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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郭旭明瞪着朱代東,滿臉驚駭,他纔跟接頭人分開多久?可是對方卻找上了門,而且對方連自己的談話內容都清楚。藍星大酒店的房間,是郭旭明以別人的名義開的,他敢肯定,自己絕對沒有暴露。而房間裡的對話,他也相信,不可能被人竊聽到,唯一的可能只有一個,自己的接頭人反水。
可就算是這樣,來抓自己的人也應該是國安或是情報部門的人啊,什麼時候輪到地方政府的縣長跟派出所的幾名小警察了?這是對他的污辱難道堂堂“臺灣國防部軍情情報局”精心培訓出來的特務人員,竟然只配讓幾個小警察來抓?中國大陸好像還沒有牛到這個程度吧?
“什麼你,你,你的,老實交待問題”侯勇呵道,一開始他真爲朱代東擔心,但現在,這種擔心已經被一種巨大的激奮所取代,雖然侯勇當了十幾年的警察,但間諜,他也只是在電視裡看過。現在親自親手抓到一名間諜,這種心情,不是當事人,是很難理解的。
監聽、測試朱代東有獨一無二的本事,十個侯勇也不如他。但審訊,侯勇比他強了一倍不止。朱代東也主動出去,讓侯勇安心審訊。
可是審訊間諜卻不像審訊犯罪分子那麼簡單,他們都是經過特別訓練的,有着非常豐富的反偵察、反審問能力。而最有效的一招,就是裝啞巴。不管侯勇如何嚴厲呵斥、說理教育,但郭旭明就像死豬一樣,根本就不怕開水燙。
對付這種人,只有一個辦法,跟他耗不讓他睡覺,不讓他吃飯,在那種又餓又困又累又乏的情況下,看他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侯勇的提議,朱代東沒有異議,對於審訊,自己是外行,就不要去領導侯勇這個內行。朱代東只關心一個問題,郭旭明什麼時候會開口,如果他開了口,又如何保證他說出來的內容真實可靠?對於後面的問題,朱代東突然想起自己的耳鳴,到時只要自己親自來問,郭旭明根本不可能說假話。
“一般人最多堅持三天,他是職業特工,我想時間可能會長一點。”侯勇說。
朱代東的眉目緊緊的蹙了起來,就算是三天時間,他也認爲時間太長,可是這樣的事,最好明天早上他一醒來,就有結果。但同時朱代東也清楚,要想得到真實有效的供詞,必須付出足夠多的時間。
“代東縣長,是不是有問題?”侯勇小心翼翼的問。
“是啊,時間太長對我們不利,看來只能把他交給總參的人了。”朱代東微微嘆了口氣。
“總參?”侯勇倒吸了口氣冷氣,別人不清楚總參是何物,他可是太清楚了。侯勇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臉上也是一片潮紅,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跟總參發生某種關係。
“你可別高興得太早,麻煩大着呢。先把郭旭明的嘴巴、耳朵都給塞住,人也要捆結實了,要是到時出了差錯,你我都難辭其咎。”朱代東說,其實他要求把耳朵塞住有些多慮,他跟侯勇在另外一間房裡低聲說話,郭旭明哪裡能聽得到?世界上像朱代東這樣有超強聽力的,有一個已經不錯了,哪裡還會到處都是?
侯勇對朱代東的指示深以爲然,按照朱代東的建議,用繩索把郭旭明像捆棕子似的綁在椅子上,同時嘴巴和耳朵都塞了東西,另外也把他的雙眼矇住,可以說,郭旭明的狀況,除了留下鼻孔供他呼吸外,其他部位都無法再正常發揮功能。除非他有與朱代東一樣的能力,否則就算在他耳邊說話,都不一定能聽到。
等這一切做完後,侯勇、裴富平、賈光明就眼巴巴的望着朱代東,希望他能解釋一下,這件事怎麼跟總參發生了關係。
“其實事情很簡單,縣裡的臺灣商人張志鵬你們都知道吧?”朱代東微笑着說。
三人連忙點了點頭,縣委書記親自引進的第一個項目,而且市裡、縣裡都異常重視,他們怎麼能不知道?開發區派出所也早接到了上面的指示,要全力以赴的保障玩具廠的安全生產,絕對不能讓玩具廠有任何事件發生。
“張志鵬其實是臺灣派來的間諜,我國馬上就要在臺灣海峽舉行一次大型的軍事演習,而演習定下的底線爲:實彈射擊、越過海峽中線、動員潛艇、伺機攻佔外島,整個演習的預算編列了400億人民幣。你們可以想像一下,這次演習對我國將是多麼重要,可是這樣的絕密情報,卻被張志鵬獲得,而且他還成功的把情報傳給了郭旭明。如果讓郭旭明離開內地,後果不堪設想”朱代東說。
侯勇三人面面相覷,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被縣裡以正部級官員規格接待的臺灣商人張志鵬竟然會是間諜,這真是莫大的諷刺。侯勇突然想到,當時傳言,朱代東曾經強烈反對張志鵬來縣裡投資,難道那個時候,朱代東就知道了真相?
