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一臉的猥瑣,盯着我撕破的婚紗裡,露出的一小片肌膚,“看什麼好戲?看你跟俊哥現場表演?哈哈哈......”
真噁心。
我暗暗呸了一聲,依然滿臉笑容,“那有什麼好看的,我有更好看的,你要不要看?”
他又掃了一眼我露出半截的胸部,“看啊,去哪裡看?”
“你先放開我好不好,你這樣扭着我的手,人家好痛。”我嗲着聲音,自己聽了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諒你也跑不掉。”他終於鬆了手。
丫的,我當然跑不掉啊,腳上還掛着鎖鏈呢。
不過我有一個更好地計劃,既然葉俊這樣對我,我也不必對他客氣,與其被他娶回家天天毒打,我也要趁着臨死前讓他身敗名裂。
“跟我來。”我對着他勾了勾手指,矮着身子沿着牆壁偷偷來到之前的休息室,“要不要叫上其他兄弟?”
“那還不簡單?”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一個羣發,很快就從宴會廳走出五六個兄弟。
“這娘們說要給我們看好東西,嘖嘖,你看她的小身子,摸上去一定很舒服。”
男人獰笑着,伸手隔着渾身想摸我的大腿,旁邊那人立刻說:“找死啊,她是鈞哥的女人。”他立馬又縮了回手,哼哼唧唧的。
我扯着嘴角,來到門前,貼着門板聽了聽,裡面依然是靡靡之音,我伸手試了試門鎖,竟然沒上鎖!
葉俊這個垃圾還真大膽,幹那事竟然還不上鎖?
擰開,推開一條門縫,我跟旁邊的男人說:“等一下別太大聲,不然嚇到別人萎了就不好了。”
男人不屑的將我一手扯開,自己在門縫朝裡面,看到一個白白的屁股正在瘋狂的抽動,他忍不住咕嚕一聲吞下一口口水。
後面的人知道有好戲看,全都爭着去看,結果,那扇房門根本就扛不住這麼多人的逼迫,轟的一聲倒了,所有人咕嚕嚕的全都撲了進去。
房間裡突然熱鬧起來,葉俊跟那個男人都傻了眼,看的人更是一個個張大嘴巴,齊齊盯着那緊密結合的部位。
葉俊的酒意瞬間就清醒過來,他連忙離開底下的男人,提着褲子一邊套皮帶一邊罵,“麻辣隔壁,誰叫你們進來的,還不滾出去。”
我一看桌子上的男人,嘖嘖兩聲,他不就是那個伴郎宋文君嗎?
原來他就是那個天天往葉俊家裡跑的男妖精,長得油頭粉臉,皮膚倒是挺白的,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
“俊哥,你......”那幾個男人一臉的鄙夷,紛紛躲着葉俊,好像他是個帶着瘟疫的病原。
葉俊看到我也在場,立刻過來揪着我的頭髮,惡狠狠的說:“死八婆,不是叫你不要亂跑嗎?你他媽的想死啊。”
我憤怒用指甲颳着他的手腕,“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
“你是我老婆,老子喜歡怎樣就怎樣。”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把我的頭一下子按到牆上。
粗糙的牆面摩擦着我的臉,火辣辣的痛,我也不吃虧,伸手就去撓他的臉,“你這個死基佬,想娶我?等八百輩子吧,我就是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個死基佬,大變態。”
“我就是嫁給豬,嫁給狗,也不嫁給你,你這個菊花被人爆的垃圾。”
我的理智被狗吃了,有多毒媽多毒,豁出去,反正被他娶回去也活不了多久,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大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