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歌唱選秀活動,銀澤和溫小憐便離開了商場。
坐計程車去電影院的路上。
“沒想到你的膽子原來這麼大。”銀澤打趣道。
溫小憐當着那麼多人面前向自己高調示愛,銀澤可謂是大吃一驚!
“人家的膽子本來就很大。”溫小憐嘀咕道。
溫小憐的聲音雖小,但摟住她小蠻腰的銀澤豈會聽不清楚?
銀澤聞言,壞笑道:“讓我摸摸看看有多大。”他言罷,鹹豬手在溫小憐的小蠻腰上**起來,弄得溫小憐面紅耳赤。
溫小憐抓住銀澤的鹹豬手制止他**,湊到銀澤耳邊細聲道:“不要鬧啦!萬一被司機看見多不好。”
“好。”銀澤放好自己的鹹豬手,壞笑道:“待會去到電影院,我再鬧。”
溫小憐的臉蛋刷地紅了起來,突兀惡狠狠擰了一下銀澤腰部的嫩肉,嬌嗔道:“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銀澤捏了一下溫小憐的臉蛋,微笑道:“你也可以欺負我的啊!”
“我纔不要。”溫小憐羞澀道。
銀澤微笑着又捏了一下溫小憐的臉蛋,而後緊緊摟住她的小蠻腰,溫小憐則摟住銀澤的胳膊,腦袋擱在他的肩旁上。
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靜靜感應着對方的氣息,對方的溫暖,對方的愛意!
很快,兩人去到電影院。
“看上次那種類型的電影?”銀澤壞笑着問道。
“不要。”溫小憐嬌聲道。她一想到上次那部電影的內容,俏臉就紅得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嬌豔欲滴。
“那看文藝片還是看恐怖片?”銀澤指着電影海報欄,又道:“你來選吧!”
溫小憐點點頭,看向電影海報欄,但不知道她是知道銀澤不喜歡看文藝片,還是她自己喜歡看恐怖片,竟說看食人魚3DD。
“恐怖片哦?你確定要看這個?”銀澤壞笑道:“你是不是想一看到恐怖畫面,就能趁機揩我油?沒想到你這麼壞。”
“我哪裡有這樣想過,你在胡說。”溫小憐面紅耳赤,嬌嗔道:“你再揶揄我,我就……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你沒有那樣想過,是我在胡說。”銀澤嬉皮笑臉道:“小的再也不敢揶揄老婆大人您了,您不要不理小的。”
溫小憐聞言,白了一眼銀澤,但那句“老婆大人”可謂是讓她眉開眼笑,心裡滿布甜蜜。
買好票,兩人又買了一些吃的帶進場。
位置在中間的最右邊,他們很快便找到,但銀澤沒有落座,而是去了衛生間。
須知,銀澤的手機整晚在振動,但他沒有理會。
去了衛生間,銀澤邊抽菸,邊看手機。
十幾個未接電話!
五條短信!
大多數電話和短信都是夏小語和克莉絲的,剩餘的則是葉佳人。
“親愛的,你有空嗎?”
“死淫賊,幾點回來?”
“親愛的,我等你。”
“死淫賊,捨得回來沒?你想餓死本小姐嗎?本小姐等着你煮宵夜給我吃呢!立刻給我滾回來!!!”
“小澤澤,明天有空不?陪姐姐去珠寶展覽會吧。還有,你的思柔姐姐最近很空虛寂寞冷,今晚來我家給她解空虛排寂寞,給她暖暖牀吧!”
前四條不難看出是克莉絲和夏小語發來的短信,第五條則是葉佳人。
銀澤看完,頗感鬱悶,而後逐一回復,先是葉佳人,接着是克莉絲,最後是夏小語。
“佳人姐,很抱歉,我明天有事。”
“今晚讓我休息休息,我明晚再去找你。”
“大小姐,我和妹子正哈皮着呢!而且我今晚可能不回來了,宵夜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回覆完,銀澤去了小解。
小解期間,銀澤收到了三女的短信,小解完,他逐一打開,先是夏小語,接着是克莉絲,最後是葉佳人。
“不回來是吧?那以後都別回來了,哼!”
