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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冰瑩來到的時候,朱代東已經離開,他還得趕在十二點前回去,而且還不能回去得太早。晚上出來玩的人,就自己還沒結婚,也最年輕,如果第一個回去,算什麼事嘛?真要按實際戰力,朱代東應該是能戰鬥到最後的,十二點前回去,時間恐怕都不夠。
朱代東看了看時間,至少也得十一點半纔回去,自己還有一個小時。他回到酒店的時候,兩女正在看電視,倒是洗了個澡,披着浴巾,yu體橫臥在牀上,如果朱代東想要戰鬥,馬上就能發生“肉搏戰”。
“老闆,什麼時候回去?”花名叫小紅的女子見到朱代東回來,嬌滴滴的問。相比其他人,這個老闆最年輕,而且斯斯文文的,如果能與之**,倒也不算吃虧,何況人家年少多金,實乃黃金客戶。
“朱老闆,你是不是姓朱,叫憲章?”另外一名叫蘭蘭的女子笑嘻嘻的問。
“出來玩,叫什麼不重要,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我的情況,咱們來玩個遊戲如何?”朱代東笑眯眯的拿出幾百塊錢,在空中揚了揚,說。
“我最喜歡玩遊戲了。”兩女見到又有錢可拿,精神大振,哪算朱代東是叫朱憲章還是朱縣長?
“好,這個遊戲叫記憶遊戲,考驗你們的記憶力,有報紙沒有?”朱代東問。
“酒店的客房怎麼會提供報紙呢?”小紅嬌笑着說。
“那就用你們的身份證吧,你們把各自的身份證交給對方,我數到五,你們必須把對方的身份證號碼說出來,錯一個字,扣一百元,錯三個字,沒錢可拿。”朱代東數了一下,手裡拿的正好是六百元。
“這個遊戲好玩老闆,你可得慢慢數哦,做這樣的事,太快了可不好玩。”蘭蘭不停的給朱代東拋着媚眼,一語雙關的說。
“我會數的很慢,但你們也要記住才行。”朱代東微笑着說。
兩女連忙從包裡把各自的身份證拿出來,朱代東還沒數,就各自交給了對方,爭取時間,身份證號碼只有十五號數,快速記住不成問題。
朱代東也不管她們作弊,反正他要不是這些錢,而是她們身份證上的信息。張志鵬事發之後,這次來廣州的人都會接受調查,別看平時有些領導人模狗樣,一本正經,但真要見了真章,說話就像竹筒倒豆子,什麼都會說出來。
晚上所有人都各自離開,到時誰都想證明自己的清白,而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夜總會的女子能說得清。雖然朱代東已經把小紅、蘭蘭的相貌、聲音都記住了,甚至就連其他人身邊的女子,也沒逃過他的雙耳。但到時辦案的人不知道啊,別人的事,自己管不了。但自己的清白,還得這兩名女子來證明。
“五……四……三……二……一,時間到,把你們的身份證交給我。”朱代東說。
兩女又嘻嘻哈哈的看了一陣,才把各自手中的身份證交給朱代東,五六分鐘時間,如果還不能記住這十五位數字,兩個人也只能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何況還有三百塊錢的刺激,爲了錢,她們能**都能出賣,何況還這十五個數字?生吞活剝也要吃進肚子裡啊。
兩人都拿到了錢,就算沒有,朱代東也不會跟她們計較,他的目的只是記住她們身份證上的信息,錢不錢的,本就不在乎。
晚上十一點半趕回那家夜總會,讓朱代東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還不是最後一個,張志鵬已經早在那裡等着。張志鵬的行蹤無需朱代東再去關注,在離開藍星大酒店之前,他就給蔡冰瑩發過信息,朱代東的任務本來就只需要提供一些最基本的情況,張志鵬去了哪裡,幹了些什麼,自然有人去查。
過了約半個小時,其他人才陸續回來,張志鵬提議再去洗個澡,正規按摩一下,把滿身的疲乏去掉,夜總會的頂樓還有個棋牌中心,可以去放鬆一下。
男人沒有幾個不好賭的,就算不打牌,但也有賭性。賭性不一定就要在賭場才放射出來,對不確定事情的發展、對自己的前途和將來,都可以賭。人生就像一場賭局,人人都是賭徒。
剛纔張志鵬每人發了個五千元的信封,正好可以拿來當賭本,既然是出來玩,總不能什麼錢都花張志鵬的吧?既然連“肉錢”都給付了,這賭本再讓人家提供,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肉錢有價,賭本無底。
“小賭怡情,…前回去。”田宇豪見衆人把目光投向自己,笑呵呵的說。
