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總拿起手機,看着那些相片,又看了看三人,最後看着廖源:“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理王欣雅?”
廖源不假思索道:“開除她,不,不禁要開除她,還要告她,要她賠償損失,不然其他員工和店長都不會吸取教訓的。”
昨晚,廖源跟李浩,還要溫海瑞商量了一個計劃。
他們要把王欣雅逼的走投無路,然後要她主動去求他們。
眼下這個辦法是最好的。
如果公司把王欣雅告了,讓她賠錢,她肯定沒錢賠,到時候她只能去求他們。
那她可就任由他們擺佈了。
“你是這麼想的。”田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這個時候,她正好看到辦公室外面走來三個人。
有一個前臺小姐正攔着他們不讓進,可是攔不住。
田總看到他們進來趕緊起身出去迎接。
遠遠地,田總就伸出雙手迎了過去:“王店長,你怎麼還親自來了,我知道您那裡出了點事,不過我也是剛知道的,我本來是想帶人過去解決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
田總不認識雲帆,但她認識王欣雅。
至於王欣雅是什麼身份,田總不清楚。
但她是聰明人,王欣雅在漢北的時候只是個店員,而且剛入職一個多星期,就被破格提拔成了店長。
而且提拔她的並不是田總,而是那天有人給田總打電話給她下達的指使。
給她打電話的急速天雲集團的總裁林墨,而珍珍奶茶店已經被天雲集團給收購了,那王欣雅跟林墨的關係可就非同一般了。
田總是這麼想的,她並不知道王欣雅根本不認識林墨,這些都只是雲帆要林墨安排的。
但田總不知道雲帆纔是幕後大老闆啊。
所以,田總並沒有對雲帆另眼相看,而是對王欣雅恭敬有加,還生怕得罪了她。
這讓王欣雅反而有點措手不及:“您是,哦,我記得,您好像就是田總吧。”
她當那天來總部報道的時候,特意查看了公司高層的名單,自然就看到了田總的相片。
“對,我姓田,王店長快請進,到我辦公室再談,這兩位是您的朋友吧,也一起進去吧。”田總就請他們進辦公室。
這可把廖源給整懵逼了,不解的問道:“田總,你這是什麼情況?他們把店給砸了,還把我給打了,你怎麼還幫着他們?”
“廖源,你被開除了,現在立刻就去財務部領工資走人。”田總直接開口道,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給他。
“姓田的,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算是翻臉不認人嘛,我舅舅可是這裡的老闆,你敢開除我?”廖源臉色鐵青。
田總盯着他:“廖源,你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珍珍奶茶店已經被天雲集團收購了,你舅舅是過去的老闆了,他早就離開珍珍奶茶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那你也不能隨便開除我,我好歹也是公司高層,可是簽了合同的,開除我,你們必須賠償我一大筆損失費。”廖源理直氣壯道。
珍珍奶茶店被收購了,他當然知道。
他以前也就是靠他舅舅才當上這主管的,不然就他那點能耐去給人當盤子都沒人要。
“你還好意思開口要賠償?”雲帆終於開口了。
廖源瞪着他,沒好氣道:“這又有你什麼事,老子就算被開除,也是公司的事,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你給我滾出去,怎麼,你還敢在這裡打人不成。”
廖源見他瞪着自己,又有點害怕,往後退了幾步。
雲帆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說:“我現在不打你,等下會有人來收拾你。”
“你少他媽在這裡裝逼。”
廖源不屑的瞪了一眼,就對田總說:“你開除我可以,先賠償我損失吧,我可是老員工,還是高級管理,多了我不敢說,五六十萬怎麼也要吧。”
“你先出去,賠償的事,以後再說。”田總拿他這個無賴沒辦法,只能讓他先出去。
可廖源反而來勁了,一屁股坐了下來,賴着不走:“要麼給錢,要麼就開除她,二選一。”
“你要什麼錢?”就在這個時候,好幾個男人走到了辦公室門口。
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慶州地下勢力的老大朱志剛。
後面跟着的就是剛纔那五個混混。
這下,那五個混混可老實多了,一個個都低着頭。
“你他媽又是誰啊?”廖源一下站起身,指着朱志剛。
“啪啪……”
朱志剛走過去直接甩了兩耳光,回頭看着那五個混混:“你們說,不要讓我再教你們怎麼做人,不然你們會後悔的。”
“是是是,老大。”五個混混點頭哈腰,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原委都說了出來。
