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連個巫師都不帶?”
傑克看了一眼羅莉莉:“你完全可以不去,目的地就有兩個巫師等待營救的巫師。”
“她們自己出不來?”羅莉莉還嫌不夠亂,“朝陽平時不是挺威風的麼,可別一變成階下囚就瘋了。”
“你們兩個不能安靜點麼。”開車的李茂皺起眉頭,“莉莉,指路。”
他們到達李先生的公寓前,羅莉莉一分鐘得到一個地址,遞給李茂,他們馬不停蹄地去廢舊的工廠。
朝陽看了看時間,一個翻身從牀上跳下來,還有不到一小時天亮,她可以準備行動了,但是隔壁的方舟一個信號都沒有發給她,她越發的擔心方舟是不是被病痛折磨着。
朝陽走到門前,聽見通風口有聲音,她擡起頭,方舟示意她爬上去,朝陽謹慎地踩在椅子上,被方舟拉進通風口,她們順着通風口爬到一個看似逃生通道前,朝陽用眼神詢問方舟她們所在的地方,方舟搖頭,拉着朝陽一前一後把逃生通道的門推開一個小縫兒。
方舟擡起一隻手用手指比劃:“三,二,一。”她猛地推開門,和朝陽一起擡起手放倒兩個看守的吸血鬼,扭斷他們的脖子。
“電梯。”方舟動動嘴脣,和朝陽跑向電梯的位置,她們焦急地等着電梯下到她們的樓層,看上去,她們在地下負三層,但是電梯在負二層時停下來,方舟趕緊拉着朝陽推開電梯旁邊的一扇木門躲進去。
從負二層乘電梯的傑克此時整了整表情,看着正在駛向負三層的電梯,他做好隨時大開殺戒的準備。
李茂和羅莉莉順着負二層的走廊到盡頭的一間房間前,一個吸血鬼打開門,李茂看着他的眼睛說:“我找我爸。”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傑克看着沒人的走廊,他移動出去,推開木門,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他對面的朝陽皺起眉頭哭笑不得。
朝陽放下手,傑克站直,示意她們兩個跟他走,電梯是不敢再坐了,她們要順着沒有臺階只有扶手的樓梯爬上去,剛剛爬到二樓,警報響了,傑克輕聲說:“他們發現了。”
在跟自己爸爸談判的李茂和羅莉莉坐在沙發上,儘管他們在負二層,李先生也給自己造出一個複式的居所,將負一層的一部分和這裡打通,於是上面的負一層的一部分就變成李先生家的二樓。
李茂和羅莉莉聽見報警聲,李夫人從“二樓”下來,對李先生溫柔地說:“我去看看。”
李夫人走後,李先生說:“你們是爲了她們而來?”
“我都不相信你的鬼話了。”羅莉莉苦大仇深。
李茂微笑着:“我們來拜訪,一來,是把你從我面前帶走的姑娘們帶回去,二,別干涉我們。”
“好啊,我給你們自由。”李先生爽快地答應了,就好像他的孩子要一些零花錢買糖果一樣爽快地答應了。
“那我們得問問你的夫人,她願意不願意。”李茂說着,站起來,看了看羅莉莉,和她往出走。
“你們都來了,作爲父親,把你們留下來,全家人一起吃個飯。”李先生站起來。
“我們還不急着走。”羅莉莉回頭說。
李夫人看着兩個房間都空無一人,下令立刻戒嚴,傑克搖搖頭,看着外面跑着的吸血鬼:“你們先衝出去,我還不能走。”
“你幹什麼。”朝陽小聲說,一把拽住要走的傑克。
短暫的一秒鐘,傑克愣了一下,朝陽也愣了一下,她鬆開手,傑克說:“找那個吸血巫師答疑解難。”
“我們也去。”方舟說,“這個地方困不住我們。”
“那走吧。”朝陽無奈,“你們怎麼不去爭奪奧斯卡,一個個的演技比吃飯還嫺熟。”
“這邊。”方舟指他們帶路,“我進來的時候清醒地像鬼一樣精神,如果李夫人要找我們,她不會坐電梯,會從這條通道上走。”方舟帶他們跑過走廊到另一端,傑克果斷殺了兩個吸血鬼,在他們說話以前。
“開膛手果然是開膛手。”朝陽嘟囔,一個高跟鞋的聲音走上來,傑克從衣服的裡兜兒裡掏出木樁,李夫人推開門的瞬間,朝陽和方舟站到她面前,傑克繞到她後面,方舟面帶微笑,傑克用木樁扎進李夫人的脖子,抓住她的雙手,她動彈不得,也無力唸咒語。
“你們怎麼可能束縛我。”李夫人顯然不能接受顯眼的事實。
“吸血巫師,也是巫師啊。”方舟隨意地說,“傑克,你不是有問題要問麼。”
傑克從李夫人身後把頭湊到她面前:“你爲什麼要變成吸血巫師?”
