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白小憐的超強實力,一路進軍到前三。
前三名有三隻,她、東一區的曲宏還有祁黑。
第一場是曲宏和祁黑的比賽,曲宏以絕對的優勢贏了祁黑,接下來就是白小憐和曲宏的終極對決。贏,就是百人榜的冠軍,輸,就要去和祁黑爭奪第二第三的排名。
曲宏是個身着紅衣長得十分娘炮的男修,一張臉長得跟狐狸精似的,說話還會翹蘭花指。沒等白小憐開口,他倒是先把她給貶了個一無是處,大白眼都翻出花來了,“我說你這個女修怎麼長得這麼難看呀,小眼睛,大嘴巴,尖嘴猴腮的模樣,讓人見了就想吐!”他十分娘地撇了下手,“哎呀媽呀,不行了,人家要去吐了!”
說着這廝居然還真吐了出來,吐得整個擂臺臭烘烘的,下面的觀衆都被他如此奇葩的舉動驚得回不過神。
白小憐十分無語,知道這男修是木靈根,金克木,直接使用金咒,化作一把大刀直直朝他砍去。
“哎呀,壞人,你偷襲!”曲宏嘟嘴不滿,但是動作卻十分輕鬆,微微側身便躲過去。他扭頭得意地笑,殊不知白小憐就在這頭等着他呢,只見他腦袋後面突然凝成一塊巨大的冰溜,猛地擊過去!
他不設防之下一個趔趄向前倒去,腦袋正中他自己吐得那灘濁物,沾的滿臉都是。
“嘔——”看比賽的衆人都受不住,跑到一邊吐去了。
高臺上觀看的元嬰真君們也都傻了眼,好半晌才壓下反胃之感。
“你——”曲宏氣哄哄地一張嘴,臉上的穢物流到嘴裡,“嘔……”他又跑到一邊吐去了。
也許真是噁心到極致了,曲宏差點沒把胃給吐出來,怎麼也停不下!
如此奇葩的比賽真乃平生罕見,一方無聊地站着,一方不住嘔吐。萬衆期待下的終極對決,居然變成了一場噁心大賽!
高臺上的何三給何真君傳音:“爹,他不會一直吐到虛脫吧!”
何真君也是匪夷所思,能修到築基期,而且還是其中的佼佼者,不說見過大風大浪吧,起碼也不能這麼丟人,吐個沒完啊!
東一區的真君們更是氣得吹鬍子瞪眼,這個曲宏也太不靠譜了吧,真是辜負了衆人對他的期望。
擂臺上已經開始吐膽汁的曲宏也委屈着呢,他是那麼脆弱的人嗎,根本不是他的問題好吧。他斜眼憤恨地瞟了白小憐一眼,心裡恨得要死,卑鄙無恥的小人,她到底在穢物裡做了什麼手腳,怎麼讓他控制不住的嘔吐。
白小憐一身白衣卓爾不羣地站在擂臺邊,頗有些百無聊賴。她這個人吧,最不喜歡做虧本生意了,花了大價錢請回丹丹這尊大佛,怎麼可能不物盡其用。
就拿這添給曲宏的料來說吧,就是丹丹最新實驗出來的惡惡粉,是煉丹產生的伴生品。最開始聞着只是噁心,一丟丟點,就能讓成百上千的人噁心得受不了。
後來白小憐覺得這個伴生品很有趣,大力提供原料,讓丹丹加大份量,研製出高濃縮的惡惡粉。
惡惡粉已經自成境界,玉盒、瓷瓶之類的東西已經困不住它了,必須用白小憐的至純靈氣包裹,包裹的嚴嚴實實,稍微透漏一點,就殺傷力驚人!
惡惡粉煉製成功後,丹丹基本算是廢了一半,大白眼球翻出,躺在牀上哆嗦了半個月。清醒之後,立刻發心魔誓,有生之年決對不再煉製惡惡粉,並且紅着眼,跟遇見殺父仇人般毀了所有實驗記錄。
本來呢,惡惡粉這麼珍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白小憐是不捨得浪費在曲宏身上的。實在是他太噁心人了,那舉止那動作,白小憐見到他就想揍!
滿臉開花、血濺三尺都不足以平息她的暴躁!
所以,就給他加了點料。
這一吐,曲宏從早晨吐到了傍晚,喉嚨都嘔出血了,最終耗盡體力,昏倒在穢物之中。弄得滿身都是,身體還自動顫抖。
白小憐不戰而勝,被譽爲史上最怪誕的百人榜第一名!
因爲惡惡粉的威力太強,擂臺上的結界一撤下,頓時薰倒了一大片修士,最後這個擂臺都不能用了,修士一靠近就會昏倒。而曲宏呢,倒在擂臺上好幾天起不來,最後還是東一區的真君們看不下去了,不忍失去這樣一個有爲後輩,聯手施展了一通瓢潑暴雨術、狂風龍捲術、烈火焚身術還有其他等等不下十數種法術,才勉強弄乾淨他身上那股味。
從此紅衫客曲宏有了個新的廣爲流傳的綽號:臭紅衫。
惡惡粉的威力簡直天下無敵,驗證它的威力之後,白小憐趕緊把它當寶貝似的包裹好,放在儲物鐲深處。
這可是無敵大殺器啊!
