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開始在學校門口踱步等待了起來。
當蔣新文和簫聲遠一同來到了學校門口之後,二人便一眼望見了正在學校的鐵門外面來回踱步的孟靜。
很顯然,此刻,孟靜的心情,應該是顯得有些較急如焚的。
“蔣新文,他便是你的女朋友了嗎?”簫聲遠望着大門口的那個個子頂多1米5幾的嬌小女生,心裡無論如何也不想相信,這個女孩兒,竟然就是蔣新文的女朋友?
如此一來,他們二人的身高差異,也實在是太懸殊了一些吧。
完全就不般配的兩個人啊。
“孟靜……”此刻,蔣新文朝着學校門口的孟靜輕喊了一聲。
於是,孟靜便趕忙轉過身來,朝着學校門口裡面的蔣新文望去。
不過,這一次,換孟靜開始詫異了。
因爲,此時,蔣新文的身旁,站着的人,竟然不是肖子涵。
而是一個男生。
這麼晚了,蔣新文爲何會跟一個大男生在一起呢?
在看這男生的樣貌,一臉的英氣,精緻的五官,再搭配上挺拔的身姿。
無論怎麼看去,也是一個讓人拔不出眼睛的人啊。
“王伯,麻煩開下門吧。”簫聲遠對着看門的老人說道。
老人望着簫聲遠那熟悉的臉龐,似乎有些爲難一般:“蕭老師,這都這麼晚了,可不能放外面的不相干的人進來啊,不然的話,我這工作可就……”
“王伯,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爲難的,我們只不過出去跟外面的女孩兒說幾句話,不會讓她進來的。”簫聲遠對着看門人解釋了起來。
“那……好吧,蕭老師,我相信你!”聽了簫聲遠大回答,那看門人終於才帶着不情願的將帝都醫學院的大門打開來。
此刻,孟靜似乎想要走進來。
但是,卻被簫聲遠伸手攔住了:“姑娘,學校是有規定的,過了晚上10點,外面的人,無論是誰,都不能再輕易的進來了,所以,請不要叫我爲難,也不要叫爲我們開門的大爺爲難,好嗎?”
簫聲遠說話時候的表情,仍舊是那般的溫文爾雅。
雖然是拒絕了孟靜進門,可是,讓一旁的人聽去,卻也覺得無比的溫暖和愛聽。
也許,這也便是簫聲遠的人格魅力所在之處吧。
“好吧,那我不進去了,你叫蔣新文給我出來。”孟靜毫不客氣的,對着面前的這個好看的男人說道。
“蔣新文這麼晚了,還專門跑到學校門口,不就是爲了過來見你的嗎?所以,我又豈會攔住他呢?”簫聲遠回答一聲之後,便轉過身,望向了身後的蔣新文。
於是,蔣新文走出了大門,而簫聲遠呢,則跟在他的身後,也一同走了出去。
就這樣,此刻,學校的大門口,便站着三個年輕人,兩男一女。
“蔣新文,他是誰啊?”果然不出蔣新文和簫聲遠的意料,孟靜一開口,便詢問起了簫聲遠的身份來:“你跟他是什麼關係啊?爲什麼你會在帝都醫學院裡面,還跟一個不認識的人在一起?”
“孟靜,你聽我解釋……”蔣新文正欲開口回答,便被一旁的簫聲遠給打斷了。
“還是叫我來給你女朋友解釋解釋吧。”
“好,我到要聽聽你們會怎麼說!”孟靜仍舊帶着怒氣。
“我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同時,也是蔣新文的師傅。”簫聲遠回答道。
“可是,蔣新文是怎麼認識這個學校的老師的呢?”孟靜顯得有些不解起來。
“其實,我除了是這裡的老師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身份。”簫聲遠回答起來。
“什麼身份?”孟靜有些好奇的眨巴着她那雙大眼睛,望着簫聲遠。
“沈浩,你應該也是認識的吧?”簫聲遠不答反問了起來。
“當然認識啦,那是我們同學啊,我跟蔣新文都跟沈浩再熟悉不過了。”孟靜趕忙迴應道。
“沈浩,是我的表弟。”簫聲遠回答。
“啊?”孟靜此刻顯得又有些驚訝起來。
“我是沈浩爸爸的侄子。”簫聲遠又補充了一句:“所以,這麼說來,我跟蔣新文現在在一起,便也不覺得有多奇怪了吧。”
“你是通過沈浩認識蔣新文的嗎?”孟靜再次追問起來。
“是的,我是通過沈浩和他的女朋友肖子涵認識的蔣新文。”簫聲遠也算是實話實說。
“原來如此啊!”孟靜點了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所以啊,現在,蔣新文已經是我的徒弟了,你如果有什麼想要了解和知道的,不妨問我這個做師傅的好了。我一定也會對你知無不言,毫無隱瞞的。”
“可是,我就不懂了,你一直在強調說,你是蔣新文的師傅?那麼,蔣新文究竟是在跟你學什麼呢?你是他的什麼師傅啊?”孟靜此刻,才發覺似乎有些地方還是想不明白的。
“他在跟我學習法術。”簫聲遠毫無隱瞞。
“法術?”孟靜有點兒發矇:“什麼法術啊?我怎麼不懂呢?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
“是這樣的,蔣新文最近和你,是不是總被一些不好的東西纏着啊?”簫聲遠反問了起來。
“怎麼?這些事情,他都告訴你了嗎?”孟靜問道。
“是的,蔣新文受這些惱人的傢伙的困擾,也是痛苦不已。想來,那東西也在同時困擾着你吧?”簫聲遠回答。
“可不是嗎?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估計是我跟蔣新文倒黴吧,竟然讓我們兩個中瞭如此的頭彩。也真是這輩子都沒有辦法逃脫厄運了……”孟靜顯得有些沮喪起來。
“不會啊!”簫聲遠趕忙反駁:“雖然之前,你們的運氣是不好了一些,遇到了那樣討厭的東西。不過,幸運的是,你們及時遇見了我啊。”
“何出此言?”
