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完畢,劉遠又化了一大堆紙寶之類,就用帶來的揹包,把那那些金寶靈牌全部收好,一會走的時候,把他們全部帶到黃家鎮那個老宅。燤[牽蔥∷稻偷絕]
這裡有點年久失修,還出了遺體丟失的事情,原來劉遠準備出資修觀修路,昨天晚上就改變主意,決定把黑茅宗先賢的的靈牌全部迎回黃老家宅,一來安全一點,二來也方便拜祭。
把靈牌收好後,劉遠又翻箱倒櫃,找出一套黑木老道穿過的道袍,鄭而重之的收好。
好在,在火化師父的遺物時,劉遠沒有把所有的東西都燒乾淨,要不然,就是建一個人衣冠冢都找不到東西,那就不像樣子了。
等到自己把師父的遺骸找回來的時,再把衣服請出,那樣黑木老道纔算是入土爲安。
忙完後,在劉遠的帶領上,三人又把黑水觀徹底清理一片,於是打掃的打掃,擦臺的擦臺,連屋頂的蜘蛛網還有供奉的三清上人塑像,都要弄個乾乾淨淨。
“劉遠,我們不是要走了嗎?爲什麼還要搞衛生啊?”林可瑤翻出一條毛巾系在嘴上充當口罩,一邊掃着地,一邊鬱悶地說。
這裡這麼髒,又這麼偏僻,有誰來這裡呢,還不是脫褲放屁,多此一舉嗎?
直接走,不就行了?
司寇蘭薇微笑着說:“可瑤姐,是這樣的,這房子不是劉遠或劉遠的師父蓋的,就是原來就有,沒人守着,劉遠還有他師父自願掛單進駐,這算是客,暫時借住而己,現在要走了,肯定要打掃乾淨以示禮貌,有始有終,方便自己。也方便別人。”
“劉遠,是這樣的嗎?”林可瑤好奇地問道。
“是,是這樣的。一會我們走時,再在門口邊放一塊大石頭,以示這裡沒人進駐,哪個道友有需要的話。就可以進駐這裡爲周圍的村民服務了。”劉遠點點表示同意。
林可瑤笑着說:“那是,你又不是官,要是官的,就掛個印就可以走了。”
舊時有官員做不下去,或本事有限或某些原因。就會把官印掛在房樑上然後悄悄離開,以示自己的人品,沒想到做道士的,也在擺個石頭什麼的,這讓林可瑤感到有點好笑。
不過怎麼說也好,
有始有終是一件好事。
看到沒什麼遺留了,至於值錢的東西,也是沒有。黑木老道死後。劉遠都翻了幾次,什麼都沒有,估計就是有好東西,也會收藏在那黑茅宗那個秘密的總部。
劉遠現在進不去,因爲有個規矩:每任宗主可以進去二次,一次是護送上一任的遺骸回去。別一種就是死的時候由別人送進去,這事可馬虎不行。每個宗主在就任時,都要被要求立下重誓的。
“好了。我們走吧。”劉遠看到沒什麼遺留,就開聲要走。
連那個平時負責保潔的鬼奴,也被劉遠收入了本命金瓶,一併帶走,到時他就可以偷懶了,要是每天要劉遠花個二小時來清潔什麼的,估計劉遠會受不了的。
終於要走了,從早上到現在,足足忙了一天,現在大陽己經要落下西邊,消失不見,夜幕己經悄悄降臨,是時候走了。
林可瑤奇怪地說:“劉遠,不是說拜祭你師父?你來的時候,不是說要好好在他的墳前燒香行禮什麼的,怎麼,現在不用了嗎?”
