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獨立驕傲的自尊

時間過去了幾天。

在這些天中,雪千夜在這期間,帶着他的小助手去解決了幾個喰種,不過,這一次,雪千夜爲了讓她對喰種有一個更加深刻的認識,他用自己的外力對這位不入流的喰種加以刺激。

在雪千夜的外部刺激之下,這位只有b級的喰種瞬間被加強到了s級,身上的赫子也如同得到了營養一樣,開始瘋狂的生長,臉上紅色的眼睛也開始出現痛苦和瘋狂,現在的他至少在外表上與雪千世見過的原腸動物極爲相似。這一次,面對着如同原腸動物一樣的喰種,雪千世終於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他使用自己鐮刀型的庫克因解決這位剛剛獲得力量的喰種。這也意味着,她已經下定決心去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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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茲·帕斯卡爾出生於一個比較富裕的商人家庭,利益於此,他的幼年時期還算比較順利,父母和睦,沒有外界的壓力,在他的記憶中,這段時間是他爲數不多懷念的時光,他原本以爲自己的生活會一直這樣下去,自己長大,然後接手父親的生意,而後走上與父親一樣的路。不過,這一切都在他中學的時候被終止了。

那個時候,他大多數的生活一直是在學校度過,父母因爲生意的關係,與他接觸也不多。不過,有一天,父親的生意失敗,公司也破產,父親抵押了大多數的東西才勉強還清欠債,他們一家也從原來的大房子中搬了出來。那個時候,他天真的以爲只是生活稍微的變動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對物質沒有過多的追求,只要生活能維持,現在這樣貧窮的生活也沒有什麼。

但是,他最終明白自己太過天真了,同時也小看了金錢這種東西。彷彿以此爲導火索,原本和睦的家開始出現裂縫,父親開始消沉,每天只知道喝酒和賭博,回家之後就會與母親爭吵。他眼中的父母開始變得陌生,以前在他的眼中,父親應該是一位非常有擔當的人,但現在,他卻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絲的擔當,明明以前父親非常討厭母親賭博,每次還會在自己的耳邊說一些話,讓提醒自己不要沾染上賭博,但現在他自己卻在這樣做,而且,每次回來之後與母親爭吵時,他還會說後悔自己婚姻的話。布萊茲記得以前父親對他說過,他一生最爲得意的事情就是與自己的母親結婚。後來矛盾越發的激化,母親無力反抗父親,所以她只能在身爲子女的自己身邊哭訴,而父親也開始在他的耳中抱怨着他,他只能承受着,慢慢的,他變成了父母眼中的垃圾桶,一個可以接受任何負面情緒,任何抱怨的垃圾桶,沒有人會在意垃圾桶的感受。

那個時候他就明白,自己家已經變了,不也許不應該說變了,也可能是它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只不過小時候的他因爲眼中的憧憬沒有看到而已。他開始使用一種客觀的眼光去看待着自己曾經的父母,而映入他眼中的東西只卻是一種名爲無能的東西,沒有想過站起來卻選擇逃避現實的父親是無能,一種的忍受着父親無理條件的母親也是一種無能,只能寄生於這個無能家庭的自己則是無能中的無能。可是,他不想成爲無能,更不想承認自己是無能。

從那個時候起,他選擇了自己去養活自己,幸好公立學校的花費並不多,所以,即使當時沒有什麼生活技能的他也能使用最爲簡單的方式來賺取生活費用。就這樣,長大之後的他徹底的離開了那個家。

隨着自己學習的東西越多,布萊茲就越發現自己沒有一種名爲才能的東西。如果說在一個方面,有才能的人可以通過努力成爲大師,那麼像他這樣沒有才能的人就只能專家。不過,對他而言很多時候專家就夠了,他之所以走入一個領域,並不是爲了走到頂峰,他也沒有那樣的熱情,知識對於他而言就是一種工具。如果說他有什麼比常人出衆的地方,那也許就是高度的適應和對於自己定下原則的堅持,也正是這兩樣東西,讓他可以在自己用盡很多時間學習的技能無用後,馬上去學習新的東西,沒有抱怨,沒有畏懼,沒有留戀,有的只是對於現實的認知和適應。

