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柳三孃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了。淡淡道:“大爺,是不是閣內姑娘,不和您的心意啊?這可是樓內最好的姑娘了。”
“哼,三娘,你可別藏着掖着。”白士行跳了起來,狠狠道:“只要我家公子說一句話,你這雅頌閣樓,以後就會在秦淮河中消失。”
“吳公子,白少,妾身真的不敢欺騙你們。”柳三娘輕嘆一聲道:“吳公子,您就先隨意挑選一位。一會樓內的頭牌清官人,將會在大廳內舉行頭次摘牌拍賣。若吳公子對那清官人滿意,就請拍下來吧。”
此話一出,倒也將我的性質逗出來不少。清官人,應該還是處女吧?這些紅牌姑娘,雖然個個姿色不凡,儀態楚楚動人,然而再怎麼樣,也是殘花敗柳之身。惹不起我半點情慾。
如此,我便依了她。隨意挑選了一位嬌小玲瓏型的女子。
在我放出話後,其他人才敢按照職位高底。各自挑選了姑娘。左東堂本待推拖,卻忍受不住我的責罵,也只好挑了一位。
酒菜此時也已經都上齊了過來。懷中玉人輕盈的夾着好菜,往我嘴裡送來。待得我想喝酒之際,又含在了嘴裡,丁香暗渡,送至我喉嚨裡。
本來我是想直接動那個清官人的,然而那幫兔崽子由於我在身旁,均拘束的很。索性自己先做個榜樣,將那嬌小的女子,摟在懷中輕薄起來。
過得一會,酒上心頭後。這才放開懷來,肆意調笑起來。這纔有喝酒的味道嘛。氣氛逐漸熟絡起來。
只是左東堂這傢伙,卻是如一個和尚一般,任由軟在她懷裡的女子,如何引誘挑逗,卻仍舊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模樣。
“東堂,你該不會是練的童子功吧?”我疑慮的問着,關心道:“若是如此,還不如早早廢了罷了。我書房裡幾十本武功秘籍,隨便你挑選。”
喝酒之際,這大廳之內人卻是越來越多了。到後來,幾乎坐滿了下來,怕不下有三四百人。
反正都是來尋歡作樂的,到誰也不避諱着誰。
我粗略的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朝中大臣在此。估摸着那幫傢伙,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來大廳內尋歡作樂。就算是想拍下這清官人,估計也會躲在暗出,讓屬下去將其拍過來。
忽而,人羣中突然傳出一陣歡呼之聲。原來那柳三娘,在兩名侍女的環拱知下,緩緩步出。
只見得她款步走至大廳中央,含笑着四周掃視了一番,便嬌聲道:“我那女兒,拋頭露面已經半年有餘,承蒙各位貴人的厚愛,如今算是到了出閣時侯了。”
“吼。”一幫子色狼,還沒有等柳三娘說完,就開始吼叫起來:“三娘,不想聽你廢話了。快叫映竹姑娘出來吧。”
媽的,真是一幫不懂情調的猴急傢伙。我心中卻也被吊起了性質,只得讓這麼多男人心癢難忍的女子,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女人呢?臉上不表現出來,心裡卻暗自期待起來。
“衆貴人莫急,映竹今晚定會出閣的。”柳三娘似乎見慣了這種陣仗,待得一陣叫喊聲過後,插空不慌不忙地說道:“映竹是我最疼愛的女兒,所以,三娘一定會替他好好挑選一個夫婿的。今天摘得頭牌者,三娘保證你比當個狀元還要過癮。”
“現在,妾身先將映竹請出來。大家鼓掌啊。”柳三娘帶頭鼓起掌來。
不可否認,幾乎所有人的情緒,都被她挑逗了起來。就連左東堂,也不免下意識的鼓了兩下。
在一片歡呼雷動中,廳外緩緩走進來一嫁妝女子,頭上頂着一個紅蓋頭。兩旁各有一名年輕侍女,將其扶住。
我也忍不住好奇,細細打量起來。由於頭上有紅蓋頭,所以根本看不見臉。但是我可以從腳往上看去,一雙腳包裹在紅色繡鞋之中。但是從那繡鞋的尺寸可以判斷處,她擁有着一雙標準的三寸金蓮。
僅僅從她的大腿,從長袍內一閃而過。就能讓我看出,她的雙腿修長而又有力。臀部在我視角死角,無法看見,但想來也會不差。
上身的婚裝是緊身的大紅襖子,將其小蠻腰緊緊箍住,顯得如此纖細動人。
這才發現,這一身婚裝也是有講究的。幾乎將此女所有的優點,全部放大了起來,成爲引人矚目的焦點。然而,畢竟也要有傲人的身材,才能穿這種衣服。否則身材不好的女子,若是東施效顰的話,定會惹出大笑話的。
