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桂枝一臉疑惑地問道。m[ ]
在農村,晚上大家不是關上門看電視,就是早早睡了,兩夫妻有很多“人倫之道”可以研究的,很少有人敲門的,打開門一看,敲門的是一男二女,男的俊女的俏,光彩照人,一看那氣度就知是城裡人的了。
“請問,李大春在家嗎?”劉遠笑着問道。
一路走來,自己和別人打聽過幾次,終於找到正主了。
李大春好奇地說:“我就是,你們找我有事嗎?”
劉遠笑着說:“呵呵,你們不認識我了?我是黑水觀黑木道長的弟子啊。”
李大春還有桂枝聞言大吃一驚,忙看清楚一點,沒錯,是那個經常跟在黑木道長小道士,沒想到這段時間不見,變了這麼多,差點認不出來的。
這纔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原來是小道長啊,真是失敬、失敬了。”桂枝一看出劉遠就是附近好道觀的道士,馬上就高興起來。
能不高興嗎?以前黑木道長在的時候,經常下山給大夥施藥送藥、捉鬼驅邪什麼的,效果還很不錯,最重要的一些,就是他幫別人幹活,從不要什麼,你給多少,他就收多少,你給什麼,他就收什麼,沒錢的時候,送一袋子米他也照收不誤,非常受到大家的歡迎。
李大春被嚇了後,早就想到黑水觀的道長幫他驅驅邪什麼的。可是黑木道長己經死了。他的弟子又跑到外地說要投靠別人,夫妻倆個都不知多鬱悶,現在劉遠上了門,兩人都高興壞了。
只是,好像一段時候不見,眼前這個小道長的氣質都變了,變得淡定、更有自信,穿的衣服也很高檔,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最令人稱奇的是。還帶着兩個漂亮得像一朵花的小美女人一起前來。[ ]
這是怎麼啦?
劉遠解釋道:“我今天給師父老人家掃墓,聽鄉下農莊的勝叔說,李大哥最近有點不太順利,我就是過來看看。”
“請進。小道長快請進,這兩位是”
“我朋友。”劉遠被充道。
桂枝把大門打得最開,
熱情的把三個人接了進去。
真是磕睡就有人送來枕頭,李大春夫婦兩人剛剛還在爲李大春被嚇到的事發愁,沒想到劉遠主動上門幫助降妖驅邪,不高興纔怪了。
以前黑木道長很厲害的,正所謂名師出高徒,眼前這個小道士是他弟子,肯定差不到哪裡去。
劉遠和林可瑤他們進去後,發現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農家。不倒收拾得倒也整潔,顯示出女主人勤快的一面。
“小道長,你喝水。”
“這麼漂亮的妹子啊,來,喝口水,我們這農村什麼都沒,你千萬不要嫌棄。”
桂枝很熱情地招持着三個人,先不說來者是客,光是看在人家是來幫自己丈夫的,就這一點就得熱情招侍啊。
“小道長。怎麼你們這麼晚的?”桂枝好奇地說。
“哦,是這樣的,我們拜祭完,又打掃一下觀,不知不覺就黑了。”
聽到劉遠這麼回答。好客的李大春馬上說:“桂枝,快去殺雞。小道長他們還沒有吃飯吧,從黑水觀走到我們這裡,少說也得走二三個小時,肯定得餓了,快去張羅一下。”
“好咧,當家的,你陪一下客人,我這就就去忙。”
劉遠連忙攔住她說:“大嬸,不用,我們咱路上吃了東西的,喝口水就行,現在正是時間,我看,我們還是先忙完正事再說吧。”
一說到正事,兩人馬上站住了。[ww.RaN ]
最擔心的就是這些,特別是李大春,老是覺得自己邪魔入體,早就恨不得早點把那“邪”給驅出去,聞言連聲說好。
“那個,道長,我們要準備一點什麼?”李大春的老婆桂枝小聲地問道。
劉遠想了想:“嗯,找一間僻靜的房間,我開個小壇作一下法吧,哪裡有合適的房間?”
