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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差點忘記我們是來看布匹的了。”就在這時,王離忽然恍然大悟道。“雅夫人,我對女兒家的衣着審美不精通,芳兒就多勞煩你幫她參考一番了。”
“諸位夫人,要想知道那枚寶石,反正過一段時間就可得知,也不急於一時,耽誤芳兒選購布匹裁衣可就不好了。”
“先生,你今天就與我們說說也是無妨啊。”衆貴婦人頓時嚷嚷着圍了過來,脂粉打堆,香風陣陣,讓王離頗感吃不消。
“先生好不容易陪芳兒出來一趟,等會還有急事呢,諸位夫人,那枚寶石,過段時間反正也會擺到大家眼前,就不要耽誤我和先生的時間了好不好。”
烏廷芳忽然站了出來,與衆位夫人說道,又回過頭來與王離眨了眨眼,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王離回之一笑,捏着烏廷芳的小手緊了緊。
“這小芳兒,倒是善解人意,知道給爲夫解圍。”見烏廷芳爲他解圍,王離對烏廷芳更是歡喜。
接着,烏廷芳又勸了幾句,終於將諸貴婦人勸得散了,兩人在雅夫人的陪同下選了幾捲上好的布匹,然後便離去了。
“芳兒,剛纔真是對不起,卻是爲夫利用了小芳兒宣傳過段時間的鑑寶大會呢。”出得布匹店鋪的大門,王離忽然咬着烏廷芳的耳朵小聲道。
“先生這般疼愛芳兒,芳兒出點力也是應該的,如今芳兒已經是先生的人,夫妻一體,先生好也是芳兒好。”烏廷芳紅着小臉答道:“能夠爲先生出點力,芳兒也是歡喜呢。”
“真是我的好芳兒,爲夫回去就好好疼你。”王離小聲道,烏廷芳聽着臉兒刷的盡是紅成了一片,兩人已經肌膚相親了多次,烏廷芳卻依舊是這般容易害羞。
兩人在前面說着悄悄話,雅夫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當王離說起剛纔的事情,她才知道,剛纔王離竟是借用了烏廷芳爲鑑寶大會做了一次宣傳。
可是他竟會爲了這件事情與烏廷芳道歉,在她看來,這算什麼事情,哪還需要道歉?王離對烏廷芳之好,實是令人羨慕。
接着又見王離與烏廷芳那般親熱,她跟在兩人身後,心中越發空虛,想着自己的過往,一時間便忍不住流下淚水。
這時候,走在前面的王離忽然停住。“對了,芳兒。”
王離腳步一停,想着事兒的雅夫人一個不注意,便往他身上撞了過去,以王離的力氣,加上只是正常走路,自是不會給她撞倒,只是一瞬間肉體隔着衣物接觸卻是少不了。
雅夫人胸前的豐潤,大力的擠壓在他背上。“這成熟的婦人,真是有料。”王離感知着背後的動靜,心中想到,臉上卻沒有其他異色,只是轉身便扶:“雅夫人,你沒事吧。”
一頭撞在王離身上,兩人隔着衣衫肌膚相接,雅夫人渾身就彷彿觸電一般一個顫抖,清醒了過來,正準備站開,可是又想着剛纔接觸的滋味,又不想動。
這時王離正好轉身,身體轉動着,臂膀擦着雅夫人豐潤的尖端。“啊。”雅夫人小聲驚呼着,這一瞬間的摩擦彷彿有着魔力,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直讓她渾身發軟。
她腿腳一軟,便要軟倒在地,王離正好轉身扶住她,還道了一聲:“雅夫人,沒事吧。”
雙手正把在雅夫人的纖腰上,將雅夫人扶住,沒讓她倒下去。雅夫人只覺自己腰身上彷彿有一股子火熱傳來,燒便了她的全身,她美麗的臉上一紅,然後強打着身體站了起來。
“沒事,謝先生了,若不是先生雅兒便要摔倒在地。”雅夫人軟語說着,卻感到下身一股涼意,就剛纔這一下她已經泥濘不堪,若是換了在其他男子面前,以前倒沒什麼,可是在這位王先生面前,這事只想着她就覺害臊無比,王先生形象高大,是實誠的君子,她卻是這般。
“若是先生知道雅兒這般,定是會罵雅兒蕩婦,這樣就如此不堪,只是我本就蕩婦,唉,他怕是不屑罵這句話吧。”雅夫人如此想着,只覺在王離面前,丟盡了臉面。
“夫人沒事就好。”王離聽着雅夫人的話兒,只覺她這一聲話說的銷魂無比,字句之間都夾雜着一股呻吟的味兒,讓人一聽,便生出一股子慾火,只想將她狠狠按倒在地。
“好厲害的誘惑,以我如今接觸了這般美人,自認爲有些定力,若不靠離對身體掌控,定是把持不住,也要失態露醜,這雅夫人豔絕邯鄲果是名不虛傳。”
有着離的輔助,王離感知極爲敏銳,剛纔他那一瞬間的停頓,本就是自己刻意而爲,否則以他的反應,符合避不開?