“真八卦。”李夫人說,傑克毫不猶豫地把木樁往李夫人的脖子裡深紮了兩釐米,李夫人說,“吸血巫師可以喚醒心愛的人。”
“你說謊,你已經死了。”
“只有死人才能成爲吸血巫師。”李夫人說,“吸血鬼也不行。”
傑克怔住了,他的腦子飛速旋轉,原來老刀要轉化的不是自己,是他的情人。
“你們,是不是太不禮貌了。”李先生走到他們面前。
“叫我幹什麼。”順着血腥味走過來的李茂問。
“我請請我的夫人和孩子們一起吃個飯,你們這是幹什麼?”李先生質問傑克。
李茂遞給傑克一個眼神,朝陽和方舟走到李茂身邊,傑克挾持李夫人跟他們站在一起,勢單力薄的李先生說:“好吧,放了我夫人,我放你們走。”
“你什麼時候成君子了。”羅莉莉唯恐天下不亂。
三個吸血鬼拉着兩個巫師跑出工廠,朝陽看着升起來的太陽,說:“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天氣。”
老刀的意圖暫時弄清楚了,接下來,他們還要把注意力放在地圖上,至於李茂所說向東找到的女巫的屍體,飛舟和久舟去調查。
“你們看。”李茂在客廳裡,把還沒繪製完成的地圖給他們看,讓朝陽不太高興的是,李茂也邀請了羅莉莉,而對面的方媛不高興的是,傑克在李茂家。
好在肖楚打電話叫方媛逛街,不管肖楚再怎麼抱怨她法律上的兩個哥哥如何如何的折騰人,也比悶在家裡幫不上忙強人很多,於是方媛留了張便利貼在冰箱上,下樓,馬克開着他爸的車在樓道口等她。
樓上的朝陽蜷縮在沙發上,她滿腦子
都是潘多拉的盒子,李茂說完,看似打醬油的傑克就離開了,羅莉莉跟李茂進了書房。
“你最近火氣挺大的。”李茂說。
“我和明理在冷戰。”羅莉莉說,李茂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羅莉莉斜眼看着他,“別那麼驚訝好不好,你年齡不小了。”
李茂說:“是啊,最近我總是忘記年齡這個問題。”
“我回去補個覺,感恩節的時候你請我吃飯,怎麼樣?”
