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獨自帶着銀澤和溫小憐走向那幢燈火通明的建築物,同時那三輛悍馬調頭離開。
一走進建築物,便能輕易看出這裡是一個偌大的室內訓練場。
這裡有着一夥人,一夥坐在訓練儀器上面的軍人,而他們中間還站着一個被銀澤仇視,讓溫小憐畏懼的男生——麥財!
銀澤見狀,冷笑了一下,湊到溫小憐耳邊,細聲道:“小憐,看來是那個傢伙找我們麻煩。”
溫小憐心驚膽戰,暗忖:“他叫人捉我們來這裡想幹嘛?”
難道他想教訓銀澤?難道他想……
一想起麥財曾經輕薄過自己,溫小憐便不敢想下去,生怕自己所想的會成真。
麥財那張肥臉仍留有淤青,略顯浮腫。他穿着棉襖,將那肥胖的身材包裹得密不透風。他看見銀澤和溫小憐時,臉龐變得猙獰起來,殺氣騰騰走向他們,而那羣軍人則亦步亦趨跟在麥財後面,像是他的馬仔一樣!
“銀澤!”麥財邊走,邊怒道:“你不是很厲害很能打的嗎?怎麼不反抗?怎麼這麼丟人,居然被人抓來了這裡!”
“我沒有反抗?是哪個混蛋告訴你的?叫他出來跟我對質!”銀澤囂張道:“而且,你有看見我是被人抓來的嗎?難道你沒看見我是悠哉遊哉走來這裡的嗎?難道你腦袋的狗屎遮住了你的狗眼,讓你變成瞎眼狗了?”
“銀澤!”麥財氣得咬牙切齒,怒不可遏道:“我讓你囂張,待會我看你還能不能囂張起來。”他言罷,那彷彿能冒出火苗的雙眼一橫,那憤怒的目光先是落在溫小憐的身上,而後落在銀澤身上,咆哮道:“銀澤,我不但要動你,我還要動你的女人,我要讓你看着她被我壓在身下,我要讓你看着她被我壓在身下時呻吟的樣子,我要讓你嚐嚐什麼叫折磨,讓你嚐嚐什麼叫絕望。”
“你別用排比句行不?別在學校公認的大才女面前秀文采行不?別在我面前放屁行不?”銀澤盛氣凌人,裝模作樣道:“啊咧,都怪你,秀你妹文采,弄得我也忍不住用了一回排比句。”
撲哧~
溫小憐剛纔被麥財充滿侵略性的話語嚇得提心吊膽,此刻聽見銀澤充滿戲弄味道的囂張話語時,忍不住笑了一笑,但很快便收斂起來,看見麥財和他身後那羣軍人凶神惡煞的樣子時,她像是驚慌失措的兔子一樣,更加緊緊地摟住銀澤的胳膊。
“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銀澤柔聲安慰溫小憐。
“嗯。”溫小憐點點頭。
麥財看見銀澤和溫小憐在卿卿我我,惱怒得緊握着雙拳。
“小子,你很囂張!”
忽地,一名虎背熊腰的壯漢走到銀澤面前,他約莫一米九,臉龐佈滿剛毅,那雙大眼炯炯有神,還極具攻擊性,以頗有居高臨下的氣勢俯視銀澤。
“我不否認。”銀澤囂張道。
“你打了我兄弟,這筆帳你打算怎麼算?”壯漢甕聲甕氣道。
“你想怎麼算?”銀澤嗤之以鼻,好整以暇地掏出煙盒,點燃一根香菸,美滋滋地抽了起來。
銀澤這個舉動不但激怒了壯漢,還激怒了麥財和那羣軍人。
你這小子竟敢在我們的地盤上如此狂妄,不想活了?