真是那壺不開提哪壺,原來劉遠還是有點歡笑的笑臉,一下子變暗淡無光了。
司寇蘭薇生怕劉遠會突然間暴走,忙笑着對林可瑤說:“可瑤姐,是這樣的,剛纔己經拜過了啊,這麼多先人在這裡,不能厚此薄彼的。”
說完,司寇蘭薇還給劉遠打了個眼色,讓他控制好情緒。
劉遠本來有點失落的,不過看到司寇蘭薇的眼色後,馬上心頭一震:對啊,這事不能讓林可瑤知道,要不然會嚇到她的,自己以後去調查什麼的,她知道的話,肯定擔心死了。
“對,這樣就行的了,現在把它們帶回番市好好供奉。”劉遠也附和道。
“哦,是這樣啊。”林可瑤點點頭,也不說話。
老實說,她對這些東西並不清楚,也不知有什麼禁忌的,乾脆就不問了。
劉遠彎腰抱起一塊大石,放在門口左邊的“三才位”,以示這間道觀己經沒人進駐,有需要的道友可以在這裡掛單開道場,宣揚道家文化。【】【】
回頭看看這間相伴自己多年的黑水觀,劉遠心裡隱隱有點不捨,這裡留給自己太多愉快、難忘的記憶。
也不知道,如果有緣的話,自己再次出現在這裡,也不知這裡還存不存在,要是存在的話,這裡還叫黑水觀嗎?
“劉遠,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司寇蘭薇輕輕握住劉遠的手說。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該走的時候,還是要走了。
“是啊,劉遠,天都黑了,我有點怕。”林可瑤也挨近劉遠,有點怕怕地說。
這時候,黑夜吞噬了最後一絲光亮,天完全黑了下來,山裡不時傳出幾聲怪叫,嚇得林可瑤雞皮疙瘩都起來,小心臟“撲嗵”“撲嗵”的加速跳動,下意識靠近劉遠。
要是劉遠把她扔下,林可瑤肯定哭都沒眼淚的。
劉遠點點頭,擰亮手裡的強光手電筒,淡淡地說:“好,我們走吧。”
司寇蘭薇看了看一臉膽小的林可瑤,再看看四周一片漆黑的郊野,不由輕皺眉頭說:“我們搞得太晚了,現在天都黑了。”
“是啊。”林可瑤鬱悶地說:“我們還要走幾個小時呢,慘了,我的腳都有點痠痛了,劉遠,你說,晚上這山裡有蛇嗎?”
“有”
“多嗎?”
“挺多的。”劉遠老實地回答。
林可瑤臉都嚇得白了:“啊,那怎麼辦,我最怕就是蛇了。”
“要不,我們在這裡湊和着過一晚,晚上再走好了,夜了。山路不好走。”司寇蘭薇建議道。
潛臺詞是:夜了,帶上林可瑤不好走。
對於自己和劉遠,憑着兩個的道術還有常年在野外露宿的經驗。白天和黑夜沒什麼差別。
“湊合着過一晚?”林可瑤有點疑惑地說:“那,我們住哪裡?”
劉遠笑着說:“就這觀裡啊,剛纔不是剛剛搞乾淨了嗎?”
一看到這裡沒電沒水,還有剛纔屋裡那麼多的靈牌。好像劉遠的師父還葬在附近,林可瑤感到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連忙搖頭說:“不好,不好,住在這裡心裡慌慌的。劉遠,我們不睡這裡好不好?”
女神就是女神,就是撒一下嬌,劉遠半句責備的話也說不出口。
爲了自己,林可瑤放着三好學生不要,山長水遠跟着自己來爲表孝心,走了那麼遠的路,搞了那麼久的衛生。估計她長得那麼大都是頭一回。一句重的話也沒有,默默地爲劉遠付出,現在劉遠要怪責她,還真的怪責不出口。
“那行,不住這裡也行,我們也可以找別處地方住。” 劉遠笑着說。
林可瑤眼前一亮。驚喜地說:“別的地方?哪裡?”
“嗯,我們可以用繩子繫着自己。睡在樹上,找個山洞貓一晚。要不晚一堆篝火,就在火堆旁產湊和着一晚也行。”
這些都是野外時用得最多的方法,可是聽到林可瑤聽得心裡直打鼓:睡在樹上,有飛的動物來怎麼辦?繩子系不牢怎麼辦?繩子斷了怎麼辦?住在山洞裡,山洞會塌嗎?睡着後會不會鑽出老鼠或蛇的?睡在火堆旁,風一吹,火燒着自己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人都不淡定了。
“劉遠,我們有帳蓬嗎?”林可瑤可憐巴巴地問道。
“沒有。”
林可瑤咬了咬嘴脣,最後還是鬱悶地說:“算了,反正明天也要走的,我們還是慢慢走吧。”
“要走三個小時哦,晚上看不到,估計走得還要慢一點,你能受得走了嗎?”劉遠笑着說。
“走不了也得走啊”林可瑤笑了笑說:“一會我走不動,給個機會你表現,你來揹我。”
“沒事,天黑路滑,山路不好走,這樣吧,我揹你,從這裡背到山下,怎麼樣?”
