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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鄲城靠近王宮的區域,雅夫人的庭院就在這裡,庭院外,一圈圍牆將整個庭院盡數環繞,口自圈牆的中心就是庭院的核心,是內院。
左右靠牆的房子都是家奴居住場所又或馬房、車架以及各種雜房。
這卻是邯鄲貴族建築的基礎格調,只是似烏家、馬服君的院子,前面往往是巨大廣場,可以訓練護衛之用。
其他好奢靡的貴族,前院後院通常都是七曲九折的迴廊,旁邊有着花園池塘之類,中間還有着夾牆之流,將院子整的和迷宮一樣,外來者若是不熟悉,或許要轉很久才能轉到內院正房。
雅夫人在王宮旁的庭院就是如此,此時王離坐在前院一處亭臺上,旁邊就是一處清澈見底的水池,周圍還有着一棵垂柳,夏日的陽光下,柳枝低垂入水,微風拂動,帶動柳枝搖曳,帶起池中點點波光粼粼。
如此美景,王離身旁擁着的是如玉的美人,對面卻是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人,石桌之上,擺着幾個木碗、茶碟之類。王離不時說着些什麼話,直引得兩位美人不住笑的花枝亂顫。
“真是想不到,先生竟是這般風趣之人,諸般妙語,聽起來朗朗上口,細品之下,又引人無限回味,便是《詩經》中許多語句,還未有先生這些妙語的意境。”
“先生若是將這些妙語彙集起來,怕是也能編出一本不下《詩經》鉅著,到那時,只靠這一本書,先生就能迷倒不知多少女子呢。”笑罷之後,雅夫人正色道。
王離卻是笑而不語,他說話之時,難免習慣性帶些成語,又偶爾信手隻言片語的詩句,便讓雅夫人以爲他真的文采斐然呢。
這個時代的詩句最好莫過於詩經,詩經中的詞語相對樸素實是比不得後世流傳千古的詩歌經典華麗,尋秦原書中,項少龍隨散兩句,就震足以震動這些古人了。
“嗯。”就在這時,王離懷中,烏廷芳可愛的小腦袋猛的一垂。“芳兒,怎麼了?”王離看着烏廷芳,只見烏廷芳忽然擡起頭來,大打了個哈欠。
“先生,沒什麼,芳兒就是覺得有些瞌睡。”烏廷芳將腦袋埋在王離懷中,看她的神情,微閉的雙目,一臉的睡眼朦朧,看起來就好像白日裡可睡的小花貓一般。
“先生,雅兒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渴睡,而且今日陽光這般柔和,便如晚春,又有微風吹拂,卻是個讓人忍不住瞌睡的天氣呢。”
雅夫人也忍不住打了個呵欠:“這旁邊就有一個小室,雅兒以前常常在那裡小睡,那些奴僕收拾東西,還要些時間,不如先讓芳兒妹妹休息一下,晚些時候,叫醒她就可上路了。”
王離聽着點了點頭,低頭去看烏廷芳,卻見她將眼睛完全閉上,就是掛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都有些無力,這烏廷芳,便是這般睡着了。
“真是個可愛的小傢伙。”看着烏廷芳可愛的睡相,王離便忍不住想去親上一口,看着王離這般溫柔的看着懷中的玉人,對面的雅夫人沒由來的一陣羨慕。
“若是躺在懷中的那人是我?”雅夫人看着對面,腦中不自然的想出了一個畫面,一時間只覺渾身滾燙,如雪潔白的玉容上顯出一絲紅色。
“趙雅啊趙雅,你真是不知廉恥呢,先生是正人君子,願意將你從趙穆的魔手中解救出來就算不錯了,你怎麼能儘想些這樣的事情呢?”
如此想着,雅夫人心中又有些自卑:“若是早十年遇到先生該多好,那時候……現在,我的名聲在整個邯鄲無所不知,先生如何會看上我?”
