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蜀山門下,無論是弟子還是長老,都是一臉敬仰的看着面方一臉輕鬆的張寶玉,居然將這麼大的一件事說的這樣的容易。
尤其是聽到張寶玉說出沒人敢傷他的時候,更是一個個羨慕的無以復加。
看向張寶玉的目光,如同是看着人生的方向。
雖然一個個心中被打擊的體無完膚,但這些人卻偏偏知道,張寶玉這個道祖弟子,這個世間,還真是沒有人敢傷害,無論他做出任何事情,都有人會幫他了結。
就連下方本來一臉怒火對張寶玉憤恨萬分的齊金禪,在聽完張寶玉的講述之後,也是一臉敬仰的看着張寶玉。
自己偶然欺負一下別人,都怕人家告到父親這裡,被父親教訓一頓。
碰到一個實力強的,自己更是連欺負一下都不敢,生怕人家萬一不在意峨嵋派,直接弄死自己。
可面前這個祖宗,居然差點幹掉了佛祖的弟子,還將佛祖弟子的成佛劫難給收成了侍女,帶到了身邊。
不由一臉興奮的問道:“老祖,哪佛祖的弟子到底成佛了沒有!”
“他成佛的劫難被我帶走了,這可是花費了佛門無數的人情,好不容易纔培養出來的,從出生開始,就與佛祖的弟子因果相連,你說他成佛了沒有!”聽到齊金禪的話,張寶玉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極爲輕鬆的說道。
說完之後,張寶玉又嘿嘿一笑,才接着繼續道:“如果不是佛祖給他的弟子弄了一件仙器袈裟,修爲又比我高的太多,恐怕早就被我給弄死了,就算他穿着的仙器袈裟,也被我砍的到處是缺口,恐怕以後要想在用,都要拿回靈山去重新煉製了!”
一衆峨嵋派弟子頓時沒有了在說話的心情,心中更是在沒有任何的想法。
與面前的這個人相比,他們差的實在是太遠了,不要說是他們,就算是他們的開派老祖,論身份地位都遠遠不如面前的這個人,他們又有什麼可比的。
別的不說,僅僅是他們的開派祖師長眉老祖,當年爲了讓峨嵋派佔住天數,給佛門之中也是讓了無數的利益,甚至將許多佛門弟子加入到了峨嵋派之中。
但天數一變,這些佛門弟子一個都沒有回到峨嵋派,顯然,對這些人來說,峨嵋派中人是他們成佛成仙的一個跳板。
如果換成面前這個祖宗,天下間又有誰敢佔他的便宜。
張寶玉看一衆峨嵋派的弟子都已經被自己的話所吸引,這才繼續說道:“峨嵋派的名字我聽都沒有聽說過,現在你們圍着我,讓我幫助你們?”
張寶玉說到這,也是輕蔑的一笑,一副毫不在意峨嵋派的樣子,才接着說道:“雖然天下道門,都掛我師父的名號,但與我可沒有關係,想要我幫你們,恐怕你們是想多了。”
說完之後,張寶玉對着峨嵋派的一衆人揮了揮手道:“有求我的精神,你們還是多上幾株香,說不定我師父會開恩幫你們一把呢。”
“念你們也是道門弟子,冒犯我的事情我也不計較了,你們去吧!”
張寶玉這樣說,自然是因爲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別人也不會重視。
而且自己既然是仙界下來的,自然不會知道峨嵋派是道祖的道統。
如果這些人一說,自己就答應下來,恐怕這些人心中,還以爲自己幫助他們是理所當然呢。
身爲道祖門下,在面對普通道門弟子的時候,應該有的B格還是不能丟的。
妙一真人齊漱溟一臉苦澀的看了一下同樣面色難看的峨嵋長老,心中也是暗暗嘆息。
他自然知道,不要說是自己,就算是師父,恐怕與面前的這位,在身份上也是天差地別,甚至如果是在上界,恐怕自己的師父與對方說一句話都沒有資格。
但現在,峨嵋派已經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如果面前的這位願意出手,還可以在爭一下天數,甚至可以說,只要面前的這位願意,天數就是峨嵋派的。
可要是面前的這位祖宗不願意出手,恐怕峨嵋派也只有藏在這天外神山,等待天數分明之後,在想辦法巴結佔有天數的門派了,就跟以前其它門派巴結自己峨嵋派一樣。
甚至極有可能,峨嵋派就會呆在這天外神山,直到末法來臨,然後沒落下去。
想到這,妙一真人齊漱溟上前兩步,恭恭敬敬的跪在張寶玉的面前,重新行了一個大禮,然後才道:“家師長眉真人,師承樗散子餘道人,傳承道祖道統,還請祖師明鑑!”
“我不認識什麼樗散子餘道人啊!”張寶玉一臉無所謂的輕聲道:“在說了,天下間,只要是道門,其實掛的名號都是一樣的,難道你們還敢另外拜一個祖師不成!”
雖然看過蜀山劍俠傳,但張寶玉還真不知道,樗散子餘道人是不是真的道祖傳人。
天下間的道士,誰不會掛一個道祖的名號,如果自己這樣就答應了峨嵋派這些人的請求,恐怕這些峨嵋派的弟子,還以爲自己是傻子呢。
本來碰到張寶玉,峨嵋派無論是弟子還是長老,都以爲自己又可以重新過上以前天下橫行的日子了。
可聽張寶玉這麼直接的拒絕,一個個也是面色大變。
雖然他們一直叫的名號是道祖傳承,可他們自己都知道,他們知道道祖,道祖怎麼可能知道他們。
天知道是不是祖師當年隨口借了一個身份,畢竟凡是道門中人,都是道祖傳承,無論是誰掛着這個名號都是對的。
萬一要是面前這個真正的道祖門下不認他們,恐怕他們不但會失去以前佔據天數的身份,就連道祖道統的身份,也不能在用,這對現在的峨嵋派來說,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妙一真人齊漱溟聽張寶玉說的這樣直接,臉色絲毫未變。
這一點,他自然早就想到了,自己峨嵋派雖然掛着道祖道統的名號,但畢竟不知道是多少代弟子的傳承。
真正的道祖門下,又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們。
但幸好,師父當年留下過一個可以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