“知道這件事的,全縣也就二個人而已,除了我,就是你們的局長趙金海同志。其他人,包括田書記跟王縣長都不清楚。而現在,知道這件事的,就多了你們三人。”朱代東緩緩的說,趙金海蔘與張志鵬間諜案,並沒有告訴朱代東。雖然朱代東跟他的關係很好,也時常與張志鵬發生交往,但是趙金海在黨性原則不是一般的強,市局局長鄧志新向他下了死命令,這件事除了他自己外,任何人都不能告訴。趙金海嚴格的執行了上級的命令
但趙金海並不知道,朱代東早就從他與蔡冰瑩的通話中得知了詳情,他們在永陽鄉的指揮部,只要跟還住在朱代東機關宿舍家裡的蔡冰瑩彙報,就逃不過朱代東的雙耳。恐怕趙金海做夢也沒有想到,朱代東不但知道他在協助查張志鵬,而且還親自參與了。甚至還把公安局的幾個人帶到了廣州,直接參與這件案子。
“代東縣長你放心,只要這件案子一天沒破,這件事我們就一天都不會說出去。”侯勇沉聲說。
“好,大家的政治覺悟我是很放心的,這件案子已經驚動了中央首長省廳派了不少於一百五十人的精兵強將下來,就駐紮在永陽鄉,爲的就是找到隱藏在我們中間的內鬼。”朱代東說。
“我說怎麼最近局裡的老往永陽鄉跑,原來如此”裴富平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說。公安局的去永陽鄉倒沒有刻意的保守秘密,因爲整個公安局,除了趙金海之外,都以爲是在查另外一件跨省殺人案,根本就沒有往間諜案上想。
“你們也別高興得太早,先把眼前的事說清楚吧,郭旭明的事,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們不但立不了功,還要受處分,而我也一樣。但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結果,大家開動腦筋,羣策羣力。”朱代東見他們一個個興奮不比,連忙給潑了潑冷水。
朱代東的話,有如當頭一桶冷水淋下,讓他們全身從頭涼到腳。這件事如果處理得好,飛黃騰達不在話下,如果處理不好呢?一輩子也就至此爲止了。
最後還是侯勇出了個主意,他提了幾個建議,朱代東覺得都很合適。雖然有些細節不能仔細推敲,可是蔡冰瑩就算再冷靜,碰到這樣的事,她的大腦也會比平常動得慢一些。何況這只是些粗枝細末的事,就算她看出什麼,也不會有什麼大事。這樣的事,最好的解釋就只能是巧合和偶遇,只要堅持這一點,蔡冰瑩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不管怎麼樣,人已經幫她抓住。如果朱代東沒有估計錯的話,蔡冰瑩正陷入困境,演習馬上就要開始了,但是張志鵬卻沉浸於遊玩,這怎麼可能?
當蔡冰瑩接到朱代東的電話時,她確實也正在分析案情,這麼久張志鵬都沒有動作,也許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的動作已經做完,可是自己的人卻沒有發現。這讓蔡冰瑩暗暗焦急,如果真的讓張志鵬把情報傳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抓到跟張志鵬接頭的人了?”蔡冰瑩一向有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氣魄。可是當她接到朱代東的電話時,還是駭然不止。
到現在自己連一點頭緒都沒有,可是那個被自己只當成是臥底一般的事副縣長打電話來,告訴他,不但找到了從張志鵬接頭的人,還誤打誤撞把他給抓獲歸案。直到現在,蔡冰瑩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蔡冰瑩確信一點,朱代東雖然有些喜歡說大話、說空話,但是在這樣的事上,他是絕對不會隨便亂說話的。
蔡冰瑩馬上命人跟隨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