林可瑤雙眼一亮:“真的?你行嗎?劉遠,這裡要走很久的。(看小說就到· )”
“男人,怎麼說不行,放心。”劉遠的嘴角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
“我現在還可以走一會,等一會我累了,你再揹我吧。”林可瑤笑着說,心裡甜滋滋的。
這是男朋友體貼的一面啊。
劉遠把背上裝着歷代宗主靈牌的包放下,遞給司寇蘭薇,半蹲下腰,笑着對林可瑤說:“來,可瑤,我揹你。”
“真的?我很重的啊。”
“快點,你有多重我不知道嗎?一百斤都沒有。”
林可瑤猶豫了,有點心疼地說:“劉遠,你也累了一天,我還是自己走吧,我們走慢一點就算了。”
一路走來,行李都是劉遠揹着,剛纔的髒活、重活也是他一手全部包辦,剛纔那汗都把衣服溼透,肯定也累了,現在自己再要他背的話,那不是把他往死裡折磨嗎?
自己可是捨不得。
“快點,不然我生氣的了。”劉遠一臉嚴肅地說。
“可是~~~”
“快上。”
林可瑤看到劉遠認真了,有點忐忑不安的爬上劉遠的背。
等林可瑤爬上了自己的背,劉遠馬上用手架住她的屁股,一下子就把她背了起來。
“劉遠,你準備用那個嗎?”這裡司寇蘭薇看出劉遠打什麼主意了,有點吃驚地說。
沒錯,劉遠打的就是“紙符竹馬”的主意。
這山路太遠,又不好走,拖着兩個女的,出什麼事還真有點不安,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劉遠的現在很急,時間很急,師父的遺體一天尋不回,自己就一天都不得安心,還是早點趕路好。
有那麼好的條件,爲什麼還要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走山路上呢?再說自己的身份什麼的都告訴林可瑤了。也是時候讓她看一下真實的自己。
劉遠點點頭:“嗯,用吧,是時候讓可瑤見識一下了。”
“你們說什麼?那像打啞謎一樣?”聽了二個的對話。林可瑤還真是丈二腦袋摸不着頭腦。
司寇蘭薇笑了笑,小心從懷裡拿出才張“紙符竹馬”,遞了一張到劉遠的手裡,然後笑着對林可瑤說:“可瑤姐。你聽說水滸傳裡哪個神行太保戴宗嗎?”、
“聽過,挺誇張的,什麼日行一千里夜行八百,馬都沒那麼快啊,那是吹牛的。你別信,這些都是引人注意的,怎麼啦?”
劉遠笑着說:“可瑤,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夜行一千,夜行八百,華夏上下五千年,能人無數。並不是現在宣傳的那麼無能。你就看着吧。”
“抱緊我脖子,有多緊,就抱多緊。”劉完鄭重地說。
雖然不知劉遠要幹什麼,手裡拿着那張紙怪怪的,不過聽到劉遠的話不像開玩笑,林可瑤還是緊緊的抱住了劉遠的脖子。
“小薇。開始吧。”劉遠把強光手電筒調爲最亮的那個模式,扭頭對司寇蘭薇說。
“好。那你小心了。”
司寇蘭薇暗念咒語,手裡的“紙符竹馬”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接着,劉遠感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特別是下肢,那力量更是洶涌澎湃。
“走!”劉遠率先衝了出去,快得,就像離弦的箭。
林可瑤感到那像有股力往上把自己往後一扯,那是快速移動時的一種慣性,下意識地抱緊劉遠的脖子,那撲面的夜風讓自己的眼睛有點難受的感覺,不由閉上眼睛,一閉上眼睛,耳邊就是呼呼的風聲。
不會吧,太快了!
等林可瑤微微睜開眼的時候,看到周圍的樹木飛了似的往後面退去,要不是感受到劉遠背部傳來的溫曖,林可瑤真懷疑自己坐在一輛飛馳的小車上,心裡驚駭極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人的速度,怎麼跑得那麼快的?這還是人嗎?這是超人嗎?啊,不對,剛纔看到小薇拿出兩張紙,然後嘴脣動了動,也不知她說些什麼,然後那紙就自燃了,當時自己還以爲她在玩什麼魔術呢,沒想到~~~~
水滸裡的神行太保戴宗,好像有一種什麼神行術,把“甲馬”綁在腳上,就快步如飛,剛纔劉遠說起這個故事,然說讓自己見識一下這個本事?剛纔小薇手上的那個,就是甲馬?這世上,還真有這種本領?