“親愛的,那我們明晚見,晚安。”
“小澤澤,你有那麼忙嗎?你真傷姐姐的心,更傷你思柔姐姐的心。”
銀澤看完,只給克莉絲回覆了短信:“嗯,晚安。”
離開衛生間,銀澤剛落座,電影便開始。
溫小憐遞了一瓶橙汁給銀澤,銀澤接住後,壞笑着問道:“你有喝過嗎?”
“沒有。”溫小憐迴應一聲。
“我想喝你喝過的,你喝一口再給我,好不好?”銀澤很惡趣味地調侃道。
“討厭,不要。”溫小憐嬌嗔道。在她眼中,銀澤又開始調戲自己了。
銀澤壞壞一笑,不再調戲溫小憐,邊吃零食,邊看電影。
過了幾分鐘,溫小憐突兀用素手捂住雙眼,因爲屏幕出現了一絲不掛的黃色畫面。
溫小憐不敢看,在心裡疑惑地想着:“這不是恐怖片嗎?怎麼會有這種畫面?”
銀澤見狀,驟然抓住溫小憐的皓腕往外拉了拉,看似想強迫她觀看,實則在調戲她。
“我不要看。”溫小憐掙扎了一下。
銀澤頗感好笑,收回
了自己的鹹豬手。
黃色畫面只是一開始有,後面則變得越來越驚悚,不過其中也不乏一些親密畫面。
溫小憐看見那些恐怖畫面,尖叫倒沒有,但卻被嚇得不敢看,至於看見那些親密畫面時,則面紅耳赤地用素手捂住雙眼,直至情節結束。
一個接吻的鏡頭結束,銀澤便打趣道:“這有什麼覺得好尷尬的,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
“不許說。”溫小憐面紅耳赤道。
“好好好,我不說。”銀澤笑道。
溫小憐雖長得很像凌小嬡,但性格卻差別很大,興趣愛好也差別很大。
凌小嬡那溫柔恬靜的外表裡藏着一顆古靈精怪的心,不是很喜歡看文藝片,卻很喜歡看恐怖片,而且不知道是否受到銀澤的影響,她對熱血片情有獨鍾,看到血脈賁張的畫面時還會手舞足蹈起來。不過,她看到那些親密或黃色畫面時,也會羞澀尷尬得臉紅。
看完電影,兩人吃過宵夜後已是十一點多,於是銀澤便送溫小憐回家。
兩人靜靜坐在計程車上,感受着溫馨的氣氛。
剎~
司機驟然急踩剎車,在強大的慣性下,兩人不由自主向前衝去,平衡力驚爲天人的銀澤眼疾手快穩住身形,有些霸道地緊緊摟住溫小憐。
“怎麼回事?”銀澤皺了一下劍眉,透過擋風玻璃看着前方。
“不清楚。”司機迴應一聲。
馬路中間停着三輛悍馬,雖然現在是深夜,但在明亮的路燈照耀下,不難看出車上有人。
銀澤見狀,劍眉皺得更緊了,誰會大半夜把車停在馬路中間那麼變態?
他心中生出一絲疑惑和不安,摟住溫小憐的手不由緊了緊,更加霸道地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裡。
砰砰砰~
一陣關門的聲音驟然響起,在這個靜謐的夜晚裡顯得格外嘹亮!
約莫十名男子氣勢洶洶向計程車走去,司機見狀,拉開屜子掏出一把扳手,天知道這羣人想幹什麼,做好應對措施爲妙。如果這羣人想搶車,老子就跟他們玩命。
若小澤哥知道司機此刻的想法,想必會嘲笑他一番,對方的車都是悍馬,有必要搶你的計程車麼?這羣人十有八`九是衝我而來的!
銀澤很快就揣測出這羣男子是來找自己的,畢竟小澤哥最近也得罪了人。
這羣男子殺氣騰騰走到後座,帶頭的年輕男子一巴掌拍在車頂上,面目猙獰看着銀澤,喝道:“滾出來!”
