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二哥進書房去看外公,外公說有些事情要單獨跟我談,外公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身體卻還很健朗,這就是練過武功的好處之一,他平時都挺忙,很多軍方的公文都是送到他的書房,要他親自批閱。
外公問了一些我在香港的事情後,提醒我道:“不要和田伯山走得太近,他有點問題。”
“你是指他走私文物還有幕後操控黑幫的事嗎?”我想以國家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這些事情的。
“想不到你已經知道了,國家正在蒐集他的證據,他遲早都會出事的,沒有人能跟國家對抗。”外公嚴峻地道。
我把神偷風雨的事情告訴了外公,而把田馥香的事隱瞞了起來,我想以後有適當的機會親自勸她不要再去碰文物走私這一塊了,田家那麼大的家業已經不需要再去做這種有風險的行當。
“田伯山以前是做文物走私發家的嗎?”我問道。
“田伯山的確是靠文物走私才發家的,好像他的背後還有一個神秘組織,替他銷贓。這個組織很大,他們有一個特點,好像是專們針對中國文物。”外公向我透露一些消息道。“有些是國家機密,我也不能對你說得太多,你自己要小心,不要被牽連進去。”
“我跟田伯山沒有利益衝突,而且有劉師在,我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對外公道。
“香港現在很混亂,最近黑幫勢力蹶起得太快,你要當心點。”外公道。
我跟外公又聊了點其它的,等我們走出來後,二姐跟林依依已經回來了,二哥朝我擠擠眉,爾後又向林依依眨眨眼,都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雖然我跟林依依經常會在電話裡面聊天,可是現在見了面還是有些尷尬。
我先開口對林依依道:“依依,想不到你現在變得比以前更加漂亮了。”最簡單直接的稱讚有時是最有效的。
“現在有了依依,不會是把二姐也忘了吧。”二姐也cha進來胡攪道。
“怎麼會,二姐可是對我最好的,我不會忘記的,我從韓國回來帶了禮物,我可是把最好的留着,就是打算送給二姐的。”我說道。
“禮物呢?”二姐問道,此時的我正兩手空空。
“放在家裡的,東西太多了,明天我送過來,二哥,你也有。”我對二哥道,要是再不對他說,估計他就要跟我急了。
我隨便找個藉口拉着林依依到外面去走走,目的就是爲了能跟她單獨說幾句話。我摟着她就在院子圍牆附近走着。
“依依,你每天有沒有想我?”我問道。
“那你先告訴我,你想不想我?”林依依問道。
我回道答說:“不想。”
林依依故作生氣地哼了一聲,然後想掙脫我摟着她的手,我這才說道:“你已經刻在了我的心裡,根本沒必要去想。只要我的心還在跳動着,我就能感覺到你的心也跟着一起在跳動,不信你摸摸。”我抓過她的手放在我心口上,“我的心爲了你而跳。”
林依依嬌笑着,雖然還是很漂亮,但是我不喜歡她現在的短髮,我問她:“你怎麼把頭髮剪短了,我喜歡你留長髮的樣子。”中國男人大都有長髮情結。
林依依道:“在公司裡面挺忙的,留短髮工作起來方
便一點,我的長髮只爲你一個人留,可你又不在我身邊。”怎麼聽着她說話像是宮庭裡的怨婦般。
但是我還是爲她那句我的長髮只爲你一個人留而感動,我扶過她的臉,慢慢地吻了上去。
良久脣分後,林依依說回去吧,不要讓他們久等了。我問她現在住在哪裡,她說在外面跟二姐一起租房住,有時二姐也不想回來住。我說我晚上去你那裡吧,她說不歡迎色狼,我說我不是色狼,我是蜘蛛俠,就這麼說好了,晚上我悄悄地爬上你的牀。
晚飯後我叫二哥給我做掩護,說是晚上去他那裡,二姐當然知道我心裡面想的是什麼,所以她今晚留在家裡睡。
出了院門口,我們跟二哥分道揚鑣,我帶着依依先回家去拿東西,那是我單獨買來準備送給她的禮物。林依依說要去逛夜景,我說現在提不起一點興趣,而且三年前就已經陪你逛過了,我們還是趕快回你那裡吧。她說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猴急的,我說那是因爲我對你的思念堆積起來的,相思成災了。
林依依跟二姐租的是兩室一廳,我說地方太小了,她說夠用就行了,而且只有她跟二姐兩人,太大了晚上感覺陰深深的,有時兩人晚上聊天便擠在一張牀上睡的。
林依依急着追問我買了什麼禮物送給她,我先拿出化妝品,女人的皮膚即使再好也需要保養。然後再拿出一個粉紅的鑽戒,幫她戴在左手的中指上,我對她說,戴着它你以後就會感覺到我每時每刻都在你身邊。主要的是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有夫之婦,不過我沒說出口,因爲她會說我小氣。
女人都是感性的,會爲你付出的一小點努力而心存感動,我此時乘機佔她便宜,吻她時,她說我身上出汗了有怪味,叫我去洗澡。我說一起洗吧,我們洗鴛鴦浴,她還有些害羞,我又是求她又是哄她最後才答應。