“後面有一間,原來收拾好放木柴的,現在木柴還沒有收拾好,剛好用得上。”
“那行,就那間。”劉遠也不挑。
在林可瑤吃驚地的目光中,一羣人就準備所謂的開壇作法了。
很快,劉遠就穿上了道袍、戴上道冠、在一間空蕩蕩的房間裡,把精米、桃木劍、八卦鏡、符紙、香燭等物放在香案上準備好,儼然一個得道高人的打扮,而李大春就坐在香案前的一張椅子上,身上貼了一些怪怪地符。
在香案的旁邊,還有一個籠子,裡面是一隻大肥雞。
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因爲作法時,要用到血,有些人不捨自己的精血,或不用精血那麼浪費,就拿雞血來替代,所以作法前,主人家都會提供一隻肥大的雞供作法所用。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一是作法都不用再放自己的血,二來就是作完法後,這雞也不能浪費的不是,馬上撥光毛下鍋,又是一道好菜了,辛苦了大半天的“大仙們”也可以享用一下。
這是慣例,所以劉遠沒有也沒有拒絕。
這算是一種福利吧,有些規矩,就是那樣的定下來的,就像一些什麼“仙師”“大神”之類,有時平日找他們作法的也有親朋好友什麼的,到時要個辛苦錢也難開口,通常事前就會叫他們包個多少紅包放精米內,說那是孝敬鬼神的,等到做完法事後,往自己口袋一揣,馬上就變成自己的了。
哪有什麼鬼神用人間的錢幣的,它們就是享用,也是精血精米、元寶衣紙這些,不過是欺騙婦孺而己的把戲而己,當然,這些都是一些潛規則,就是道士,也得吃飯的啊,紅包劉遠沒叫他們弄,不過那雞還是留下用了。
次次用小刀割自己手,其實一點也不好玩。
“那個,小道長,我怎麼辦?”李大春有點忐忑不安地問着劉遠。
“嗯,李大叔,你拿張凳子坐好,一會配合我就行了。”
李大春連忙應諾道:“好,好,好,我聽你的。”
桂枝有點擔心地說:“小道長,那個,要不要拿繩子把他捆住?”
“捆住?”劉遠楞了一下,搖搖頭說:“不用,就這樣坐着就行。”
拿繩子捆人,降非是中了非常厲害的的邪物,思想還有身體都不能受到自己的控制,這才需要強行把俘捆綁住。
凡事都有例外的,劉遠聽黑木老道說道,好像見過某一個極品“大仙”,就是一點硃砂還有手段,他有一個絕活,那就是那個人不舒服什麼的,就把人綁着,嚇唬他這個上身那個附體,然後玩刀又是燒香什麼的,把人嚇出一身冷汗後有大半是好的。
還真是讓人暗暗稱奇。
司寇蘭薇趁着李大春夫婦在哪裡又拿凳子又是叮囑什麼的,悄悄走近劉遠的說:“劉遠,我看他印堂紅潤、雙眼有神,精神也很好,沒有把妖邪上身的徵像啊,估計就是疑心生暗鬼,自己嚇自己的,何必起壇這麼麻煩呢?跟他說一下不就行了?”
劉遠笑着說:“他都堅持認爲自己有問題,我不做得鄭重其事一點,他是不會相信的,會認爲我們是應付他的,心病還需心藥師,做足陣仗,好讓他相信啊,這些就是心藥,然後,也方便我問一點東西。”
“哦,知道了。”
司寇蘭薇點點頭,不再說話。
她知道,李大春的身體其實沒有問題,就是驚嚇過度而己。
“你們兩個在嘀咕一些什麼啊?”這時林可瑤一臉疑問地走過來。
老實說,看到劉遠穿着這身東西,林可瑤真心的看不習慣,要不是剛剛那個“紙符竹馬”給她的震撼太大,林可瑤肯定把劉遠列入唬人騙財的神棍一列。
“沒什麼,說幾句玩笑而己。”司寇蘭薇笑着說。
雖說不準備隱瞞林可瑤了,不過這些還是慢慢讓她瞭解才行,一下了說那麼多秘辛,會把她給嚇着的。
林可瑤走近劉遠,好奇地上看下看,好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這也難怪,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劉遠這身道裝打扮,心裡總有一點怪怪的。
好像昨天還和自己一起上學、一起聊天,今天把道袍一披,馬上變成大仙了。
這也算是一道技能嗎?
“劉遠, 你幫你開天眼吧。”林可瑤突然說道。
“啊”劉遠楞了一下說:“開天眼?幹什麼?”
“看你驅邪啊,不是說我們肉眼看不到,要開天眼才能看得到的嗎?我這麼大還沒看過,以前不相的,現在我信了,所以,我想看看。”
據說天目位於鼻根上印堂的位置,從印堂進去兩寸,有一個象松果一樣的東西,現代醫學稱之爲松果體,有人研究認爲,松果體內有退化了的視網膜,具有呈像能力。天眼功練成後,兩眉中間的天目激活開通了,閉上眼睛,額前就能出現屏幕狀的東西而呈像,佛家稱之爲天眼通,亦稱天眼證智通。
現在很多鬼片都有那樣的情節,就是在一位得道大師的幫助下,用什麼擦一下或用手點一下,就能看到平時看不到的“髒東西”,很多東西都是來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
劉遠笑着說:“可瑤,那你不害怕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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