銀澤按下車窗,看着年輕男子,指着司機,好整以暇地問道:“是找司機嗎?”
司機聞言,鄙視了銀澤一番,人家擺明是來找你的,若是人家來找我,不是應該走來駕駛座這邊嗎?怎麼可能會走去後座那邊?
司機見這羣男子不是找自己麻煩的,登時鬆了一口氣,也有些同情銀澤——哥們,這羣傢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祝你好運,也祝你女朋友好運。
“立刻給我滾出來。”年輕男子兇巴巴道。
“我不認識你,你認識我?”銀澤氣定神閒道。
“別廢話,立刻給我滾出來。”年輕男子惡狠狠道。
“你叫我出來就出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就不出來你又能怎樣?”銀澤囂張道。
溫小憐此時可在小澤哥的懷裡,若被對方一吼,就乖乖地出去,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澤哥豈不是變成孬種了?
咔~
忽地,那羣男子不約而同把手伸入風衣裡,肆無忌憚地掏出手槍,閃電般把保險打開,而後齊刷刷指着銀澤。
銀澤見狀,大吃一驚,這羣傢伙未免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年輕男子盛氣凌人道:“立刻給我滾出來。”
對方集體動粗拔槍,饒是銀澤再天不怕地不怕,也不得不按照對方的指示去做。
小澤哥又不是刀槍不入,再加上溫小憐此刻還在他懷裡,要是對方集體開槍,那還得了?
“出來就出來,有必要集體拔槍嗎?”銀澤好整以暇鑽出車子,不滿道:“好歹現在有女孩子在場,你們就不能斯文點嗎?”
年輕男子殺氣騰騰瞪了一眼銀澤,手槍一橫,從銀澤的腦袋移動到溫小憐的身上,冷峻道:“你也出來。”
“喂,你們應該是找我麻煩,與她無關吧?”銀澤凜然道。此刻牽涉到溫小憐,小澤哥從不滿變得惱怒起來。
“你有選擇的餘地嗎?”年輕男子把手槍移動回銀澤身上,用槍口頂着他的腦袋。
“好吧,我跟你們走。”銀澤聳了聳肩,又道:“不過在走之前,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你可以試試看!”年輕男子邊說,邊拉動扳機,手槍上響起銷魂的機械聲。
“不要。”溫小憐提心吊膽道。
年輕男子只是想嚇唬銀澤,並沒有真要開槍的意思,而銀澤也看出了年輕男子是在嚇唬自己!
銀澤轉身彎腰鑽進車內,把右手伸到溫小憐面前,微笑道:“傻丫頭,他們哪敢開槍,只是在嚇唬我而已。”
溫小憐聞言,依舊提心吊膽,也看出了這羣男子不是普通人,要不然他們哪來的手槍?哪來的底氣竟敢明目張膽地拔槍
?
年輕男子見銀澤竟如此鎮定,未免有些驚訝。
溫小憐抓住銀澤的手,緩緩下車。
嗖~
就在溫小憐下車站穩的瞬間,銀澤閃電般轉身,快得讓那羣有些鬆懈的男子反應不過來。
嗖~
在銀澤電光火石間轉身抓住年輕男子的手槍朝外移去的同時,一道金光驟然從他的右手爆閃而出,迷亂了人的雙眼。
銀澤的右手詭異地出現了一把通體金色的無柄小劍,他雙指夾着劍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抵在年輕男子的脖頸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那羣男子大吃一驚!
太迅猛了!
“我不介意你們拔槍,但我很介意你們拿槍指着我的腦袋。”銀澤神色凜然,目光犀利,像是一頭怒不可遏的猛虎,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張牙舞爪向敵人發動拼命的襲擊。
“放下武器。”
被銀澤牽制着的年輕男子不苟言笑,大吼一聲,但內心深處卻頗爲驚訝,感到很意外。
眼前這個金髮青年看似吊兒郎當,實則如狼似虎,比想象中強大得多,高深莫測得多,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不過,年輕男子篤定銀澤不會採取進一步行動,不敢真動手殺了自己,雖然自己收到的命令是帶他回去,但若自己一死,自己的隊員必定第一時間將其擊斃。
“放下武器!”