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醒的看着一個女人的胴體,光潔的肌膚,飽滿的rufang像兩座山峰挺立着,下面的小山丘上長滿了雜草。我頓時就來了反應,嚇得林依依驚呼一聲,馬上撿起地上的浴巾裹住身體。
我對她說要是男人看了你的身體沒有反應那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怎麼還大驚小怪的。她說她一時還不習慣,我說別磨蹭了,快過來我幫你搓背。其實我是想讓她幫我搓背,因爲我知道女人剛開始肯定害羞又怕癢,她們往往會主動幫你先搓的。林依依叫我轉過頭去不準再看她,她才下到浴缸裡,爲我搓背。我當時說,唉,要是再有一杯酒就更爽了。
林依依不給我搓了,還踹了我一腳,她說你敢情把我當傭人了。我說那我當你的傭人吧,我邊幫你擦洗身子,你邊吃葡萄,再放上柔情的音樂。說完我爬過去撓她的腰,我們就在浴缸裡鬧了起來,我也大佔便宜,林依依的胸部臀部是我摸得最多的地方。鬧了一陣後,林依依說好好洗澡吧,全身還沒洗乾淨呢。
洗好後,林依依剛想穿內衣,我便阻止她,說今天晚上不穿這個。我拿出另外一個小盒子,裡面的是一套綠色的情侶內衣。林依依問我是什麼東西,我說女人內在美就要靠它來襯托。我把內衣拿出來時,她說好像是小女孩穿的,太可愛了。我說只要是情侶都可以穿,我便自己動手幫她扣上背後的扣帶。
穿好後我們站在燈光下,她說這樣我倆就挺像一對了,我說我們本來就是一對同命鴛鴦,要不剛纔怎麼洗鴛鴦浴呢。林依依說就你嘴會說,我直接把她抱起來,扔在牀上。
“《西湖採蓮圖》是你畫的嗎?”林依依躺在我胸口上問我。
我說:“你怎麼知道的?”畫上面沒有名字,而且我只告訴過大家我的畫獲得新人獎,並未具體說是哪一幅。
“你還說,你二姐還在笑話我一個大學生怎麼就變成了一個採蓮女。”林依依撒起嬌來,簡直讓我抵擋不住了,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依依,你的皮膚好有彈性啊。”我對她道,林依依用手掐我的乳頭道:“跟你說話呢,你的手怎麼就那麼不老實。”我想說你的手不是也不老實嗎,但我還是沒說,在女人面前要大度點。
男人要比女人表現得更男人。
“你可是全世界最漂亮的採蓮女,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好像沒對你們說過那是我畫的吧。”我問道。
“是二姐猜到的,她說只有你這麼無聊的人,纔會把我想像成你作品裡的人物。‘金筆杯’的優秀作品在北京美術館展出過,當時我跟二姐一起去看了,剛好看到了那幅畫。”林依依道。
“我當時挺想你的,便不知不覺的把你畫了上去。”我說道。
“真的?”林依依問。
我說當然是真的,她問我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我說是還沒有去浙大找你的時候,我說我對你是一見鍾情,我暗戀了你三年,她說我撒謊,我說我沒說謊,只是那個時候我對愛情朦朦朧朧的連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那我現在要你親口對我說,你現在心裡面是怎麼想的。”林依依擡起雙眼望着我的眼睛。
“徐長天愛林依依,一直愛到心跳停止。”我不怎麼相信輪迴,按我的想法就是,如果下輩子輪迴我是個女人,林依依也是個女人,那豈不是同性戀了,我想也許現在的同性戀就是上輩子的戀人。而做變性手術的,肯定是回憶起了上輩子的事,發現自己以前不是這個性別,於是便去做了變性手術。
“林依依也愛徐長天。”林依依也真誠地道。
女人在愛情的花園裡都是可愛的,她們可以爲了男人的一個承諾而無怨無悔,只要你對她承諾過,哪怕以後沒有可能再實現了,她們有時也會幻想着奇蹟會在某一天清晨睜開眼時出現在她眼前。
我把林依依抱得更緊了,她說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我們做吧。
我說好,我今晚要吻遍你的每一寸肌膚。她說關燈吧,我說不關,我要好好看清楚你的每一個毛孔,它們都是那麼的性感,跟你一樣。
我們一起親吻着,突然林依依哭了,我吻着她的眼淚,還是熱的,我說寶貝爲什麼哭了,她說她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從開始懂事的時候就開始幻想自己以後的白馬王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心靈的歸宿。
我沒有再說什麼騸情的話,現在都沒有必要了,我只需要用自己的吻,讓幸福的吻充滿她的全身。
這一晚在明亮的燈光下,我們都瘋狂了。
因爲瘋狂,忘記試一下二哥告訴過我的小秘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