“沒問題。”李茂說着看了看時間,“滿世界隨你挑,我突然想起來,我臨時去開個會,送送你。”
方舟臉上沒有一點血色蜷縮在沙發的另一頭,李茂路過她們的時候說:“我可能會看見李偉,代你們向他問好了。”
“謝謝。”朝陽說,方舟站起來跑進洗手間,朝陽對李茂點點頭,“沒事,我去看看。”
朝陽跑到馬桶前看見吐血的方舟,方舟迅速蓋上蓋子抽水,然後直起身:“沒事的。”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在這些時候暴露自己的狀況。”朝陽把方舟扶到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
“沒幾天可活了。”方舟紅着雙眼。
朝陽抿着嘴脣,然後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吧,前提是,我們回來的時候不會被他們罵死。”
“走吧,我看看刻薄的朝陽能想出什麼辦法。”方舟放下杯子。
“很柔和的辦法。”朝陽說着,點點頭,笑了。
朝陽把方舟帶到人工湖邊,比起護城河和海邊相對近很多的地方,方舟自己走到偏僻的假山邊,三兩下爬上去站在離地一米多的地方,低頭看着隨風起伏的湖水,趁朝陽沒反應過來,一個猛子扎進湖裡,朝陽剛準備跟她說話,一擡頭看見人不在上面站着了,趕緊低頭,想不想就跳進去了。
朝陽不會游泳,漸漸的沉底,她趕緊唸咒語,包圍她的冰冷湖水像臨時的救生圈帶着她上浮,朝陽控制推動她的湖水,四處找方舟的影子,方舟不斷下沉,一直沉到湖底,她像一條沉睡的美人魚,安靜而優雅地浮在湖底,朝陽找見她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湖水灌飽了,而且她呼吸困難,拉住方舟趕緊唸咒語用力把方舟往上拉讓她們上浮。
方舟突然睜開眼,看着基本上是垂死掙扎的朝陽才發現她根本不會游泳,朝陽的腦子被另一個場景佔據,她上一次來這裡掉進湖裡的畫面,想到把她拉回船上的傑克,朝陽心裡一沉,不再念咒,半張着嘴愣愣地看着滿眼的湖水。
她覺得什麼拉了她一下,趕緊回過神,看着拉她上岸的方舟,朝陽繼續唸咒語,她們浮出水面,朝陽翻了個白眼:“差點淹死。”
“你不會游泳?”方舟像個沒事人一樣。
“我要不是女巫,九命貓都不夠這麼折騰。”朝陽用手指戳進自己的喉嚨,把喝進肚子裡的水都吐出來。
方舟用咒語把自己的衣服烘乾後幫朝陽也烘乾,朝陽皺着眉頭對方舟說:“教學失敗,你倒是給我上了一課。”
“挺成功的,只不過我這個學生一直不按老師的教案走。”方舟說,“因爲我的那些老師一般都任由我胡鬧。”
“你的老師一定沒見識過你在水裡沉睡,你告訴我,你不會幹什麼。”朝陽無奈地說。
“朝陽,其實,我沒想到你不會游泳。”方舟說,“我更沒想到你不會游泳還會跳下去,我以爲你最多以爲我在開玩笑把我叫上來。”
“我以爲你要自殺。”
“我是想自殺,但是我跳下去纔想起來你還在岸邊,就準備待一會兒就上來。”方舟說。
“我那天在海邊,看見一個要自殺的青年,大概是因爲工作,走到海面沒過他的嘴,後來是頭頂,知道他完全被海水吞沒,我才突然意識到,我快要死了,但是我和實驗小白鼠完全不一樣,我需要自己活下去,儘量避免思考我是不是從生下來就註定經歷這些,已經好幾次,女巫的聲音在我腦子裡轉悠,命運是個圈,命運是個圈,命運是個圈,就算命運本來沒有圈,我也已經被圈進去了。”朝陽很抓狂,她的意識在不由自主地提醒她想起傑克。
“我在水下想明白一件事,這個圈,已經是死解決不了的問題了。”方舟平靜地說,“老刀這個時候把女巫的屍體搗騰出來,下一步就是殺七個巫師了。”
“這和你自殺有什麼關係。”朝陽沒好氣地說。
“我同時在想另一件事。”方舟看着朝陽像活吞了一隻魚的表情,接着說,“我本來不想自殺,從沉底的那一刻起,我一點都不想死了,比以前更想活下去。”