呼~
銀澤噴出一口濃煙,盛氣凌人道:“你想怎麼算?以牙還牙還是十倍奉還?隨便挑一個吧!反正不可能實現。”
“不知死活的傢伙。”壯漢怒不可遏,這個小子實在太囂張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爲老子是沒有實力的病老虎。
吼~
壯漢勃然大怒,閃電般揚起手臂,緊握拳頭,一記衝拳如虎嘯般搗向銀澤的面門,氣勢如虹。
啪~
壯漢充滿憤怒的全力一擊被銀澤輕而易舉擋住,不費吹灰之力!
“沒吃宵夜麼?”銀澤邊說,邊緊緊握住壯漢的拳頭,越來越用力。
壯漢驟然神色鉅變,那張剛毅的臉龐劇烈地扭曲起來,幾欲哀嚎起來。
砰~
銀澤突兀鬆手,閃電般出腳,那強而有力的右腳一記直踢如炮彈般撞在壯漢的小腹上,將其踢得倒飛出去,正好衝向麥財。
麥財見狀,驚慌失措,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幸好他身後的軍人眼疾手快,兩名軍人雷厲風行衝到麥財面前,並接住倒飛而來的壯漢。
噗~
壯漢雖被自己的隊員接住,但銀澤那強力一擊踹得他小腹絞痛,忍不住直衝至喉嚨的血水,口中噴出一道血箭,好不痛苦。
“特種部隊的人就這點兒實力?真讓人失望!”銀澤氣焰囂張,似笑非笑盯着麥財和那羣軍人。
銀澤動手打軍人!溫小憐對此感到忐忑不安,更加提心吊膽,但她並不是束手無策,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林飛,掏出手機打電話。
與此同時,剛纔接住壯漢的兩名軍人不約而同衝向銀澤,其他軍人見兩人行動起來,也衝向銀澤,殺氣騰騰!
銀澤見狀,一個箭步疾風般衝了上去,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般殺向那羣軍人,一發不可收拾。
溫小憐看着銀澤和那羣軍人打在一起,不免擔驚受怕起來,生怕自己的小情郎受傷。
電話一接通,溫小憐剛想作聲,手機裡便傳來溫康超的聲音:“小憐,你和銀澤是不是在海城軍區?”
溫小憐微微一愣,連忙回道:“是的。”
“你不要害怕,爸爸很快就趕到。”溫康超安慰道。
“嗯。”溫小憐迴應一聲,看見銀澤打飛一名軍人後,告知道:“爸爸,銀澤和幾個軍人打起來了。”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溫康超繼續安慰道。他豈會小瞧身爲國安王牌特工的銀澤?
“爸爸,你要快點趕來。”溫小憐提心吊膽道。
“嗯,爸爸很快就到了。”溫康超回道。
溫小憐掛了電話的同時,那幾名欲暴打銀澤一頓的軍人已經盡數躺在地上哀嚎,失去了戰鬥力。
啪嗒~
銀澤點燃一根香菸,閒庭信步行至麥財面前,似笑非笑道:“禽獸,你的小弟都陣亡了,現在是不是
該你這個老大上場了?”
麥財聞言,哆嗦了一下,但並沒有落荒而逃,提起膽子惡狠狠盯着銀澤,囂張道:“你以爲你能安然無恙離開這裡嗎?
“難不成你有本事留住我?”銀澤冷笑道。
“年輕人,你太囂張了!”
忽地,銀澤聽見身後傳來一把聲音,轉身看去,只見段玉杏和一名約莫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並肩而行。
段玉杏上身穿着白色棉襖,那雙長腿卻只包裹着一層黑色絲襪,又是一個典型的只要性感不要溫暖的女人。
與她並肩而行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襲軍裝,披着墨綠色保暖大衣,從那肩章不難看出他是一名中校。
至於麥天明,不知其在何處,或許是不想參與。
“媽,舅舅,你們終於來了。”麥財一見到姍姍來遲的段玉杏和段玉麟,不免有些激動,連忙跑向他們,只不過他剛跑到銀澤旁邊,銀澤閃電般左腳一伸,豈會輕易讓他走。
突如其來的偷襲,麥財根本反應不過來,直接被銀澤絆倒,來了一個狗吃屎,好不狼狽。
“兒子。”段玉杏連忙跑到麥財身邊把他扶起來,關心道:“沒事吧?”