“就是廖源要我們去陷害這位美女的,蟑螂是我們放進飲料裡的,廖源要我們這麼做就是想陷害珍珍奶茶店,他具體有什麼目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五個人說完又把頭低下去了。
田總看着廖源:“廖主管,你現在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廖源拒不承認:“你們怎麼能亂說,我什麼時候找你們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們。”
“廖源,你以爲不承認就沒事了,我們可是混社會的,以爲我們不會留一手。”高個子拿出手機,打開錄音。
他把跟廖源談事情的經過都錄製了下來。
“現在你還有神好說的。”田總斜眼看着廖源,然哈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撥通了法務部的分機,直接說:“楊律師,麻煩來我辦公室一趟。”
“田總,您聽我解釋,這事真的不是我指使他們的,他們這是在陷害我們。”廖源滿臉堆笑,極力解釋。
田總都懶得跟他說話了。
等楊律師過來,田總直接說:“楊律師,立刻寫一份起訴書,起訴廖源勾結外人破壞公司形象,陷害公司同事,叫人打砸店鋪,叫會計部的人立刻覈算出來,公司因爲這事損失了多少,還有名譽損失,還有王店長她們的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都要算在廖源身上。”
“田總,您不能這樣,我在公司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不能這樣啊,你這樣,這是要把我往死裡逼啊。”廖源直接跪下了。
如果真的按照這個程度去起訴,那他的賠到傾家蕩產都還不夠賠。
“都是你咎由自取。”田總冷哼一聲,說:“叫保安進來把他給我弄出去。”
“這個我們可以代勞。”朱志剛接過話,對那五個手下襬擺手。
五個手下心領神會,乖乖的就將廖源給拖了出去。
朱志剛就對雲帆拱拱手:“雲先生,那我就先告辭了。”
“謝了,慢走。”
雲帆也對他拱拱手,目送他離開,然後看了看田總和王欣雅,聳聳肩:“好了,這事就算解決了,那我們先告辭,田總,以後還請你多多照顧欣雅。”
“應該的應該的。”田總立刻就送他們出門。
田總雖然不認識雲帆,但見朱志剛對他那麼恭敬,她就知道雲帆不是一般人。
在來的路上,雲帆就給朱志剛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要他把那五個人找出來,處理好。
朱志剛自然是馬不停蹄的把人找到,帶了過來。
陳鐵藍就在心裡琢磨,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連朱志剛那樣的人物也對他那麼畢恭畢敬。
朱志剛不認識她,但她認識朱志剛,當然只是看過相片,聽說過朱志剛的名號而已。
慶州最大的大佬,慶州沒幾個人不知道的。
從珍珍公司出來,陳鐵藍跟他們客套了幾句,就各自分開了。
雲帆就帶着王欣雅去楚氏集團。
而廖源就去找到了李浩和溫海瑞
廖源就開始哭慘:“李少,溫少,你們可要幫我啊,我這可都是爲了你們啊,而且那混蛋太囂張了,說你們李家溫家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他面前撒野,他還還說……”
“他還說什麼?”李浩和溫海瑞氣憤的問道。
“那混蛋說兩位少爺就是仗着家裡有錢有勢,到處作惡多端,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還說如果你們兩位落到他手裡,他一定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廖源添油加醋。
雲帆根本沒提到過他們,更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豈有此理,我們還沒去找他的麻煩,他竟敢如此大言不慚。”李浩一掌拍在桌子上,說:“溫少,看來我們不能再等了,必須主動出擊。”
“那傢伙,我們肯定是要收拾他的,只是眼下看來他跟朱志剛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肯定不能找慶州的勢力,只能去找外地的勢力來對付他們了。”溫海瑞分析道。
說明溫海瑞是個冷靜的人,也是個聰明人。
其實,這前前後後的計劃都是溫海瑞想出來的。
計劃都還算緊密,只是他們遇到的是雲帆,就只能吃癟。
“那你打算去找哪方勢力?”李浩沉思着問道。
慶州周邊有三個市,其中涼州是有個地下勢力的實力比朱志剛要強大。
他們首先就是涼州市的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