“我終於明白古人爲什麼要說趟渾水了。”朝陽整了整自己的頭髮,“你要是再自殺,我再把你拉回來。”
“你生氣了?”方舟帶着微笑。
“我都快氣炸了,你還能笑出來。”
“我以爲你搬走了,就不在乎我們了。”
“你又在裝糊塗。”朝陽咬牙切齒。
“我在對你搬出去表示不滿。”
朝陽沉默。
方舟站起來,把朝陽也拉起來:“走吧,回家喝藥,睡一覺,然後把你的腦子整理好。”
“我腦子挺好的。”朝陽晃晃頭。
“你一用你的力量頻繁了,就離死機不遠了。”方舟說,“走吧,找個沒人的地方,把你扔進河裡。”
“你回家吃藥。”朝陽像大夫看着不聽話的病人,方舟不動聲色從摩托車的後備箱裡取出一瓶藥劑,朝陽嘟囔着,“一顆紅心,兩手準備。”
之後朝陽被方舟扔進了沒人的海邊,方舟坐在海邊曬太陽,對朝陽喊:“控制你的情緒。”
朝陽氣不打一處來,一頭扎進海里。
在樹林裡轉了很長時間的飛舟和久舟一點線索都沒有,一個身影從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閃過,飛舟從揹包的側兜抽出木樁:“有吸血鬼。”
快速閃過的傑克其實是在躲避他觸碰到的咒語,他跳上樹,看着之前跑過的地方,疑惑着,一個身影跟着他,一直走到樹下。
“是你。”傑克看見向東的臉。
“下來談談吧,幸運的傢伙。”向東露出一個笑容,溫文爾雅。
聽見動靜的飛舟和久舟跑過去,向東轉身,笑容更加燦爛:“單家的巫師先後都認識了,真有趣。”
向東跟飛舟和久舟握手,“我是謝向東,你們好。”
飛舟握完手,看見樹上的傑克,立刻露出仇恨的表情,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提醒自己:“還不是殺他的時候。”
向東把傑克請下樹,飛舟和久舟繼續找線索,向東擺擺頭:“開膛手,走吧。”
“開膛手不是秘密了。”傑克帶着詭異的笑容。
“我找你有事談談。”向東說,“你應該能猜到,關於短劍。”
“太巧了,我也需要和你談談,殺老刀。”傑克的笑容依然詭異。
“這麼說吧,一個吸血鬼轉化成吸血巫師,再喚醒他的舊情人。”
“打斷一下,她曾經也是我的情人。”
向東帶着意外收穫的表情,接着說:“他這麼做,是爲什麼呢?”
“我不想變成吸血巫師,當然不知道了,倒是你,怎麼變成狼人巫師的呢?”
“狼人和吸血鬼不同,我們是一直活着的,而你們,死過了。”
“把短劍給我,交換條件,是我不殺你。”
“短劍給你之前,我起碼得弄清楚爲什麼你要殺我。”
向東笑而不答:“你清楚的很。”
“我素來不招惹身上有異味的狼羣。”
“別想推脫你身上的七條狼人的性命。”向東說。
傑克皺起眉頭:“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冒充我殺人了,你們的消息好像也很失真。”
“老刀?”向東不由翻了個白眼,“那我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的價值用完了。”
傑克腦子裡沒反應過來事情是怎麼回事,拔腿就跑,向東伸手困住傑克:“別跑了。”
傑克知道了,七個狼人,絕對不是巧合,頻繁出現的數字七,看來,他們在轉化成吸血巫師的問題上,盲點不僅僅是誰要轉化的問題。
“等等。”傑克說,“吸血鬼和狼人轉化成半個巫師不一樣。”
向東想了想,解開傑克身上的咒語,說:“你說。”
“我還是留着命,多去弄點真相吧。”傑克說着,移動走了,喬在車裡等他。
“真過分,在陽光下行走。”喬心裡極度不平衡。
“什麼情況?”
“老刀巫師的兒子,就是你學校門口咖啡屋的老闆。”喬說,“我說反了,你學校門口咖啡屋的老闆,是老刀巫師的兒子。”
“這有什麼區別,走吧,去找他。”傑克說。
“他跟一個吸血鬼今天一起去了股東大會,我又碰上了李茂。”喬在迴避祖先的問題。
“你就別躲了,躲也躲不了,我都不敢得罪李茂。”傑克說,“開車。”
“去哪?”