“沒事。”麥財迴應一聲,腦袋一轉,那充滿仇恨的目光登時落在銀澤身上。
段玉杏的俏臉佈滿怒意,無比陰森,美眸中閃爍着寒光,卻又彷彿能冒出火苗,她殺氣騰騰走動銀澤面前,語氣冰冷地說道:“得罪我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大嬸,你有口臭,能不能別站在我面前說話。”銀澤邊說,邊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在鼻子前扇了幾下。
段玉杏聞言,登時被刺激得嬌軀顫抖起來,怒不可遏,暗忖:“這個王八蛋竟敢在這裡羞辱我,他到底哪來的底氣?”
麥財可能是傻子,但段玉杏絕對不是傻子,她雖然沒有看見銀澤是如何放倒那羣軍人的,但豈會看不出銀澤是猛人,否則那羣軍人豈會被打得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哀嚎?
不過,段玉杏動用關係叫人抓銀澤和溫小憐回來,她便已經下了決心要報仇!
“話說回來,但凡被我得罪的人,他們都報仇失敗,希望你能打破我的這個記錄。”銀澤肆無忌憚道。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自下而上掃了段玉杏一眼,看似胡言亂語實則充滿侮辱性地冷笑道:“大嬸,你都一把年紀了吧?身材保持得真好,肌膚也保養得不錯,看來性日子過得很滋潤,但是和你老公做嗎?我看你兒子精神萎靡,雙眼無神,頗像**過度似的,難道你經常強迫給你兒子上愛的教育課?”
“王八蛋。”段玉杏氣得咬牙切齒,雙手緊握成拳,但不敢動手。
被銀澤扇了兩記耳光,她豈會不記得?
溫小憐不是一個經得住侮辱的女人,尤其是被男人侮辱,被仇人侮辱!
“年輕人,是你打了我的人?”一直默不作聲的段玉麟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和怒火,爆發道:“我從來不會放過敢打我的人的蠢貨。”
“我所敢打的人,是指我眼前這位大嬸和她的禽獸兒子嗎?”銀澤盛氣凌人,胡說八道:“難不成你和這位大嬸也上過愛的教育課?難不成她的禽獸兒子其實是你的親寶貝?”
“年輕人,做人不要那麼口無遮攔。”段玉麟低沉道。他那雙眼睛像猛獸般虎視視眈着銀澤,彷彿在給銀澤施加壓力,想用氣勢唬住銀澤。
銀澤好整以暇,根本不把段玉麟放在眼內,囂張道:“我口無遮攔又如何?難不成你咬我?”
啪啪~
忽地,段玉麟拍了兩下手掌。
聲音一滅,一陣響徹雲霄的腳步聲傳入室內操練場,緊接着十幾名手持槍械的軍人如狼似虎般闖了進來,殺氣騰騰圍住銀澤,揚起槍械瞄準着他渾身上下。
銀澤見狀,劍眉緊皺起來,神色也冷峻起來,連他的氣息也變得森然起來,冷得可怖,室內的氣溫彷彿驟降了幾度,變得更加寒凍,宛若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段玉麟感應到銀澤動怒了,也感應到他的氣息變得無比陰冷,渾身充滿殺氣,但段玉麟並不慌張,並不畏懼,走到銀澤面前。
“你怕死嗎?”段玉麟冷峻道。
“我不怕死,但我不想現在死。”銀澤淡漠道。
段玉杏突兀衝到銀澤面前,囂張道:“現在十幾把槍指着你,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我囂張不囂張,一是看人,二是看心情,從來不看場合。”銀澤言罷,閃電般出手,一巴掌扇在段玉杏那白嫩的臉蛋上,將其扇得右臉通紅,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這一巴掌不但彰顯出銀澤的囂張,也彰顯出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溫小憐卻提心吊膽得無以復加,也心急如焚,爸爸怎麼還沒趕到?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失去理智的段玉杏如瘋魔般揚起雙手撲向銀澤,欲插死他,殊不知給了銀澤一個機會。
嗖~
銀澤閃電般動手,如同幽靈似的襲向段玉杏,右手爆閃出強烈的金光,迷亂了人的雙眼,待衆人的視線恢復清晰的時候,那被銀澤夾着的金色無柄小劍已抵在段玉杏的雪白的脖子上,他如死神般站在段玉杏面前,冷峻道:“大嬸,別亂動,要不然別怪我辣手摧花。”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大吃一驚,被銀澤威脅着性命的段玉杏更是驚慌失措,但性格高傲的她絕不可能會求饒。
“放下武器!”