築基百人榜結束後,就是金丹百人榜了。元嬰真君是沒有比賽的,他們根據築基百人榜和金丹百人榜各海區的排名,分配名額。海區進入築基和金丹百人榜的修士越多,相對的這個海區的元嬰修士也就越多了。
一共三十名元嬰修士可以進流雲仙境,各海區的名額自己爭取,爭取到後,就是海區自己內部調節了。
基本上輪班來的,從修爲最高,威望最高開始,輪流進。
築基百人榜打了一個多月,按照以往的慣例,金丹百人榜沒有三個月絕對打不下來。這段時間閒着也是閒着,白小憐決定閉關修煉法術,有空了再指點一下九夜的修煉。
幾場比賽打下來,白小憐對術法的運用有了新一層的感悟,她彷彿能抓住更細微的變化,施咒速度也更快。
比如,猛地攻擊曲宏後腦勺的冰溜,就是她通過對法術的理解,直接越過水系法術,由靈力催動並且凝結空中的水元素,迅速成冰。
這樣做的結果就是法術施展更快,同時與環境融爲一體,讓對手防不勝防。
三個月時間,白小憐沒日沒夜地沉浸在法術的細微變動上,單單一項炎咒,就研究出了萬種變化,現在她滿腦子都是漫天火花。這還是因爲她有前世的基礎,如果是其他木咒、風咒,估計要花費更多的時間。
現在百人榜已經出來了,經過綜合比對,三十個元嬰修士名額,分給了西二區三個。這已經是西二區有史以來最多的名額了,以往兩個就算是多了,西二區有好幾屆勉勉強強只夠到一個名額。
三個月的時間發生許多事,大家都在進步,當然進步最大的莫過於九夜了,他居然已經是煉氣七層了!
這個速度足以傲視古今。
也許是邁進了修仙大門,開啓了另一個更爲廣大的世界,九夜心境沉穩了許多,不再動不動就生氣,傷人了。
不過,黏人的屬性仍未改變。這不,白小憐剛要出關,門口的結界一撤下,他就跟個小炮仗似的,瞬間竄進來,一頭扎進她懷裡,蹭了半天,才滿足地鬆了口氣。
彆扭的人無論做什麼都喜歡找理由,小爪子在她胸上亂揉一通,他居然還一副施捨的嘴臉:“你一定想死我了,看在你教我修仙的份上,就讓你抱着親近一會吧。”雖然語氣大言不慚,小臉蛋卻紅撲撲的誘人至極,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看着她欲語還休。
白小憐從善如流,手順着他衣襟探進入,柔若無骨的手一觸到肌膚,九夜就激靈一下,從尾椎生起一股酥麻,沿着脊柱直竄到頭頂。
哼!白小憐冷眼看他,咱可是修習過春宮術的人啊,對付你這個小青菜還不是手到擒來。對於男人的身體,春宮術講得那叫一個透徹,白小憐一根手指就能送他上天。以前不過是不願意招惹而已,現在等她施展身手,九夜沒逃!
柔軟的小手不過是在他身上一滑,九夜就軟了,仰面躺在她懷裡任她爲所欲爲。唯有一雙眼睛水汪汪亮晶晶,含情脈脈地盯着她。
九夜長着麼大,還從沒經過這麼舒服的事,心裡只覺得被一泡溫水泡得軟軟的。他一邊感受她手上的動作,一邊用目光描繪她的輪廓,看着看着就是一番傻笑。
不知爲何,以前還覺得這張假臉醜,現在發現只要是她,無論長什麼樣,他都願意看,怎麼看都不夠。
他修煉那麼拼命就是想如果自己能更厲害,是不是就能把那幾個討厭的男修趕走了?如果自己努力修煉,永遠不老,永遠好看,她是不是就會永遠看着他了?
他微微垂目,捲翹睫毛微顫,小巧的紅脣輕抿,這個動作是他照着鏡子練過無數回的,特別勾人。果然小憐被他誘惑了,低頭湊上來親他。
他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裡都快緊張死了,心臟撲通撲通亂跳。那隻到處撩撥的手彷彿也感知到他急亂的心跳,不住地在胸口徘徊,間或刮磨兩隻小紅豆。
微微的刺痛感,在他身體裡遊走,下腹又控制不住的挺立了。
九夜感知到懷抱着自己的人身體一僵,接着手上更加的用力起來,而他卻猛地羞紅了臉,突然推開她轉身跑出門去。
這是怎麼啦?
白小憐不明所以,她清楚的察覺他挺立的硬、挺,以前不都是撒嬌賣癡務必弄出來才罷休嗎,怎麼今天這麼奇怪?
這個歲數的少年果真是想一出一是出,搞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九夜風一樣奔跑,回到房間,撲到牀上難受地哭了起來,嗚嗚嗚……他怎麼還不長大?小憐一定嫌棄他了!
多愁善感的少年,因爲初涉男女之事,對此抱有十二分的熱情,連修煉也不能熄滅他的熊熊烈火,唯一能給他潑冷水降溫的就只有自卑了。
初涉人事的少年,瘋狂的吸取這方面的知識,無論是春宮圖還是雙修法術,甚至去問久經沙場的老鴇子老種馬,最後得到一個悲催的事實,就是他太……小了!
嗚嗚嗚,太傷自尊了!
小憐之前看到他那裡,一定偷偷在心裡笑話他呢!嗚嗚嗚,老種馬說男人只有夠大夠硬夠持久才能給女人快樂,可他……
想要一想起那個老傢伙鄙視的目光,九夜就恨不得一頭撞死!不過,他沒捨得死,於是就讓那個老傢伙去死了!
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快點長大,然後一展雄風,讓小憐膜拜,讓她在牀上下不來!
呵呵!想到日後的美好生活,九夜傻乎乎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