其他男子緊握着手槍,一絲不苟盯着銀澤,內心深處也是頗爲驚訝。
在被這麼多把手槍瞄準的情況下拿出武器,並控制自己的隊長,這個傢伙的身手未免也太快太詭異了吧?難不成是猛人一枚?
“放心,我不會殺你們,我不會殺神州軍人。”銀澤好整以暇道:“但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着我的腦袋,若你們不把槍收好,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
那羣軍人聞言,大吃一驚。
他怎麼知道我們是軍人的?我們已經喬裝打扮成普通人,他從哪裡看出我們是軍人的?
沒錯,這羣男子是軍人!
銀澤從他們的身姿、氣勢和口氣,都可以輕易看出來。當然,也得像小澤哥這種經常和軍方打交道的牛逼才能分辨出來,普通人是絕不可能做得到的,因爲他們缺乏閱歷和經驗。
年輕男子面露疑惑,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把槍收好,而他自己也把槍收好。
銀澤見狀,揚起手臂直指蒼穹,那把金色無柄小劍旋即滑入他的衣袖,眨眼間消失。
年輕男子看見銀澤那把金色無柄小劍時,心裡沒來由生出一絲疑惑,感覺自己好像在哪曾經見過這種武器。
隨後,銀澤摟着溫小憐,跟着年輕男子上車。
這羣軍人到底是誰派來的?銀澤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絕對和幕後黑手有仇。
與此同時,一直在暗中保護溫小憐的警員看見銀澤和溫小憐被一羣人帶走時,一邊打電話告知溫康超,一邊開車跟蹤。
去海城軍區的途中,銀澤先是安慰好溫小憐,而後問到了這羣軍人中帶頭者的名字,那名年輕男子叫林飛。
三輛悍馬在公路上狂奔,逐漸駛離市區,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長途顛簸後,於凌晨一點多來到建築物宏偉壯觀的海城軍區。
軍區大門如猛獸的血盆大口般徐徐打開,三輛悍馬氣勢磅礴**,穿過一個個佔地面積極大的操練場,駛入到一片四周樹木高聳的林地,來到一幢高達三十米的建築物前。
悍馬車剛停下,林飛便厲聲道:“下車。”
“這麼大聲幹嘛?”銀澤頗有微詞,而後和溫小憐下了車。
皓月當空,林中冷冽,不知道溫小憐是因爲過於驚慌害怕,還是因爲天氣過於寒凍,她的嬌軀微微顫抖着,好奇地打量了周圍幾眼,疑惑道:“這裡是哪兒?”
“海城軍區。”銀澤迴應一聲,而後脫掉自己的風衣披在她身上,柔聲道:“冷嗎?”
溫小憐點點頭,又搖搖頭,細聲細氣地問道:“你不冷嗎?”
“我本來就冷。”銀澤微笑道。
溫小憐微微抿着小嘴,緊緊摟住銀澤的胳膊,儘可能爲他遮風擋雨,給他溫暖。
銀澤也是緊緊摟住溫小憐,跟着林飛走向那幢燈火通明的建築物。
與此同時,對着建築物大門的一棵大樹,一根粗大的樹幹上竟坐着一名貌美女子。
她花容月貌,戴着一副黑框眼鏡,但卻闔着美眸,不知道是在閉目養神,還是在睡覺。
她婀娜多姿,上半身穿着黑色毛衣,披着白色風衣,下半身穿着黑色緊身褲,踏着黑色軍靴。
她的小蠻腰處插有一把劍鞘通體金色長約半米的長劍,那白皙的肌膚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熠熠生輝,但卻沒有人發現她的存在。
她彷彿感應到什麼似的,突兀睜開美眸,看見銀澤時錯愕了片刻,驚訝道:“他怎麼會在這裡?”
貌美女子的俏臉先是佈滿驚訝,但很快便被一抹冷峻之色取而代之。
她目不轉睛着銀澤的背影,直至銀澤消失在她的視線內。
忽地,她的口中吐出帶着強烈的仇恨味道的話語:“這一次,我一定要雪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