“銀澤,不要衝動!”
溫小憐和段玉麟同時作聲,前者心驚膽戰,生怕銀澤真動手傷害段玉杏,後者則試圖用威嚴制止銀澤動手。
“放開我母親!”麥財咆哮道。
銀澤聞言,慢悠悠看向麥財,囂張道:“我就不放,你能怎樣?”
麥財暴跳如雷,發狂起來,衝到一名軍人面前搶走他的槍械,而後生疏地拿着槍械,但卻不是瞄準銀澤,而是看着銀澤,瞄準着溫小憐,大聲道:“立刻放開我母親,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銀澤見狀,鎮定自若道:“你開槍之前能不能先把保險開了,菜鳥!”
須知,自那羣軍人殺到這裡,銀澤都在注意着他們。
那羣軍人只是用槍械指着銀澤,在嚇唬他,他們的槍械並沒有開保險。當然,他們有可能在來這裡前便開了保險,或者這些槍械無需開保險。
麥財拿着槍械胡亂弄了幾下,竟被他打開了保險,而後再次指着溫小憐,大聲道:“立刻放開我母親。”
被槍指着,溫小憐未免心驚膽戰,銀澤殺機畢露,那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怒射出如刀劍般鋒利的目光,張牙舞爪落在麥財身上,頗有些青面獠牙地說道:“你敢開槍,我就敢動手!”
銀澤這句話還可以理解爲“你不開槍,我就不動手”,麥財那不算愚蠢的腦袋反應過來,但仍用槍械指着溫小憐,惡狠狠地盯着銀澤,一副你不撒手我也不撒手的模樣。
段玉杏怒不可遏、驚恐萬狀的同時,頗爲感動!以前都是自己保護兒子,而兒子現在竟拿起武器保護自己。
段玉杏按捺着內心的恐懼,語氣冰冷地說道:“你以爲威脅我,你就能離開這裡嗎?”
“我有說我要走嗎?”銀澤冷笑道。
忽地,段玉麟那裡響起手機鈴聲,他聞言掏出手機,見是一個陌生電話,但沒有掛斷,而是接通了,語氣平淡地說道:“我是段玉麟,請問您是?”
“我是許博濤。”許博濤霸氣地回道。
許博濤?
段玉麟聞言,飛速在腦中搜索這個名字,很快便搜索到了。他先是大吃一驚,而後鎮定起來,沒有過多揣測國安的一把手爲何找自己。
國安和軍方雖然不是同一個系統,但在許多國際任務上有着合作關係。若比等級,許博濤身爲國安BOSS,無疑高於段玉麟。
“許局長,這麼晚打電話來,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段玉麟好聲好氣地問道。
“你下令逮捕了一個金髮年輕人和一個漂亮女孩?”許博濤直截了當道。
段玉麟當下感到不對勁,手臂一揮,示意那羣軍人收回槍械,而那名槍械被奪的軍人也從麥財手中拿回自己的槍械,以防因他一時衝動而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
“那個金髮年輕人叫銀澤,是我的人,而他身邊那個漂亮女孩則是溫康超書記的千金,他們在你這兒?”許博濤語氣冰冷地問道。
段玉麟聞言,呆若木雞。
他知道溫小憐是溫康超的女兒,但卻不知道銀澤竟是國安BOSS的人!而且,段玉麟曾經調查過銀澤,知道他是夏家的保鏢,但這裡是海城,還輪不到夏鎮堂插手海城軍區的事情,這就是段玉麟敢下令叫人逮捕銀澤的原因。
至於逮捕溫小憐,這是段玉杏的意思,她纔不在乎溫小憐有着什麼身份,只在乎自己的寶貝兒子麥財,自己的兒子對這個漂亮女孩有意思,那就在找銀澤報仇雪恨的同時,也給自己的兒子製造一個和這個漂亮女孩生米煮成熟飯的機會吧!
