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人的整體實力果然強大,怪不得他們會把自己當作“正義執法者”。聽完猶大的彙報。楊無敵撇了撇嘴。說道。
“楊先生,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龍風吞了口口水,不無擔心地問道。
從猶大口中探聽到的消息,龍風知道單單以暗黑帝國的實力,根本無法與實力強大的鳥人抗衡。這讓他有些惶恐。
“兵來將敵水來土掩,我倒是要看看鳥人到底能打出什麼牌來。”楊無敵嘿嘿一笑道,而後,也不理會殿上的龍風以及準備抱他“大腿”的猶大。帶着牛氣哄哄地索費爾曼率先走出了暗黑帝國的皇宮。留下了一干面面相覷的暗黑帝國大臣。
“主人,我們現在去那裡?”漫無目的地走在暗黑帝國皇都的繁華大街上,看着大街兩旁林立的商鋪。索費爾曼不解地問道。
“嗯,找家清淨的酒店,喝酒。”
“嗯。”索費爾曼眼睛一亮,而後,興奮地點起了頭。自從喝過楊無敵的稀釋版的九天仙釀之後,索費爾曼便徹底地被這楊無敵造假牌仙酒給折服了。以至於現在,他一聽到楊無敵說喝酒,就滿口生津。
“女兒香。呵,就這家了。”楊無敵看着眼前這家冷冷清清,空無一人的小酒樓,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當先進了酒樓的大門。
“老闆,出來招呼客人啊。”索費爾曼環顧四周,很快便已發現了酒樓老闆。
然而,這老闆卻耷拉着腦袋在櫃檯前愁眉苦臉地苦思着,根本沒有招呼主人以及他的意思。頓時,他不樂意了。他一拍身邊的桌子,大聲囔道。
“我對面的是本地最好的酒樓,你到哪裡去吃吧。”老闆擡起了頭,看了看楊無敵與揮索費爾曼,而後,眼神一暗,他揮了揮手,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說你這是怎麼回事?那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你難道是怕我們兩個人身上沒錢?”索費爾曼不樂意了,他不滿地叫了起來。
“你們倆還是快走吧,不然你們倆就要倒大黴了。”老闆聽到索費爾曼的話,頓時,急了,他憋紅着臉,說道。
“倒大黴?倒什麼大黴?快說來聽聽。”索費爾曼聽後不由得一愣,而後,他好奇地問道。
“你還是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老闆無奈地勸道。
“嘿,你不說我還就不走了。”索費爾曼索性拉過一條凳子,坐了上去。
“唉。”老闆長嘆了口氣。卻是不再理會楊無敵與索費爾曼兩人。
“你不說?你再不說我叫你現在就倒大黴。”索費爾曼見老闆不再理會他,頓時火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唉,本來我這個酒樓生意十分興隆。可以說是客人天天爆滿。家裡妻賢女孝。直到三天前,唉,也該着有事。本城有名的惡霸來我酒樓喝酒,本來,他們吃完霸王餐後就要走了。沒想到偏趕上那天我妻子得了急症。我女兒過來找我。卻不想,她被那惡霸給看上了。要我送女兒到他府上去。不然,他們就要砸了我的酒樓。不讓我繼續開下去。”老闆說着說着眼淚開始唰唰地流了下來。
“哈,這暗黑帝國的皇城居然會有這種事情?你們的官府不管嗎?”索費爾曼霍然站了起來。
“嗯,老闆,給我們兩個備上一桌上好的酒菜。我們要在這裡好好地吃上一頓。”索費爾曼眼珠一轉,而後點了點頭,對着老闆吩咐道。
“哎呀,客官,我說了半天,你怎麼還不走啊。”老闆急了,他說的。
“嘿,這頓飯,我吃定了。”索費爾曼冷冷一笑,道。
………
“老闆,手藝不錯啊。”不得不說,這家酒樓的老闆的手藝真的不錯。即便是楊無敵這麼對飲食挑剔的人也爲他豎起了大拇指。
“嗯,好吃。”索費爾曼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已經被啃的只剩下骨頭的雞腿給扔在了地上。而後,開始猛灌起楊無敵的免費酒來。
時間流逝,就當兩人將一桌子的酒菜吃的七七八八的時候。
酒樓門口涌進了數十個身材彪悍的狼頭人來。
“岳父大人,什麼時候把我的小媳婦送過來啊。”當先一獨眼狼人哈哈笑道。
“咦,我們的主母在哪啊,沒看見啊。”獨眼狼人身後,一衆狼人嬉笑着起鬨道。
直到走到了酒店老闆的身前,一衆惡霸打手們的臉色才放了下來。
“什麼時候把你的女兒送到我的府上去?”獨眼狼人用他那銳利的鋼爪敲了敲老闆身前的櫃檯,惡狠狠地問道。
“是啊,快點啊我們的主人可等不及了。”一衆打手喝道。
“大爺,我求求你,放過我們一家老小吧。”老闆也許是聽過獨眼狼人的威名。他顫抖着,求饒道。
“去死。”獨眼狼人聽到老闆的求饒,一把抓起老闆的衣領,而後,甩了出去。
“媽的,敢跟老子我討價還價。我踢死你。”獨眼狼人怒道,他提起了腳,狠狠地踹了下去。
“噗。”隨着一聲輕響,一根筷子赫然貫穿了獨眼狼人的腳踝……
“哎喲。”被筷子洞穿腳踝何其的疼痛,饒是狼人生性彪悍,也不由得抱着腿,哀號了起來。
“是他,就是他。給我打。”一衆狼人四處張望,發現了正在拍着手掌的索費爾曼。頓時,他們叫囂着衝了過來。
區區幾個狼人,最強大的也不過是合體期的修爲,焉能近的了索費爾曼的身?但見索費爾曼抓過一把筷子,而後,隨意地扔了出去。
“哎喲,啊。“頓時,整個酒樓響起了一片哀號聲。卻是一衆打手的手,腳,等都被索費爾曼扔出去的筷子給廢了。
“怎麼樣?老闆,我不用倒黴了吧?”看着躺滿一地的正大聲哀號的打手,索費爾曼捋了捋袖子,眉飛色舞地對着老闆問道。
“完了,完了。”卻不想,此時,老闆更慌了。
“咦,我把他們都打殘廢了。你還怕什麼?”索費爾曼一愣,不解地問道。
“這惡霸的哥哥是帝國禁衛軍的大人,他們知道有人把他弟弟打成這樣…….這叫我以後怎麼活啊。”老闆一把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