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o年代的世界上,流傳着這樣一句話。“所謂幸福的人生,無非就是開美國汽車,吃中國菜,住英國房子,娶日本老婆”。
這句話當中的日本老婆,可不是隨便找個日本女人就算數。必須得是“大和撫子”才行。
一位典型的大和撫子。必須舉止高雅有教養,平時恬靜待人溫柔,行事穩重謹慎,但又十分自然而不死板。總是會用柔美的笑容來化解矛盾。但在閨房當中,往往又會變得極其開放和主動。總而言之,大和撫子是外柔內剛的性格。
大和撫子類人物往往話不多,但也不至於到沉默寡言的程度。雖然並非每句話都那麼嚴謹完美,但都比較得體,也經過了一定斟酌。
無論從任何方面來衡量,花田君江都絕對屬於典型的大和撫子。自從與花田龍二正式登記結婚之後,她所有一舉一動,都完美符合了大和撫子的特徵,處處以丈夫爲先。
能夠擁有這樣一位近乎完美的妻子,毫無疑問,正是天底下所有男人幾乎最終極的夢想。故此一直以來,花田龍二都對此引以爲豪。無論在外面打拼得再辛苦再艱難,受了再多的氣,只要一回到家中,看見自己妻子的笑容,那麼所有辛苦,便彷彿都煙消雲散了。
這次也沒有例外。雖然遭遇慘敗,但就在妻子笑容映入自己眼簾中的剎那,花田龍二內心的恐懼,也如同奇蹟般不見了。他長長地吐口氣,擡手用力在自己臉上揉了一把。突然間伸出右臂,抓住妻子的衣服,用力一扯。
花田君江“哎呦~”地失聲驚叫着,再也站立不穩,失足跌坐,整個人也陷入沙之中。然後纖細腰肢處感覺一緊,早被花田龍二用力摟住。緊接着,花田龍二便不管不顧地,直接壓上她的身體,把粗糙的大手伸進和服衣襟當中,到處亂摸亂捏。嘴巴也湊了上去不停亂親。
花田龍二煙癮極大,嘴巴里也常帶着一股煙臭味。聞到這股臭味的花田君江,眉頭以幾乎不可察覺的微小幅度,輕輕皺了皺。隨之不動聲色地側過臉龐,極巧妙地避開了花田龍二的嘴巴,不讓他吻上自己的脣。嬌軀隨之不斷扭動,似躲閃,卻又更似迎合。陣陣**蝕骨的婉轉嬌啼,從喉間最深處吐出。如此**之音,簡直比什麼印度神油,又或者西班牙蒼蠅之類藥物,還要來得更加厲害。
剛剛死裡逃生,源自生物最原始的本能,促使花田龍二**勃,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得更加強烈。他同樣從喉嚨最深處出了如同野獸一般的嘶吼,胡亂扯開自己的腰帶,把褲子蹬落地下,右手伸進妻子和服的下襬,就想劍及履及。可是……
就在這關鍵時刻,花田龍二卻愕然現,自己居然石更不起來。
實在是剛纔,血眼刀龍那如入無人之境,肆意殺戮的姿態,實在太過駭人聽聞了。在親眼目睹過那樣恐怖的一幕以後,花田龍二身心盡被震懾,至今仍陷入恐怖之中,根本無法自拔。雖然心理上,他很想通過**的泄來擺脫陰影。但他的身體,卻根本不聽指揮,依舊被剛纔的恐怖所牢牢束縛。
花田龍二連國中都還沒畢業,14歲已經離開鄉下,來到東京混黑道。雖然打打殺殺的事他乾得很在行,在幫派間鉤心鬥角也頗有一手。但以上那些,卻屬於心理學範疇,他哪裡懂得這麼多?生平第一次“不行”,他禁不住愕然震驚,然後不信邪地憤怒嘶吼着,抓着妻子的手,按在自己下身處,放在妻子胸前抓捏的力度,也陡然增加了一倍。
顯而易見,這樣粗魯的動作,根本不會讓花田君江有任何感覺。但她依舊嬌聲**着,一面配合着丈夫扭動身體,一面也用自己的柔滑玉手,輕揉慢捏,上下套動起來。
事實上,花田君江玉手之上的技巧,即使是新宿銀座最當紅的風俗孃,也絕對無法與之比擬。僅僅這雙玉手,已經可以讓男人如登極樂,終身難忘。當初花田龍二正是在風俗店體驗過這雙玉手所帶來的樂趣,於是從此沉迷其中,徹底不可自拔。終於不管不顧,硬是把花田君江娶了回家。
只可惜,今天花田龍二所受的刺激,實在太厲害了。以至於連妻子這雙玉手無微不至的刺激,竟然也不能讓他重振雄風。折騰了至少整整半個小時左右,依舊毫無起色。花田龍二雖然還是不甘心,卻也知道無可勉強,終於頹然放棄。
他一把推開妻子,翻身起來,把褲子重新穿上,呆呆地坐在沙中生悶氣。花田君江雖然被丈夫弄得不上不下,渾身難受之極,可是她卻沒有對此,表現出哪怕半分不滿。花田君江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進去茶水間,倒了一杯咖啡端出來,雙手端給丈夫。柔聲問道:“阿納達,怎麼了,今天事情辦得不順利嗎?”
