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您老冤枉煞了三娘了。”柳三娘一臉的驚懼不已,遂又對白士行怒目相向道:“白少,三娘到底什麼哪裡得罪您了?”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都不能走。”那李公子大聲的咆哮起來,一張白臉漲得通紅,十萬兩啊,普通的家庭,給一百年也賺不出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
柳三娘則圍着李公子團團轉,不住的說着好話。豈料人家甩都不甩她,叫囂着要讓城衛軍過來砸場子。
鬧了一會,柳三娘實在無奈了。只好哭喪着臉道:“李公子,不若就按照八千兩的銀子成交吧,後面的叫價,都不作數了。”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裡的人,都沸騰了起來。甚有粗人,破口大罵道:“當衆叫價,怎麼能不做數。媽的,老子要是喊價喊上了一百萬兩,把人都嚇跑後,再降到一兩。柳三娘你待如何?”
“玩不起女人,就不要出來顯擺。”
各種各樣的論調,都在一時之間,沸騰了起來。
“都要講理是吧,老子把城衛軍叫來,你們和他們去講理去。”那李公子一臉的陰笑不已,卻又對着映竹姑娘冷笑道:“今晚若不把你折騰殘廢了,老子以後不姓李了,跟你改姓柳。”
“李公子,您就饒了映竹吧。”柳三娘一聽着急了,當場下跪道:“妾身給你叩頭了。”
“三娘,本公子是給你臉的。但是你不要。”那李公子陰狠地說道:“我讓你私下把柳映竹給了我,你卻非得搞個拍賣大會。難道就想這樣把本公子當羊牯來宰是吧?”
我的目光陰冷了起來,本來任憑他再鬧騰一會,出手將其教訓一頓,然後再扔給他老子就罷了。想不到他如此狠毒,竟然想將一股子怨氣都撒在柳映竹身上,現將我的真火都惹了起來。
“啪”我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緩緩地站起身來。白士行等人,一見到我面露陰色,也隨即一聲不吭的站起來,立在我身後,神情之間,全部都認真了起來。
我那一聲桌子,拍得極爲突兀,加之聲音又響。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驚訝地望着我。
我揹負着雙手,邁開大步,直至場子中央。白,左幾人,也面色不善的跟在我身後,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之上。以白士行對我的瞭解,想必他也已經知道了,我現在算是真怒了吧。
“拍你……。”那李公子正欲破口大罵。
“啪”的一聲。就被白士行一個耳刮子,將其他的罵聲,吞回到肚子裡去了。
左邊的臉頰處,頓時一片緋紅,腫脹了起來。
“操……”李公子不服,又開始想罵。
換來的,是另半邊臉又捱了一下。
這時李公子的幾名隨從,才反應了過來,少主人被打了。急忙大叫着飛撲過來。伸手還算敏捷,比劉胖子家的家丁,功夫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那兩名護衛,也是一左一右,飛快上前。擋住了來勢洶洶的猛撲。僅僅十來招的功夫,那幾名隨從便呻吟着躺在了地上,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面對我屬下如此殘忍的手段,場內本來叫囂着好的人,都鴉雀無聲起來。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言語。
而這一小會兒功夫,那個李公子每說出一個字,就會挨一個耳光。發展到後來,他兩頰已經全部腫脹起來,嘴角的血,不住往外流淌。
“**你媽。”李公子仍舊不屈不撓的大聲咆哮着,卻又被白士行狠狠揍了幾個耳光。
“柳三娘。”我淡淡地喊道。
“吳公子,妾身求你了。”柳三娘已經六神無主了,對我哀求道:“放過李公子吧,否則妾身的雅頌樓,就算走到底了。”
我沒有理睬她這個要求,反而微哼一聲:“你私自答應他八千兩銀子時,有沒有徵得我同意?”