“雅夫人,雅夫人。”
王離連聲喊道,雅夫人這才自思考清醒過來,她見王離滾滾的目光看過來,彷彿直入人心,她生怕王離知道,連忙將目光避開,有些驚慌:“嗯,先生,雅兒這便帶你們過去。”
說着,她便站起了身來,直接走在了前面,王離一把將烏廷芳攔腰橫抱而起,跟了過去,橫抱着懷中美人,他眼中卻回味着雅夫人剛纔的驚慌。
這個女人,當真是熟透了,一舉手一擡足,每一個神情,都引得人蠢蠢欲動。王離想着烏廷芳,這烏廷芳哪是渴睡,實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想着這個沒休息好的原因,身邊又有着雅夫人這等美人,王離心中不由一片熱意如潮水。
心中如此想着,他臉上卻絲毫無有表露,只是靜靜的跟着,身前婀娜豐潤的身姿在他眼中不斷搖晃着。
“就是這裡了。”雅夫人打開房門,這間不大的房間,裡面有着簡單的陳設,還有一張並不大的牀榻,一牀毛毯,被疊放得整整齊齊,放置在牀榻上。
“先生,這張牀榻,雅兒也只是偶爾午睡時會到這來,絕沒他人用過。”雅夫人說這話時,臉上微微一紅。
王離聽着心中一笑,也是放心,否則若這張牀榻被雅夫人那般用過,她纔不會讓烏廷芳躺在這休息呢。
王離正準備將烏廷芳放在牀榻上,給她整好毯子蓋上,忽然聽得不遠處的前院似乎有些混亂,有什麼人在叫喊。
不及片刻,就有着一個丫鬟跑了過來,大呼着:“夫人,不好了,不好了,鉅鹿侯強行闖進來,還不斷喊着要收拾夫人。”
“什麼?”雅夫人聽着,一瞬間臉色全變了,當真是花容失色,王離一見,趙穆對她的積威竟是如此深厚,怪不得原書中會那般,縱是愛上項少龍,她也被逼迫的三番背叛,最後病重死時還覺對不住項少龍而鬱郁。
“夫人,可還記得王離先前的話,不過是一條惡狗,怕他作甚,他膽敢狂吠,便給他一腳,若敢咬人,便一劍殺了就是。”
雅夫人聽着王離的話,總算略微心安,勉強平靜下來。“先生。”
“不用理會,我倒要看看,趙穆如何個囂張法。”王離將烏廷芳好生安置好,蓋上毯子,免得她着涼。“走,我們一同出去。”
“先生。”雅夫人聽着要去直面趙穆,就有些畏縮不前,便是王離在此都是如此。
王離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也不知趙穆過去對她使了怎樣惡毒的手段,竟是讓她恐怖如此,當即伸手將她玉手一牽,走出門去,然後又小心將門關上。
“趙雅,你這個賤人,你個蕩婦,給我滾出來,竟敢背叛本侯,本侯定要好好收拾你。”
“趙雅,你別以爲躲着就找不到你,我勸你最好現在滾出來,好好向本侯跪地求饒,本侯還可以考慮從輕對待,否則,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聽着一聲聲怒吼,從遠處越來越近,等到轉過一個彎,趙穆在一羣武士的簇擁下,一手捂着手臂,正向這邊看過來,先是見着雅夫人,臉上就是一喜,目中更流露出殘忍的目光。
趙雅,你是大王王妹,本侯或許不敢直接殺你,但是有的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趙穆心中轉瞬間閃過無數個想法。只是片刻,他的表情凝固了。
“王離,王離怎麼在這裡。”看着王離當面,趙穆心底裡一瞬間冷了下去,先前的怒火,就彷彿被一盆冷水潑了下去,被澆了個一乾二淨。
“王離,你怎麼在這裡。”他忍不住驚呼出來,回頭再看那報信的武士,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眼睛好像在說,你怎麼沒告訴我,王離在這裡?
