理由很完美,人物也很完美,可是我怎麼不想讓她和我一起去冰原呢,看來我前世單身狗的屬性還在影響這我。“我……”
張知水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羅鈺給打斷了,“我看行,既然兮月你有這份心,那就拜託你了。”
“好,就交給我了。”
就這樣決定了,下面就是出行的準備了,到底是在天香城長大,羅鈺瞭解在北方生存需要什麼,萬幸是天香城臨近北方,也是有許多冰原裝備。
手套、貂皮大衣,一罐鯨油,一柄小刀,一張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睡袋。整理成了一個大包。張知水不情願的揹着這個大包,感覺太沉了。暫時不能用真氣的他體力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看着這個大包,有一點發愁。
出發的那天,天氣不錯,兮月同樣背了一個大包出門,羅鈺和羅飛揚着一對兄妹送走自己的兒子和女兒。
“好了,不用擔心,這次我們一定會平安歸來,等到這次回來,我就好好聽你的話,老老實實相親,找個女人就結婚。”張知水看着自己的母親,順口說道。
“哼,你還知道要給我找一個兒媳婦呀,看你這憊懶樣,”羅鈺看着長大成人的兒子,一時間有一點捨不得自己的兒子去遼闊的北方。
倒是羅飛揚看的比較開,大氣的安慰着感性的羅鈺,“好了,別傷心了,又不是見不到你的兒子了,如果順利,說不定兩個月他們就能回來了。”
早晨,陽光明媚,張知水和兮月出了溫暖的天香城,一腳踏入遼闊的北方。冷冽的寒風從張知水從天香城出來就一直吹拂着,萬幸羅鈺準備的貂皮大衣,動物的皮毛保護着張知水脆弱的身體,不被寒風吹拂。
兩個人沿路走來,並沒有騎馬,這個天氣也不適合騎馬,二人每一個人都揹着一個大包,朝着北方走去。
“從這裡到極冰花出沒的地方還有很遠,咱們要先穿過這一片叢林。”兮月和張知水走着路,開口說道,看了看高揚的太陽,兮月接着說道:“路程很遠,不知道你行不行?”
張知水沉默了一會,並沒有抖機靈,賣弄,而是在自己心中估算着自己的體能。到了他這個境界,已經能隱隱約約掌握全身的能量了,包括脂肪。“嗯,我一定能比你堅持,”張知水開口說道。
兮月看了張知水一眼,並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前方,一定到了一片遼闊的原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