直到有一天,他莫名的來到一個奇怪的地方。雖然剛剛開始時有些茫然,但由於自己性格,他馬上平靜了下來,開始適應着這裡。

據那個隊長的介紹,這裡是一個奇特的空間,已經不那個他曾經生活的世界,所以他最先想到的是他以前學習的那些東西基本上都沒有了作用,不過,這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從零開始而已,他已經經歷過許多次了,他相信只要給他時間,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達到一定的高度。所以,爲了得到那些時間,他開始使用自己固有的能力向這位隊長介紹着自己,在他看來,這應該是一場類似於面試的測試,那個人也會選擇他們中有能力的人,而無能者,看不清楚現實者只會被拋棄,就像那幾個出門的人。

但之後的情況卻出乎了他的預料,那個隊長彷彿對他們並不上心,即使自己的能力已經得到了認同。在他的心中雖然奇怪,但也並不在意。在他看來,公司在選擇員工的同時,員工也在選擇着自己的公司,既然這個隊長不需要他,他也不會厚顏無恥的靠上去,他的自尊不容許他這麼做。而且,即使沒有這個隊長,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也能夠完成這個任務。進入那個白鴿學校之後,他爲自己寫下了一個標準並且爲之而前進,即使沒有隊長的支持也無所謂,他堅信以自己的能力可以做到,不需要其他人。

就這樣,兩個多月後的今天,他確實達到了自己爲自己寫下的標準。

今天,他與自己的搭檔在自己區域執行着任務。他所以在的地區是17區,喰種的災難並不嚴重,與他搭檔的白鴿是一位準特等,他明白,這應該是對他能力的肯定,也是他認爲自己應得的必然結果。這一次的任務不同於之前他們兩人一起行動的情況,由於目標在兩處,他們這會主動分開了,由他的搭檔去比較強的那一邊,而他去比較的那一邊。

在前往目標的途中,他在思考中得出了那個搭檔會這樣做的理由,這是一份信任,更是一份測試,對於他能力和信任和測試。

終於,他來到了目標所在的地方。隱藏於一個角落中,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目標。根據情報上的顯示,他們只是兩個c級的喰種,這種程度對現在的他而言,並不困難。但讓他意外的是,現場還有另外一個弱小的喰種,那不是他的目標。當然,他也不會因此而放棄,因爲在他的眼中,那兩個喰種正在對倒在地上的弱小喰種拳腳相向,從空氣中還可見聽到他們的談話。

“長門,你這個膽小鬼。居然連人都不敢殺,只知道去撿其他喰種剩下的殘渣。你真是個廢物。”一個青色短髮的年青喰種一腳踹在了地上那個有些大叔臉的喰種身上,一邊踹,他還一邊一臉興奮的說道。從他的話語中來看,他們顯然是舊識,當然可能用惡鄰更加合適。年青的喰種相當看不起這位大叔臉連人都不敢殺的膽小鬼。

而那個被打的大叔臉只能盡力保護住自己的要害,然後不停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你們的食物,請原諒我!請原諒我!我已經四天沒有吃東西了。請原諒我!”即使被這樣打,身體上已經出現了各種傷痕,連人都不敢殺的他也沒有想過去反抗,他只會無力求饒。

而他的不反抗更加的刺激了這兩位喰種,他們開始變得異常興奮,好像用這樣的方式就可以讓他們在幻想中成爲s級的喰種一樣。所以另一位黃色長髮的喰種也像打了雞血一樣,他用力一腳踩在了大叔臉的大腦上,還像他吐了幾口口水。

“切,你這個c級的廢物,居然敢跑到我們的地盤上來,還敢搶我們的食物。你是不是以爲自己很利害了,所以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啊!說說看啊,我的廢物長門!”長髮這樣的叫囂着,從地上的情況來看,那個所謂的食物根本只是他們吃剩下的殘渣,所以他的理由更多的只是一個讓人噁心的笑話。但這又有什麼關係,他並不一定需要理由,只不過有了這理由之後,他心中的那份快感會變得更加的強烈。

“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來了,請放過我這次吧!”身體已經變得麻木,喉嚨中也開始出現體內的回血,大叔臉用自己充滿血液的喉嚨勉強說道。