“我,是可以幫助你們擺脫那些討厭的東西的人……”簫聲遠十分自信的說道。
“是不是啊,說的你好像救世主一般,難道,你知道那些困擾我們的東西是什麼來歷嗎?”孟靜有些半信半疑的樣子。
“當然知道了,我已經跟你蔣新文說過了,那些東西,是怨靈,也可以叫做惡靈……至於更加詳細的解釋,等到蔣新文有時間了,你再好好的問問他吧。”
“可是,我還是不知道啊?蔣新文在跟你學的法術,就是用來對付這些惡靈的嗎?”
“不錯,正是如此。”
“天啊,還有這樣的法術存在?我簡直是第一次聽說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孟靜有些感嘆起來。
“孟靜,現在你相信我了吧,我這些天之所以會忙着自己的事情,就是在跟着師傅修煉法術呢。我是想着,等我把法術練好了之後,我們將來,就再也不會害怕那些討厭的傢伙了,不是嗎……”此時的蔣新文,終於找到了空擋,插了句嘴。
“但是,蔣新文,你現在住在哪裡啊?”孟靜又開始對着蔣新文反問了起來。
“是這樣的。”簫聲遠再次代替蔣新文回答起來:“他現在跟我住在一起,都在我們學校的教師宿舍樓裡面。之所以讓他跟我住在一起,也是有我的理由的。一來,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親自傳授他法術,這樣,他也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學會更多的東西。二來,跟我在一起,也是爲了讓我更好的保護他,因爲你也知道,那東西纏他纏的可緊,蔣新文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危險。”
“原來如此。”孟靜終於點了點頭,如釋重負一般:“那麼,我能不能也住在你們學校裡面呢?”
“這個?”簫聲遠的表情中,似乎顯得有些爲難起來。
“怎麼了嗎?蔣新文都可以住進去,我爲何不可呢?要知道,我也很危險啊,我也很需要別人的保護啊?”孟靜撅起小嘴,撒嬌耍賴一般的說道。
“這個,恐怕有點兒困難。”簫聲遠顯得有些爲難起來。
“爲什麼啊?給我一個理由,總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孟靜不服氣起來。
“因爲,現在我所在的宿舍樓裡面,一共就住了三個人,都是我們學校的老師,而且,還都是男老師,所以,如果讓你住在那宿舍樓裡面,恐怕是非常不方便的,估計,就算我真的讓你住進去了,要不了幾天,也會有人去校長那裡投訴我的。”簫聲遠解釋起來。
“我可以去跟子涵住啊,她一定會歡迎我的吧。我不怕跟她擠一擠,我們兩個可以擠在一張牀上的。”孟靜此刻,竟然突然想到了她的老朋友肖子涵。
“還是不好,子涵的宿舍,也有住着其他的學生。你去跟她擠一擠,就算她沒有意見,可是,她們宿舍的其他女生呢?就未必沒有意見了,不是嗎?所以,你還是也要替子涵考慮考慮吧。”簫聲遠再次給出了反對意見。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的,那我究竟該如何纔好?”孟靜無奈起來。
簫聲遠不再說話了,而是回頭望向了一旁的蔣新文。
似乎是在等着蔣新文做出決定來呢。
今晚的蔣新文,也着實是安靜了許多,從見到孟靜一直到現在,他從頭到尾,一共也沒有說幾句話出來。
就連簫聲遠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原來,蔣新文是個如此這般的氣管炎呢啊。
“蔣新文,你到是說話啊?爲什麼你可以住在這學校裡面,但是我卻不行?我不管,你住在哪裡,我就也必須住在哪裡才行。”孟靜開始耍起了大小姐脾氣,對着蔣新文無賴起來。
“孟靜,你就別鬧了,聽師傅的話,不要爲難我們了,好嗎?”蔣新文皺起眉頭,十分無奈的勸說着孟靜。
“不行,就是不行。”但是孟靜卻並不肯輕易罷休。
“師傅,這可該如何是好啊?”蔣新文沒有辦法了,只好再次求助簫聲遠了。
“總之呢,你跟我住在學校,就已經是破例中的破例了,所以,至於她,就……”
很顯然,簫聲遠的態度還是比較明確的,他仍舊不同意孟靜也一起住進來。
況且了,剛纔讓王伯來給自己開門的時候,簫聲遠就已經對他承諾過了,自己絕對不會讓王伯也跟着一起爲難的。
所以,這一次,孟靜恐怕是真的沒有辦法再住進這帝都醫學院裡來了呢。
“算了吧,算了吧,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真是一個食古不化的傢伙。”孟靜終於不再繼續爲難簫聲遠了,而是非常爽快的對他說道:“不住就不住好了,我自己回去還不成嗎?”