他本來只是察覺到雅夫人微微走神,順手作弄玩笑,卻沒想到雅夫人在他面前如此不堪。“果是個熟透了的女人,稍稍一挑弄便彷彿要透出水來。”
“芳兒,我剛纔想到一件事,剛纔雅夫人因爲爲我解圍得罪了趙穆,以趙穆的喪心病狂定不會放過她。”
“是啊,趙穆喪心病狂,定不會放過雅姐姐,先生,該怎麼辦呢?”
烏廷芳也爲雅夫人擔憂着,剛纔兩個女人在布匹店內一同挑選布匹,以雅夫人的閱歷,很輕易便得到了她的好感,這時聽得王離一說,當即心生同情。
在她眼中,趙穆就是個大壞蛋,尤其是王離他們走後,趙穆更是喪心病狂的砍殺自己的隨從護衛和車伕,被這樣一個人記恨着,只是想象,烏廷芳便不寒而慄。
“天啊,趙穆懼怕的是先生,若是見雅兒落了單,他甚至喪心病狂的跑到我家中來。”雅夫人想着趙穆,便心驚膽戰,驚呼道,臉上驚慌失措的花容,只讓人一看,便心生同情。
王離猶豫道:“雅夫人貴爲王妹,在宮中也有一作別宮,不如回王宮?在王宮中,量他趙穆也是不敢放肆。”
王離說這話時,卻知對於雅夫人而言,怕是王宮也不安全,趙穆卻也是可以自由出入宮禁的。
原書中,妮夫人便是在王宮中被趙穆強行**,事後自覺無臉見項少龍,然後自殺的,妮夫人這般,雅夫人回宮又能安全到哪裡去。
所以,說這話的目的,他卻是好順水推舟,好引出其他話來。
“先生,趙穆深得大王寵幸,便是王宮他也進得去,雅兒便是回王宮也是躲不過他。”說這話時,雅夫人不時偷眼看王離的表情,想要看着是否有厭惡感。
“趙雅啊趙雅,你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是用這種方法接近先生,只是欺先生實誠君子,這時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雅夫人心中這般想着:“先生,你一定不會不管對不對,你先前說過,要爲雅兒斬殺擋路惡狗的。”
看着王離,雅夫人又是自責,道自己沒有廉恥,又想着王離在爲她引路時說過那句話,剛纔王離又有爲她着想,不由又是期待,只差一句話沒說出口,有先生在,趙穆就不敢放肆。
這時她又想着,烏廷芳也是真心爲她着想,可是這時她卻想着分享她的男人,這未免太對不住。
這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當她矛盾的心思在眸中體現,就會顯得無比美麗。
王離點了點頭,看似關心,心中卻已然想着將雅夫人和妮夫人一火一冰盡皆降服,然後擺在榻上,任由把玩。
想着這裡,他心頭就無比火熱,只是卻義正言辭的對雅夫人道:“雅夫人放心,剛纔雅夫人爲王離解圍,王離豈會將雅夫人至於火坑之中。”
“我看不如這樣,雅夫人,關於趙穆的事情,我會找個機會與大王提一提,好叫她日後再不敢欺負你,不過這段時間,雅夫人不如先暫避着她。”
“我家的院落比較寬敞,家中主人就我們幾個也住不滿,雅夫人不如在我家中暫住一段時日,待到危機解決再行回去如何,在我家中,量他趙穆膽大也不敢過來?”
“那便多謝先生了。”雅夫人謝道,目的得逞,她的臉上洋溢出一股子狡黠的笑意,只是她如何知道眼前這個“正人君子”是如何想的呢?
王離點了點頭:“救人須救徹,芳兒,趙穆對雅夫人記恨於心,說不得便一直派人盯着雅夫人,只待她一回去便闖到她家去報復她。”
“我們不如一同將雅夫人送歸她的府上,等到雅夫人收拾好了一切再與我們一同駕車回去,這樣,便是碰到了趙穆,也沒關係。”
“嗯,先生想得真是周到,這樣雅姐姐也不怕趙穆了。”烏廷芳又笑着說:“雅兒姐姐若到了我們府上,先生白日有事,芳兒也好有個伴呢。”
王離聽着烏廷芳的話,心說,不止你白日會有個伴,日後你晚上也會多個伴呢。“走吧,我們就一同往雅夫人那裡去。”
說罷,三人各自上得馬車,然後便一同往雅夫人在邯鄲城內的庭院而去,很快便到達,然後雅夫人便安排人手收拾行裝,只是她的行裝頗多,一時半會準備不好,三人便在一旁敘話,喝着茶水。
鉅鹿侯府,趙穆滿臉陰沉的捂着手臂坐在堂前,回想着早上在街上的那一幕,心中恨不得將王離挫骨揚灰,至於雅夫人。
“哼,王離總不可能無時無刻守着你。”
就在這時,一位護衛飛快跑了進來,與他行了一禮:“侯爺,剛纔盯着的人快馬來報,雅夫人已經回家了。”
“哈哈哈哈。”聽到這個消息,趙穆猛的狂笑起來:“趙雅,你這個蕩婦,本侯就給你來個仇不隔夜。”
“來人,給我備車。”一語笑罷,他覺得骨折的手的疼痛都減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