但是,他的這些話只會更加的刺激這兩個同類,正是因爲自己沒有能力,在強大的喰種面前只能瑟瑟發抖,所以他們纔會在比自己弱小的同類身上尋找種扭曲,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快感,怯弱是殘暴的原由。

“如果說一句對不起,就能夠被原諒,那這個世界也太好混了吧!”打得更加激烈了。

“就是!就是!”變得更加興奮了。

“嗚!嗚!...”哭泣得更加痛苦了。

“今天讓你這個c級喰種見識見識本大爺的利害之處。”明明自己也只是個c級的喰種,但短髮卻這裡嘲笑着腳下的c級的喰種,以滿足他心中的自我幻想。

“哈哈!我也是!你這個區區的c級渣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長髮也開始大笑。

就這樣,他們的動作開始變本加厲。

不過,玩得下高興的他們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四圍的情況,所以他們自然也沒有察覺到,黑暗中,有一位死神正在他們靠近着。

沉溺在自我幻想中的暴徒仍舊在自己的同類身上自得其樂,他們每踹這個同類一下,就彷彿感覺自己已經打倒了一位s級的同類,或者做掉了一位特等搜查官,這種快感比吸食強烈的精神藥品更加的讓人陶醉。

突然,大叔臉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打擊停止了,正當他認爲是那兩個同類打夠了的時候,他的臉上感覺到了一股溫暖而粘稠的液體,然後,眼睛不自覺看着地上,那是血液的顏色。擡頭看去,兩位同類已經死了,而站在他們屍體之上的是一個人類,不,應該說是喰種的天敵,白鴿。

“啊!啊!”本來已經沒有力氣的大叔臉發出了大叫,在生命的威脅之下,他暴發出了自己的本能。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也只是在大叫,沒有想過反抗。巨大的恐懼讓他連逃走也做不到,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腳已經不聽使喚了。

“身爲一個喰種,你有殺過人嗎?”聲音出現,燈光從布萊茲背後照了過來。

陰影下,喰種完全看不清眼前之人的臉龐,但他看到了布萊茲手中沾血的劍形庫克因。

“沒有!沒有!我沒有!所以求求你不要殺我。”他竭力的吼叫着,同時內心不斷的祈禱,希望有奇蹟的出現。

“是嗎。爲什麼?”

“我....我做不到。我是個懦弱的傢伙,大家都是這麼說的,殺人對我而言太勉強了。如果要是去襲擊人類,那一定會引來白鴿的,我一定會死的。”他抱着頭,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

這個喰種太過膽小,膽小到連主動去獵殺食物也不敢做。所以纔會在其他的喰種身後,撿着別人的剩食。至少這樣很安全,他這樣的對自己說到。

“是嗎。”布萊茲只是這樣說道。

“不論你要我做什麼都好,請放過我。”

看着這個不斷乞求的喰種,布萊茲先是嘆了口氣,然後平靜的說道。

“你走吧!”布萊茲就這樣看着他。

事實上,剛剛的這幾個喰種之間的對話,他都已經聽到,在聽到這個喰種沒有過殺人的罪行之後,他就準備放過他,現在的問話不過是爲了進一步確定。

布萊茲沒有那種狹隘的種族主義,不會因爲個體的行動而盲目的對全體下一個絕對的定義,不會因爲大多數喰種吃人就理所當然的認爲所有的喰種都應該死。同時,他有着自己的原則,如果說一個喰種是吃人的怪物,那麼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但對於這種沒有過殺人罪行的喰種,他不會下手。他並不認爲自己是騎士,但這是他作爲人的堅持。

“請...你真的肯放過我。”幸福來得太過突然,喰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東西,自以爲出現了幻聽的他想再一次確定。

“快點離開吧!我的搭檔馬上就會過來,到那個時候,你就走不了了。”實際上,他的搭檔根本不會來這裡。

“謝謝!謝謝!”雖然不知道這個白鴿爲什麼放過他,但那位喰種還是連滾帶爬的逃離了這個地方。

當那位喰種完全消失之後,他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無奈,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不少了,他也開始融入這個世界,這個相當矛盾的世界。