武士委屈的低着頭,不敢說任何話,這種情況,一不小心就要了小命啊,今天侯爺發火已經殺了幾個人,回去還杖斃了一個丫鬟。
趙穆很想問這武士,王離如何會在這裡,他爲何不報告,只是稍稍冷靜,他便想起他的吩咐,他回到侯府的時候,惱火得急了哪裡想那麼多?
他只是叫武士盯死了雅夫人的府邸和王宮宮門,只要雅夫人一回,不論回到哪邊都與他通報,卻並未想過要盯其他。
“鉅鹿侯當真是好大的威風,這樣大的威風卻對一個弱女子發出來。”
王離站在一旁嘲諷道,微微躲在他身後的雅夫人,感覺他手上傳來的熱意,又見他站了出來,心中恐懼也散去了不少。
趙穆看着兩人,目光來回週轉兩人之間,終於落在王離身上,這時,他已經知道今天的報復怕是要落空了,可是:“王離,你可知道你身邊的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
“你來邯鄲不久或許不知道,別看她表面光鮮,可是不知道有過多少面首,這一點,全邯鄲的人都知道。”
他冷冷的看着王離:“今日,她可以與你好,明日也會有其他人,正如昨日與我好,今日她卻在你懷中一樣。”
“這樣一個女人,你覺得你護着她,與我做對值嗎?”
“哼。”趙穆心中恨恨,便是報復要落空,他也要叫這女人在王離那裡不好過,他就是要在這裡,將她一切瘡疤揭出來。
左右不過一個蕩婦,今天她可以與你,明天就要與他人了,王離若是考慮不護着她,那自是更好,若是繼續護着她,這句話,也定要趙雅在王離那不好過。
這樣的蕩婦,遲早王離會將她丟棄,到那時候,哼哼,趙穆陰狠的想到,一抹寒意電射過去,正看着雅夫人惴惴不安的眼睛,雙目一對視,雅夫人差點壓不住恐懼,往後面退去。
看着趙穆,雅夫人只覺無比恐懼,而他那番話,更是將她在王離面前掩耳盜鈴般維持的端莊與雍容撕了個粉碎,一時間,她彷彿看到了王離對她鄙視的眼神,在王離面前,再也擡不起頭來。
緊接着,她又彷彿看到了王離將她拋開,到那時候,趙穆……只是想着,雅夫人就無比絕望,若是再回到那種境地,還不如死了算了,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王離猛的將她的玉手一拉,輕易間便將雅夫人自身後拉到身前,將她如玉豐腴的嬌軀籠在懷中。
“這麼說,她曾是侯爺的女人?又或者說,侯爺曾是她的面首?”
王離一臉嘲弄的說着,尤其是後一句話,一出口與前一句話意思相同,可是含義完全不同,只說得趙穆臉上一白。什麼,本侯竟是這蕩婦的面首?
他正想反駁,可是偏偏反駁不了。心中怒火,若是換了個其他人,他定直接與衆武士吩咐一聲,直接殺了上去,可是這位卻是王離,他若是膽敢如此,只怕會落得個殺人不成反被殺的下場。
就在這時候,王離忽然又對趙穆說道:“侯爺可知,她曾經是侯爺的女人,王離很高興呢。”
“什麼?”趙穆被王離噎的說不出一句話來,此時又聽王離竟是說出一句這樣的話。她曾是本侯的女人,你如何能高興?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曾經有男人難道能高興的起來?
這話聽得雅夫人也是不知所措,爲何我曾是趙穆的女人,先生會很高興?
“哈哈。”王離忽然大笑起來,只將雅夫人往旁邊一橫,一隻手攬在她的腰間,將她側着抱着,忽然另外一隻手直接伸進雅夫人的胸前,一把放了進去。
這一手看得趙穆眼皮一跳,片刻間心中火焰就好像火山一樣就要噴發,王離這話什麼意思?
爲何會歡喜雅夫人是她的女人,爲何當着他的面把玩?這世上還有比當着敵人的面玩敵人的女人更令人快活的事嗎?