不相信,不敢相信,從自己學過的認識,自己一直持有的世界觀、唯物論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可是事實擺在眼前,林可瑤暗暗咬一下舌尖,以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沒想從舌頭傳來的痛,讓自己明白,這是真的,這不是做夢。
“可瑤,把舌頭收回去,別放在牙齒上,不然容易咬斷舌頭的。”劉遠好像背後有眼一樣,小聲地叮囑道。
在坐車坐馬的時候,把舌頭伸出來,那是一個大忌,有可能一個坎或一個急剎什麼的,一震之下,把舌頭都咬斷的例子多了,現在山路這麼崎嶇,差不多都是在跳躍,林可瑤還咬自己的舌頭,簡直就是在玩火。
“咦,你怎麼知道的?”林可瑤吃驚地說。
這個劉遠,好像背後有眼一樣。
劉遠的背後沒眼,不過有靈兒在幫劉遠看路還有留意四周的情況,林可瑤的動作,被靈兒看到,馬上就告訴劉遠,劉遠這才知道。
“你忘了你老公是什麼人,那可是比超人還要厲害的人物。”劉遠得意地說。
“是,是,你厲害。”林可瑤的話倒發出真心,她一直以爲劉遠就是一個會一點醫理的道士,沒想到還有這個本事,好奇心驅使她問道:“劉遠。”
“嗯”
林可瑤好奇地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能說說嗎?”
劉遠笑着說:“忍不住了吧,我就知道你會問的。”
“人家想知道嘛。”林可瑤撒嬌地說:“你和我說說,那兩個紙條是什麼?”
“紙符竹馬,有點尖似神行太保戴宗的甲馬一類神奇的法術,小薇家的絕學。”
林可瑤吃驚地瞪大眼睛說:“什麼?小薇家的絕學?你的意思是,小薇家也是。。。。那個修道的。”
“嗯,你不是跟她學那個合修之術嗎?這個也是她們司寇家的一種不傳之秘來的。”劉遠笑着說。
“這也太神奇了吧,我就看到燒了兩張紙,然後你們的速度就快了起來。在山路還跑得那麼快,我看就是小車也路上也跟不上你們,這是什麼原因。哎呀,我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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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不好解釋”劉遠老實說:“不過我想,可以用能量的方法來解釋,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那兩張紙符裡蘊藏着巨大的能量,這股能量,通過某種玄妙的轉化過程,把能量轉化跑路上吧。”
林可瑤睜着那雙美麗的眼睛,就像一個好奇的貓一樣:“真是太神奇了。有空也我試一下。”
暈倒,好奇會害死貓的。
劉遠馬上說:“跑得太快,慣性也大,一個控制不好,很容易出事的,你要體驗,那得找一處平坦沒有什麼障礙物的地方體驗,你的體質不太好。一不小心。很多容易撞到的,這麼快的速度撞一下,那是相當於雞蛋撞石頭啊。”
“哦,知道了。”
林可瑤感到這一切神奇極了,劉遠跑的速度非常快,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步行如飛。有好幾次眼看就要撞上樹木了,可是劉遠輕輕一避就避開了。每次都有驚無險,看樣子。肯定沒少跑得這麼快的。
就像一個有幾十年駕車經驗的老司機一樣。
雖然劉遠跑得飛快,可是林可瑤一點也不怕,劉遠那淡定的表現還有寬厚的肩膀、還有那股令人窒息的雄性氣息,讓林可瑤迷醉不己。
真是謎一樣的男人啊,林可瑤把劉遠的脖子抱得更緊張,把俏臉巾在劉遠的背上,心裡幸福極了。
哪個女人不想到自己看中的男人有本事、技藝出、青出於藍勝於藍呢?