爲了獲得生存的喰種,爲了保護自我生存的人類,雙方都不肯在這場生存的戰爭中讓步,自然也就沒有和解的可能。

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把自己腦海中的雜念甩開,這個世界只不過是他的一個站點,不可能停留,所以那些複雜的矛盾對自己而言沒有意義,自己也沒有能力去做什麼。而且,現在的他也有了更加重要的人去保護,貝雅特麗齊·喬治。

這個在一開始被他認爲不自量力的女人已經走進了他的內心。他們相知的契機是他的一次受傷,那個女人卻在完全不瞭解他的情況下主動去幫助他,那個時候,他非常的奇怪,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雖然他們是同一個團隊,但比起朋友,他們更是敵人。爲了報答她的幫助,他主動對她說了這個世界的殘忍,但即使如此,那個女人還是微笑着對他說,‘這與我幫助你沒有關係吧!’。

那一刻,他明白了,這個女人並不是他心中的白癡,而是她過於的善良,過於的溫柔,就像他曾經的母親。然後,被這個品質吸引的他決定向她求婚,在經過了一段曲折的時光後,她答應了他。

雖然她適應的能力不怎麼強,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她已經是他的戀人,所以他只要把她的那一份也一起承擔過來就好,爲此,他早已下定決心。

時間已經到了夜晚,他開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回到自己的房間,因爲那裡有人在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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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許多的黑影正站在一棟廢棄的房子之下,這裡是第19區的一個偏僻地區,因爲早年的工作開發失敗,和喰種的破壞。這裡已經變成了無人區。這個時間段,這樣數量的黑影,他們顯然不會是人類,那麼便只有一個可能,喰種。這裡的喰種數量已經達到了幾十個左右,雖然什麼利害的角色,但也算是一股不錯的力量,而位於他們頂點的有兩個身影,其中一個披着黑色的斗篷,全身上下看不到任何實質性的東西,而另一個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他露出了自己的真容,斯卡拉姆什·多克特,前幾天還是白鴿的輪迴者。但是現在,他的一隻眼睛已經變成了如同喰種一樣的紅色,而另一隻則被面具擋住。

“這就我這幾天的成果,怎麼樣?”斯卡拉姆什對着身邊的身影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得意。

他有得意的理由,被改造成爲喰種才幾天,他就已經有了幾十個手下,雖然他們沒有一個達到a級,但也足夠他自豪了。所以今天他纔會讓自己‘盟友’,賈文來到這裡,看看自己的成果,雖然他口中說的商議下一步行動,但這看上去更像是炫耀。

“數量雖然不錯,但只不過是一羣雜魚,沒有多少可取性。”隱藏於斗篷下的賈文和這樣淡淡的說道。

“還真是苛刻的說法,不過也是,他們只不過是一羣炮灰。隊長那邊怎麼樣?”被賈文和說破了自己的底牌,斯卡拉姆什也變成有些興趣缺失,心中的那種成就感頓時少了大半,所以他把話題轉向了隊長。

“隊長!那個傢伙現在應該在玩養成,玩得不變樂乎吧!看來他的任務真的與我們不怎麼相同。”說到雪千夜,賈文和的聲音中開始出現與平常不同的音色,雖然他一直努力的壓抑着,但還是可以從那些話中聽到細微的不同。

“切!不過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傢伙。”

“貌似是這樣沒錯。”沒有否定,不過,賈文和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就不怎麼好了。

“看來只要去和布萊茲·帕斯卡爾交流就可以完成任務了。”既然那個隊長不足爲慮,賈文和已經是盟友,那麼對於現在的隊而言,唯一有問題的就只有那個布萊茲·帕斯卡爾。

“還是我去嗎。”由於平常這類的事情都是賈文和的範疇,所以他向他示意。

“不,這一次我去。”

“好吧。”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賈文和也沒有堅持什麼,因爲從他們之前的關係來看,這個人(喰種)和那個布萊茲·帕斯卡爾之間應該會出現一些有趣的東西。

沒有想到這麼快啊!舞臺剛剛佈置好,就有演員想要登臺了嗎!看來我的努力果然沒有白費,不過,要不要通知一下隊長大人呢?這樣的劇本,一個人獨自欣賞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黑暗中,曾經‘天才’的劇本作家在那裡思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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