她的身材,的確非常誘人。我暗忖道:“若是臉蛋,能夠配得上她身材的話。那此女將不比晴兒,凝兒遜色多少。”
同樣懂得欣賞女人的白士行,也是看的眼睛迷離起來。然而他終究還是想起來,那是我今晚要的女人,這才強行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身旁女子之上。
然而左東堂那個榆木疙瘩,卻是不解風情之人。只在那個映竹剛出場的時侯,瞟了幾眼,隨後又毫無感覺的大口嚼起菜來。
媽的,自己這兩個寶貝護衛。一個是色中惡鬼,一個卻是不解風情的魯男子。真是他媽的絕配。
總算,那個映竹,走至了場中央。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之下,在原地緩緩繞了兩圈。
如此一來,她的臉蛋,更加吸引我的想象了。情不自禁地對她紅蓋頭下的臉蛋,想入非非起來。呵呵,這柳三孃的確有其一套,竟然懂得用神秘感來引起人的玉望。
“好了,小女映竹已經到了。”柳三娘微微一笑,平息一下衆人的嘈雜,便曖mei的大聲道:“正所謂吾家有女初長成,已到擇君採摘時刻了。當然,彩頭自然不能少了。從現在開始,一千兩起價,每次叫價不得低於五十兩。”
話音剛落下來,就有心急的人報價:“一千一百兩。”“一千兩百兩。”
我則端着酒杯,慢慢地品着,悠閒的聽着激烈的報價聲。不出一支香的時間,報價已經飆至三千多兩了。
到了這個時侯,喊價的聲音已經微弱了下來。再也沒有以前那種人聲鼎沸的熱鬧感。
然而就算如此,此價格也逐漸升到了五千多兩。
我心中暗罵道:“我靠,五千兩?等於朝廷一個一品大員,十年左右的薪俸了。腐敗啊,腐敗。”
喊價仍舊在繼續,直將柳三娘惹得喜上眉梢,恐怕她也沒有估摸到。此女的*,竟然會賣到如此之高吧?要是手上有個十個八個這樣的女兒,柳三娘完全可以退隱紅塵了。
價格升到八千兩後,才升不動了。這已經是極爲恐怖的一個價格了。
“一萬兩。”白士行在我的授意下,開始了第一次喊價。
這價格一出,周圍所有人都往我們這邊看來。哪有人叫價,一下子高出兩千兩的?瘋子吧?
對面跳出來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對着我們這邊惡狠狠道:“你是哪路的?敢來砸本少爺的場子?”
“滾,叫不起價,就滾回去。”白士行淡淡地抿了一口酒,冷聲罵道。
“操你大爺的,本少爺出一萬一千兩。”那油頭粉面的小子,似是受不了調撥,狂怒的吼了起來。
周圍羣衆,頓時爲他的叫價,大聲喝采起來。直惹得他得意的報拳還禮,一副拽樣的瞪了我們這一桌一眼。
我暗自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
白士行頓時會意,懶洋洋道:“兩萬兩。”
轟。這艘船裡,大多數人,都是權貴,或者有錢人。但是從來還沒有人,敢花兩萬兩去摘一個清官人的頭牌吧。
反觀柳三娘,本來應該高興的臉,卻有些焦急起來,不斷的對着白士行使眼色。似乎在叫我們別和那公子較勁。
“操你個柳三娘,他該不會是你請來的託吧?”那油頭粉面公子,臉色極其難看的大叫起來。
“李少爺,您冤枉妾身了,他們只是來雅頌閣消費的大爺。”柳三娘急急解釋道。
“哼,回頭再收拾你。”那油頭粉面公子,立即又惡狠狠的喊道:“兩萬一千兩。柳丫頭這枝花,本少爺今天摘定了。”
“三萬兩。”白士行打了個哈欠,懶懶道:“你說個價吧,你到底能出多少?別這麼一點點加,象個男人麼?”
“五萬兩。”那公子已經瘋了,一口氣喊出了天價。
“六萬兩。”
“七萬兩。”
“八萬。”
“十萬。”
當那油頭粉面公子,一口喊下十萬後。我頓時又對白士行打了個眼色。
白士行立即站起身來,賊笑不已道:“成交,恭喜你,花了十萬兩,贏得了雅頌閣的頭牌。三娘,還不收錢,枉我爲你擡了半天的價。別忘記了事後你答應分給我的三成抽頭。”
此話一出,柳三娘臉色連連疾變。那公子,也是一眼要殺人的樣子,死死盯着柳三娘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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