“正在修繕的咖啡屋。”
但是傑克得到的答案是全部的沉默,雲青根本不回答一個問題也不跟他說一句話,就連傑克掐住雲青的脖子要殺他他也保持沉默。
“他不會說話?”喬打量着。
傑克鬆開手:“算了,走吧。”
徒勞一圈的傑克和喬,一無所獲的飛舟和久舟,被扔進海里的朝陽和嘗試自殺的方舟,都比不上跟富家子和吸血鬼去逛街的方媛,她可以一邊旁觀物質世界的悲歡離合,一邊欣賞金錢世界的喜怒哀樂,坐在廠商的座椅是看着馬克眼也不眨一下地刷卡,和方舟坐在卡座裡看着馬克瀟灑地點餐,把注意力放在鄙視金錢上,比眼前的任何事情都容易許多。肖楚樂呵呵和方媛一起打趣馬克,突然她的手機進了一條彩信,晴天中閃過一個霹靂。
天黑的時候,方媛推開李茂家的門,她似乎看見了一個幸福的大家庭,飛舟撇着嘴削木樁,李茂兩隻手一起畫地圖,久舟眉飛色舞看着自己黑進去的網站,方舟蜷縮在沙發上看雜誌,另一邊蜷縮着朝陽,儘管她抱着一本很厚的書而且身上披着毯子。
“太好了。”方媛激動地衝進來,朝陽有種地震的錯覺,方媛說,“你們都在。”
踩着高跟鞋的肖楚走進來,和大家打了個招呼,徑直朝久舟走去,朝陽以爲肖楚會給久舟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是她帶着僵硬的微笑走到久舟面前,只擡起一隻手。
接着李茂趕緊站起來往肖楚的方向移動,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肖楚打了久舟一巴掌。
久舟愣住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李茂,趕緊把肖楚往後拉。
方媛趕緊跑過去拉住肖楚:“是不是誤會?”
肖楚指着久舟的鼻子,對方媛說:“你自己問他。”
肖楚踩着高跟鞋走了,朝陽趕緊跳起來追她:“等等,肖楚,等等。”朝陽打了個噴嚏,接着追肖楚,她拉住肖楚的胳膊,“你們怎麼了?”
“如果一個人欺騙了你的感情,你會怎麼樣?”
朝陽愣了一下,說:“你是不是搞錯了。”
“你替他說話?”肖楚憤憤不平地看着朝陽。
“不是,我是覺得如果是誤會,你們應該把誤會解開。”朝陽趕緊解釋。
“沒什麼誤會。”肖楚把手機掏出來,“你知道他昨天下午去哪了?”
朝陽愣了片刻,她總不能告訴肖楚他們去買菜了。
“你也不知道吧,看看這個。”肖楚翻出相冊,把手機舉到朝陽面前,“這種照片,打他一巴掌算是輕的。”
朝陽看着屏幕上和久舟手拉手的女孩,她一點都不相信鎖娜的臉會出現在照片上,就在久舟的旁邊,兩個人手拉手,久舟把鏡頭對着他們拍下這張照片。
朝陽看看肖楚,又看了看照片:“這哪是鎖娜,這個人是你。”
“你還幫着他說話。”肖楚生氣地看着朝陽。
“我是認真的,不信,你讓他們看。”朝陽求助身後的智囊團,她腦子裡有一個信息被放大無限倍,是誰在中間搗亂。
追過來的智囊團之一的飛舟作爲代表走向她們,說:“有什麼誤會,咱們上樓去說。”
晚飯過後,久舟終於用他世界第二的技術給自己平反昭雪,仰着捱了肖楚一耳光的半邊臉,撇着嘴等着肖楚吻他。肖楚走後不久,朝陽看了看自己的電話上肖楚的來電顯示,嘟囔着:“又不能睡覺了。”
她接起電話,一個冷冷地聲音:“要想這個吸血鬼活命,你單獨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