花田龍二接過杯子,一口氣把咖啡喝得乾乾淨淨。陡然怒從心上起,舉起被子,猛地向地下一砸。“乒乓~”清脆碎裂聲響過,杯子在地板上砸得四分五裂。花田龍二無子不解恨,咬牙切齒地咒罵道:“該死的支那人,你別囂張!老子能打又怎麼樣?遲早搞來一門火箭炮,一炮轟死你這雜種。哼,老子就不信,你再能打,還能擋得住火箭炮不成?”
花田君江妙目流盼,顯露出一幅好奇的模樣,問道:“阿納達,究竟生什麼事?遇上很厲害的敵人嗎?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和妾身說說吧。”
花田龍二“啵~”地重重吐了口氣,恨恨道:“我們的會長島崎秋堂,前幾天被殺掉了的事,妳應該知道吧?”
花田君江點點頭,道:“知道啊。阿納達,島崎會長死後,你就是最有機會接任下屆會長的人了呢。”
花田龍二神色陰沉,凝聲道:“只是之一,還不是唯一。所以,我就想着再立下一個大功勞,然後讓所有人都沒話可說,名正言順地當上下任會長。現在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功勞,能夠比抓住那個殺島崎會長的兇手,還更加大的?恰好這個時候,我收到消息,知道那個殺手會出現在橫濱,所以就帶上大隊人馬,跑去橫濱了。可沒想到……”
花田龍二話聲一頓,顯然又再回想起剛那一幕幕血腥恐怖的情景。以至於他面頰上的肌肉,也不自禁地連連跳動。
丈夫之前的表現,已經明明白白顯示出,他這次行動失敗了。花田君江是個聰明的女人,當然不會對其中細節再追根究底。她柔聲道:“不要緊的,阿納達。只是一點小挫折而已。下次努力再來過,也就是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千萬彆氣着自己的身體啊。否則……”
“叮鈴鈴~叮鈴鈴~”
花田君江的說話還沒講完,忽然間,連串電話鈴聲響起。兩夫妻同時愕然一怔。花田君江立刻站起來,柔聲道:“阿納達,我去看看是誰。”隨即,她便小跑着走到電話機旁邊,柔聲叫道:“莫西莫西?這裡是花田家,請問找誰啊?”
“呵呵~是花田太太嗎?我找妳的丈夫,剃刀龍二。”
電話對面,是一把年輕男人的聲音。語氣顯得彬彬有禮。他頓了頓,又道:“妳就說,是周先生的助理找他。”
“是,我明白了。”花田君江放下電話,用一隻手掌包裹着話筒,回頭向花田龍二招呼道:“阿納達,有一位周先生的助理要找你。”
花田龍二雙眼當中,陡然綻放出極其兇狠的光芒。他衝過來一把搶過話筒,咆哮道:“該死的傢伙,你還敢打電話來?八嘎耶魯。你這混蛋,害得我好慘啊!”
電話對面那男人微微一笑,道:“花田先生,請不要這麼激動。先,我什麼時候害過你呢?”
花田龍二惡狠狠道:“百八龍那個殺手的消息,不就是你告訴我的?艹!你知道我因此損失有多大嗎?還敢說你沒害我?”
電話對面那男人笑道:“這話就不對了,花田先生。先,我也是受人所託。其次,我不是已經提醒過你了,百八龍那名殺手非常厲害,讓你出之前,要準備得充分一點嗎?第三,呵呵,花田先生,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一開始就可以當我說的都是廢話嘛。我也沒有能力,強迫你去橫濱的,對不對?”
花田龍二一時之間,不禁爲之語塞。但他是混黑道的。道理講不通,當然就不講理了。他用力捏着話筒,惡狠狠道:“別把自己推得那麼幹乾淨淨。這次你們要是不賠償老子的損失,姓周的那什麼進軍日本的計劃,就別打算能夠成功了。先期的那一億美金投資,你讓姓周的等着,統統都泡了湯吧。”
電話對面那男人也不動氣,微笑道:“呵呵,不用這樣火啊,花田先生。我們周先生要當亞洲富,日本市場是必須進入的。大家生意人,和氣生財嘛,何必做得這樣難看呢?這樣吧,爲了表示合作的誠意,我代表周先生,再告訴你一個絕對有用的消息,如何?”
花田龍二嘿聲冷哼,道:“你說吧。”
電話對面那男人語氣略變,顯得嚴肅了不少。他凝聲道:“我們中國人有句話,叫做禍起蕭牆。意思是,摧毀一個組織的力量,往往並不來自外部,反而源於內部。
百八龍這個組織,也是一樣的。雖然百八龍號稱不以血緣繼承,但花田先生你可知道,其實百八龍現在的龍頭淚七龍,不但有一名親生兒子,甚至還有一名孫女嗎?只要你能夠好好利用這兩個人,那麼百八龍將立刻陷入內訌之中。到時候,那個什麼血眼刀龍即使再厲害,百八龍內部,也有的是人可以殺掉他。呵呵,怎麼樣,這個消息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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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好意思,出去申請(就業創業證),忙了一天才搞完,今天只有一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