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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庭院中,武士與下人盡去,只餘王離三人,烏廷芳滿眼驚歎與崇拜,更不時將羨慕的眼光看向雅夫人,雅夫人則如一朵出自淤泥的蓮花,終於綻放出她的美麗。
“先生,如今雅兒已經不懼趙穆,卻是再無須先生保護,今日,雅兒便一人守着這庭院,趙穆若是再來,雅兒定也叫他個好看,我庭院中的家奴護衛也不是吃素的。”
雅夫人眸中滿是柔情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得到他的接納,日後更能伴隨他的身邊,僅僅是想着,就讓她覺得快活無比。
此時再回想趙穆,她哪還有絲毫畏懼,當即與王離這番說道,眸光中滿是堅定。
“哈哈。”王離搖了搖頭,一手攬着她的腰際:“雅兒,你只要心中不懼,又何須證明?”
他靠着雅夫人的身邊,輕輕在她邊說着:“如今的雅兒卻是先生所見最美的女人之一,先生卻真想好生品嚐雅兒的滋味,讓雅兒從身體到靈魂,都打上先生的印記呢。”
“今天晚上,就讓先生好好享受雅兒真正的美麗與柔情,雅兒,你說好不好?”
先前雅夫人說自己惟命是從之時,王離若是說出這番話,他在雅夫人心中的形象不知要跌落幾層,可是現在來說,心中已滿是愛慕,但覺生命靈魂都可交託的雅夫人來說。
此時哪怕王離的話兒再如何,她也是不覺,現在這話,在她聽來,卻是世間最美的情話,聲音入耳,便聽得她身心俱軟,魂兒都酥了。
而且,先生說這話時,毫無顧忌,無有任何委婉,更顯得他謙謙君子,堂皇正大之風,雅夫人只道自己何等幸運,能碰上先生這等偉岸男子,看着王離,只想自己化成一灘水,直接融到王離體內,永伴着他。
“先生。”雅夫人俏着臉兒說着,眉目間的風情,看的王離若不是有着“離”輔助操作身體,只怕現在就要不管不顧,直接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將她衣衫盡去,就地正法了呢。
不過王離卻知,想要品嚐到這美人最動人的一面,卻非是在這裡,酒是陳的香啊。便是XXOO之事,越是講究情調才越是美味。
似那等見着個女人就邁不動腿,上了牀不管不顧,只管啪啪啪啪的大幹特幹之人,當真是沒見過世面的魯男子,便是腰肌勞損了,也就得那不到幾秒鐘的身體快感。
哪裡能知男女相交除了那一刻更有着無窮樂趣呢?
雅夫人的行裝經過數百僕人的收拾到了快晚上時終於收拾好,一一打包裝車,王離見着她這番做派分明就是搬家了。
這王宮外的宅院,雅夫人所穿所用,還有諸般奴僕,她儼然盡要搬去王離家去。
來時輕車簡行,不過幾輛車馬數十護衛,王離自雅夫人中離去之時,卻是拉出了一條老長的車隊,雅夫人這個庭院除了留了近百僕人照看,其餘諸人盡是拉了出來。
長長的車隊,四五百號人前呼後擁,王離乘坐着雅夫人三馬之駕,左右盡是絕色美人在懷,真是好不快哉。
雅夫人的這處居所,乃是邯鄲城的核心,周圍盡是貴族大夫們的居所,此時這車隊一拉出來,直引得無數人來看熱鬧,三五成羣的,
一個個貴族大夫看得目瞪口呆。
“這雅夫人是要做什麼?是要搬家嗎?這麼多大車和奴僕,只怕這間庭院都搬空了吧?”
“你們看,雅夫人車上是誰?那人穿的奇裝異服,氣質大異常人,莫不就是王離,聽說今天早上王離可是將趙穆一頓好整,整成了喪家之犬,如今又是將手觸及趙穆的禁臠了嗎?”
“坐擁烏廷芳,右抱雅夫人,邯鄲兩位絕色,此時盡在王離懷中,這位王先生,果真是瀟灑?”
“聽說王先生竟能使虎狼之藥都失效的大王重振雄風,在男女之事上定是非同尋常,這才能叫雅夫人這蕩婦臣服胯下,只是不知王離那方面有多強?”
“能有多強?再強再硬,也比不過蘿蔔吧。”
“切!你那是見識太淺,你是不知道有此中高手,在牀榻之上耍得好活,能叫女人慾死欲仙,他們的那話兒都不同尋常,起放自如,硬起來,便是插進車軲轆中,用起力來,管教車都能行起來。”
一位士人興致勃勃的說着,頓時驚起一片驚歎,一個個都是不信。
“唉,我說你們覺得王離佔有這雅夫人能佔幾天?”
“以雅夫人的性子,王離或許能得她一時新鮮,過段時間就厭倦了,厭倦是遲早的,只是早晚。不過我估計,王離的那話兒如果真能滾車軲轆,一兩個月是不成問題的。”
“一兩個月,我看不止,你們看雅夫人的架勢,在以往,雅夫人要在自家中玩樂,要麼便是去趙穆侯府,去趙穆那也不過就是幾個隨從,一架車馬。你們看現在,雅夫人這樣,完全就是好像搬家一樣,連家都搬王離那去,這會子可是不同尋常啊。”
“要麼來打個博戲?博雅夫人與那王離多久才厭倦?”
一個大夫一說,周圍的大夫和士人頓時起起鬨來,竟是開莊博戲,一個個你押五十,我押一百,又壓城外哪個莊園,門下僕人的,周圍的士人都圍過來,好生熱鬧。
這時忽又有大夫說道:“唉,我那婆娘今天回來就有些不對勁,應是要我去參加那勞什子鑑寶大會,說鑑寶大會上會出現和氏璧那樣的寶物,又什麼海洋之心的,神神道道的。”
“鑑寶大會?海洋之心?原來你的夫人也是這樣?唉,我家那婆娘,今天也是,一回來就不知怎麼的,又哭又鬧,說要去參加鑑寶大會,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
“難道那王離真有那等寶物?那鑑寶大會我們去瞧瞧也是好的,這兩日大王不就在張羅這個,就當給大王一個面子去參加看看。”
“唉,差點忘記了,我們現在叫王離不能直呼其名了,今天朝會時大王可是給了他一個大夫之職,讓他擔任太子太師了,他現在也是王太師、王太傅了呢。”
“哼,太子太師,太子太傅,今天我們若是不想讓他當,他能當的成?那王離才進邯鄲幾天,就想爲相,這太子太師給他噹噹,好叫他知道我趙國的大夫不是這樣好當的。”
“哈哈,不錯,太子頑劣不堪,又是王胄,豈是那樣好教的,以太子和那般王孫子弟的手段,我看沒三五天,他就老實辭位了。”
王離與雅夫人一行車隊緩緩離去,只引得邯鄲貴族大夫與百姓議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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