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個區區升斗小民如何和一個當官的人鬥?
“額。”索費爾曼的臉不由得微微一紅,沒想到幫人也會有幫到淚流滿面的時候。
……
也不知是這惡霸是走着了好運,還是黴運。
他的哥哥,那個傳說中的千夫長居然帶着他的朋友,就在這附近的一家酒店喝酒。
當他聽說自己弟弟被人給廢了的時候,他那裡還能喝的下去。扔下碗筷,他帶着同樣義憤填膺的朋友們便匆匆地着天香樓趕了過來。
“哥哥,你可要爲我做主啊。”本來躺在地上如同死狗般的獨眼狼人看着排開人羣走進酒樓的一衆軍官,好似找到了靠山,他掙扎着就要爬起來。
“躺下。”索費爾曼不幹了,什麼玩意,我沒叫你起來,你能起來?
“啊。”獨眼狼人再次倒在了地上,兩隻手,卻被索費爾曼扔出的一個碗碟給生生砸斷了。
“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的弟弟得罪了你,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還請朋友高擡貴手。”被獨眼狼人稱爲哥哥的身着禁衛軍千夫長軍服的高大狼人眼中寒光一閃,而後,冷冷地向着索費爾曼說道。
狼嘯很憤怒,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這兩個傢伙居然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將自己弟弟的手給砸斷,這讓他的臉面往哪裡擱?他很想將眼前的這兩個人給撕碎,但是,最終,他忍了下來。
是的,他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能夠在皇都這等地方,在禁衛軍的眼皮底下還敢如此囂張的人物,其身後的勢力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禁衛軍千夫長所能得罪的起的。
“得饒人處且饒人?好一個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問問你的弟弟,問問他都幹了什麼。他在欺壓別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啊?”索費爾曼撇了撇嘴,指着已經痛暈過去的獨眼狼人,說道。
“大哥,跟他羅嗦什麼?把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撕了。到時候我們就跟他按個違抗執法的罪名,看誰能怪罪我們?”狼嘯身後,一同樣身着禁衛軍軍服的熊人眼見索費爾曼如此囂張,頓時惱了,他提醒道。
是的,現在的帝國的非常時期,禁衛軍現在的權利比較的集中。他們有權處死違抗執法的任何人。
狼嘯聽到熊人的提議,不由得眼睛一亮。是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殺死他們兩個我完全可以把這個罪過推到抗拒執法上去嘛。看這兩個傢伙如此囂張也不是什麼本分的人,到時候就算是打官司打到皇的面前,他也可以穩贏啊。
狼嘯的面部表情開始猙獰了起來。顯然,他被這個提議打動了。也是,現在他這一方可是有着三個有着渡劫期實力的千夫長啊。這個實力絕對穩穩吃住對方。讓對方無路可逃。這根本就是沒有後顧之憂的事情。
“操。”索費爾曼看着臉上表情急劇變化的狼嘯,那裡不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頓時,他火了。但見他大吼一聲,而後,人衝向了狼嘯。
“殺。”狼嘯能夠當上禁衛軍千夫長,卻也是有着一些本事的。眼見索費爾曼向他衝了過來。不用說,他迎了上去。
渡劫期高手對於一般人來說很強,但是,對於索費爾曼來說卻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我們的索費爾曼這次是真的怒了,他要狠狠地虐待眼前這三人,讓他們知道知道索費爾曼大爺的厲害。
而爲了將虐待他們的時間延長,索費爾曼更是特意地選擇了單單用力量來戰鬥。
索費爾曼的力量有多強?沒人知道,不過,我卻知道渡劫期的高手的攻擊力量跟大羅金仙頂峰實力的索費爾曼的力量相差了不止一丁半點。
“砰”地一聲,卻是狼嘯毫無反抗之力地被索費爾曼的一個右勾拳打飛了出去,
“我□□媽,想殺老子,來啊。”索費爾曼卻是還沒有解氣,他跑到了狼嘯的身邊,抓起了狼嘯的禁衛軍軍服的衣領,又是一個甩肩。
“住手。”眼見自己的朋友被人毆打,熊人已經熊人身後的一個虎人不幹了,他們大吼一聲,就要上去幫狼嘯。
“嗯,你們先等等,會有輪到你們的時候。”就在這時,他們的肩膀一沉,接着,一個懶洋洋地聲音在他們耳邊響了起來。
熊人,虎人一驚,他們同時向後發出了猛烈地一擊。而後,雙雙回過了頭。
“人呢?”看着空蕩蕩地身後,兩人都不由得愣住了。
“你們是在找我嗎?”身後,懶洋洋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接着,他們感覺一座大山壓了下來。
“砰。”承受不住那如山般的壓力的兩人雙雙壓倒在了地下。
“你們是誰?爲什麼要和我們禁衛軍作對。”虎人看着眼前這個滿臉嬉笑地男子,不由得一陣心悸。是的,楊無敵單手就把他和熊霸兩人制服的實力,把他給驚呆了。
爲了讓楊無敵在對付自己的時候有這些許顧忌,他扯起了虎皮。
也是,禁衛軍那可是皇城的最高執法部門,權利大的幾乎沒邊。即便是位高權重的當今左、右丞相也要讓着禁衛軍統領三分。何況是其他的人?
“和禁衛軍作對?嗯,你們能夠代表禁衛軍?”楊無敵歪着腦袋,笑眯眯地問道。
“當然,我們是禁衛軍第三萬人大隊的千夫長,你們和我爲敵就是和我們禁衛軍爲敵。”虎頭人被問得有些心虛,但是,他卻知道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是應該心虛的時候,他強作鎮定地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
“啊。我不是故意的啊,大人。這樣吧,我放過你們,以後你別來找我麻煩好不好?”楊無敵放開了對他們的束縛,而後,小心翼翼地問道。臉上更是露出了畏懼之色。
“嗯,看在你也是條好漢的份上,我們不會和你追究。但是,你的那個朋友,他必須爲了他的行爲付出代價。”虎頭人見強大如斯的楊無敵居然被自己擡出的名頭給嚇住了,心中不由得一喜,他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而後,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