趙穆完全想不到,他曾經對王離的一些想法竟是被王離直接做了出來。
“王離。”他大喝一聲:“你該死。”趙穆真的暴怒了。
“哈哈哈哈。”王離一聲長笑,放在雅夫人衣服中的那隻手動了起來,絲毫不顧及此時是衆目睽睽,此時在場所有人,都依稀可見那被衣服遮擋着的手,不斷活動着。
“雅兒,告訴先生,舒服嗎?”王離一隻手,拿捏着那豐腴的頂端,輕攏慢斂抹復挑,種種手法,直接用在了雅夫人身上。
一陣陣的快感,如潮般席捲雅夫人全身,她猛得回過頭去看趙穆,看到他那憤怒的眼神後,一點也不抑制自己的呻吟,直接發出聲來。
報復的快感和着身體的快感合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僅僅是一瞬間,她就彷彿要到了巔峰。
“趙雅,你個賤人,蕩婦,你不得好死。”趙穆雙目盡赤,如發瘋般的猛獸一樣怒吼着,可是唯一一絲理智,卻讓他絲毫不敢亂來。
“雅兒,告訴先生,做了先生的女人,你還會投入別人的懷抱嗎?”王離忽然又問道,顯然正是針對趙穆先前那番話。
“先生是世上最偉的男子,一個就勝過過去全部,雅兒有先生一個就夠了,再不需要其他。”回答王離的是雅夫人銷魂顫抖的聲音。
“侯爺,你聽到了嗎?”王離一臉嘲諷的看着趙穆:“前一陣子侯爺贈與的兩位雙胞胎姐妹,聽說侯爺纔得到連自己都來不及享受就送給了我。”
“嘖嘖,那滋味,真是銷魂啊,王離還未感謝,今日侯爺又將這豔絕邯鄲的雅夫人,侯爺的禁臠都贈與了我,王離必將雅夫人照顧的好好的,定不辜負侯爺一番美意。”
“哈哈哈哈哈……”聽着王離這般說着,趙穆怒極反笑,他只覺今天這次過來,真是自取其辱,繼續留在這裡,情況只會更加惡劣,哪還在這裡繼續呆的下去。
“王離,你我走着瞧,總有一日,你今日對我所做的,一一會重現在你的身上,走!”
趙穆一聲招呼,轉頭就走,低沉着臉再不說一句話,諸位武士你看看你,遲疑着與趙穆一同去了,來時氣勢洶洶,走時垂頭喪氣,很快消失的無蹤。
人都離去,整個場合,就王離與雅夫人兩人,而這時,王離的手依舊放在她的衣襟之中,王離的目光向下看去,正瞧見雅夫人快樂的眼神看過來,只是這快樂的眼神中,又有些畏懼與害怕。
“先生。”就在這時,烏廷芳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只驚得雅夫人直接就欲從王離懷中脫開,只是在這驚訝的同時,剛纔這一個放鬆,她的身體猛的一顫,滾滾洪流如潮水一般涌動起來。
“嗚……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雅夫人又羞又臊,只是哪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閉着口發出一聲嗚咽。
“芳兒,你都看到了。”王離看着身後門縫處露出來的小腦袋。
“嗯,先生真是好厲害,將那惡狗趙穆氣瘋了呢。”說着,烏廷芳打開了門,然後大打了個哈欠,歡呼雀躍着便跑了過來。
她走到王離身邊,又低頭看着雅夫人,臉兒微紅,忽然厲聲斥道。
“雅兒姐姐,記住你剛纔說的話,日後若是敢背叛先生,芳兒第一個拿劍殺了你,知道嗎?”
王離強行以離操作身體,抑制住了目瞪口呆,他也是想不到,在他眼中嬌憨可愛的烏廷芳還有着這一面。
雅夫人聽得烏廷芳的話,不僅沒有絲毫抗拒,眼中反是如釋重負,只從王離懷中脫出就是盈盈一拜:“只要先生不嫌雅兒過去,願意接納,雅兒自今日起,但惟先生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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