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最開心的可不是白風,而是春娘,她這次不但死裡逃生了,而且還順道解決了一塊壓在心中已久的心病。
脫離了沈家之後就意味着自己已經不再是宜春樓裡的春娘了,可以做回以前的秦含玉,跟重要是自己更傍上了金吾城最年輕,最有權勢的白家大少爺白風,眼前的白風無論是相貌,身姿,家世都是一等一,足以讓任何女人心中,她也不例外,尤其是最近時常深夜裡幻想着一些和白公子之間的葷事。
只是春娘以前被沈家壓着不敢有什麼實質舉動,生怕引來沈家的報復。
可是現在不同了,她現在已經是白風的人,並且親口承認的,那先前一切的心思都隨了願,這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人逢喜事精神爽,先前起色不太好的春娘此刻已是嘴角帶笑滿臉春光,眼中媚意盪漾,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大有一種將其融化的衝動,不過她覺得沒有融化眼前這個男人早就就已經快要融化了。
今天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好盡最大的努力好生伺候一回男人,讓男人徹底的滿足。
“白公子你看這時候也不早了,不如今天白公子就不回去了吧留在這裡歇息一晚。”春娘嬌聲媚語,迫不及待的靠在了男人的懷中。
白風順勢摟着她的軟腰調笑道:“呵呵,這會春娘你不打算收我的過夜費吧,要是太貴的話我可又得被你嚇跑。”
“公子說甚胡話,奴家現在可是公子的人了,以後巴不得日日伺候公子,討公子開心,只希望公子別嫌棄奴家這蒲柳之姿。”春娘嬌軀輕顫動,那一副千肯萬願的期待模樣,讓人火氣大冒、
“既然如此那我可得試試,馬烈不烈騎過才知道。”白風雙臂一動手掌託着她那豐腴的翹臀將其整個橫抱起來,大步往軟榻走去。
春娘嬌聲一笑,摟着男人的脖子雙腿一晃,繡鞋便已不知道飛到了何處,一雙白皙的雙足顯露了出來,她對自己的身段一向很有信心,相信這從不會讓男人失望的,而且她還準備好了許多手段,只待一會兒盡數施展。
“娘!娘!”可是就在這時候一個稚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糟,糟糕,是寶兒在找我。”春娘臉色一變,臉上的媚意蕩然無存。
白風說道:“小孩子鬧一鬧沒關係,待會兒就好了,這時候宜春樓裡可沒有惹事之人,就算是跑丟了我也能找回來,你別擔心,而且你這裡應該還有一些姑娘,她們知道的話定然會好生照料,難不成你離開一些時辰他就活不成了?”
“倒也是,奴想多了。”春娘此刻也是寂寞難耐,敢被男人放到榻上便迫不急的輕解羅裳,然後帶着一絲羞意道:“公子順道把牀幃放下,畢竟是大白天的,不太好。”
“就你們這些女人的名堂多。”白風說着剛將牀幃落下,身後兩條白皙的手臂便摟着他的脖子將其往後一拉。
隨後這軟榻之上一陣人影晃動,嬌聲媚笑頻頻傳出,不知道有什麼快樂的事情發生,偶然之間牀幃撇開小角里面立刻透漏出一股炙熱的春意,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看見的人渾身燥熱不安。
直到次日的正午一切的方纔平息下來。
春娘此刻渾身香汗淋漓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之上,滿是緋紅的嫵媚臉蛋上帶着一絲意猶未盡的滿足,她那雙眸早已經閉了起來,不知道何時已經昏睡了過去,可就算如此也死死的抱着男人的虎腰,大有一種永遠不放手的意思。
“這女人還真是一匹烈馬,如果換做是尋常人這時候只怕已經死在了春孃的手中,幸好我是武者,而且本錢足,若不然還真很難享受到這般的服侍,不過到底是尋常女子,再怎麼逞強身體也撐不住,先前昏了過去這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能醒來。”白風精神奕奕的靠坐在一旁心中暗道。回味昨晚的事情他非常滿意,很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過了,這女人收下當真是賺到了。
想到這裡又忍不住把玩起來這嬌軟的身子。
“嚶嚀!”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的動作,春娘眼睫動了動幽幽的醒來。
當她見到自己似乎不着衣物的靠在一個男人懷中的時候頓時大驚,急忙捂着胸前坐了起來。
“春娘你怎麼了?”白風皺眉道。
春娘怔了怔,這時候方纔響起了昨天的發生的事情,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公子,奴家一時間還沒有適應,以前奴家都是一個人睡的。”
她的聲音滿是柔情,似乎包含了女子的深情。
昨天晚上被男人霸道,強勢的征伐的一晚,早已經身心被奪,此刻腦海之中已經全是白風的身影。
“好痛!”春娘這時候痛呼一聲,捂着小腹。
白風問道;“你沒事吧。”
春娘千嬌百媚的嗔了一眼:“奴家沒事,只是身子被公子昨晚弄傷了,看來得調養幾日才行,沒想到公子那般強壯,奴家一點準備都沒有,不知道死去活來了多少次。”說着又緩緩的靠在了男人的懷中,眯着眼睛,想一隻乖巧的貓咪。
白風臉色有些古怪,雖然每個女人在一夜過後都會改變不少,這個女人前後變化未免有些太大了吧,完全從一個放浪美婦變成了一個乖巧嬌媚的小丫鬟。
“你說話可得注意一點,要是這時候撩起了我的火可有你受的。”
春娘頓時花容失色道,哀聲求饒:“今天奴家真不行了,改日再好好伺候公子吧。”要是再繼續她覺得自己真會被弄死。
“哈哈,看你怕的,所以給我安分點。”白風笑道。
春娘大鬆一口氣,連忙點點頭,沒有絲毫想要忤逆的意思。
白風自然不可能一直在宜春裡帶着,這也閒逛挺久的了,算算時間明日正好便是武院十日之期,是時候回去了。
“明日別呆在宜春樓了,去武院找我,我給你安排住處,我有點事得先走了。”
“奴家已經渾身無力只怕這會兒服侍不了白公子了。”春娘說道。
“我又不是殘廢需要女人處處服侍,昨天你很不錯,以後我有空會多在找你的。”白風笑道。
這句話雖然上去像是客人辦完事離開說的,可是停在春娘卻是一陣暗喜,甜蜜。
而在白風離開之後,直到傍晚她才穿着衣物,扶着那快要被折斷的腰肢走了出來,雖然臉上帶着一絲痛苦之色,可卻也容光煥發,面色紅潤,整個人彷彿年輕了不少。
“嘻嘻!”幾位尚未離去的宜春樓姑娘見到春娘這樣子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她們都是有經驗的女子一眼就看的出來春娘現在的情況,沒有想到一向管着自己的春娘居然也有一天被男人折騰的下不了榻。
“昨晚姐姐也不嫌累,居然叫喚了一晚上,我們這些姐妹可都聽的清清楚楚,卻不知道那個漢子竟然這般不懂憐香惜玉。”
春娘當即臉色一沉,呵斥道;“給我閉嘴,這兩天沒有管教你們敢調笑我了,沒有下次了,不然把你們賣去縣城裡。”
她經歷了昨晚一事已經芳心被摘,如何容許別人說自己男人的不好。
聽到要買到縣城這幾個女人嚇的連忙賠禮道歉,希望春娘不要將這事情放在心上。
不過這時候春娘也懶得和這些女子計較,她這掌櫃的過了今天可就不當了,便揮了揮手讓她們有多遠滾都遠。
“這冤家,要是以後夜夜這般那該如何是好。”春娘心中又開始擔憂起來,自己一個人只怕是伺候不來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