市委書記?
段玉杏纔不畏懼,她父親可是軍方高層,很有底氣幹出喪心病狂的事兒。
“把電話拿給他聽。”許博濤的語氣頗有讓人無法抗拒的霸氣!
段玉麟雖對許博濤的態度頗有微詞,但卻沒有拒絕,把手機遞到銀澤面前,提醒道:“許局長找你!”
銀澤聞言,收回武器,將其藏回衣袖裡,接過電話,氣定神閒道:“老小子,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了?”
許博濤這麼快就收到消息,銀澤並不感到驚訝,國安的情報網遍佈全國,像蒐集這種程度的情報,可謂是易如反掌。
“你這小子,執行任務期間就不能低調點嗎?”許博濤無奈道。
“我也想低調點,但有人逼我高調。”銀澤嬉皮笑臉道。
忽地,段玉杏衝着手機喝道:“你是誰?”
段玉杏不是傻子,她看見段玉麟的舉動,便猜到電話那頭是一個大人物。
“把電話給她。”許博濤淡漠道。
“喏,大嬸,給你,待會別被嚇成傻逼了。”銀澤譏笑道。
段玉杏瞪了一眼銀澤,拿起手機,態度略顯溫和地問道:“你是誰?”
“我是許博濤。”許博濤語氣平淡地回道。
段玉杏聞言,很快就反應過來,神色頗顯吃驚,卻洞若觀火地問道:“你要保他?”
“我告訴你,他是我的人!”許博濤正色道。
“我也告訴你,這個王八蛋我動定了。”段玉杏勃然大怒:“就算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啪咔~
段玉杏掛了電話,惡狠狠將手機砸到地上,頗有失心瘋的樣子。
許博濤被掛掉電話後,想盡辦法去找軍方的熟人搭線。他也想不到銀澤竟惹到了一個瘋女人,竟不給自己這個國安BOSS面子。
經過一番努力,軍方熟人表示會盡力而爲,但不到十分鐘,許博濤便收到一個消息。
海城軍區某高層表態:要麼我死了,要麼首長保他,否則這個人老子動定了!
許博濤收到這個噩耗時,一時間無計可施,但很快便想到了一個人,他旋即撥打電話。
與此同時,一個堆滿訓練儀器燈光昏暗的房間裡,一名虎背熊腰的壯漢坐在地上,背靠着訓練儀器,身旁擱着兩把一長一短的金劍。
他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一手撓着那頭頗顯凌亂的短髮,一手提着酒壺,把酒水狂灌入口。
嘟嘟嘟~
忽地,壯漢褲兜裡的手機振動起來,他看完來電顯示後,本是不打算接聽,但這個電話卻帶着不接聽就誓不罷休的勢頭,壯漢很不耐煩地接通了電話:“死老鬼,你知不知道你在打擾我喝酒,你活膩了?”
壯漢言罷,態度變得好了些許,問道:“找我幹嘛?”
“銀澤出事了,有人要動他。”許博濤回道。
“誰?”壯漢又問。
“海城軍區的段將軍。”許博濤迴應完,也問:“你現在在海城軍區吧?”
話音一落,壯漢便掛了電話,閃電般起身,將兩把金劍插回腰間,提着酒壺,殺氣騰騰走出房間,邊快步走着,邊衝着蒼穹大聲道:“神劍盟,集合!”
迴音在靜謐的夜晚裡連綿不斷地迴盪,一發不可收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