“是妾身錯了,妾身不應該這樣做的。”柳三娘望着已經腫成豬頭的李公子,越發害怕起來,拉着我的胳膊道:“求您放過他吧,他是當朝第一權臣李太師家公子。”
“三娘,老子不用你求情。”那李公子狂暴的喝罵道:“讓他打,老子今後會十倍的要回來。不,百倍奉還。”一口氣,連說了二十多個字,又換回來二十多個耳光。
“李太師?”我眉頭微蹙,怪不得這小子如此囂張。在我未來之前,李太師的確可以說是朝中第一權臣了。不過,現在嘛。老子可不是那個軟弱無能的吳樑。
“叫你媽的嘴硬。”白士行見他骨頭硬,索性不說話時,也開始揍了起來。
柳三娘見她擡出了李太師,我都沒有甩他。心中更是駭然了起來,跪下身子道:“吳公子,您就算不爲妾身想想,也要爲自己想想吧?看在妾身悉心招待您的份上,您就放過李公子吧。”
“吳公子,妾身柳映竹,也替三娘求情了。”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柳映竹,也是摸索着,款款跪下。聲音軟軟弱弱,極是好聽。
“既然三娘和映竹都求情了。”我淡淡地說道:“士行你就罷手吧。”
白士行聞言,立即躬身退了一步,不再動手打他。
“多謝吳公子。”柳三娘和柳映竹,同時欣喜地向我道謝道。
“不過,他既然出口不遜,一點小小的教訓還是需要的。”我邪惡的笑了起來,向那李公子瞄去,淡聲道:“士行,將他閹了,扔到秦淮河裡去。”
“是,公子。”白士行神色間露出了一絲狠辣,從腰間抽出配刀,冷然道:“東堂,你替我摁住他。”
左東堂即刻上前,一把將其狠狠摁住。白士行則手腳利索的將其褲子扒下。其餘兩名護衛,則手持利刃,虎視眈眈的把手在一旁,以防萬一有人上來幫忙。
那李公子,這才似乎到了黃河,死心了起來。竭力嘶叫道:“求你了,放過我吧。要多少錢,我一定照辦。”
“啊……。”李公子頓時發出了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之聲,忽而嘎然而止,似是疼得昏迷了過去。
“完了。”柳三娘眼中無神,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雅頌閣,這下子算是完了。”
左東堂見那斯暈了過去,便沉着臉,一把將其提起來,往門外走去。
“柳三娘,看樣子那斯,也不可能和我爭映竹了。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喊價吧。”我輕搖着摺扇,淡淡道:“我出一千兩銀子,還有誰比我高麼?”說話間,在整個大廳內,冷冷地掃視了一眼。
每一個傢伙,在觸碰到我眼神時,都不由得下意識迴避起來。
“既然沒有人出價比我更高,那我就以一千兩買下柳映竹姑娘的初夜權了。”說着,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千兩銀票,扔給了柳三娘。
“白少,吳公子,你們可把三娘害慘了。”柳三娘神情無力,哀怨地說道:“那李太師若是知道了其公子是在雅頌閣出的事情,恐怕雅頌閣保不住了。”
“三娘,我家公子和你說話呢,別給臉不要臉。”白士行見她墨即,隨即沉着臉喝道。
那柳三娘,這才意識到,這個白少,再不是當年喜歡玩鬧的白少了。一想起他剛纔的一幕,不由得打起了冷顫:“吳公子若是喜歡柳映竹,妾身希望你立即帶着她遠走高飛。妾身年歲大了,也跑不動了。”
“三娘,女兒不會在這個危機的時侯,丟下您的。”柳映竹忽而掀起紅蓋頭,款款跪在了柳三娘身側,神情堅定道:“女兒願意與三娘共患難。”
我向那柳映竹望去,確實是人間絕色,在巧施淡妝下,尤爲顯得豔麗多彩。瞧她一副柔弱的樣子,眼神卻格外的堅定,頗有一副巾幗紅顏之色。
“女兒啊,三娘也沒有想到,今日本是你的大喜日子。誰知道,卻害了你。是三娘對不起你啊。”柳三娘一臉的戚色,忍不住落淚了起來。
“好了,三娘。”白士行看不下去,將其攙扶起來,一臉嚴肅道:“我白士行不會真的對不起三孃的,今日是福是禍,你日後就會明白了。”
“三娘,既然你認爲保不住這雅頌閣了。不若就由我出面盤下吧。”我淡淡地笑道:“這是十萬兩銀票,你先收起來。從今往後,這雅頌閣的一切麻煩,都由我扛下來了。包括今天的事情。”
柳三娘沒有料到,在雅頌閣即將倒臺的時刻,我竟然會出面將整個雅頌閣盤下來。十萬兩銀子,幾乎正當值整個雅頌閣了。
柳三娘眼神掙扎不定,好半晌後,才搖着頭道:“多謝吳公子的好意了,不過,吳公子若是將雅頌閣盤過去,恐怕會白白虧了十萬兩銀子。以李太師的脾性,是不可能放過雅頌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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