既然來了,就得共同進退,在下面,朱代東只聽到最頂樓的聲音很嘈雜,等走進去才發現,這裡很大,人也很多,足有三四百人。張志鵬很夠意思,給每人兌換了一萬元的籌碼,讓大家分開玩。朱代東聽到,張志鵬把田宇豪單獨叫開,帶着他去了最裡面的貴賓房,而給田宇豪的籌碼,也是其他人的五倍。
對於賭博,朱代東的興趣並不大,因爲沒有挑戰性。不管什麼賭具,所發生出來的聲音都是唯一的,在朱代東的神耳之下,他能聽出每一張牌或是第一粒骰子的點數,這樣的賭博還有何意義?沒有賭性的賭博,少了那種刺激性和興奮感,味同嚼蠟。
再說了,今天晚上本來就是一次危險之旅,朱代東要考慮的,不是現在,而是將來如何應付紀委的調查。這個賭場本就是非法的,在非法的賭場再玩非法的賭博,以後不好交代啊。
朱代東不玩,不代表其他人不玩。何況還有縣委書記起到了領頭示範的作用,誰都沒有顧忌。前一個小時,都有輸有贏,贏了的還想多贏一點,輸了的,想要扳本。可要想在賭場贏錢,又豈是那麼容易的?朱代東一行人明顯都是外地人,不會經常光顧這裡,不存在放線長釣大魚。
因此,兩個小時之後,除了朱代東的一萬籌碼原封未動之外,其他人的都輸得差不多了。特別是孟忠明,一開始他贏了近二萬,但賭場是沒有常勝將軍的,沒多久,不但二萬元又輸了出去,就連一開始的一萬籌碼賭本也輸光。
先贏後輸,這樣的結果,他如何能接受得了?又去換了幾千的籌碼。但半個小時還沒到,籌碼又回到了賭場的懷抱。此時他身上已經沒什麼錢了,看到朱代東手裡的一萬籌碼還沒動,孟忠明提出來要借朱代東的籌碼玩。
“孟大哥,手氣不好就別玩了,我們是來玩的,不是來賭的。”朱代東微微笑着,提醒孟忠明。
“代東,你反正也不玩,就把籌碼借給我嘛,等會贏了馬上還給你。”孟忠明哀求道,現在他已經不再是縣武裝部長,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賭徒。
朱代東只是笑笑,不再說話。孟忠明見狀,只得悻悻離開。望着孟忠明的背影,朱代東輕輕嘆了口氣,他有心提醒孟忠明,可是對方卻不領情,心裡恐怕還會怨恨自己。唉,好人一向就是這麼難做。
賭場從來就不乏放印子錢的,張志鵬暫時聯繫不上,孟忠明在裡面轉了一圈,貴賓房不是他這種普通賭徒能進得去的。無奈之下,孟忠明只好向賭場借了一萬元,實給九千,明天歸還的話,就只要還一萬元。如果過個三五天,利滾利,馬上就會翻番。
當朱代東聽到孟忠明開口向賭場借錢的時候,他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孟,這錢你可不能借”朱代東連忙走過去,制止孟忠明要拿自己的身份證和工作證當抵押品。
“代東,這是我的事,請你不要干涉。”孟忠明輕蔑的看了朱代東一眼,嘲弄的笑道,不要以爲全天下就你朱代東有錢。
“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張志鵬的錢不是這麼好拿,你到時用什麼去還?”朱代東沉聲說。
“你就這麼看不起我?一萬塊錢不多,我湊湊還是可以還上的。”孟忠明不悅的說,朱代東這是看死自己這九千籌碼肯定又會輸光,這是很忌諱的事。
朱代東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孟忠明繼續執迷不悟,他也沒辦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幹我何事?只是朱代東在想,下一個人武部的部長會由誰來擔任。
但想了想去,朱代東也沒有什麼合適的人,自己的人脈畢竟還很狹窄,能把政府內的人際關係疏通就已經很不錯了。但這卻是個很好的消息,如果利用的好,至少以後在常委會上,自己的支持者可能會增加一票。
賭場之內是不能帶手機的,有手機也必須關機,自己進來這麼長時間了,不知道蔡冰瑩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傳來。朱代東仔細的聽了聽,田宇豪跟張志鵬在貴賓房裡玩的很開心,因爲只是聽,並不清楚田宇豪的輸贏。但光是聽他的聲音,感覺很愉悅,既然玩得這麼盡興,恐怕…前離開不太可能。
朱代東找到賭場,想用自己的一萬籌碼把孟忠明的身份證和工作證換回來,畢竟之前自己跟孟忠明也沒有什麼交惡的情況,能幫他一把就幫他一把吧。
“對不起,孟先生已經借了五萬元。”賭場的人拒絕了朱代東,一萬元的籌碼,當然還不清五萬無的債
這纔多長時間?朱代東馬上找到孟忠明,自己一不留神,孟忠明就輸紅了眼,而賭場看了他的工作證後,也是一次又一次的借錢給他。這更加刺激了孟忠明,反正輸了錢,再找賭場借便是,卻沒想到,這些錢都是必須要還的,而且還得連本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