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林易的推測,凱爾和路若遠遭遇的不是金魔。??≠
但是說不通,一個演員的兒子怎麼可能能殺了神選者?所以白文軒還是沒有排除羅威爾的兒子就是金魔這個可能。
那麼再去考慮其他的,金魔爲什麼要殺人?白文軒在喬治的話裡面想到了一種可能,但是聽上去可能有點荒謬。
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測,白文軒和林易來到了吉雲區議會,老喬治也跟着白文軒,他實在是無法相信羅威爾的兒子就是金魔。
吉雲區議會位於吉雲區中心,是吉雲區最高的建築,也是吉雲區的權力核心。
因爲有芝雲議會的執法證,三人很輕鬆就進入了吉雲區議會。
找到檔案處,白文軒需求了所有被金魔所殺的人的信息。
整理信息花了很多時間,工作人員還對白文軒說這兩天有不少人來查看過這些資料。
找了個安靜地房間,林易問道:“會不會是其他陣營的人?”
“永遠都不要輕視對手,能參加這個任務的人都通過了金魔的初步考覈,來查看這些資料非常正常。”白文軒將一個檔案袋打開,拿出一疊資料說道。
三個人一起審視資料。
白文軒看了幾份資料之後就基本確定了金魔的動機。
將所有資料閱讀完畢,林易伸了個懶腰,“呼,除了全部死的很慘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共同點。”
“喬治先生,我需要和你確認一下,羅威爾是怎麼看待那些不敬業或者說不合格的演員。”白文軒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老喬治沒想多久就給出了答案,“厭惡,羅威爾十分厭惡那些不合格的演員,他認爲這些人侮辱了表演這個詞。”
“確定?”
“嗯,我很確定,如果不是因爲我本身就是漁夫,基本上就是本色出演,恐怕很難被羅威爾看中。”老喬治十分肯定的說道。
雖然老喬治印證了白文軒的猜測,但是還是有點說不過去,金魔殺人的原因僅僅是這麼簡單?但是這樣一來,金魔和羅威爾兒子之間的聯繫也得以確認了。
“白文軒你到底知道了什麼?怎麼神神秘秘的?”林易撐着下巴說道。
白文軒搖了搖頭,“目前還是太荒唐了,我們需要找到金魔。”
“怎麼找?”
白文軒抱着一大堆資料,準備還回去,同時說道:“現在我們的證據很少,所以只能依靠假設,我們先假設殺了凱爾和殺了莫斯莊園勞爾的人都是金魔。”
“那樣我們能排除常駐表演團,這個我們之前討論過。”
白文軒點了點頭,“沒錯,而且並不是所有流動性表演團都有時間,我認爲金魔不像是會閒着沒事就到處殺人。”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
“金魔所在的流動性表演團很有可能是在那一天經過莫斯莊園,然後進入吉雲區,兩起殺人事件很好地說明了他的行動路線。”
走出吉雲區議會,林易撓了撓頭,“但是這會不會太理想化了?幾乎所有條件都靠假設,很難有說服性。”
“你以爲我們現在是在玩警察抓賊的遊戲嗎?對方是金魔!我們需要的不是說服性,不是證據,只是要抓住他!”白文軒咬了咬嘴脣。
一旁的老喬治很迷茫,“所以你們還是認爲羅威爾團長的兒子就是金魔?”
白文軒拍了拍老喬治的肩膀,“這是目前我們唯一的線索,如果不是當然最好,但是我們必須沿着這條線查下去才能洗脫羅威爾兒子的嫌疑,不是嗎?”
老喬治沉默了,只求結果會和他猜測的一樣。
特里和喬蒂絲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吉雲區議會,遠遠地看見白文軒和林易。
“你們有什麼線索沒有?”特里走過來以隊長的身份對兩人進行詢問。
老喬治還在身邊,所以強行隱瞞也沒有必要。
“明確的線索暫時沒有,這位先生是喬治-克朗,很遺憾的是我們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白文軒有些遺憾的說道。
特里皺了皺眉,“喬治-克朗?就是那個屋主?”
白文軒點了點頭,“沒錯,他是吉雲大劇院的所有者,凱爾和路若遠應該是查到了什麼線索和吉雲大劇院有關,所以去找喬治,最後卻被金魔所殺,喬治在之前被人打暈送到旅館了,我們也是無意之間找到了他。”
“金魔爲什麼要殺凱爾呢?”喬蒂絲有些疑惑的問道。
“天知道,我們反覆問了這個老頭,但是他什麼也不肯說。”白文軒說着看了一眼老喬治,老喬治瞬間明白了白文軒的意思。
“那你們現在準備去哪?”特里又問道。
白文軒指了指老喬治,“送這個老頭回家,然後找到慎陣營的另外兩人,也許他們知道凱爾到底在查什麼,從中瞭解到凱爾的死因也不是不可能。”
特里臉色有些凝重,似乎在整合白文軒給的信息,然後再和自己已有的信息對比。
“喬治先生,不知道您聽過羅威爾這個名字沒有?”
特里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老喬治有些錯愕,白文軒和林易也楞了一下。
看到老喬治的反應,特里笑了起來,“我是芝雲議會的執法員,想和您瞭解一下羅威爾先生的相關狀況,能麻煩您和我們走一趟嗎?”
老喬治有些躊躇,白文軒拍了拍老喬治,“放心,他是我們隊長,不會爲難你的。”
老喬治最終答應了配合特里的調查,白文軒和林易也理所當然的被安排去尋找島田和妍兒。
走遠後,林易有些不解的問道:“爲什麼要妥協?還把老喬治交給了他們。”
“妥協?你是這樣想的嗎?”白文軒停下了腳步。
“難道不是嗎?”
“先,他們已經知道了很多信息,包括羅威爾的事情,我們很難瞞住。其次,老喬治的存在對我們來說已經沒什麼作用了,不僅影響我們的行動,還會吸引金魔的仇恨。”
林易仔細想了想,“好像挺有道理。”
“而且我們是隊友,不是嗎?”白文軒笑的有些詭異,林易看着白文軒的笑容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