“孟靜,太晚了,還是我送你吧。”蔣新文攔住了孟靜。
“你送我?還是算了吧,你可是一個連自身都難保的人呢,還送我?”孟靜十分不屑的對着蔣新文回答。
“也是啊,我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呢,又怎麼去保護你呢。不過沒關係的,我現在已經有了師傅了,以後我也一定會勤加修煉法術的。爭取早日學成,到時候就可以保護自己,保護你了。”
“行了吧,就少在這裡挑好聽的說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走了!”
“你怎麼走?”簫聲遠追問了一句。
“當然是打車了?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唄!”孟靜回答。
“打車?安全嗎?這麼晚了,要不,我們送送你吧。”簫聲遠有些擔心孟靜的安危,於是,便故意如此好意說道。
“呵呵……”沒想到,簫聲遠的話音剛落,孟靜便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
“怎麼了?你笑什麼啊?”簫聲遠不解,於是趕忙追問了起來。
而此時的蔣新文呢,卻也不知何故的,也跟着孟靜一起大笑了起來。
“你們這到底是怎麼了啊?好端端的,都在笑什麼啊?”簫聲遠再次追問道。
“我們在笑你啊!”蔣新文捧着自己的肚子回答:“笑死我了,笑的我肚子都痛了。”
“你告訴我,你們爲什麼要笑。”但是此刻的簫聲遠仍舊是十分茫然。
“這也難怪啊,你不是很瞭解孟靜,所以,你壓根兒就不知道,其實啊,孟靜從前是學過跆拳道的呢,她的功夫相當了得呢,別說是被人欺負了,只要她別去欺負別人,就很不錯了呢……”蔣新文終於忍住了笑容,開始對着簫聲遠解釋了起來。
“哦,原來如此啊,難怪你一點兒都不擔心她的安危啊!”簫聲遠此刻終於恍然大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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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所以啊,師傅,您就不用替他操心了,她不會有事兒的。是不是啊,孟靜?”蔣新文在反問着孟靜。
“廢話,這還用問嗎?”孟靜十分肯定的給出了自己的答覆:“你師傅不瞭解我,難道,你還不瞭解我嗎?”
“是是是,我們孟靜很強的,巾幗不讓鬚眉,女中豪傑中的典範……”蔣新文開始恭維起了孟靜來。
“得了得了吧,少說好聽的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該走了。”孟靜說罷,便離開了帝都醫學院的大門,她順着大路口的方向走去了。
也許,只有在那裡,纔會比較容易打的到車吧。
“真的不要送送她嗎?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的,一個人大晚上的走夜路,還是不安全的。”簫聲遠似乎還是非常擔心一般的,問道身旁的蔣新文。
“真的不用的,師傅,孟靜的功夫,那是你不知道,就算咱們兩個加起來連起手,恐怕也不會是她的對手呢。”蔣新文十分肯定的回答。
“可是,也許,遇到了壞人,孟靜是能夠對付的了,並且還是輕而易舉的對付的了。可是,如果遇到的是……”簫聲遠欲言又止了。
同時,他也在心裡趕忙默默的“呸呸呸”了三聲。
是啊,還是不要詛咒人家孟靜了纔好。
孟靜哪裡就會如此點兒背的,真的在回去的路上遇到怨靈呢……
但願她能夠順利到家,但願簫聲遠所有的顧慮,都是多餘的纔好。
孟靜離開之後,蔣新文便也感覺有些寒冷了,於是,便對着身旁的簫聲遠說道:“師傅,咱們也別傻站在這裡了,趕緊的回去暖和暖和吧?我都快要凍死了呢。”
“好,我們回去。”簫聲遠點了點頭,便帶着蔣新文一同回到了宿舍。
在他們離開了帝都醫學院的大門口之後,看門的老人再次將那冰冷的大鐵門緊緊的關閉上了。
這,從表面上看去,明顯是一道鐵門。
可是,這鐵門的裡邊和外邊,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誰也不會知道,這兩個世界之間的詫異究竟是有多大,這有這鐵門裡面的人,纔會真正的瞭解並且都深有體會……
而此時的孟靜呢,離開了帝都醫學院的大門之後,便順利的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她上了車之後,竟然還在暗自慶幸,覺得自己今天的運氣還算是比較好的。
去和回的時候,打車都是如此的順利。
於是,依靠在出租車的後排座位上面,孟靜竟然開始小睡了起來。
並且,她這一閉眼和一睜眼的功夫,竟然就是從帝都醫學院到她和蔣新文租住的房子之間的距離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