還真是沒有選錯。
對了,小薇呢?林可瑤下意識回頭一看,只見司寇蘭薇揹着一個大包,身輕如燕,非常靈巧地在崎嶇的山路左奔右躍,就像一隻美麗的蝴蝶在山間飛舞,又像一隻跳躍在山間的精靈。
還真看不出啊,這個平時跟在着自己屁股後面叫可瑤姐,處處禮讓自己的司寇蘭薇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自己還以爲她只是一個可憐的鄉下的女子,現在想想,小薇的犧牲也是挺大的。
跟在後面的司寇蘭薇看到林可瑤,還衝着她笑了一下,擺了擺手,算是打招呼,林可瑤忙對她笑笑,以示迴應。
走了一會,司寇蘭薇突然加速,和劉遠並排走在一起。
“劉遠~~”
“嗯,怎麼啦,小薇?”
兩人一邊走,一邊交流着,在窄小的山路並排着,還真虧兩個都非常好的快速反應能力。
司寇蘭薇疑惑地說:“劉遠,你是不是走錯路了?你下山走的,不是上山時的那條路,我知你在這裡住了很久,什麼路都很熟悉,我以爲你走的是那條下山的捷徑,可是,別的不說,就是方向也不對啊。”
這話司寇蘭薇早就想說的了,現在方面明顯不對,鄉下農莊的方面的在西北方面,可是劉遠現在跑的地方,那是東南方,都走相反了。
眼看越走越遠,司寇蘭薇終於忍不住快走幾步上來提點道。
最怕就是劉遠心情不好,連路也不認了。
劉遠笑着說:“沒錯,就是這路,我們不是回鄉下農莊,我們要去大田村。”
在背上的林可瑤總於插上話了,好奇地問:“劉遠,現在去的目的地,是不是那個什麼大~~~對了,大田村?”
“對,沒錯,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是大田村,答應別人的,我們就要做到。”劉遠肯定地說。
只有司寇蘭薇知道,劉遠幫他是藉口,實則是想在他身上找線索,當然,順便幫他一下也不是什麼問題。
“可是,我們在勝叔哪裡,又吃又睡的,這錢不給了?”司寇蘭薇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沒事,我走的時候,悄悄留下了一萬塊錢,有餘了。”
兩女都點點頭,那個勝叔不錯的,又友善,弄的東西又好吃,要是騙了他,還真的過意不去。
劉遠遠遠看到前方有幾盞好像昏暗的燈光,憑着記憶,一看就知自己要找的大田樹就在前面了,於是高興指着前面說:“你們看,大田村就在前面了,我們加快腳步,很快就到了。”
二女聞言一喜,朝前面望去,果然看到幾盞電燈在黑夜中非常顯眼,就像燈塔一樣指引着道路,心裡一喜,一行三人飛快地朝大田村跑去。
。。。。。。。。。。。。
在大田村一家普通的農家裡,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正在央求着睡在被窩裡的婆娘說:“桂花,你就起牀陪我去吧,回來後,我幫你按摩中不?”
“睡得正曖和,不去。”被窩裡的桂花打了個呵欠,根本不想起牀。
“去嘛。”
“不去,自己去。”
男人臉紅紅的地說:“那個,你就陪我一下嘛,我~~我怕。”
桂枝沒好氣地說:“怕什麼,茅房就在院子裡,你開個燈不就行了?”
“要不,拿個瓶子撒,明天再刷乾淨算了。”男的說完,就低頭四處張望,好像找什麼合適的瓶子解決小便一樣。
桂枝猛地坐了起來,指着男人罵道:“李大春, 夠了!你褲襠裡裝着是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比一個女人還要膽小,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在房間裡小便,虧你想得出,不臊嗎?你以前的膽量哪裡去了,你怕個X啊。”
以前就是看中他大膽,晚上敢一個人守靈,大半夜的敢一個人翻山越嶺,桂枝有一次半夜三更要翻過一座很可怕的山找鄰村的赤腳醫生,村裡沒人敢送去,就是李大春二話不說把她送過去的,當時覺得他特男人,就和他好上,沒想到現在自家男人偷木時被嚇了一下,原來的李大膽變成了“李無膽”,簡直就是讓人抓瞎了。
“那個~~~我怕啊。”李大春臉驚魂未定地說。
每次回想起那個嚇人的景像,李大春就不寒而粟。
“你~~~”
“澎澎~~澎澎澎~~”
就在桂枝想罵自己沒用的丈夫時,突然,大門響起了有人拍門的聲音。(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