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起來,毫無感情的說道:“我就不應該放你走。”
他吐着血獰笑道:“我要讓你知道失去愛人的滋味。”隨後他一指後面。希瓦站立的地面忽然炸開,一個怪物張着血盆大口從希瓦的正下方衝出。而希瓦根本來不及反應,跟着泥土一同要落入怪物的口內。希瓦雖然很驚慌,臉上還掛着淚珠,但最後揮手的樣子更像是要告別。
看着逐漸合攏的黑暗,希瓦閉上了眼睛,即便他再強,在這種情況下,自己也不可能得救吧。
怪物閉上了嘴,一雙巨大的豎瞳盯着天空,突然黑色的豎瞳一轉,緊盯着扒住了自己嘴巴的一雙手,怪物無論如何用力,甚至牙齒都碰到一起了,最後一絲裂縫就是無法閉合,急得它不停抖動。沒人看得清這個人是什麼時候過去的,只覺得一陣清風拂面,那個人便扒住了怪物的嘴巴,速度之快,恐怖如斯。
縷縷魔氣從“Y”形細線溢出,溫柔的聲音說道:“爲什麼要給我告別?”
希瓦抖了抖睫毛,仍不敢相信這個充滿奇蹟的男子又救下了她。我一用力,雙臂的肌肉暴漲,直接在太陽下把怪物從地底拽了出來,撕成兩半。
“沒人,可以違抗我的旨意!天道不行,你更不可以!”
血花綻放中,我把希瓦抱了出來,她緊緊咬着嘴脣不看我,卻被我突然的一吻打破了倔強,抗拒過後,開始回吻。我鬆開她道:“等我。”
希瓦站在原地,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顫抖的說道:“是不是···又不回來了··”
我溫柔的說道:“當然不會。”把她額頭的綴發溫柔的撫到耳後,我捏着她完美無瑕的下巴說道:“我會回來的,這是我的承諾。”
在我走後,希瓦又跟了幾步,堅定地“嗯”了一聲。
不能放他走。如果他要是一心要殺我而修煉的話,我可以忍耐他,但是!既然他敢動我的禁臠,那我就要殺死他!
他趁着怪物襲擊希瓦的時候逃走了,雖然他的做法算不上聰明,但那種情況下也算是一種比較明智的選擇了,但是他低估我了,幾年沒見,我實力變化得很大,而且更加詭秘莫測,他依舊會輸!輸就代表死亡。
我嗅了嗅手上的血跡,仔細辨認着空氣中漂浮的相同氣息,之後在我眼中,一道飄在空中若隱若現的紅色浮現,於是我便如空氣中的魚兒一樣跟了過去。
這個速度是我最逼近完美的進化,即使是餘音也不行!在這種速度下,他也要落敗。因爲我的速度已經逼近這個世界的極限了,再往後,除非能打破世界規則,否則,我這就是最高速度。
我飄忽的跟着血跡,可是一種若有若無的危機感一直揮之不去,在這個世界上,能威脅我的人不多,所以我也不怎麼擔心,但這股危機感來自何方?
隨後我就知道了答案。
一聲慘叫逼得我瞬間加速。春水竟然蠢蠢的跟着我來了,然後被逃竄的殭屍逮了個正着。該死!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天在玩我嗎!
在二獸的撕咬下,那人還是順利地把春水虜走了,邊逃邊威脅道:“停下,要不然我就殺了她。”我距離他還有一段距離,就算在這樣的速度下,依舊需要時間,所以慢了下來,害怕她傷害春水。
春水拼命抵抗着,結果無濟於事,於是狠狠一拳凝聚着近日苦修的力量一拳打在了他還未癒合的傷口上,痛得男子直吸冷氣,男子一怒之下,扯着春水的手臂,直接撕了下來,拋向後面,大笑道:“給你一個禮物。”
等我接過他拋來的“禮物”後,整個人陷入了狂怒,失去了理智,單靠身體的力量已經不足以滿足我想要的速度了,我雙手扒着前方的空氣,使勁撕裂空氣的阻隔,身後瘋狂的噴着紫霧衝了過去,配合着魔影步,幾個閃爍就來到了男子的前方,狂暴無比的一拳捶在他的臉上,直接把他的頭打成了碎渣。
巨大的力量把他的腦袋的碎片、**之類的東西打得向後噴濺而去,揮灑滿了整個天空。
我抱着受驚,失血昏迷的春水,手中捏着她的斷臂不知所措,手忙腳亂地幫她止血,無效後,我將憤怒投向了男子無頭的殘屍,一道紅蓮業火瞬間翻涌而出,把男子的屍體當成燃料燒了起來,灰燼滑成痕跡,熊熊烈火自天空落下,帶着我的怒火化爲虛無。
我抱着春水回到了小屋,看着她的斷臂不知該怎麼辦,滿眼迷茫,心中充滿了愧疚。
最後我抱着試一下的心態,一刀割開自己的動脈,逼着紫色的血液流到她的斷臂口上,血液混着我的惡魔法則與進化力量也許能幫她接回斷臂。
我試了一下,斷臂連接的雖然有些慢,但還是有進展,所以我鬆了口氣,但我還是時時刻刻關注着恢復進程,以防意外發生,還好到結束,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扒開春水的衣服,看到她斷臂上留下了猙獰的傷痕,於是十指上發出十道熒光的絲線,用《青司十三引》幫她修復傷口,恢復到光潔的模樣。
恢復後,我又引導着我留在她體內法則與進化力量出來,因爲我不想玩我的力量影響到她,因爲我是失道者,力量中帶有失道和奴役大道的痕跡,怕大道厭惡她,她修不了道。
因爲要小心翼翼地走她體內窄小的經脈,怕我的力量過於霸道破壞了她的經脈,所以我引着力量極其費勁,剛引到她肩膀旁邊,胸部上方一點,結果這時春水醒了。她咬着嘴脣,眼中含着淚水,但是卻一聲不吭,好似要被壞人猥褻了似的看着我。
這時看來,我的姿勢確實有點像是要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我急急的說道:“我在幫你療傷。”
春水把頭轉了過去,不聽我解釋。我乾着急也沒用,我嘆了口氣,歷來不都是這樣嗎,打着療傷的幌子,行猥瑣之事,我也知道解釋不清了,便繼續幫她療傷。
春水感覺身上的手指在向喉嚨滑,於是回過了頭,看到眼前的人果然在認真地幫自己療傷,臉不自覺紅了起來,對自己的想法感到愧疚。
結果這時,我突然親了過來。
還是失算了···被親的時候,春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